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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濛濛点头,她抓着他胸襟,“我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泯殿下忍不住低笑,心尖子软的厉害,“嗯,我相信濛濛一定能保护好我的。”
晓得这人在说好听的甜言蜜语,但是雾濛濛还是忍不住要听进心里去,她趴在殿下肩膀上,头搁上去,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
两人亲亲密密地回了月落苑,昨个晚上泯殿下只睡了半宿,又在宫里与贤妃争锋相对,他早觉得累了。
“濛濛,陪我睡一会?”泯殿下蹭了蹭她小脸,将人带上东厢床榻后,才低声询问道。
雾濛濛手推开他脑袋,指着拢在她腰间的长手和长脚,这人都这样做了还多问一举。
她小声哼哼,“我能不同意吗?”
泯殿下板起脸,“自然不能。”
雾濛濛白了他一眼,在他怀里找了个熟悉的位置拱了拱。
泯殿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后脑勺,“濛濛……”
“嗯?”雾濛濛瓮声瓮气的应他。
“快点长大!”泯殿下埋头凑到她耳边,很小声的道。
那口吻中的缱绻与缠绵,叫雾濛濛小脸发烫,她悄悄地揉了揉,敷衍的道,“知道了,知道了……”
泯殿下又捏了捏她软软的小耳朵,“我等不及想娶你……”
雾濛濛听了这话,没作声,泯殿下还以为她没听到,结果指间的小耳朵忽的就变成了粉红色,连带耳廓边的那点浅浅茸毛也被染红了。
泯殿下觉得相当可爱,他忍不住又多捏几下,继续低着声音悄悄的说,“濛濛懂的,只有你长大了,我们成亲后,才会比现在更亲密,我想和濛濛更亲密更好一些……”
“闭嘴!”雾濛濛实在忍无可忍,抬手捂住他嘴巴!
这人绷着张正经的俊脸,说点话越来越臊人,连她这个现代人都觉得露骨,根本不敢脑补。
晶亮如火的眸子,粉红粉红的小脸,还有羞恼之时的勃勃生机,都叫泯殿下欢喜。
他含笑望着她,习惯对她无赖地伸出舌尖轻舔她手心而过。
雾濛濛触电般地收回手,她瞪着他,“殿下,我今年才六岁!”
泯殿下眼神深邃地骇人,幽暗的色泽叫雾濛濛根本不敢多看,他抬手将人按到胸口,叹息一声道,“我晓得,所以濛濛快长大吧……”
雾濛濛在他胸口磨了磨脑袋,嘟囔道,“再快也还是要一天一天的过啊。”
然后,她就听到泯殿下又叹息一声。
雾濛濛抓着他胸襟,听着衣料下有节奏的心跳声,倏地就安心下来,晓得他不会将她怎么样,没多久,她打着呵欠,率先闭上了眼睛。
泯殿下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小人比自己还先睡着,也熄了再逗她的心思,当着头挨过去,抱着她的绵软,飞快缓了呼吸。
雾濛濛这一觉,没睡多久,一个时辰后她就醒了,她醒来的时候殿下正睡的熟。
她偏头看了看这人,果真比一般人都俊的五官,每一处单看都长的极为精致和恰到好处。
雾濛濛看够了,她这才从殿下怀里小心翼翼地挪出来,接着跨过他下地。
碎玉进来,在外面稍稍给她整理了下发髻。
雾濛濛到了小书房后,碎玉才跟她说,“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圣人训斥了秦关鸠,说她德行不修,让她在府里好生学学女戒,不然目下这样,却是不够格做皇子妃的。”
碎玉脸上带出一丝幸灾乐祸,“秦家有下仆亲眼所见,接到圣人口谕的秦关鸠当时就晕死过去,醒来后她房间里就传来嘤嘤哭声。”
雾濛濛并未有多开心,她亲耳听到殿下在皇帝面前如何说秦关鸠的,都用上那些词了,结果皇帝只训斥一顿就完了,至于退婚之事,半点不提。
碎玉接着说,“皇后也受了秦关鸠的连累,皇帝没给好脸色,这之后,皇后迁怒到贤妃头上,听着贤妃在凤坤宫被皇后晾了好几个时辰,回凤霞宫的时候,脸都是青白的。”
这一竿子的人,都受了波及,但雾濛濛忽的就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不痛不痒的,秦关鸠、皇后还有贤妃,顶多丢点脸面罢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这偌大的京城最是不缺八卦笑料,过个几天,谁又还记得这些事呢?
碎玉不明白雾濛濛好似不开心,她皱眉问,“姑娘,为何不开心?”
雾濛濛懒懒地盘腿坐在软垫上,她垂眸看着面前小案几上的笔墨纸砚,摇头道,“这些与秦关鸠而言,不痛不痒,哪里够出气的?”
碎玉笑了,“姑娘兴许不懂高门贵女,这些贵女呀,最是爱惜自个的羽翼和脸面,像秦关鸠这样的,从前名声有多好,现在得圣人那样德行不好的话,往后殿下不娶她,约莫她就要嫁不出去了的,毕竟,哪家愿意娶个德行有疵的主母?”
雾濛濛眨了眨眼,“那是她从前将自个的名声刷的太好了,现在有个污点,就很明显。”
碎玉点头,“就是这么个道理,姑娘想对付秦关鸠,需的慢慢来。”
毕竟,她年纪有些小,诸多的事,并不是很有优势能压的下秦关鸠。
雾濛濛让碎玉开解一番,也不在意了,她挽袖子研墨,准备将今天的大字先写了,一会殿下起来就能检查。
不过,她也没忘殿下的生辰和女院那边的事,“碎玉,能帮我从司金那边要一份女院先生的资料吗?我想先看看,省的进了女院,什么都不懂,犯了先生忌讳也不知道。”
碎玉应下,“和该如此。”
雾濛濛研完墨,皱着小眉头就又问,“殿下生辰要到了,可我该送什么礼物给殿下?好似殿下什么都不缺哪?”
碎玉见她认真思考很放心上的小模样,觉得心头一暖,遂建议道,“不如姑娘作张画,婢子帮姑娘绣成荷包,婢子也没甚好送的,就托姑娘的心意,也算对殿下尽一份心意,如何?”
雾濛濛想了想,好像只有这样,殿下不缺银子,更不缺珍奇玩意,还什么珍羞美味都吃用,见识比她多得多。
她有点废,不像小说里那些穿越女一样会弄炸药和玻璃,也解决不了百姓生产力低下的问题,更不会治理国家,就说做吃的,也只会家常小菜,连殿下的御厨都比不过。
这么一想,雾濛濛包子脸垮了垮,自己确实没用了些,只会推拿,偏生她的推拿还不能随便对人使。
总不能殿下过生的晚上,她跑去按一通,将殿下揉按的欲火焚身,然后说这就是生辰礼。
那样,殿下非得拿剑分分钟砍死她不可。
她揉了揉脸,叹息一声道,“就那样吧,送荷包,我一会写完大字就画画。”
碎玉微微一笑,也不
☆、第139章:被大猫扇屁股的小奶狗
雾濛濛写完大字后,她就对面前的白纸发呆。
给殿下的生辰礼啊,她到底画什么才合适?
她问过碎玉了,晓得殿下生肖属虎,她还嘀咕了句
“果然是猫科的么?那么傲娇,实为本性?”
她准备着就画只老虎,但威风凛凛的就算了,她肯定画虎不成要类犬,随后她想起在现代,很多人喜欢一种Q版的小图,就准备着试试。
顺便她生肖属狗,这要画肯定就要画一起的两只。
是以,直到殿下睡饱了,悠悠然到小书房,雾濛濛都还拿着炭条在画,她手边已经画了很多张,但似乎都不满意,便一直一直的画。
九殿下堪堪走近,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画的是什么,小人猛地一把扑在小案几上,用身子挡了所有的画,戒备的不给他看。
原本还算心悦的殿下,瞬间就不高兴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放开!”
雾濛濛宁死不屈,“小姑娘画的东西,殿下不准看。”
九殿下冷哼一声,“蠢东西,本殿看定了。”
原本他其实并不好奇,但雾濛濛神色太可疑。
雾濛濛暗恨这人走路都没声音,不然她哪里会没发现他进门,不过她还是认真的商量道,“我还没画好,过几天画好了给殿下看?”
九殿下目光深沉地看了她好一会,就在雾濛濛以为要露陷的时候,他竟然骄矜地哼了声,转身就走了。
雾濛濛见他出门,适才松了口气,她赶紧将画废的都给揉成一团,单独放一边,准备一会扔去膳房烧了。
而她手下的这幅,画那么多后,已经是最好的一幅了。
胖墩墩像大猫一样的老虎,爪子下正按着只汪汪小奶狗,小奶狗讨好地吐出点舌头,还露出白白的肚皮给大猫,一看就是在撒娇。
雾濛濛皱着眉头看了会,又将小奶狗肚皮画的胖一些,这样一看,倒像是玩闹的一猫一狗,又加上是Q版风格,确实很可爱。
画的多了就顺手,雾濛濛又画了第二幅,荷包分两面,她准备让碎玉绣不一样的。
这次她画的是在晒太阳的大猫,懒洋洋地摊着身子,小奶狗扑到大猫身上,大猫就张着小胖肢去抱奶狗,但四肢太短,抱不到,大猫脸上就一副懵圈茫然的表情,连胡子都翘了起来。
雾濛濛画的开心,她将大猫当成是殿下,自个都忍不住悄悄地笑。
她来了兴致,画的停不下来,还泄愤地画了奶狗咬大猫的场景,傲娇的大猫浑身毛炸起来,被欺负的惨兮兮。
画完后,她才有心虚,好在殿下不在小书房,她便悄悄将后面的小画裁下来揉了不要。
雾濛濛赶紧将小案几收拾了,选了最好的那两幅画,折叠好准备一会悄悄给碎玉,其他的她抱着探头探脑的出了小书房,眼见没人看见她,她抱着废纸团飞快的跑去膳房。
她跑的太快,压根没注意到有一小团废纸从她怀里飘了出来,落入草丛间。
不多时,便有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指将那团废纸捡了起来。
殿下面无表情地展开一看,看清画的是被胖狗欺负的大猫,他眉头一皱,觉得画上两只胖的过份。
跟在殿下身后的司金踮起脚尖瞥了一眼,他摸着下巴道,“殿下是肖虎的吧,依小哑儿的年纪,她应该是肖狗的?”
九殿下捏着纸团的指尖一紧,薄唇抿起没说话。
司金毫无所觉的摇头晃脑道,“小哑儿怎喜欢画这种了?也太胖了,不过,她画的莫不是殿下和她自个?”
简直一语中的!
九殿下条件反射地叠起画,他冷冷地侧目看了司金一眼。
司金立马摸了摸鼻子,闭嘴了。
当天晚上,雾濛濛莫名其妙地屁股上挨九殿下一巴掌,她被打懵了,捂着小屁股控诉地看着他。
九殿下根本不解释,一扯被子埋头径直睡觉。
雾濛濛也是来了气,她哼了他一声,跳下他的床,跑回自己外间的床榻,不跟他睡了。
结果,第二日一早,雾濛濛起床的时候,就已经半点都不气昨晚的事了,她脾性来的快,去的也快,用早膳的之时,还笑嘻嘻的给殿下夹了他喜欢的鱼肉丸子。
殿下看了她一眼,默默的将小盏里四五个鱼肉丸子一起用了。
这就算是又合好了!
等到殿下去翰林院上值了,雾濛濛拉着碎玉躲在东厢房里,翻出她的画给碎玉,“这个能绣吗?”
碎玉展开一看,瞬间忍不住笑了,“能绣,能绣,不过姑娘想要用什么颜色的绣线?”
雾濛濛想了想,“大猫用紫色,眼睛用暗金色,这颜色跟殿下皇子的身份才相称,奶狗的话,就用象牙白,眼睛用黑色,怎么样?”
碎玉点头,基本雾濛濛说的颜色不相冲,配起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