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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岭懒得搭理他,这地底下阴冷潮湿,于秀馨又穿着单薄,虽说身上没伤,但脸色发白,手都是冰凉的,想到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她受罪,戴岭怜惜之情更甚几分,将自己外套脱下来将她包裹住:“没有药?”
司陆一耸肩:“解药倒是没有,不过她在最里面,那烟应该没吸到多少,来,水壶拿来。”
司陆将水倒在手上,然后洒在于秀馨的脸上,于秀馨果然是晕的不沉,很快就有了反应,身体轻轻动了动,接着缓缓睁开了眼,入眼处,就是戴岭关怀的神情。
于秀馨见到他的一瞬,顿时觉得心里的害怕委屈再也压抑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带着些颤抖:“我,我还以为要死在这里了。”
戴岭只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心疼自责的情绪爆发,也忘了旁边还有人,轻轻张开手将她搂住,轻柔的拍着她的背:“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于秀馨呆愣了一瞬,戴岭与自己虽说最近关系进展不错,但一直是有礼有节的相处,他,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自己,顿时所有的害怕都忘在了脑后,脸腾的烧红,就那么傻愣愣的站着,任由他搂着自己。
司陆别过眼:“嗯哼!想叙情是不是也等先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啊?”
戴岭难得的一窘,放开于秀馨:“怎么样?清醒些没有?能不能爬上去?”
于秀馨点点头,看着自己的丫头还没醒来,戴岭一摆手:“放心,她交给司陆,已经没危险了,不用怕。”
于秀馨脚步虚浮的往洞口去,本来就又冷又饿,现在还中了药,身子不是一般的难受,可她还是想支撑着先爬出去。
她在前面爬梯子,戴岭就在她后面护着,直到她爬上梯子,戴岭才一招手,让人把马车赶过来:“上车等着!”
戴岭将她扶上马车,车里有热茶有小毯儿,准备的十分周全,于秀馨赶紧将毯子围在身上一动不动的窝着等。
戴岭给她倒了杯茶:“抱歉,这事是因为我连累了你。”
于秀馨打了个寒战,捧着茶看他:“什么意思?你认识那些人吗?他们为什么绑我?”
戴岭沉默了一下,似有些咬牙切齿:“京城里的一位故人,没想到他们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让你受委屈了。”
于秀馨还是不解:“是你的对家吗?他们抓我到底目的是什么?”
“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些。”戴岭轻叹口气:“躲这么远都不能消停,昨天一早你去找我的时候,本就是不想把你牵扯进去,没想到还是没能避免。”
于秀馨是聪明的姑娘,一看他就不想多说,也就不再问,使劲裹了裹毯子,感觉身体一点点回温。
于成岩和安贤是在官府等人的,当看到在戴岭旁边的于秀馨时,于成岩一把年纪,都忍不住眼眶一红,快步走过去:“馨儿!”
“爹!”于秀馨也不管旁边有多少人,在于成岩面前,她从来不用坚强,扑进他怀里,呜咽的哭了出来:“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于成岩心疼的厉害,颤抖着拍着她的背:“傻孩子别乱说,快,让爹看看,他们伤害你没有?有没有哪里疼?”
于秀馨摇摇头:“没有,我……”于秀馨话说了半句,忽然身子一软,朝一旁倒了下来。
就跟在她旁边的戴岭反应最快,一把捞住人:“秀馨?怎么回事?来人!找大夫!”
安贤忙道:“先把她放进屋子,我看看怎么回事。”
客房里,于秀馨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安贤查看了半晌,起身道:“受了凉和惊吓,寒气太重,病是难免的,需要静养几天。”
于成岩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就万幸了,转身对戴岭道:“大人,那我就带她回家调养了。”
戴岭不放心的看了于秀馨几眼,才点点头:“好好照顾她,本官有时间会去探望的,也记得,以后让她身边多跟着些人。”
回到于府,府里的大夫看过后开了药,给于秀馨和那丫头都喂了,于成岩才总算歇口气,看着自己女儿,突然摇头:“这样爹怎么放心啊!看来以后,还是离他远些吧,就算他再好,可你得冒着风险跟他,爹也不愿意。”
于秀馨还没醒,自然没办法回答,不过安贤在一旁耸肩:“怕是不会了。”这次事情过后,怕是很快就要好事临门了。
于成岩一脸的不情愿:“馨儿是因为他才遇到危险,这样的人,我不同意!”
安贤查看着于秀馨的情况,她还没退烧,边把脉边道:“您没看见一向淡定的戴大人都担心成什么样了?要说对秀馨没意思,傻子都不信,既然人家是两情相悦,怕是您也阻止不了的。”
于成岩一瞪眼:“怎么的?我这个当爹还不能做主了?我说不行就不行!”
安贤忍不住一笑:“您看着吧,到时候到底是秀馨听您的,还是您妥协,反正我是压在秀馨这里的。”
于成岩嘴角一抽:“你这臭丫头,你比她懂事,还不帮我劝着点,怎么能什么都依着她?我这可是为了她好。”
安贤无奈道:“我说老爷子,您说的好像我想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似得,我反不反对有用吗?”虽然说……他们两人的结合确实是出自自己之手,可今日不比往昔,很多事情,她已经是把控不住的了呀,很多注定的事,她还是无力改变的,何况,她是真的看好两人的,也知道他们合适,自然不会劝人家分开的。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在吃醋?
这一觉,于秀馨一直到了下午才醒,安贤一直守着她,无聊的时候,干脆在这里写起了文,听到动静忙放下笔往床上看去:“秀馨?你醒了?”
于秀馨嘴唇发干:“安贤,我想喝水。”
安贤给她倒了杯温水,扶她坐起来:“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于秀馨点点头:“头疼,浑身发软。”
“没事。”安贤宽慰道:“着了凉,再多喝几副药就好了,吓到你了吧?”
于秀馨抱着膝盖,声音有些哑哑的,情绪竟然比安贤想的好许多:“我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还好,他们也没伤害我,只是绑着我,让我吃饭方便,可什么都没跟我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人没事就好。”戴岭都不告诉她,自己更不能多说了。
于秀馨咬了咬唇,忽然道:“既然那些人是冲着大人来的,会不会对他不利?他是不是也有危险?”
“安心,他会注意的,再说,他住在县衙,官兵那么多不是摆设,而且那些人都被抓了,应该不会有事了。”安贤瞧着她:“不过这事儿是因他而起,你不怪他啊?刚才于老爷可说了,这事儿一出,他都不想让你跟戴大人接触了。”
“啊?真的?”于秀馨脸色一急:“但这事儿并不是大人的错啊,他还很自责的。”
“果然是女儿外向!”两人正聊着,听到女儿醒了的于成岩急急赶来,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傻丫头,他再不想,也是受他连累,万一以后再有个事呢?没这次好运呢?听爹的,找个安安稳稳的人家,爹也放心。”
“我们又还没什么呢!”于秀馨显然不太乐意:“爹,您不要插手了好不好?”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了?”于成岩觉得自己女儿教的很好,从小就乖巧,说什么是什么,从不让自己操心,这次却这么坚决,他怕女儿是真陷进去了。
“爹!”于秀馨拉着于成岩的手臂,这么大了难得撒娇一次:“女儿从小没违背过您,这次关乎到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您不能成全女儿吗?”
“安贤。”莫执随后跟来:“不早了,我们先走吧!”
安贤点点头,正好也不打扰他们父女谈心,两人出了于府,一起去学堂接莫清源回家。
莫清源最近倒是让人省心了不少,为了能去学武,在学堂消停多了,这孩子的自制力也不一般,是个能为了自己的目的,做任何事的人,她再了解不过了。
这刚将他接了,刚出了学堂,迎面碰到一个熟人,许乔率先看到了他们,笑着带着一个小女孩儿走过来打招呼:“这不是莫执和莫夫人吗?真巧。”
莫执自然也客气的很:“许老板。”
许乔衣着得体,笑容满面:“咱们也算合作过的人,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许乔就好,晓儿,叫叔叔婶婶。”
漂亮的小姑娘很懂礼貌,年纪跟莫清源差不多,声音甜甜的:“叔叔婶婶好。”
安贤笑着夸赞:“长相随娘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漂亮,哦对了,这是我们的儿子,源儿快叫人。”
莫清源只是盯着晓儿看了看:“我叫莫清源。”
“长得真俊。”许乔看着莫清源:“听说莫夫人视如己出,真是不容易。”
这话一出,安贤顿时蹙眉,这件事,他们自然是不可能逢人就说的,很多人虽然觉得安贤过分年轻,但从没人真的问过,许乔不过跟莫执谈过几次生意,就连这事儿都知道?只说明,她是调查过的!
“这就是我儿子。”安贤扯了扯唇:“我就是他娘。”
莫清源抬头看了安贤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说,安贤暗中撇嘴,没拆她台就算不错。
许乔笑道:“是我不会说话了,你们的儿子也在这个学堂吗?那还真是巧,我刚把晓儿也送来念书了。”
莫执一挑眉:“这学堂不是不收女孩子吗?”
许乔笑着道:“哪有钱办不到的事是不是?而且她也不是跟其他同学一起上课的,老师会单独教她。”
之前可没听说过这学堂有什么女孩子,突然就送来……要知道,这可不是县里最好的学堂,以许乔的经济能力,可不会像是送这里的,不,应该说根本就不会把她学堂,若是哪家小姐想学习,一般都是单独请老师在家里教学的,这目的,安贤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单纯。
安贤基本是可以确定了,许乔是经过几次接触,真的对莫执有意思了,虽然她表现的坦然大方,但偶尔的语句和眼神,作为女人的安贤最是看的清楚!
虽然莫执也早就想到,所以才告诉她自己已有家室,但显然,她看似已经不在意,但桩桩件件的事,可不像是已经打消念头的。
他们在这边说话,那边两个孩子已经玩了起来,许乔干脆道:“看来两个孩子还挺合得来的,我家女儿常年在家里待着,很少有朋友,这样吧,也快到晚饭时间了,咱们一起吃个饭,让两个孩子玩吧!”
“不用了。”莫执婉拒:“家里还有些事,下次有机会一定做东请许老板。”
许乔一耸肩:“那好,晓儿,咱们回去了。”
分开后回家的路上,安贤瞧着旁边的莫执:“许老板原来还有个女儿啊!一个人又是照顾孩子,还要打理生意,真是不容易。”
莫执点了点头:“确实很少有这么能干的女人。”
安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了,这人虽说嫁过人生过孩子了吧,但保养的好,又有能力又有钱,别说像莫执这样成过亲的了,怕是很多单身男人都觊觎呢!
“长得也好看。”安贤又道。
莫执嗯了声:“许老板在县里的生意人中有个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