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我可是你的皇嫂,就算你身为太子,如此轻慢侮辱自己的嫂子,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王爷,王爷!可怜你早早的去了,竟是留下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受这等苦楚……”
忠王妃声泪俱下,指着暮云深痛斥起来。
“若是皇兄知道自己的王妃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之辈,甚至和谋逆的暮云斌有染,才会觉得痛苦吧?皇嫂,本宫现在还愿意叫你一声皇嫂,你也不用费尽心思去表演什么了。如今你所依仗的人远在丰城,根本就救不了你,不是吗?”
暮云深淡淡一笑,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无辜的,太子殿下,别以为你屈打成招,就能随便找几个人来诬陷我!陛下和贵妃娘娘若是知道此事,定会为我做主!”
忠王妃怎么可能会承认,即使她的语气强硬,然而心中却不免有些慌张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暮云深已经知道了暮云斌没死?不,不可能……
“你这样的勾结逆贼,谋害皇嗣的女人,还想要父皇为你做主?你以为,你的计划果真是天衣无缝吗?这两人早就已经招了,是你在暗中布局!暮云斌是逆贼,他诈死逃生,却去了丰城潜伏起来。而那边城的大将军蒙毅,却是你的嫡亲舅舅。皇嫂,你这样的罪名,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暮云深咬牙切齿滴开口,声音猛地严厉起来,可谓是步步紧逼。高大的身形下,瘫软在地上的忠王妃只觉得喉头发紧,不敢置信!脸上的神色也越发惊恐狰狞起来。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不可能!”
——————————————————
晚点还会有更新,比较晚,睡得早的亲可以明儿来看哈O(n_n)O~
☆、第198章 异常征兆
眼见忠王妃瞳孔长大,情绪失控,暮云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喜色。他知道,这是药效起作用了,眼下,就是乘此机会,逼着忠王妃失控说出真相的时候。
“皇嫂,你怨恨三皇兄,怨恨杨家的四少爷,不是吗?”
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名字,果然见到忠王妃脸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恨意:“休要跟我再提那个践人!不知廉耻的肮脏玩意儿,勾得王爷连自己的结发之妻都忘了!我才是他名门正娶的妻子,自从嫁过来之后,我小心伺候,不敢有丝毫怠慢。一颗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可我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宁愿和一个男人厮混,也不肯多看我一眼!什么三皇子妃,我不过就是一个笑话!一个为他暮云天遮挡丑闻的物件儿!”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独守空房,明明有夫君,过的却连*都不如?我恨他,我当然恨他!我恨不得他死,我要让杨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要为自己报仇有什么错?”
“所以,你才会投靠了暮云斌,奉他的命,在宫里兴风作浪。先是下药让刘侧妃流产,再是唆使昭阳对我们产生怨恨,谋害太子妃怀的子嗣嫁祸给长宁,如今,又要利用杨贵妃再次下手吗?”
“是又如何?我得不到的,你们也休想得到!”
药物的刺激下,忠王妃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着发泄自己心中的悲愤和委屈,怨恨和彷徨。只不过,她虽然有些竭斯底里,却并没有真正糊涂,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隐隐也明白了什么。
真相已经被拆穿,她再是否认也无用,以她犯下的罪名,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可是,她也不会就那么便宜了他们!
“你们以为那个老巫婆就是无辜的吗?哼,她其实早就猜到了,却故意不说而已,她心里肯定也是恨着你们的!所以才会被人蛊惑!你们从我身上是得不到什么消息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哈哈哈————以主子的能力,必然会卷土重来,你们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暮云深皱了皱眉,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沉声对着身边的暗卫吩咐道:“好好看着他们,别让人死了。”
走出暗牢,一墙之隔的对面,兴文帝,楚皇后和杨贵妃就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都好不到哪里去。
“陛下,臣妾愚昧,差点就中了歼人之计,还请陛下责罚。”
杨贵妃跪倒在兴文帝面前,整个身体都微微发抖,韩氏那个毒妇,竟然倒打一耙将她也牵扯了进去,她为何没有早日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而是留在身边养虎为患!
“你且回去禁足吧,从今日起,宫中的中馈交于皇后和太子妃做主。至于责罚,朕自会派人送来旨意的!太子,随朕去乾清殿!”
兴文帝冷冷地看了杨贵妃一眼,转身按耐住心中的怒意离开。等到了乾清殿,挥退了众人只剩下父子两人的时候,兴文帝这才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捧着胸口,竟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父皇,父皇你没事吧父皇?”
暮云深大惊失色,飞快地上前搀扶起他:“黄太医,来人,快去传黄太医!”
“不用了,太子,朕没事!”兴文帝摇了摇头,重新坐起身来,苍白如纸的面孔,看起来仿佛生生老了十岁。
“孽障啊孽障,竟没想到,他不仅还活着,居然还在不死心地算计你,真是好大的本事!是朕错了,朕不是一个好父亲,让你们兄弟几个反目成仇,你死我亡。事到如今,朕才明白当年母后一怒之下远走皇陵是怎样的心情。太子,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跟父皇一样……”
“父皇你别说了,黄太医到了,让他给你诊脉!”
兴文帝的身体本身就有些中风的症状,他登基之初处境并不好,每日处理奏章都要忙到半夜,可谓是十几年如一日。等到局势安稳下来,他因为太过劳心劳力,年纪一大,很多事情便有些力不从心了。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可以安享晚年了,又出了暮云斌谋反的事情,死了三个儿子,对他的打击甚大。
勉强在黄太医的调养下恢复了健康,却不过是空中阁楼,而今又被暮云斌诈死之后勾结后妃,谋害皇嗣扰乱朝纲刺激到了,急怒之下,才会吐了血。
暮云深心中懊恼不已,若是他早知父皇的身体竟然是这样的状况,定不会设下这一局了。
“太子,你无须自责,与其被瞒在鼓里,朕宁愿知道真相。你还有什么没说的,统统都告诉朕吧,朕虽然老了,却还没死!这大周的天下,还是在朕的手里!”
“是,父皇……”
暗牢里面,经过一番严刑拷打,最终还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忠王妃等人接到的任务,便是在这个月内,让宫里彻底乱起来,尤其是挑起太子与世家之间的矛盾。可是最终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捉拿忠王妃的事情都是暗地里进行的,外面自然不会传出什么消息,京城表面上看来是一番平静,实则暗潮汹涌。而翌日早朝的时候,兴文帝忽然发了一道急诏令,传镇守西北,西南,东南和东北之地的四位大将军务必在本月内入京觐见。
虽说这诏令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因为算不上什么大事,倒也没有引起什么轰动。唯有对战事敏感的诚王觉察到了不妥,只是如今他已经是闲云野鹤,不便在插手朝政,只能提点了一下世子暮千帆。
此时此,千里之外的丰城也同样不平静。
“搜,都给我搜仔细了!”
“这是从天牢逃走的钦犯,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穷凶极恶。若是有人看到了这几人,向官府举报,一经查实,便可得到十两赏银!”
丰城的大街上,不时有衙役四处搜寻,甚至连进出的城门都被严格把关了起来,不管是谁都要经过检查搜身之后才能离开。
墙角处要死不活的两个乞丐,勉强搀扶着去了阴凉的地方,似乎要躲避这毒辣的日光。等到了暗处,那脸上生着脓疮,瘦弱不堪的乞丐便压低了声音开口道:“现在我们都出不了城门,怎么办?”
“是我连累你了。”瘸了腿,头发杂乱看不清脸的大乞丐声音嘶哑,语气中带着愧疚之意。康俊叹了口气,八个潜入进去的兄弟,费尽心思,最后牺牲了他们,仅仅只有自己逃了出来。
他当时身受重伤,只能凭着感觉胡乱躲藏,最后藏进去了杜鹃她们原本栖身的茅屋里。本以为杜鹃和她的母亲早就离开了,却没想到她们竟然还没走,多亏了杜鹃去而复还,才保住了他一条命。
“是我自己没赶上时候,和你没关系。反正我娘现在已经出了城,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杜鹃轻轻地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也许,是因为不管是在洛阳还是京城,每次遇险的时候,都有这个男人出面护着,她才会有了不忍之心吧。
“臭乞丐,滚远点,脏死了,真是晦气!”
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公子路过,不小心踩到了一身烂泥的康俊,脸上顿时露出了厌恶之色,飞快地掩鼻跑开了。见状,杜鹃却是眼睛一亮。
“我有法子出城了!”
城门口,一个驼背的老头子拖着一辆粪桶车缓缓接近了大门,搜寻的城卫们纷纷皱起眉头。虽然十分厌恶,却还是要求那老头子将粪桶的盖子打开,确认无误之后,才肯放行。
直到远远地看不清城门之后,那驼背的老头子这才直起身来,将其中那稍大的马桶里面的粪便都倒了出去,随后从里面又揭开了一层。
“咳咳咳——”康俊从粪桶里面钻了出来,虽然十分狼狈不堪,眼神却分外清明。
“杜姑娘,我们赶紧回京吧!”
大将军府上,气氛沉重不已。
“一群废物!连几个受伤的逃奴都抓不到!”
“将军,我们在路上找到了几具尸体,那逃走的一共有九人,应该只有一人在潜逃之中。兴许那人早就伤重不治,死在哪里了也不一定。”
“矿场的事情事关重大,不能有一点闪失!没有找到那人的尸体,就一日不能掉以轻心,继续搜!”
蒙毅冷冷地吩咐下去,心里却有些急躁,总觉得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想了想,他最终还是开口道:“去将军师请过来!”
今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想要瞒过去也不可能,不如找他来决定,到底该怎么做才行。
暮云斌不用听蒙毅的解释,便已经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何事,他并没有训斥什么,不过就是几个逃奴,跑了就跑了。
“矿场那边的事情先停了吧,是该做好准备了。”
+++++++++++++++++++++++++++++++++++
炎炎夏季,太阳似乎霸占了整个季节,丝毫不肯消失一天。这般闷热的天气,让人连门都不想出,只恨不得用冰块堆成一个屋子住进去才行。
“主子,吃点雪梨吧,奴婢特意在井水里面凉过的。”
谢歆玥如今是孕妇,却不适合吃太冷的食物,偏偏这天气太热,什么东西吃在嘴里都好像在火里烤过一样,惹得她也渐渐没了食欲。
叉起一块雪梨,谢歆玥送入嘴里,却瞬间皱了皱眉吐了出来,惹得喜鹊惊慌不已。
“主子,怎么了?这雪梨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有一股怪味,你放心吧,没毒的。”谢歆玥笑着摇了摇头,让她别紧张。
金燕立刻将瓷碗端了过去,这雪梨是她亲自削的,期间也吃过,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在井水中冰的那会儿,可是那个时候,喜鹊是一直守着没有离开过的。心中疑惑,她便立刻去了井边查看。
“主子,这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