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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红布连忙又劝慰不已,对荷花说:“弟妹,现在不管谁是谁非,都要闹出人命来了,你就不能心软一些吗?好歹你也是怀着娃的,心要软一些才能对孩子好。”
荷花看着她说:“我婆婆都被人给冤枉了,我再心软,怕生出个不孝的娃来。再说我也没那么大度,自己婆婆还受着冤枉呢,倒去关心上冤枉婆婆的人了,我怕被人说养不熟!”
这话直戳曲红布不是商氏亲儿媳妇就不关心婆婆。
其实荷花也知道在有的人看来自己好像有些强横了,但是她就是这样,明知道自己的亲人被人冤枉着,当然要护着了。就算再退一步,不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时,她也会先护着亲人,等弄清事情结果后,到时候该赔礼道歉就赔礼道歉,她也绝不会不认帐,但是让她一开始就先寒了亲人的心,不好意思了,她不是那种人!即使别人因此不喜欢她她也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亲人受没受到委屈和伤害。
曲红布被荷花这么说着脸上很尴尬。
这时候村长田有才走过来,说:“行啦,你们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还是先回去再说谁对谁错吧!唉!我们村子的脸面都让你们给丢光了!”
荷花见田有才的眼睛看向人群后面那几个孙王村的人,心想都已经闹开了,还怕丢人?已经晚了。不过她什么也没说,扶着商氏向前走,一边走一边低声问商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才好看看到底如何解决这个事。
商氏对荷花说了经过,原来她摘了野菜之后,又想着去山里摘些酸甜的小果子给荷花吃,结果就遇到柳翠琴了,柳翠琴说村子里最近有人在传她和楚俊才私通的闲话,说是商氏说的,为了这个就吵闹起来,吵的挺大声,然后突然就发了疯似的撕自己的衣服还抓了自己的脸,跑过来和她打架。然后楚俊才出现了,柳翠琴就哭着跑了去闹着跳河。
荷花听完了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柳翠琴设计好的啊,自己那公公十有八、九也参与了,要不怎么那么巧就在那里出现了?他们这么做,是想要毁了商氏的名声啊,难道,是想要让楚俊才休妻?!
荷花想到了这点,她直觉柳翠琴这个女人不是那种只付出的女人,她又出钱又和楚俊才私通,肯定是想要当楚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的,那就得让商氏让位!正因为想到这个可能,荷花才会立刻想到他们演这出戏是想要让楚俊才有休妻的理由,毕竟商氏这些年可是没什么过错,想休了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现在演了这出戏,楚俊才休妻可就有理由了,他休了商氏,别人也不会说他不对。哦,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柳翠珍的名声被商氏毁了,不是说什么商氏的身子被楚俊才看到了所以才要寻死觅活吗?那么一来楚俊才为了弥补她,把她娶了可就很顺其自然了!
真是一石二鸟啊!
荷花冷笑,但是在气愤之余,又觉得趁着这个机会摆脱掉楚俊才那一家子极品好像也是个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祠堂对质
荷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商氏,虽然觉得告诉婆婆她的丈夫可能伙同了姘‘头演了一出戏打算把她赶出她的家挺残忍,但是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不告诉也不行了,她得让婆婆知道自己的情况,而且她觉得商氏应该也有些意识到了。
商氏轻声说:“既然他们做到这一步,那这日子再过下去也没劲了。”
荷花心里一松,想商氏到底是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柔弱,她能立刻做出对未来的选择,这也是一件好事。说真的,她只要一想如果自己遇到的婆婆是个遇到这种对待还寻死觅活不愿意离开或者要死在楚家的女人,她还真的会头疼。好在,上天开眼,商氏不是这样的女人。
两人嘀咕了一路,也到了村子里的祠堂,这里不是属于哪一族的,而是属于村里的,不管村里有什么大事,都来这里商量决定,钥匙放在村长手里。
到了祠堂,大多数人都站在外面,只有村长和几个德高望重的人还有关系着这件事的人在门里面。
村长开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让柳翠琴先说。
柳翠琴就哭着把她之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让村长给她主持公道。石秀娘也在一旁哭着求田有才,说要是不为她娘洗清冤屈,别说她娘得死,她都活不成了。母女两人抱头痛哭,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商氏冷笑一声,不等村长问就否定了柳翠琴的那些话,把实情说了。
石秀娘说:“村长,你听听她说的话啊,真是胡说!我娘怎么会这么做?这样做不是把自己毁了吗?楚大娘,你就算给自己开脱,也不能骗这样的假话啊!谁会信!”
荷花说:“我会信啊。我娘又不傻,这要不是实情,她怎么会说出来?就像你娘不是傻子,我娘也不是傻子!你娘很精明啊,就知道我娘说出实话来也会被人认为是给自己开脱。”
石秀娘哼道:“那是你婆婆,你自然要护着她!帮亲不帮理,你也不是好人!”
荷花扬扬下巴说:“那是,我当然要护着我婆婆。至于说帮亲不帮理?我可不觉得你们占理。我还觉得你们不是好人!”
石秀娘还想再说,让田有才给拦住,他问楚俊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去的时候,你可承认了柳氏说的话是真的,现在你还这么说吗?你可想清楚了!”
田有才声音严厉,盯着楚俊才。
所有人都盯着楚俊才。
楚俊才低着头说:“是,商氏认为我和柳氏不清不楚,所以才和柳氏打起来,逼的柳氏要自杀。我去寻商氏,结果正好看到了。我对不起柳氏,先害的她被人传闲话,又逼的她跳河,清白不再。柳妹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了,一切都是我们家不对!商氏!你还不认罪吗!”
楚俊才这话一出口,一阵喧哗声立刻响起,大家纷纷议论,有人觉得楚俊才真是帮理不帮亲,有人觉得楚俊才真和柳翠琴有一腿,所以现在帮着柳翠琴。
商氏脸色苍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楚俊才,呵呵笑道:“好!好你个楚俊才!我这辈子算是看清楚你了!”
“娘,你别生气。”荷花连忙安慰商氏,心里叹息,想这个该死的楚俊才,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今日所作所为!
商氏对着荷花凄然一笑,对村长说:“村长,楚俊才早就和柳氏有染!今天这件事就是他们安排好来陷害我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把我休了!然后楚俊才还可以顺理成章地娶了柳氏,因为,柳氏被他看到了身子,他为了负责就得娶了柳氏!这么一来谁也不能说他们成亲是错的。柳翠琴,楚俊才!你们的计策真是好啊,可惜我本来打算睁只眼闭只眼任由着你们乱搞,结果还是被你们容不下了,既然如此,那就一拍两散!我给你们腾地方!你们一对奸‘夫‘淫‘妇就在一起吧!”
哗!商氏这些话一说,本来安静下来的众人又是一阵的喧哗,觉得商氏说的很是在理啊,她的这番话可是比柳氏说的那些要显的正常多了。毕竟他们认识商氏这么多年,商氏真的不像是一个会扒人衣服想把人捆在树上的女人,而柳氏呢?她表面上看起来挺正经,但是毕竟在外面那么多年,谁知道她的真面目呢?如果真的和楚俊才搞到一起了,为了嫁给楚俊才,搞出这么一出来还真是太正常了。
“你血口喷人!”
石秀娘气的大叫。
柳翠琴大叫道:“我不活了!”然后冲着桌子角就撞过去,被人给拦住了,她就挣扎着哭闹,说是在外面有多难,回来想好好过日子还被人欺负,实在不能活了。
石秀娘抱着柳翠琴哭着说如果她死自己也跟着死。
柳翠琴就不挣扎了,抱着石秀娘开始哭“我苦命的女儿”。
荷花嘴角一翘,想这母女两个不愧是大宅门里当过丫鬟婆子的,看这哭功,还真挺有水平,如果再有如花美貌估计也能争个小妾当当了,可惜没那个命,现在就来这乡下抢男人了,就一个字,贱!
楚俊才对商氏说:“商氏!你不要胡说!我和柳氏是清白的!”
商氏冷笑道:“清白的?你真当你们瞒的过所有人吗?就算你瞒过了所有人也瞒不过我。你和柳氏两个在镇上和在她家里的事我全知道。只是为了我儿子儿媳妇的脸面,我就忍了,结果你们自己为了在一起宁愿把名声搞臭,我也就不替你们藏着掖着了!不过我是不会让你休我的,我要和离!我要带着我儿子儿媳妇和你断绝关系,免的他们被你这个无耻的爹给连累了!”
被休和和离都是断绝夫妻关系,但是意义却完全不一样,被休对女人的名声很不好,而和离就好多了。
现在这种情况,商氏当然不会选择被休。
商氏这话一出口,又引起一阵议论,纷纷说商氏这回看来是真的给气急了,才会主动要求和离。也有人就说这是商氏为了免的被休才先自己抢了好走的一步。
荷花听了心里冷笑,只是紧紧的握着商氏的手。
“什么?!你想让儿子和我断绝关系?!不行!”楚俊才一听这话立刻大叫,虽然楚丰收不听说,总是做一些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但是到底是他儿子,而且还很能干,他哪能把这个儿子放走?“你要走你走,还想带走儿子?你当我死了吗?就没听说过哪户被休的媳妇能在男人活着的时候把儿子带走的!”
楚大宝也说:“是啊,这样对二弟名声也不好。”
荷花冷笑一声:“这有什么名声不好的?难道留下就能有好名声?”
“二弟妹,这个时候没有咱们说话的份!”
曲红布在一旁说,她一听商氏要把楚丰收一起带走,立刻心里着急,想这要是带走了,以后离着楚丰收可就远了,而且是断绝关系啊,这断绝关系的两户人家一向是谁也不搭理谁的。楚丰收现在住在一个院子里就不爱搭理他们了,如果离开,肯定更会绕着她走了。一想到那个场面,曲红布就绝不能答应商氏提出来的要求。
荷花说:“怎么就没有我说话的份?这可是我婆婆,她受了委屈,我自然要护着!”
外面有看热闹的年纪大的女人听到荷花这话,心里都纷纷羡慕商氏有这样一个好儿媳妇,不管真心假意,荷花那态度在那摆着,这样的儿媳妇真是比闺女差不多了,再一想到她们自己的儿媳妇,立刻觉得不满意了。
楚大宝说:“我爹也是你公公!”
荷花看一眼楚俊才,说:“公公错了,我自然向着婆婆。”
楚俊才瞪着荷花,想这个儿媳妇真是娶错了啊,真该娶一个占在他们这一边的儿媳妇啊,可惜,现在为时已晚。
“儿子绝不能和你走!只要我不放,谁也带不走!别说断绝关系,就算分家也分不成!”
楚俊才说,他这话倒是说的对,本朝重孝,只要父母不提分家,根本就没办法分,而且只要父母在的时候没分成,或者没留下什么分家的话,这个家到底分不分就由下一任当家的分了算。
楚俊才偏着楚大宝,从一开始就想着要把楚丰收拘在家里一辈子,他知道指靠着楚大宝撑起这个家有些难,得有楚丰收帮着。自己在时不分家,等他死了也不会分!
商氏咬牙,就因为明白了楚俊才这个想法,所以她才想着让儿子分出去过,结果还没达成愿望,现在他们就闹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