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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他偏头看着息谪,脸上露出个古怪的浅笑,“朕的皇后说,要禁术解不了,就囚禁你一辈子,她活一天,你活一天!”
息谪一震,他确实没想到,那样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人,居然有这样歹毒的心思。
息泯讥诮地看着他,“你此前用最后一名暗卫的性命闯进华清宫,威胁朕的皇后,是不是料准因着禁术缘故,朕不会拿你怎么样?还会大大方方地放你离开?”
息谪,他确实是这样以为的,毕竟,雾濛濛是息泯的心尖宠,只要涉及她的安危,他诸事一定会妥协!
息泯嘴角有瞬间的柔软,“朕确实不敢将你怎么样,因着皇后,也会放你离开,甚至指不定还要差人保护你!”
“但是,”息泯上前一步,眸色深邃,“朕的皇后可比朕果断决绝,朕心有顾忌的,她可没顾忌!”
“你们这些人,从来都不了解她?只认为她和普通女子一样,是个可能拿捏的无知妇人?”说起雾濛濛,息泯就与有荣焉。
他养出来的蠢东西,即便是无甚威胁力的猫崽子,挠起人来,也是会痛的。
息谪闭眼,他头往后靠在木桩上,“成王败寇,是我输了。”
息泯嗤笑了声,“当初朕中毒,那名府里的暗桩其实也是你的人吧?或者当初原本你就是想毒死朕,可是你没想到皇后居然大胆将大皇子和秦家嫡子一起下毒。威逼秦氏皇后,如此也就罢了,可是先帝不仅在插手查探,朕的皇后还准备给京城权贵一起下毒!”
“这样大的漏子,你控制不了了?要皇子接连死于同一种毒,先帝早晚会查到你的头上,你下面的布置就全白费了!”
“所以你不得不赶来京城。给朕解毒!”
“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如何?憋屈?”
息泯说起这些,息谪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当初的事,确实如此,雾濛濛差点没将天给捅个洞,他不得从幕后转到明面上来收拾残局!
不然,他如今仍可站在暗处。操控所有的一切!
看息谪脸上的神色,息泯就晓得自己说对了,他冷哼一声,弹了弹宽袖,“息谪,就是至今,你都还怂恿了老四和老五,还有十四他们吧?”
息谪不说话,诸多的事,既然息泯都知道了,他也无话可说。
息泯勾起嘴角,“朕会让你看着,朕是如何一步一步坐稳龙椅的!”
时至今日,他也能确定上辈子他和蠢东西的死。定然是息谪在背后下的手!
毕竟这辈子和上辈子诸多的事都不同了,上辈子中毒死了的人是司木,不是他,他和蠢东西也没有那样亲近,他即便是生死攸关的时候,那会的嫡妻秦关鸠也不会为他那样疯狂!
所以,他其实感谢之前那个重生老鬼的。没有他,他约莫会和上辈子一样先错过雾濛濛。
还好,这辈子,他未曾再做错什么。
怀着这样悸动的心情,悄然回了华清宫的新皇见着坐在床沿上的乖巧小东西,就跟匹恶狼一样扑了过去!
雾濛濛看着他身上的明黄龙袍,眸子一亮!
她推了推他,按住他作乱的手,兴致勃勃的提议道,“阿泯,让我穿穿龙袍好不好?”
有甚不好的,端看蠢东西那亮闪闪的眸光,他二话不说就脱了龙袍,那动作简直从未有过的利索。
雾濛濛兴奋的很,她只穿着小衣就披上龙袍。
息泯的龙袍自然是大的,所以雾濛濛穿上空落落的,不过她玩心大起,在床榻上站起来,将白嫩的小脚伸到息泯面前,让他握住了,才一扬下颌。学着他平时那种倨傲,施舍的道,“本女王赐你骑士封号,准许你跪舔膜拜!”
息泯反应很快,他心念一动,就知道蠢东西想干啥。
他挑眉,“膜拜?”
雾濛濛正角色扮演玩的起劲。见息泯没动作,她就拿脚丫子去挠他下颌,“快点啊。”
息泯拽住她脚踝摸了摸,随后一把将人扯到怀里,恶狠狠地咬了口她粉粉的指尖,“明晚玩这个,今天该玩马奇皇帝!”
雾濛濛不干,她急忙吼,“你才是皇帝啊,怎么我在下面?”
息泯低笑一声,“龙袍可是在你身上!”
让大尾巴狼坑了的皇后,被折腾了一晚上,那身龙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明黄的金线色泽,叫息泯眸色深邃的吓人!
而第二天,该到上朝的时候,新皇看着皱巴巴的龙袍,上面分明还有两人欢好过后的痕迹气味!
他脸瞬间就黑了!
这样的龙袍,他能穿出门去上朝!
他转头瞪了眼睡的毫不知情的皇后!
没奈何,只得随意穿了件稍微正式一点的暗直缀。
毕竟,他那唯一一身龙袍,还是礼部的人紧赶慢赶才制出来的,多余的,还在赶制,没换的!
竟然就叫蠢东西给糟蹋的不能穿了!他觉得自己往后对龙袍有些无法直视!
当天朝堂,众文武大臣各个瞪大了眼睛。
新皇轻咳一声,边上的太监机灵的小声说,“昨个圣人操劳的晚,太过疲惫,不小心打落了烛火,那身龙袍让灼了。”
众大臣了然!
新皇如此勤勉,实乃大殷之幸事!
☆、第256章:解决烦人的苍蝇
新皇的小皇后睡到日上三竿才转醒,寝宫里的痕迹早让碎玉等人轻手轻脚收拾干净了。
她拾掇好出门,就见碎玉捧着金灿灿的龙袍过来,她一愣。
跟着没一会就见身穿暗缀的息泯罕见的回来了。
雾濛濛一下反应过来,她见息泯瞪着他,于是很不厚道都笑了。
她不用问,都能想象一干文武大臣见着上朝没穿龙袍的新皇时,那等诧异的眼神。
她很没心没肺,瞅着功夫就扑到他怀里,坏心眼的提议道,“改明,阿泯也让我坐坐龙椅好不好?听说龙椅挺大的!”
息泯没好气的将她撕开,黑着脸道,“要不要还骑朕头上玩玩?”
雾濛濛差点就点头了,好在她反应快,“不干就不干,你那么凶我做什么?”
息泯额头青筋一跳,他逮着人,低头威胁道,“朕太宠你了?无法无天的?害朕今个都没法穿龙袍上朝,想被抽了不成,嗯?”
雾濛濛眨了眨眼,无辜的道,“你昨晚快活了。就怪我咯?”
此刻,息泯觉得自己涵养还是有点不到家,这都做夫妻这样久了,这蠢东西还是会气的他心肝疼。
他看了眼四周,好在都是心腹!
“堂堂皇后,怎还这样口无遮拦?这个时候,先帝都还没入皇陵,传出去。你要我封你个妖后当不成?”息泯屈指就弹了她脑门一记,有心叫她吃吃教训,故而稍微使力了些。
雾濛濛捂着脑门,痛的眼尾都湿润了。
她龇了龇牙,冲他吼,“你当我是傻子不成?逮谁面前都这样说?还不是因着是你才说的。”
她觉得有些小委屈,又觉得自己这委屈来的莫名其妙,可就是觉得他弹痛她了,很不痛快。
她不想理他,转身就走,还让人将殿门给嘭的关了。
息泯揉了揉眉心,差人拿上龙袍,准备着做完事,晚上再回来哄哄。
雾濛濛在殿里生了会闷气,发现自己气的太娇纵了,阿泯宠着她,偶尔小任性一些就情趣,可时常这样,连她自己都不喜欢,往后还有那么多年,阿泯又是皇帝,要烦了肯定不利两人婚姻和谐。
雾濛濛想了半天,她认为不能因为现在和阿泯感情好,他也喜欢惯着自己。自己就恃宠而骄。
都说婚姻和感情还是需要有心经营的。
她想和阿泯长长久久的,就要好生经营,让阿泯一直这样喜欢她。
雾濛濛想到便做,她召来魏常老太监,询问后宫之中可还有事需要她处理的。
魏常思量片刻,“娘娘,该送走的都送走了,后宫除了空荡了些,并无其他事需要娘娘操持。”
雾濛濛又问,“圣人可是定了先帝入皇陵的日期?”
魏常将朝廷上定了的事,一一说了。
雾濛濛沉吟片刻,好像真没她可以做的事了,毕竟目下后宫只有她一人,她也不会管谁。
魏常犹豫了会,“娘娘,倒是太后那边,一直嚷着要见生人和娘娘。”
雾濛濛适才想起贤妃这号人物来,她左右无事,也想看看贤妃到底想干什么,要是她能料理了贤妃,也不想阿泯在烦恼。
所以她小手一挥,“摆驾,太后既然想见本宫,本宫也该去请个安。”
魏常点头,暗中又给皇帝那边递了消息,哪知雾濛濛还没走到贤妃的云霞宫,息泯那头就差了司火过来护卫她。
要说的事,金木水火土五人,如今司土和司水在多罗,司木在太医署,司金是外男,不宜时常进出后宫。故而皆在前朝,倒是司火无所顾忌。
雾濛濛见着司火十分亲切,若不是身边还跟着宫娥太监,她都要挂司火身上了。
“大司火,如今你住在哪?”雾濛濛赶紧改口。
司火娇笑一声,她跟雾濛濛见了礼,就道,“圣人和娘娘从前的府里头来着。”
雾濛濛点头。遂提议道,“不如你进宫来陪本宫?”
司火捂嘴一笑,她同雾濛濛快走几步,才小声道,“娘娘倒是想的美,我来陪你,蠢狗不能进出后宫,谁陪我来着?”
雾濛濛幽怨地看着她,抓着她袖子道,“大爷,你不喜欢我了。”
司火白了她一眼,扯回自个的袖子,“有圣人喜欢你就够了,大爷本来就不喜欢你,大爷只喜欢自家那条蠢狗!”
雾濛濛磨牙,“我要让阿泯将司金派往外面去。叫你们异地相思!”
司火没好气,本想捏她一下,忽然想起她现在是皇后,还真捏不得,于是悻悻道,“你再和我这样亲近,叫圣人知道了,没你好果子吃。”
上次她逮着亲了她一口的事。还让司火心有余悸!
雾濛濛哼哼几声,她身边能这样肆无忌惮亲近的人其实不多,且司火的性子又十分和她的脾性,故而她待司火,就感觉像姊妹一样。
这种感情,同凤鸾和四公主的手帕交感情又有差别的。
不过,说起凤鸾,雾濛濛才念起好像有些时日没见她了。
她招手唤来碎玉,吩咐道,“碎玉,一会空当了,去宫外说一声,让凤鸾进宫来。”
碎玉笑着点头应下。
一行人,没一会就到了云霞宫。
雾濛濛没让太监通禀,她直接走进去,但还没进殿,就听里头传来杯盏摔碎的动静,还有新晋太后的咒骂
“息泯小儿,竟敢如此对哀家,哀家定要让天下都晓得,他是个大不孝的!”
另有劝慰的声音,“太后,您莫气坏了身子!”
贤妃,该说如今是太后,她好似又摔了什么东西,“他巴不得哀家死了才好,哀家偏不会让他如愿!”
雾濛濛气结,这人都做了太后,还这样对阿泯不满,当真阿泯是欠她了的不成?
她踏进去,让殿中的人一愣。
雾濛濛不客气地盯着太后道,“回太后娘娘,您活着对圣人来说才是好事,毕竟圣人一定想您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将您那不安分的小儿子给打落尘埃的!”
雾濛濛这话,叫所有人一惊,不过转念一想,如今的新皇也不是不可能那样做,毕竟这为太后和从前的十四皇子,对新皇可不曾好过来着。
太后面色铁青,她早没了从前那样的雍容,这些时日息泯的不闻不问,让她耐心耗尽,人也多了几分的憔悴,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