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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贤咧嘴笑:“什么,什么给你?”
莫执的声音低哑:“把你给我。”
安贤粉唇抿了抿,好像在想着什么,半晌有些昏昏的声音:“莫执,我,我欠你和源儿的,本来就是来还债的,我会尽我所能,把你们需要的都给你们。”
莫执微皱了皱眉,然后恍然,她是觉得之前那么对自己和孩子是不对的吧?
“若是你真的能彻底改了,那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莫执轻声道,薄唇轻轻印在她的唇角。
安贤的唇十分软糯,一沾便让人陷进去般,莫执是个男人,还是正值年轻,血气方刚的男人,要说以前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反应,但这些日子,安贤已经逐渐让他从厌恶排斥,到欣赏接受。
安贤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鼻尖有熟悉好闻的气味,嘴巴被轻啄浅尝,感觉酥酥麻麻,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把她笼罩,忍不住嘤咛一声,身体也不自觉的往莫执身上凑。
莫执身体一僵,更觉心里热的发烫,手臂从她背部绕过,一用力,她便紧紧的贴近了自己,莫执的吻变的热烈了起来,两人呼吸交错,昏暗的屋子都变的暧昧起来。
莫执渐渐变的不满足,大手往下滑,顺着她的外衣钻进去,她的皮肤十分嫩滑,但还是有些瘦弱,他粗糙的手慢慢又抚上去,她背部的骨骼都清晰的摸得到。
茧子刮着她的皮肤,安贤又麻又痒的躲,莫执在她耳边,呼吸有些急促:“乖,别乱动。”
安贤现在的脑袋跟浆糊一样,本来就晕乎,被莫执这么一折腾,更浑身发软的任由摆布了。
可就在莫执渐入佳境,安贤已经全身心沦陷的时候,本已寂静的夜晚,忽然有了丝动静,本身很轻,不易察觉,但屋里的莫执可并没有睡觉,何况他本就敏觉,眉峰一蹙,头脑立刻就清醒了。
“安贤!”莫执将她衣服拉好,看她实在醉的叫不醒,只能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起身套了外套,顺手抄起墙上挂着的匕首,悄悄的贴在了门边。
声响由很小,开始变得越来越响,莫执手握的紧了些,难不成最近又招惹了什么事?
再接着,清晰的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由少变杂,莫执的眼神微眯,带着些疑惑,这么大动静,难道不是冲着他们来的?
刚这么想着,忽然院门砰的响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敲门声渐渐变弱,敲门?难道并不是来找事?许是谁有急事找他?莫执将匕首握紧,慢慢打开了院门。
刚打开,顿时一个黑影就向着他跌了过来,莫执下意识的往后一躲,那人就软软的摔了进来,似乎已经没了意识。
莫执正一头雾水,只听后面的脚步声更近了:“快,朝那边跑了!”
看来是在追这个人?莫执已经没时间想别的了,若是将他丢出去,怕是也来不及,可能还会被怀疑他们之间有关系而被牵扯进去,只能把门一关,上了锁,提着那男人就进了屋。
黑漆漆的夜色中,呼吸可闻,直到脚步声远了,莫执才将灯点起来,安贤和莫清源都睡的正香,莫执无奈摇摇头,去看地上的男人。
这人…长得眉清目秀,身上的衣裳虽说脏了,但难掩料子的质地和精致的做工,莫执想着,这人应该不是本地人。
探了下鼻息,还有气,也没有受伤和生病的迹象,莫执虽说救了他,但并不代表就觉得他是个好人了,将他双手绑起来放在椅子上,到床边去叫安贤:“醒醒。”
安贤头迷糊的厉害,被晃了好几下才艰难的睁开眼睛:“嗯?”
莫执用凉水洗了手巾,给她擦了擦脸,又亲手喂了杯茶,安贤的酒这次醒了些,睡眼朦胧的:“怎么了?”
莫执一指椅子上的人:“你去看看他怎么了?”
家里凭白冒出一个陌生男人,安贤顿时清醒了几分:“这谁?”
莫执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掠过了他差点要了安贤的事:“你把他弄醒。”
安贤下床,晃悠了两下,才走过去查看起来,半晌才道:“身体没什么问题,应该是被下了药。”
莫执明白了,所以他是撑着跑到了这里,所以才敲了几下门就晕了。
安贤一抬手,将一杯水泼到了他脸上,连反应都没有,摇摇头:“应该是下的比较猛,咱们又没药,只能等他自己醒来了,这个药量,怕是得等到明早了。”
莫执揉揉眉心:“那别管他了,我们睡吧,明天再说。”
安贤也困得不行呢,又喝了杯水,爬上床倒头就睡了,莫执将灯吹了,躺在她旁边,轻叹口气,闹这么一出,兴致都没了,何况,安贤都酒醒了,怕是根本不会那么乖了。
可刚才她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般,莫执觉得自己有些睡不着了,听着耳边清浅的呼吸,犹豫了下,转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
安贤往常都是背对着他睡,中间恨不得再隔一个人的位置,今天醉酒朦胧的她仿佛卸下了很多防备,非但没什么反应,反而一翻身,面对着他,两人的距离顿时近了许多,彼此呼吸都交错。
莫执是不能再做什么了,但这么抱着她睡也是第一次,将她轻轻揽进怀里,感受她娇小的的身体与自己那么近,莫执竟感觉格外安宁,很快就睡了过去。
那个人比安贤想的醒的还早,他们还在睡着,天蒙蒙亮,就听嘭的一声,寂静的家里顿时响起簌簌声,莫清源先爬起来,揉着眼睛:“爹?”
莫执第一个想起家里还有个人呢,将衣服披着起来看情况,安贤今天比昨天难受多了,头疼还晕乎,趴在床头声音软糯:“怎么了?”
莫执正将那男人扶起来,他是醒了才摔倒的,他的状态跟安贤也差不多,药劲儿可能没有完全过去,还一脸懵的看着莫执,环顾四周一圈,狠狠摇了摇头:“这是哪儿?你是谁?!”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莫执沉声道。
那男的蓦然激动,挣扎着:“你们还跟我装蒜!给我下药,下三滥!”
“你再吵,可能那些人就回来了。”莫执淡然警告。
那男人果然立刻闭了嘴,这下冷静了不少,才看到从里屋出来的安贤和莫清源,有媳妇有孩子?不像是抓他的那些人。
“你不是那些人?我是怎么在这里的?你先把我放开。”
“我不是要抓你的人,但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先说说。”莫执在他对面坐下:“虽然你是被追的,但不能代表你就没危险。”
那男人急道:“我是什么人可不能跟你说!总之我不是坏人!你又是谁?为什么我在这里?”
安贤洗完脸,才感觉脑袋清醒了许多,也站在一旁好奇的看,莫执一指外面:“这里是我家,昨晚是你敲门的吧?”
他皱了皱眉,半晌好像才回想起来:“好像,好像是,当时越跑越晕,最后实在跑不动了摔倒了,之后,就不记得了。”
“你就是晕倒在我家门口的。”男人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你们救了我?那干嘛绑着我!快把我放开啊!”
“你先说清楚。”莫执坚持道:“我们不想惹什么麻烦,更不能确保你就是无辜的。”
男子急道:“我真不是坏人!可是,可我也不能说啊!”
莫执起身:“那就没的说了,你去官府跟县令说吧!”
谁知这下男子非但不急了,反倒立刻道:“好,你们县令是戴岭吧?快带我去见他!”
莫执看了他一眼,疑虑打消了些,毕竟要真没做好事,还能上赶着要去见官的?
莫执也不想多管闲事,既然他不说,那就干脆交给县衙管,将他腿上的绳子用匕首割断,男子赶紧起身活动了一下快僵掉的身体。
“吧嗒!”一个东西突然被甩出来。
安贤离得最近,顺手捡起来看了一眼,那是一块玉佩,她刚看了一眼,那男子突然激动的过来一把抢过:“这个不能动!”
安贤楞了一下,也没恼:“我也没动啊!”
那男子感觉自己好像反应过激了,何况人家还救了自己,忙一点头:“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是谢谢你们救我,那,咱们能走了吗?”
莫执点点头,让安贤准备送莫清源去学堂,安贤一边收拾,一边回想着那块儿玉佩,那是一个很别致的样子,不同于普通玉佩,而是一个钩子的形状,上面还有几个小字,只是她没看清,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明明从来没见过这种玉佩,怎么总感觉眼熟呢?
看着莫执带着他出了家门,再看他模样穿着,安贤突然惊呼一声:“司陆!”
刚踏出家门的男子豁然转身,双眼犀利的看向安贤,气场陡然提升:“你是谁?!”
正文 第六十三章 这就是功夫吗?
安贤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忙捂着嘴转身去拿莫清源的书包,可司陆却不依不饶了,转身就冲了过来。
他的突然举动把莫执吓了一跳,莫执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扭到背后,砰的就按在了地上。
可让莫执没想到的是,本以为是个柔弱男子,却一反之前中了药那般虚弱,身体一滚,将胳膊绕开,身体异常灵活轻盈的翻身而起,安贤都没看出他从哪里就掏出一把精致玉钩,抵在了根本没防备的莫执脖颈处,眼神眯起:“你们真是救我的人?”
“放开我爹!”莫清源先炸毛了,随手拿起旁边的石头花盆就要砸过去。
安贤见状忙一把抱住他:“冷静!你们都冷静一下,误会,我们不是要害你的人。”
司陆紧盯着她:“你又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安贤后悔自己的嘴快,脑子快速转动一圈:“我,我从玉佩上看到的!”她之所以会觉得熟,是因为这玉佩就是太子手下一只精锐的专属佩饰,上面的字虽然她没看清,但她记得,每个人是确确实实都有自己的名字在上面的。
而安贤之所以会叫出司陆的名字,完全是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因为他是太子最信任的人,而且也是跟戴岭关系最好的,如果是来找戴岭的,那就是司陆无疑了。
“你看到了?”司陆神色柔和了些许,他也觉得自己刚才很快就拿回来的,她居然就看见了?
安贤点点头:“刚捡起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两个字。”
莫执一把抓住他的玉钩甩开:“我们不过是小地方的老百姓,不必这么草木皆兵。”
司陆也暗叹自己太反应过激,将玉钩收起,顿时又恢复了之前那个文质彬彬的模样:“我是被暗算多了,有些多疑,抱歉。”
误会一场,莫执和司陆去县衙了,安贤才放开莫清源,松了口气,冲着莫清源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这么乱来,你爹当时的处境,他要真有伤人之心,你冲上去那是害他知道吗?”
莫清源转身看安贤:“那就是功夫吗?”
安贤点点头,司陆斯文的外表绝对是最好的伪装,作为太子手下暗员尖子,他的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莫执虽说已经够厉害,但他毕竟没正儿八经学过功夫,碰到这样的高手,确实是很难敌过了,也不怪想害他的人虽然人多,都不敢正面对抗,还要下药来暗算。
“好厉害,我以后学了功夫也可以吗?”莫清源虽说一直嚷嚷着要学功夫,但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