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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一个漂亮的丫鬟,还挺眼熟的,原来是宁清寒身边的大丫鬟怀秀,怀秀将宁清元迎了进去,然后快速地朝四周看了看,之后将门关上。
宁清浅看看四周,发现这里四下无人,转念一想,此刻是午饭时间,所有的下人都去吃饭了,也难怪宁清元敢明目张胆地跑到这院子中来。她轻手轻脚地靠到门边,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传来。
“大少爷,你怎么这个时间来啊,今日丞相大人在,你就不怕……”
“没事,我来的时候很小心。来,这些你想办法卖掉吧,我现在手头紧。”
“上个月不是刚帮您卖过一次吗?要是让丞相大人发现了,奴婢只有死路一条。(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好秀儿,我答应过你,等我凑够了钱在外面买上宅子,我就接你过去过好日子,至于二弟那边,你放心就是,他对那傻子**得很,那傻子屋子里少了什么东西他也只当是她摔坏了玩丢了,根本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的。多日不见,秀儿,先让我亲亲,爷可想死你了。”
接着,里面说话的声音彻底没有了,宁清浅伸出手指戳破窗户纸往里面看去,见里面两人正在忘情的亲热,她本想避开,可一想到就这么放过宁清元这个坏蛋她又不甘心,再说,上次要不是红影救了自己,自己早就在狼肚子里化成粪了,此仇不报非女子也!
眼里升起一抹狡黠的亮光,宁清浅来了主意,她上前去,啪啪地开始敲门,从那个小洞里,可以看见里面的两人慌慌忙忙地开始整理衣服,宁清元更是吓得面色一变,四处找地方藏身。
“谁、谁呀?”怀秀的声音传了出来。
“怀秀,是我,你知道哥哥在哪儿吗?我没有看到哥哥。”宁清浅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屋子里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一会儿,门开了,怀秀已经衣衫整齐,她看着宁清浅,分外诧异,失声道:“小姐,怎么是你?”
宁清浅还不待她反应,就泥鳅一般地挤进门去,眼珠一转,没看到宁清元的人,却发现一个红木箱子外边露着一个衣角,顿时觉得好笑,可是她脸上依旧是那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委屈地道:“怀秀,我脚走疼了,你快去帮我找找哥哥,我先在你这里休息一下。”
怀秀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哭笑不得地道:“小姐,此刻少爷应该在膳厅用午膳,小姐应该过去陪他才是,不如奴婢现在就带小姐过去吧。”
“不要,我脚疼。”说着,宁清浅发脾气一般地蹙紧了眉,一屁股坐在了那个红木箱子上,她听到箱子里传来微微的响动,于是好奇地看着箱子,问怀秀:“怀秀,你这箱子里有老鼠吧,我听到它在响。”说着,作势欲掀开来看,怀秀吓得面色一白,赶紧上前来紧紧地压着箱盖,笑着道:“奴婢这屋子里是有老鼠,小姐还是不要看了,以免吓着小姐。”
说完,她顺手拿过一旁的大锁在箱子上落了锁,然后轻轻舒了一口气。
☆、第二十七章 浅浅的报复
宁清浅眨了眨眼,掩去眼中的一丝笑意,殊不知,怀秀做的这一切正合她心意,这样她就暂时不用担心宁清元会逃跑了。
又和怀秀纠缠了一会儿,这个聪明的丫头答应出去帮她找软轿来,目的就是赶紧将她赶走。
独自留在房间里,宁清浅一手搓着下巴,一边围着那大箱子转圈,不时踢上一脚,低咒一声:“死老鼠,看我不灭了你!”
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她已经盘算好了,宁清元是一定要报复的,不过报复之前,她要狠狠地捞上一笔,不然她屋子里那些个遭了贼手的宝贝就太不值了。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串儿跑到了门口,撑着门框,气喘吁吁地道:“小姐,奴婢可算找到你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回去用午膳吧。”
宁清浅坐在箱子上面,双腿一荡一荡的,她表情天真地道:“串儿,去叫人来帮我把这个箱子抬到我院子里。”
…………
今天宁清浅的心情十分地好,整个下午,她都坐在走廊上,吃着零嘴,看着摆在院子里的红木箱子呵呵傻乐,而供她装零嘴的小布包是她闲来无事时,让串儿给她缝的,样式就如现代的挎包一般,这样她就可以随身携带一些小物件,包括她藏在里面的一把短小精巧的匕首。
箱子的锁被她叫人换过了,如今唯一的钥匙也装在她小布包里,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
期间,怀秀来过一次,脸色焦急地想问她讨回自己的箱子,不过她是小姐,她说一句“想要”,谁敢违逆她?
而大娘和宁清青也许多日没在她面前出现,宁清浅当然不知道她们是被那一日宁清寒所做的一切给吓到了,所以宁清浅只知道,除了去宁清寒书房的时候需要提心吊胆外,其余的日子,还是蛮舒服的。
到了晚上,宁清浅便将那箱子留在院子里,她不担心有人将其偷走,因为自从上次她被绑走之后,宁清寒在她院子里派遣了多名护卫,她还是蛮相信这些人的本事的。
算算时间,到宁清浅睡的时候,宁清元被困在箱子里足足有十个小时了,想必这罪也够他受的,而避免被人发现,他一直呆在里面不敢吭声。
秋日的夜晚也是分外寒冷的,宁清浅的打算是让他在院子里待上**,等解了她心头之恨,明日一早再从他身上捞回一笔钱来,这样才算完满。
第二日一大早,宁清浅第一次在没有串儿来唤的情况下早早起**,今日她照例要在宁清寒早朝之后去他的书房学习,而他此刻还没回府,所以宁清浅可以放心地先去办自己的事情。
其实她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找人将箱子搬上马车,然后随她去一个可以生钱的地方就行了,而这个地方就是——当铺。
永顺典当行,这是昨日在翻看宁清寒书桌上的账本时她顺便记住的名字,而这个典当行,正是宁清寒交由宁清元全权经营且被这个败家子亏空得差不多的当铺。
说:
猜到浅浅要做什么了么~
☆、第二十八章 老鼠换银子
宁清浅出门之时,故意没有任何遮掩,她大大方方地坐着马车出府,一路上,她都撑着下巴满脸笑容地看着箱子,仿佛看到了一整箱子金子一般开心。(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坐在一边的串儿瞧瞧她,又瞧瞧箱子,不一会儿,她捂住鼻子嚷嚷道:“小姐,箱子里装了什么?怎么一大股尿骚味儿啊?”
宁清浅看了一眼箱子下方的湿痕,忍着满心的笑意,换了个惬意的姿势靠坐着,无辜地眨眨眼,道:“怀秀说了,是老鼠啊。”
“啊?那小姐拉着装老鼠的箱子出去作甚?”串儿一脸扭曲,她觉得小姐不仅傻,更是疯了,做的事越来越奇怪了,前段时间她没事天天蹲在地上揉泥巴,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她更是看不懂了。
“换钱。”简单的两个字,让串儿脸上的扭曲更重了,她怎么都不明白,小姐什么时候缺过钱,不对,是什么时候需要过钱?
而宁清浅还真就那么做了,她找人将箱子往永顺典当行一放,便叫来了掌柜的说自己要当箱子,掌柜的看了一眼异常普通的红木箱子,本想给她几个铜板打发了,可宁清浅就那么坐着,眨巴眨巴眼,异常天真地道:“当一千两银子。”
串儿差点吓晕过去,而当铺的掌柜更是差点吐血,正想叫人将这个闹事的人给哄出去,就见门口一个清丽的人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宁清浅丝毫不意外在这里看到她,因为来人正是怀秀。
怀秀将掌柜的拉到一边去,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阵,掌柜的面色一变,赶紧上前来朝宁清浅行礼:“原来是小姐驾临,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来人啊,立刻将这箱子搬进去,把钱支给小姐。”
宁清浅一副傻呵呵乐坏了的表情,亲自抱着一千两银子出了门。其实那日她在看账本时就估算过,这个当铺里一千两银子一定是拿的出的,就算拿不出,以宁清元和怀秀做的那些变卖她房里宝贝的勾当,一定还私藏了不少银子,所以这一千两,算是她对宁清元的惩戒,就算宁清寒知道了,相信也不会说什么,最多当她调皮罢了。
回府的路上,串儿一直一脸迷惑地瞅着她怀里的银子,想问又不敢问,她就不明白,一个烂箱子怎么就值一千两。宁清浅当然不会告诉她,不是箱子值钱,而是箱子里的人值钱。
此时正逢秋天,俗话说秋高气爽,再加上宁清浅她今日心情好,所以特意让马夫绕了远路,方便她看看这盛京的风景,穿越来这么久了,除了上次被绑架,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出门,当然要好好玩玩,而时间她也是计算好的,转一圈回去,宁清寒大概也下朝回家了,她正好去接受小学算术的荼毒。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意外总是来得这般快。
当一行人走到人烟稀少之地时,殊不知,屋顶之上,一红衣飘飞的身影静静立着,三尺多长的墨发被风微微吹乱,几丝墨发迷乱了他的视线,可是他眼里隐藏的杀意依旧那般浓烈。
他的身后站着四个灰衣人,皆戴着斗笠,若是江湖中人,一眼就该明白,这是江南堂的杀手惯用的装束。
其实从宁清浅出丞相府的大门开始,他们便一直跟着她了,包括她耍小聪明所做的一切,抱着银子开心的模样,一一落在红衣人的眼里,只可惜,这不能动摇他一丝一毫。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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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命悬一线时
大风乍起,四条灰色的身影鬼魅般地飘然落地,正好落在马车之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宁清浅出府时只带了四个侍卫加一个车夫,而不会功夫的串儿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一见有人来者不善,四个侍卫都立马迎了上去,而车夫则想掉头离去,但是四个灰衣人的功夫比想象的还要好得多,加上他们常年干着杀人的买卖,出手的狠辣之势是丞相府的护卫不能比的。
所以,就算拿四个侍卫算得丞相府数一数二的高手,可还是在几个回合之后,纷纷毙命于杀手的剑下。
车厢内的串儿早就吓得哭了起来,倒是宁清浅微蹙着眉观察着外面的形势,手一直放在她腰间的小包之上,那里,有她唯一保命的工具——一把小巧的匕首。
不用她指挥,对这一带很是熟悉的车夫熟练地驾着马车往相反的方向跑去,车夫的面上不见丝毫的慌张,那张黑瘦的脸颊上是异常的坚定,只见他一手驾马,一手快速地摸到马车下方,从那里抽出一柄几尺长的大刀握在手中,他快速地拍了一下马腿,马儿吃痛,跑得愈发疯狂起来。
车厢里的两人犹如爆爆米花一般被颠来颠去,宁清浅拉住车窗,将匕首握在了手里。她的心激跳着,来不及思考更多,她只知道,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因为那四个杀手,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果不其然,他们没跑出多远,杀掉四个侍卫的灰衣人立马追了上来,有一个握剑从后面攻击,一剑刺穿了车厢,要不是宁清浅反应快拉了串儿一把,串儿就要被钉在那儿了。
另一个落在车厢顶端从上面刺下来一剑,宁清浅来不及闪躲,吓得整个人头皮发麻,因为那剑就悬在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