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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娇娇贵贵,照顾他的丫鬟不敢追的太快,直到他跑进了房里,丫鬟才在门口说着:“少爷少夫人,小少爷非要进去,奴婢……”
她怕自己没看住小少爷,打扰了少爷和少夫人。
屋里林舒言已经抱起了笑的一脸淳朴乖巧的陆璟,在逗他。陆远庭笑着,对门外喊一声:“先下去吧。”
“是。”丫鬟恭恭敬敬退下。
陆璟用小手制止娘亲对他的□□,他奶声奶气的:“娘亲,你给璟儿的礼物呢?爹爹都有,璟儿也要!”
陆璟之前看见陆远庭腰上佩戴了一块新的玉佩,新鲜玩意儿,他喜欢了一阵后,就没兴趣了。但是后来听到陆远庭说是林舒言送的之后,他就不平衡了:娘亲只送给爹爹,不送给他!
他缠着林舒言也要礼物。陆璟是个小霸王,平时林舒言也给他买东西,但是她送给他的东西一定要比陆远庭多,不然就是不喜欢他。
林舒言为了维持好父子之间的嫉妒心,费了好一番心思。
陆璟还在掰着小手指,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好像林舒言只要一说出没有,他就能哭出来似的。
林舒言拿出今天买的小玉葫芦,递到他面前,笑着问:“喏,喜欢吗?”
谁知道平时极给林舒言面子的陆璟这回却没有露出大大的笑脸,他嘴巴一瘪,委委屈屈:“娘亲不喜欢璟儿了……”
“没有啊,娘最喜欢璟儿了。璟儿不喜欢,那娘明天再去买别的好不好啊?”林舒言有些不解,却还是温柔的安慰着他,抱着他,亲亲他。
陆璟拿过小玉葫芦,小手抓着看了好几眼,眨巴着眼睛,雾蒙蒙的:“都没有爹爹的大……娘亲还是更喜欢爹爹,璟儿好难过……”
在一旁的陆远庭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把陆璟抱到自己这边,严肃的看着他:“陆璟!你不能计较这么多!就算是爹娘也不可以。若你以后长大了,对别的事情也要这么计较吗?”
小陆璟不以为意,他低着头,还在伤心:“反正娘亲更喜欢爹爹!爹爹才会这么说!”
林舒言心都被揉化了,又想起酒楼里听到的话,对陆远庭也不待见起来。她从陆远庭手里又把陆璟抱回来。
她一伸手,陆璟就扑到她怀里。
她揉着他的小脸蛋,肯定的说:“娘最喜欢璟儿了,一点也不喜欢爹爹。”
陆远庭转头眯着眼睛看着她。
林舒言依旧不在意:“璟儿不喜欢这个,那明天娘带璟儿出去挑。只给璟儿买,不给爹爹,好不好呀?”
“好!”陆璟这才大声的甜甜应下。
陆远庭眼里蕴着气,他朝外面喊一声:“来人,把小少爷抱下去!”
等陆璟被强行抱走了之后,陆远庭才能与林舒言好好说话。他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温和的:“你怎么了?平日里我教育璟儿的时候,你不会这样的。”
林舒言咬唇,低声道:“没怎么。我就想让璟儿高兴些。”
二人坐在床边。陆远庭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拉到他怀中,低下头望着她,认真又温柔的:“表妹,我们以前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坦诚相待。今天你在街上时就不太高兴,我只当你因为天气热而烦闷,但是现在我发觉并不是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你告诉我好不好?嗯?”
他搂着她,温温柔柔,循循善诱。他总是这样包容着她,不管她使什么小脾气,他都是哄着她。过了这么久,他丝毫没变,还是如当年一般,是那个清朗的表哥。
林舒言不想再矜着了,她不相信那些话了,但是她要和陆远庭坦白,要让他安心:“我今天去接你的时候,在酒楼里听到有人说你陪一个女子买东西。我一听就生气,所以心情不好。但是现在不会了,表哥,我相信你的。”
“女子?”陆远庭有些疑惑,待他一想后,就笑出声,清清琅琅,他好笑的:“表妹,我真是……我根本没有跟别的女人买过东西,除了你。”
林舒言抬头,望着他,软软的辩解着:“说不定是你与别人谈买卖时发生的呢,有可能是你记错了。”
她十分善解人意:“没事的,表哥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我相信你的。”
她明明气了一天,又被他两句话安抚,一本正经的样子是那么可爱。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她呢,想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
陆远庭俯身压住她,覆上她的唇,轻轻的吻过一遍,才离开,眼眸水亮,溢满了柔情:“没有,我不会记错,只有你。最近的是我陪你去买玉饰,你随手给我系了一块玉佩啊。”
他说完,又压上她,手伸入她的衣带,慢慢的解开,同时从她的额头一路吻下她细白的脖颈,轻轻吮吸。
林舒言听到她的话,却是想起来了什么。她平日里买东西都不常去陆家的店铺,只是那次与陆远庭一起,才去了自家的店铺。所以,那次真的是她。
她微微推着陆远庭,跟他说:“表哥……我想起来了,那次是我,我误会你了,你不要生气。”
她的衣裳被他一层层卸下,陆远庭又带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裳。罗帐疏影间,交交缠缠,混乱不清。
他含糊着:“我不会与你生气……”
他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环在她的腰间,埋首在她颈间,轻轻缓缓的舔吸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乐此不疲。
林舒言双手攀着他的背,轻轻重重划过,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指痕。
陆远庭重新吻上她的唇,与她贴合的更紧,眼中不在是清明,幽黑深沉,他舔舐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低哑道:“你最喜欢谁?”
林舒言抱紧了他,耳侧痒痒,她动一下,就换来更密的亲吻与吮吸,她眼睫飞颤,波光点点,微微皱眉:“你……你还叫璟儿……不要计较……”
陆远庭不理她,孩子气的,更用力了些,非要她说出个结果:“说……最喜欢谁?”
林舒言轻哼一声,投降:“你……最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随便看看,真乱写
☆、番外·陈初
新雁镇前几日里一直在下雪,弯翘的屋檐上都还铺着一层白,青石板路的两旁也是厚厚的雪堆。天气寒冷,此时又临近除夕,街上的人都少了起来。
林舒言拿着一把扫把,将自家铺子前的余雪都清扫干净之后,才进了屋。白日里,她只微微合上铺门,并未锁上。在炭炉边就着小食看了一会话本后,她就来到厨房准备晚饭。
陈初是申时左右回到铺子的。他先是进了里间,没瞧见人,倒是看见了洒落在一旁的话本和小食,大概是人走的快,东西被掀起来了些。陈初走近,将东西都捡起,规规整整放好。又听到厨房那边传来了动静。
他又走去厨房,果然看见林舒言正在那忙活。他走到她身旁,接过她手中的柴火,轻声说:“我来。”
林舒言转头,看到陈初高大的身影站在她旁边,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眉梢眼角却都柔和了几分。她笑笑:“阿初哥哥,你回来啦,东西都送好了?”
陈初一边往灶里填火,一边道:“送好了,今年的事算是都结束了。”
“那就好了,这段时间你也歇歇,我们过个好年!”
陈初转头看她,唇角微勾:“嗯。”
看着火势健旺,林舒言去另边的木台上,拿了些菜要去洗。陈初跟过来,接过菜放入水中,“你去看着火吧。”
林舒言知道天冷,他不愿意让她受凉。陈初总是很细心。林舒言没有拂他的意,去坐在灶火前看火了。
等二人做好饭,吃完过后,天色就渐黑了,冬日总是日光短。林舒言收拾了碗筷,两个人没多少东西,陈初拿去洗了。
又烧了些热水,两个人洗漱过后就上床了。屋里燃着炭火,陈初又浑身暖热,林舒言与他窝在榻上,并不觉得寒冷。
林舒言想起今日陈初走了老远的路,必是有些累的。她叫陈初趴下来,陈初了然,依她的话照做。然后林舒言就坐在陈初的背上,帮他捶肩。
她身量小,对陈初构不成负担,反而会舒适。许多时候,林舒言都会为他这样放松。
两个人一个趴着,一个坐着,时不时的说些白天里发生的趣事。不过大多时候都是林舒言在说,陈初应着。过了一会儿,陈初怕她累了,把她拉下来,和他一块躺着,他翻了个身,把她抱着。
床头的烛火隐隐亮着。林舒言窝在他怀里,微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看着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然后说:“阿初哥哥,我想起我们在落霞村的时候了,我们第一次回家过年,你还不好意思呢。”
陈初看着她,眼神越发柔软,没有答话。
林舒言又说:“不知道爹娘现在在京城过的好不好,诶,一定是好的,我就是有点想他们了。”
陈初和林舒言是在今年年初才搬到新雁镇上来的。年初过完了年,林父林母就跟着林舒玉去了京城。村子里没什么顾念,陈初怕林舒言无聊,想着镇上总是热闹好玩一些的,就用了些积蓄在新雁镇上盘了个铺子。
是和林舒言一起选的,铺子并不坐落在闹市,周围也只有几户商家,但陈初是做木匠手艺的,也并不在意这些。林舒言看中了后方的院子,还有院子后的小河,小河对面又是一排排人家,对河而望。平日里也可撑船出行。
陈初见林舒言喜欢,当下就把这件屋子盘了下来。总归他这些年,还是有些积蓄的。
陈初的手艺好,很快就在新雁镇上有了些口誉。没过多久,他又收了两个学徒,店里的事便也松了些。
临近除夕,陈初早些天便放了假,让他们回家。又自己做完了最后一个单子,这才闲下来。
现在两人在镇上也差不多待了一年了,林舒言也有一年没有见过父母了。陈初抱紧了她,慢慢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突然溢出的思念。他声音沉稳:“你若是想他们了,等过完了年,我们便寻个日子去看他们。”
“诶!”林舒言抬头看他,见他并不是开玩笑,才笑着摇摇头:“我就是有些想他们了,嗯。。。就算去看他们,也要再过一段时间。”
陈初一向顺着她:“好。”
两人又虚虚聊了些别的,林舒言便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陈初轻轻将她那边的被子压好,又转头吹灭了烛火,才搂着她睡了。
没过几日,就到了除夕了。这天倒是热闹了许多。陈初和林舒言在家窝了一天,等到傍晚,两个人才准备着弄了一桌好的饭菜,又将各种年货都备好,虽然人少,但总算是有些年味了。
陈初在灶前择菜的时候,林舒言从背后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背上,柔柔开口:“阿初哥哥,你看,我又陪你过了一年了。”
陈初的动作一顿,又听到她说:“我之前说过的,以后每一年,我都会陪你过的。”
身后的身躯娇小,却十分的柔软温暖。陈初默了良久,才回过身将她抱住,手轻轻的停留在她发间。林舒言这些年有长高了些,他们抱在一起,陈初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他眼中氤氲,软的不像话:“嗯,小言说话从来都算数的。”
林舒言轻轻笑了,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的更紧。
厨房内米饭蒸熟的香气四溢,雾气腾腾,灶台上有早就准备好的要下锅的材料,红绿青黄交映,朦朦胧胧间,热气飘散,围绕在二人之间。
门外又飘起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