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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夫,实在想不出别人。”
殷祺:“所以你这次一直针对我,多方刺激,就是等着我自乱阵脚。”
丁灼阴测测一笑:“我怀疑肃王府不是一天了,若你一直不出京,还真找不到机会。”
殷祺:“看来我尽快把你抓起来确是做对了。”
丁灼无所谓地一点头:“是,我就是没有料到这点,你竟有胆子越过圣上抓密探。也是因为你这一举动,我才能确认,就是肃王府在帮着陆贵妃。”
殷祺:“还要多谢你城门下那一箭,否则我都不知用什么借口抓你才好。泄私愤虽然听上去小气了些,但很合理,大部分人会信。”
丁灼:“我只好奇一点,逍遥客抱走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小皇子?如果是,为什么不见你们找他,如果不是,那真的在哪里?”
也正是因为,肃王府多年来一直专注于赚钱,才让人找不到丝毫把柄,若他们也暗中寻找逍遥客,十三年啊,双方人马肯定有碰头的一天,说不定早就被密探发现了。
殷祺没有直接回他,只道:“你也许有机会活到那一天。”
丁灼笑了:“难不成陆贵妃对逍遥客和南水君也撒谎了?她在皇上身边有十年了,受尽恩宠,一人之下,却依然藏着复仇的心。女人真是狠呢,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可以是假的。你说是不是?世子大人。”
殷祺没说话,脑中闪过苏然的样子。
他拉回心思,问道:“这么说,皇上曾两次下令让你们去截杀小皇子?”
这是篡位的重要证据,证明当今圣上不但知道先皇有遗孤,还暗中命人将其杀害。
丁灼忽然哈哈大笑,说:“我刚刚都是瞎说的,乱编的。”
“但它也有可能是真的……”他停住笑,往前两步,紧紧抓着栏杆,语气发狠道,“只要,你把苏夕带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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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祺离开牢房,何进正等在外面。
殷祺边走边说:“他要见苏夕。”
何进道:“有点难办。”
这点殷祺也想到了。苏然格外护短,这事若是找她去谈,九成九没戏,倒不如跨过她直接去问苏夕。
说到这里,他想起最近没有那边的消息,就问何进:“她这几日在做什么?”
何进道:“苏姑娘近日似乎迷上了画画。”
殷祺笑道:“她这兴趣倒是几天一变”。
何进跟着笑,然后凑近小声说了句话。
殷祺微愣,问:“这是什么意思?”
“属下猜大约就是跟以琴会友、以酒会友的意思差不多吧。”何进认真道,“以炮会友。”
殷祺皱眉,以炮会友他还是不懂。
但是想到苏然平日说话没谱的风格,再加上他们前几日刚做过的事,多少能猜个七七八八,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词。
呵呵,他可没打算和她当什么好友。
殷祺吩咐何进:“给我备马。”
何进看看天色,问:“世子这就要过去吗?到那边大概很晚了。”
殷祺轻笑了下:“今日天气甚好,想必月色不错,正好去会会我的炮友。”
98。第98章
京城。
每年皇上寿辰前一个月; 贵妃会亲自到寺中为皇上祈福。
她会在去的路上买几样小吃带到寺中做贡品,一来起到敬畏神灵的作用,二来主要是借机为皇上积德。
因为她买东西一定会出几倍的价钱。
轿子很低调; 沿着街道往前; 街两边是各种铺子。
侍卫手中已经拿了好几样小食; 分别包好。
经过一家包子铺时; 贵妃叫停轿子。
侍女上前,对卖包子的说:“来十个包子。”
店里应声出来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壮汉,肤色糙黑; 五官倒是硬朗。
他手在外衣上蹭蹭; 熟练地装好十个包子; 递给一旁正在看书的儿子。
“快给贵人送过去。”
侍女暗自皱眉,抿唇将嫌弃的神色掩饰住。
那男孩听到父亲的命令,“哎”了一声,放下书,提着包子走过去。
轿中人把帘子轻轻拨开一道缝; 将那男孩看在眼中。
男孩约莫十三四岁; 虽然穿得朴素,容貌却十分秀美; 与他父亲很不一样; 许是读书识字的原因; 他身上还带了些这种人家不该有的文气。
侍女接过包子; 被这男孩的容貌吸引; 总算露了丝笑; 夸道:“你家人倒是有眼光,知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她从怀中掏出两个银锭,递给男孩:“诺,赏你的。”
男孩吓了一跳,这也太多了,没敢接。
他父亲迎上来,双手接过,连连陪笑:“谢谢贵人,谢谢贵人。”
轿子重新抬起,往前走,很快就消失在街口。
壮汉胡噜一把儿子的脑袋,说:“去吧,看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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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这两天迷上新玩意——服装设计。
西南的夏天实在太热了,潮热,就算只穿一层,长袖长裤的她还是觉得受不了。
平日在外面忍就忍了,大家都穿好几层,就她搞特殊不太好。
晚上到屋里必须得放松身心啊。
而且,她现在能拿到的面料最差也是百分百真丝,又有苏夕这个手艺人在,不做几条睡裙都浪费了。
这晚,她正坐在桌前像模像样地画画,桌上点了两盏油灯。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真丝宽肩带睡裙,睡裙很宽松,转个圈能飞成圆形,里面连肚兜都省了,这是昨日苏夕才做出的“样衣”。
苏然穿上身感觉不错,打算再画几个样子,让苏夕去做,同时送给真真她们几件。
也正好给苏夕找些事干,免得她老想起不该想的人和事。
她已经画废了好几张,唯二两张能凑合看看的被她摆在桌上。让不会画画的人用毛笔作画,真是难为了。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苏然以为是住隔壁不远的苏夕过来了,头也没抬,问:“你看这两个,哪个好看?”
她拿起两张纸,往身边一递。
来人从她手中将纸取走,看了一眼,说:“都不好看,画功太差。”
苏然一惊,抬头就看到殷祺正拿着她的画。
她站起身,把画抢回来,说:“那是你不懂欣赏。”
殷祺今晚原是带着气来的。她不是想躲着他吗?那他干脆直接找上门来,看她还能怎么躲。
却没想,竟看到如此美景。
她穿着奇怪的衣服,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分外诱人,而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衣服下的风景若隐若现。
殷祺呼吸一滞,下意识转身回避。
苏然做了一阵子古人,见他这样,也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又觉得有趣。
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他还这般守礼。
苏然抿唇笑笑,轻手轻脚上去,一下从后面抱住他,脸帖到他背上,笑着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想我了?”
殷祺被她抱住,心里的火立刻就消了,问她:“你在画什么?”
“我设计几件衣服,让苏夕来做,好不好看?”
她说完,松开手,张开双臂转了个圈。
殷祺转过身。
好看,她怎么样都好看。
他心里这样想,脑子里就忍不住忆起上次的事,心下便有些蠢蠢欲动。
而且苏然看到他,显然也很开心。
他眼神落在她的衣服上,说:“这样的衣服不可以穿出去。”
“我知道。”她还没夸张到敢出去穿。
殷祺面上现出笑意,看着她:“你身子养好了吗?”
“我又没事养什么……”苏然下意识回道,然后猛地明白他的意思。
人家这是在礼貌地发出邀请,而自己的回答等于接受邀请。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然想起上次他那股要将人吃干抹净的劲儿,怂哒哒地往回找补:“不过还是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殷祺往前一步,眼神里全是“看穿你”。
苏然往后退一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质问他:“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太……太没礼貌了。”
殷祺顿了顿。她这是想赶人了啊。
一到正事上,她就往后躲。
今天定要她说个明白,到底在躲什么。不过在说之前,可以先来次“深入”了解。
都这么多天了,什么疼也该养好了。
他一面向她靠近,一面疑惑地问:“炮友不是比朋友更深入的关系吗?”
苏然心里“咯噔”一下,这话怎么传他耳朵里去了,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炮友的真正意思,要不然一定会生气。
在他的压迫下,她一边往后躲,一边委婉地批评:“那……炮友也不是什么都能干啊。”
这种词,从殷祺嘴里讲出来,感觉怪怪的。
她的腿碰到床边,上身往后仰倒。
殷祺单手搂住她腰,低声说:“那正好,你教教我,炮友都可以干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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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次,苏然的感觉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和上回相比,明显有了更多的愉悦感。
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进化了,还是殷祺的技术进步了,或者两样都有。
事后,她躺在殷祺臂弯里,翻身将下巴支在他颌下方,竖着脑袋看他。
“你这几天都见过谁呀?”
几天而已,若是技术进步这么多,一定是有高人指点过,搞不好那高人还是个女的。
“何进,蔡全,丁灼。”殷祺一五一十回她。
苏然:……好吧,也许何进是个老司机。
她一边瞎想着,一边将脑袋一歪,就着他胸口当枕头,手指随意地在他皮肤上轻挠。
殷祺抓住她的手,侧头看她。
苏然仰起脸,冲他弯唇一笑。
殷祺心里有些激荡,脱口道:“待此事有了眉目,我就传书父亲,让他选个吉日。”
苏然暗暗叫苦,又来了……
她清清嗓子,想着如何措辞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又不会生气。
“其实吧,我觉得我现在这身份,有点假,还是配不上你……”
殷祺没什么表情,语气平平地接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正妻的位子给配得上我的人,然后自己做侧室?”
我去,当然更不可能是这个意思了。
苏然咬牙在心里白他一眼,嘴上还是态度很好地说:“我的意思是……啊!”
她惊呼一声,人被推翻,仰躺在床。
殷祺覆身,压在她身上,一只胳膊支在床上以分担身体重量,另一只胳膊支在她脸侧,手掌抚在她头顶,将人牢牢钳制身下。
他低头,鼻尖几乎帖上她的,语气森森:“其实你的意思是,根本不想嫁给我吧。”
他的胳膊因为用力,肌肉线条鼓出,上面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汗水。
虽然用胳膊支在床上,但到底大半的体重还是她在负担。
苏然讪讪笑笑,小心地动了动身体,他给自己留下的可活动空间实在有点小。
“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嘛。这样太热了……”
殷祺没有动,眼睛盯着她,看她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下挪动,妄想找个出口。
她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眼神柔柔地望着他,一脸单纯无害,像是在老虎爪子下面艰难求生的小白兔。
但他知道,这哪是一只小白兔,这是一只小狐狸,别看她现在很乖很乖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耍了。
苏然见他毫无反应,挣扎的动作就大了些,嘴上也渐渐凶起来:“你快起来,太沉了,我受不了……”
她忽然停下动作,因为她感觉到殷祺有反应了,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