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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司火让忽然冲出来的司金扛着跑着,左偏将等人识趣地回军中了。
甫一进殿下的房间,只见殿下手一扬,嘭的关上房门,就给雾濛濛来了个门咚。
他低头,俊美脸沿,光影斑驳,压低嗓音的问,“想本殿了?”
雾濛濛点头,觉得心跳有点快。“想。”
殿下目光落到她粉嫩的嘴巴上,忍不住心头悸动,轻啄了口,这还什么都没做,嗓音就有点哑了,“有多想?”
雾濛濛伸手搂住他精瘦腰身,踮起脚尖,像奶猫一样叼着他下巴轻轻磨了磨,“想抱殿下,想亲殿下,还想在殿下怀里睡觉”
许是最后一句话戳中了殿下心口,他单手一揽她腰身,将人往上提了提,欺着她小嘴就啃咬了上去。
像是狂风骤雨,雾濛濛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叶扁舟,在殿下疯狂的索求下。只能紧紧拽着他胸襟,才能不腿软摔下去。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骤分,殿下微微额头抵着她的,近乎呢喃的道,“蠢东西,明天成亲,嗯?”
雾濛濛脑子晕乎乎的,她小嘴通红,舌根发麻,可还想越发的亲近殿下,她拿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地应了,也不晓得到底听没听清殿下的话。
殿下低笑一声,稍微抽身,指腹揉了揉她嫣红唇珠,“乖。”
雾濛濛却不满了,她凑过去,一步都不想和殿下分开,她眨着水盈盈的眸子,小手就不安分的往殿下胸襟里伸。
殿下一把抓住她手,将之拿出来,冷淡淡的道,“规矩些,明天就成亲,洞房随你便。”
雾濛濛眨了眨眼,撅了撅嘴,嘟囔了句,“我现在就想和殿下亲近啊。”
殿下眼尾上挑,带出些许滟潋微光,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雾濛濛。迫不及待想洞房?你这小脑子里,怎尽是坏心思,嗯?”
雾濛濛让他说的不好意思,她埋脸进他怀里,摇了摇,“才没有,我只是很想念殿下。”
殿下嘴角含笑,整个人轻松的都懒散起来。将身上这些时日征战来的杀伐血气冲淡的一干二净。
他带着雾濛濛没在房间里多呆,毕竟孤男寡女的,纵使明个就成亲了,但规矩还是要的。
雾濛濛喜欢同他亲近是一回事,她年纪又小,定力不够,是以,诸多的事,殿下觉得他就该多帮她注意一些。
他尊重她,想叫她凡事都能得到最好的,不吃半点委屈。
两人在县衙后宅的庭院里手牵手地逛了会。
雾濛濛问了几句殿下有关打仗的事,哪知殿下说的还没左偏将说的详细。
她再要问,他就眉目生不耐,不愿意多回答。
雾濛濛眼珠子一转,她悄悄开了眸子,打算观望一下殿下身上的气脉。
哪知。这一看,她脸色大变!
“殿下!”她喊了声,错愕地声音都失真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殿下回头看她,见她小脸微微发白,视线一步不错地盯着他左肩伤处,他便晓得,她是“看”到了。
他抬右手,想去揉揉她发髻。
雾濛濛脑袋一偏躲开来,她小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肃然之色,“殿下为何要瞒着我?”
殿下薄唇抿紧,只望着她,并不回答。
雾濛濛恼怒,“殿下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我会看气脉的,殿下这里。所有的气脉都是断的!”
她说着,还伸出指尖,虚虚点了点他左肩。
殿下淡淡的道,“小伤无碍,不会影响成亲和洞房。”
闻言,雾濛濛怒极反笑,“所以说,殿下以为我是在意成亲和洞房?”
殿下没说话,他不像那个重生老鬼那样厚的脸皮,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其实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喉咙,却怎么都冒不出来。
“不成亲,不洞房!”雾濛濛目色坚定,“殿下伤一日不好,就一日不成亲!”
殿下脸瞬间就黑沉了。他一把抓住她手腕,“蠢东西,你敢再将那话说一遍?”
仿佛,她只要敢说,他就能就地扇她一顿。
从来都颇为畏惧他怒意的雾濛濛,这一次却是半点不惧的迎上他目光,一字一顿的道,“我说。殿下伤一日不好,我就一日不和殿下成亲!”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吼的出来。
殿下目光很是阴翳骇人,他抬手就想扇她小屁股。
雾濛濛毫无畏惧地挺胸,“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谁让你瞒着我的,你都瞒着我,我也不要和你成亲!”
让她这样一闹腾,殿下反而手落不下去了,他单手一抄,夹起雾濛濛就大步回房间。
雾濛濛蹬了蹬腿,“息泯,你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啊”
雾濛濛尖叫,殿下就觉眉心突突的疼,伤口还在隐隐作响。
整个县衙的人都听到了两人闹腾的动静,司金和司火习惯以常,压根就没出现,其他人面面相觑,压根不知道该不该上来劝慰。
殿下瞅见有旁观的下仆,他袖子一挥,冷喝道,“滚!”
跟着他回房。将门锁死了,把雾濛濛扔在床榻上,长身一摆,就压了上去。
雾濛濛想推他,又担心碰着他伤口,只得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干嚎,“息泯,你个混蛋。你欺负我!”
殿下冷笑一声,单手同样灵活,三下五除二抽了她的腰带,就去剥她的衣裳,“哼,胆子够大啊,都敢连名带姓地喊我,不成亲是不是?不洞房是不是?”
雾濛濛摇头,还在固执地计较,“谁让你瞒着我的,是你不对!”
殿下将娇娇小小的小人剥来只剩亵裤和樱粉色的肚兜,他压着她,在她脖颈间喷洒出薄薄热气,“你敢不成亲?本殿现在就提前洞房!”
雾濛濛一呆,她见殿下当真在她身上动作,后背细细的带子已经被他解开了。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小脸就红了,她也不挣扎了,垂着睫毛,一声不吭。
殿下一直都注意着她的反应,见这小东西一副认命的乖巧模样,他刚才的怒气瞬间就被熊熊欲望取代。
小小的身子,还带着青果的稚气,比之记忆中的。还要纤弱一些,勾的他竟觉得身体要炸开了一般!
殿下顿了顿,猛地一拳头砸在床沿。
没有拜天地,他不能动她!
雾濛濛叫殿下这一拳头吓的一瑟缩,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竟是觉得委屈又难受。
她扁了扁嘴,眼圈瞬间就红了,“殿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也不让我看伤口,我也会担心殿下啊。”
她抽抽搭搭的,双手抱着膝盖,小小的一团,像被遗弃的小狗崽子一样,“没见到殿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殿下上了沙场,刀剑无情,会不会有事啊?纵使殿下很厉害,可双拳难敌四手,殿下万一真有个好歹,我要怎么办啊?”
“可是殿下还吼我,还凶我”她控诉地看着他。
殿下刹那就感觉到心疼的滋味,她没哭,可他宁愿她哭几声也好。
他抿着薄唇,下巴紧绷,看着她好一会,牵了被子给她拢身上,随后站到床榻前面,动手脱自个的衣裳。
雾濛濛懵圈,不明所以。
殿下轻笑了声,“你不是要看伤口吗?”
随着话音,里衣簌簌滑落,雾濛濛就见到殿下左肩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伤口没有结痂,且刚才多半动作大了,还有血水渗出来,将纱布染红。
雾濛濛只觉得心脏好像被谁捏了一下,钝疼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殿下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不想让她看到。
他裸着上身,只着亵裤。大马金刀地坐床沿,抬手捏了捏她小脸,嗤笑一声道,“傻了?”
雾濛濛反应过来,她几乎手脚并用的趴过去,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殿下,疼不疼啊?”
跟着她也不等殿下回答,就去翻自个的银针,可等银针翻出来,她就傻眼了,这种外伤,针灸之术压根就没用啊。
殿下扶额,他拽着她挨肩并股的坐床沿,取了外衫给她系上,“不痛。皮外伤,好的快。”
雾濛濛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伤口,“可是还在渗血啊。”
殿下轻笑,低头亲了她嘴角一口,“脓血,渗出来就能结痂了。”
雾濛濛只得点头,对这种外伤,她并不是太精通。也只能干看着。
“还不和本殿成亲?不洞房?”殿下指腹挑起她小下巴,挑着长眉问她。
雾濛濛撅了撅嘴,“殿下以后有事不准瞒着我,我又不会拖殿下后腿”
对她的答非所问,殿下一口应下,“可以。”
他也不依不饶,“不和本殿成亲?不洞房?”
雾濛濛微微红了脸,她点了点头,“要的,我想跟殿下在一起。”
说着,她眼珠子一眼,微微发窘瞄了眼殿下光裸的胸口,结实如玉的肌理,看的她指尖发痒,想扑上去摸摸。
于是她小声问道,“现在洞房?”
回答她的,是殿下屈指没好气地弹她脑门一下。
☆、第199章:殿下这个公狐狸
雾濛濛觉得世事真不可思议
她竟然就要结婚了?她这样出身不好的人,也能找着个殿下那样的男神,不用别人说,她都觉得自己像牛粪,殿下才是那朵鲜花。
但不管如何,她今天就要跟殿下拜堂成亲,于此同时,婚书一早就过来了,上面白纸黑字,她和殿下的名字还有私印。
这等同于结婚证的东西,雾濛濛拿到的时候就傻笑了半天。
连司火都看不下去了,将婚书给她收敛好了,她才停止发傻。
没有换庚帖、纳彩这样的流程,总是她本就是九皇子府的人,殿下将聘礼和嫁妆的礼单都齐齐塞给了她。
就像从前说的那样,聘礼殿下出,她的嫁妆,殿下也给她准备。
瞧着比她人还高的礼单,雾濛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这些年的家当一起都添在了嫁妆单子最后面。
雾濛濛还专门找了个百年梨花木的小匣子,将礼单和婚书放一块收好。
从今往后。她的就是殿下的,殿下的也是她的,不分彼此了!
盖因如今身在西疆椑木城,没法大肆操办,尽管已经极尽所能,但殿下还是不甚满意,觉得没有十里红妆,没有九九八十一的嫁妆绕京城几圈,总有点亏欠蠢东西一样。
雾濛濛其实压根就不在意那些,其实她倒觉得财不露白才好。
两人脑电波不同步,但对成亲拜堂这件事倒一致期待的。
按着规矩,昨个晚上两人就分房睡的,而且用完晚膳后,当真忍着没见面。
第二日天还没亮,卯时正,雾濛濛就被司火闹了起来。
不过,她一想起今天是要成亲的日子,就清醒的比任何时候都快。
椑木城里,因着战乱,死了不少的人,可一听说,九皇子今个要迎娶九皇子妃,各个都欢喜起来了,几乎不用殿下吩咐,家家都捣鼓出红绸红贴的贴上,是以整个椑木城,在这一天都是喜庆的红色。
媒婆,和开脸妇人,这些必要的,殿下早几日就让人从其他郡州接了过来。
雾濛濛只肖睁着眼坐那。一应自有人伺候她。
先是各种香喷喷的鲜花沐浴,有两名婢子伺候雾濛濛,硬是将她手头缝都给洗的干干净净。
完事后,她穿上同样火红色的里衣,层层叠峦,一丝一毫都不容差错。
轮到梳发之时,她没长辈梳发,只得司火代劳。
司火拿着梳篦,拢了拢雾濛濛长发,从头一梳到尾,还唱喏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