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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那些都是王爷的缘故。”
右偏将多有稳重些,他皱着眉头道,“此次徐术扫荡,杀的悉数都是边夷妇孺,便是连边夷幼童也没放过。”
雾濛濛跟着皱起眉头,一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是有一定的道理,且边夷枯蛮等人虽然才凶残,对大殷手无寸铁的人也是能下手,但雾濛濛一直觉得,狗咬人,可人不能和狗一样回咬回去,那岂不是同畜牲无异。
是以。她对徐术残杀边夷幼童的行径,多有不耻。
王爷面无表情,他拉着雾濛濛的小手,把玩着她指尖,漫不经心的道,“老七想军功想疯了,就任他这几日张狂。爬的高,跌下来才会更痛。”
王爷这般说,其他的人自然无话可说。
一堆人散了,雾濛濛才道,“阿泯,就这样白白让七皇子抢你的军功啊?”
息泯低头用鼻尖蹭了她纤细的脖颈一下,“没关系,他抢多少,改明我就让他吐多少出来。”
结果第二日,雾濛濛没等到七皇子吐军功出来,她倒是听闻徐术回来后,七皇子大宴几人,他那边的一些人大多喝的伶仃大醉,王爷这头。调精兵过来守着,不准七皇子那边的人过界,省的闹出事端来。
果然,那天晚上半夜,七皇子那边闹了起来。
雾濛濛被吵醒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来,捉着息泯的手就往他怀里拱。
息泯低笑一声,问她,“要不要起来去看热闹?”
雾濛濛睡也睡不着了,她黑着张小脸爬起来,心情很不美的道,“有点想看,可是我又不想动。”
息泯遂起床。抓了衣裳穿好,回头跟她说,“那我抱你过去?”
雾濛濛眸子亮了点,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欠,眸子水光盈盈的道,“好吧。”
息泯将人从被窝里掏出来。还亲自给她套衣裳,想着半夜外头冷,就取了薄披风,他像抱小孩子一样抱雾濛濛,让她坐自己的手臂上,将背后的披风往前一拢,雾濛濛就只露出个脑袋了。
两人摸黑出门,片刻到七皇子那边,就见灯火明亮的院子里,秦关鸠正趴在地上嘤嘤的哭。
而七皇子衣衫不整,他身后还藏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子。
雾濛濛探头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恰是秦关鸠的贴身婢女白栀。
她诧异扬眉,就听秦关鸠哭着再问,“殿下,她是臣妾的婢女啊,殿下怎可如此?”
七皇子冷笑一声,他将白栀从身后抓出来,一把搂进怀里,扬着下颌对秦关鸠道,“怎的,本殿就不能宠幸你的婢女了?本就是陪嫁,本殿要幸谁,还要跟妙侧妃说一声?”
秦关鸠无比狼狈,她缓缓站起身,白底红梅的裙裾沾染了尘土,很是可怜。
白栀在七皇子怀里眸色微闪,她似乎都不敢去看秦关鸠。只的怯懦地扯着殿下的袖子,低声道,“殿下,不要与夫人计较吧,好歹婢子是服侍过夫人多年的。”
七皇子显然正是喜欢白栀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可比看秦关鸠的时候柔和许多,他低头一抬她下颌,见这婢女像株柔弱的藤蔓的一样,需得攀附他才能生存。
那等娇弱无依的模样,叫他心头大好,遂道,“既然你开口了,本殿就放过她,来人,还不将她拖下去,本殿不想看到她。”
秦关鸠深沉地看了白栀一眼,她目光不经意滑到站在众人之中的范用身上,嘴角就勾起无比的讥诮。
秦关鸠下去了,雾濛濛看的有些索然无味,她抱着王爷脖子,嘟了嘟嘴道。“不好玩。”
王爷摸了摸她细发,见她眉目还有困意,低声在她耳边道,“过两天还有更好玩的。”
雾濛濛应了声,拱在他身上就打起瞌睡来。
七皇子拥着白栀,一眼就看到了端王,他松开白栀,施施然过来,不无得意的笑道,“老九,边夷扫荡,你怎不去啊?不然徐大将军那里能有那样的功劳。”
端王神色淡淡,他眯着凤眸,没吭声。
站在七皇子身后的白栀似乎有些担心秦关鸠。她见七皇子也没注意到她,便悄悄退开了来。
哪知她还去来得及去找秦关鸠,在拐角处,就让人捂着嘴拖进了一间没人住的厢房里。
她睁大了眼睛,看清拖她的人是千夫长范用。
此时,范用的神色有些难看,他松开捂她嘴的手,一掌撑在她脑侧问她,“七殿下碰你了?”
白栀摇头,老实回道,“还没有,夫人闯了进来。”
在黑暗之中,范用说不清他对着傻丫头是怎么一回心思,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别让他碰你,不然,我就将你家夫人同我私通的事,告诉殿下,记住了?”
白栀惊慌无措,“范千夫长。你不能这样做,你答应过我,要好生待夫人。”
范用冷笑一声,“所以你就以身饲虎,让殿下厌弃你家夫人,往后找个由头休弃了她,再让我与她双宿双飞?”
白栀被说中了心思,她呐呐无言,“是。”
范用心头倏起烦躁,他采花这么多年,怎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却从来没想到,有遭一日,竟会栽在这么个傻的可怜的丫头身上。
他推开几步,在黑暗中,意味不明的道,“我知道了,记着我刚才跟你说的。”
白栀睁大了眸子,她看着范用先出去,自己在这无人的房间里,心底委屈害怕的不得了,可事到如今,哪里是能后悔的呢,毕竟七殿下已经对她生了兴趣来。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会,整理好情绪,这才出去。
外头,七皇子还在于端王说着什么,端王回了一句,顿时,七皇子脸色都不好了。
察觉到她的视线,端王目光锐利如剑地扫过来,吓的白栀差点没跪下来。
端王对七皇子身边的恶心事没兴趣,他也不理会老七的得瑟,抱着睡的迷迷糊糊的雾濛濛转身就回去了。
隔日,雾濛濛醒来。她躺床上,都还以为昨昨晚秦关鸠失宠是在做梦。
可很快,司火就过来找她,说秦关鸠要倒霉了。
她不知道秦关鸠如何倒霉,正疑惑间,这天下午,司火拉着她去七皇子那边,随意找了棵大树跃上去藏了起来。
雾濛濛坐在大树杈上,看下头的七皇子阴沉着脸进了秦关鸠的房间,片刻,秦关鸠就让人浑身光裸的从房里拖了出来,跟着的,还有个只披了外衫的男子。
雾濛濛目瞪口呆,司火就咯咯地笑了。
“贱人,敢偷野男人?”七皇子简直气疯了,他抬脚就踹在秦关鸠身上,如此还不解恨,转身抽了长剑,就要来杀那个同秦关鸠私通的野男人范用!
☆、第215章:好事成双的七皇子
雾濛濛看着下面的闹剧,哆着嘴皮子问司火,“秦坏鸟这是?”
司火一挑眉,“还能怎么样,七殿下满足不了她,她就私通野男人呗。 ”
至于这野男人是打哪来的,司火明智的没有说,这等龌蹉的事,小哑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树下,正要提剑砍人的七皇子一剑砍空,范用轻轻松松地就避让开,他还得空穿好自个的衣裳。
七皇子面色铁青,他吩咐身边道,“给本殿抓住他!本殿要剁了他喂狗!”
范用嗤笑一声,他居然还有身好拳脚,周遭的人硬是没一个是他对手,他戏耍一般的逗弄了七皇子一番,也不说解救秦关鸠,竟一跃上房顶,潇洒走人!
女干夫没抓住,七皇子便将满腔怒火都撒在了秦关鸠身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硬是不让秦关鸠遮羞,就那样又踹了她几脚。
哪知最后一脚踹在秦关鸠小腹,起先还隐忍的秦关鸠痛呼尖叫一声,她捂着小腹,身下瞬间就流出了鲜血。
白栀匆匆而来,她大喊了声,“夫人!”
七皇子冷漠无情,他视秦关鸠身下的鲜血为无物,白栀要过来,还被他一把拦住。
白栀心头一慌,她甩开七皇子的手,奔到秦关鸠身边,二话不说脱了外衣套她身上。哭着想去扶她。
秦关鸠借着白栀的手坐起身,她身下痛的厉害,可却抓着白栀的手,冷冽开个阴狠的笑,“你满意了?白栀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你竟然是个面善心狠的。我的一切,你早就想抢了吧?”
白栀哭着摇头,“夫人,不是的,白栀没有想过。”
秦关鸠哼哧喘了口气,到底撑不住痛,昏死了过去。
白栀抱着她。转头望着七皇子恳求道,“殿下,求您救救夫人吧,求您了。”
七皇子自然不会让秦关鸠就这样轻易的死,他狰狞一笑,扔了手头的长剑,吩咐道,“来人,将这贱人关进柴房,顺便去找个大夫来,休得让她这样容易的死了!”
对殿下的吩咐,自然有人去办。
白栀对七皇子千恩万谢,“婢子谢谢殿下!”
一场捉女干闹剧,就这样谢幕。
雾濛濛咂砸嘴,她是知道秦关鸠上辈子是做了九皇子妃的,往后多年,她也同样私通十四皇子,给她家殿下戴了好一顶的绿帽子。
如今,她成为了七皇子的侧室,可仍旧没逃脱私通的轨迹,仿佛她命中注定就要落的这样的下场。
不过上辈子,因着殿下的缘故,她捡了个便宜,没这辈子这样惨而已。
雾濛濛觉得秦关鸠往后死不了,可一定会很惨,毕竟七皇子是个变态来着。
惹了他家殿下,最多给她个痛快,杀了便是。
可惹了七皇子。往后秦关鸠怕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司火看完好戏,领着雾濛濛就又回去了。
雾濛濛进门,就见王爷在院子口等她。
她小跑过去,一把抱住自家王爷,深嗅了口他身上熟悉的冷檀香,雾濛濛觉得现在的阿泯最好。
这样好的阿泯。没被秦关鸠染指糟蹋,真是太好不过了。
端王显然是七皇子那边的事,他摸了摸发髻问,“热闹好看吗?”
雾濛濛点头,她弯着眸子道,“就是七皇子没用,让女干夫逃了。”
端王脸上就露出个奇异的浅笑来,“无碍,他总是还要回来的。”
雾濛濛敏锐地从这话里听出端倪来,她狐疑看着王爷问,“所以,那人和阿泯有什么关系?”
王爷也不瞒她,“那人叫范用,本是个江湖采花贼。后来让官府拿了,我想着既然是个废物,稍且能有一用,就将他从牢里弄了出来,这事完了后,只要往后他不再犯事,从前的罪孽,本王过往不究,若是死不悔改,天涯海角,本王也能让人杀了他。”
雾濛濛恍然大悟,“我就说嘛,秦坏鸟竟然有私通男人了,原来是有这缘故。”
端王冷笑一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雾濛濛深以为然的点头,她捧起息泯的脸,大方地亲了他薄唇一口,慎重其事的道,“她不好,我想着她上辈子竟嫁给过阿泯,心头就不痛快。我的阿泯这样好,叫这样的坏人糟蹋了,真是讨厌。”
端王脸上无甚表情,可微微上翘的嘴角,到底是心头欢喜的藏不住。
“不说她,我们现在好就行了。”端王觉得这蠢东西越来越会说话了,每一句话都说到他心坎里,叫人心头热乎。
雾濛濛点头,牵着他手认真说,“阿泯放心,我都不看其他野男人一眼,我就只看我家阿泯,一辈子看不够啊。”
端王嘴角向上弯起,压不住,他抬手揉了她发髻一把,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呢喃道,“那本王准许你看一辈子,旁人要看了,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