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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青青和雨霏离开后,萧武丰就一直沉浸在醉酒中,几乎日日都喝的醉醺醺的,在她们离开后,萧武丰就告了病假已有半个多月未上早朝了,终日浑浑噩噩的过着,曾经他以为结束了就能真正放下,可当心彻底空了以后,萧武丰早已千疮百孔,不愿再理会,哪怕近日府里都在传阮姨娘已经凌驾到了老夫人头上意图执掌整个萧府,他也不在乎,人心早已乱了,萧府乱与不乱意义不大了。
听了阮姨娘的话后,萧武丰仍是毫无任何反应继续喝酒。
“老爷,我说话您听到了吗?她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儿,您为何在知道她失踪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别再喝酒了,欧青青已经和您和离了,她已经离开了,她现在生活不知道多么滋润,你这样折磨自己她永远都看不到,老爷您醒醒吧。”阮姨娘眼眸中有过嫉妒更多的是怨恨,她恨过了这么多年,即使到最后二人和离,在萧武丰的潜意识中,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女人,这是她斗了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
阮姨娘说过话后,萧武丰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神情专注在喝酒上,阮姨娘急了,上前就去抢萧武丰的酒壶,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把酒还给我,你滚,别打扰我,找不到人就去找,我这里没有人,劳资要喝酒,欧青青的名字不是你能提的,你不配。”萧武丰朝着阮姨娘狠狠的予以警告,警告她不要逾越了规矩。
阮姨娘知道自己刚才唐突的举动惹怒了萧武丰,咬了咬嘴唇想说些什么,终究拂袖离开,而萧武丰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接着喝酒。
而阮姨娘离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清荷苑,看了一眼走了进去。
“老夫人,梦兰失踪了,老爷也对此不管不问,怎么说也是她的女儿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阮姨娘刚进去就朝着萧老夫人哭诉,毕竟这段时间萧武丰的做法着实让她揪心,为何同是女儿,萧雨霏失踪的时候兴师动众,到了她的女儿失踪却是微不足道。她恨。
“好了,别哭哭啼啼了,你要多体谅丰儿,毕竟你最近的气焰也不小,适当收敛点好,会不会是雪瑶和梦兰一起出去了,你先去问问侍卫,今早雪瑶也没有来请安,兴许她二人在一起。”自从雨霏离开后,萧老夫人也是感觉空虚了不少,跟着身体也不像平常那么好了,看着萧武丰的颓废只能叹气,却什么也做不了,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自己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像她这种风烛残年早已经不起风雨折腾了。
“妾身早已经问过了,哪里都找不到,侍卫说从昨晚梦兰回府后就再没见其出去过,一定是被人绑架了,老夫人我害怕,我昨晚一夜都是噩梦,梦兰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阮姨娘昨晚心口莫名的堵塞厉害,再加上梦兰的离奇失踪,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边。
就在萧老夫人正皱眉思索之时王管家慌慌张张来报说是伺候雪瑶的丫鬟说萧雪瑶失踪了,萧老夫人听罢不免手有些颤抖。
“老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您还好吧,我去给您端碗参茶暖暖身子把,这手甚是冰凉。”赵嬷嬷甚是忧虑的看着萧老夫人那突变的神情。
“无碍,身子早已经这样了,萧府的天要塌下来了,我这老太婆也顶不住了。”萧老夫人摆了摆手拒绝了赵嬷嬷的提议,手扶在额头上,此时头晕乎的毛病又犯了,而且比先前更严重了。
“老夫人,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看您脸色不是很好。”阮姨娘轻声询问着,毕竟在萧家一日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废的,虽然她背地里总是尊称萧老夫人为死老太婆。
“雪瑶也不见了,能在萧府众多侍卫巡逻把守下将其二人劫走,看来我们萧家得罪的人地位非凡啊。”萧老夫人坐直了身子,无奈的开口回应了阮姨娘的询问。
听到萧老夫人的回答,阮姨娘的脸色更查了,萧家得罪的人?地位非凡?依着这两条线索,阮姨娘开始用排除法想从中寻找出曾得罪过的这样的人物,可是如果是梦兰和萧雪瑶都得罪过的人,应该没有吧,过滤了一遍后,阮姨娘甚是失望,坐那里端起茶水的时候,眼眸中闪着一抹亮光。
她记得前天的时候萧梦兰曾经说过她要彻底整垮萧雨霏那个贱人,为她们母女报仇,还说她联合水墨阁的梁老板准备在萧雨霏她们用的水里做手脚,而恰好这件事情是梦兰和萧雪瑶一同参与的,而事情过去仅仅一天,梦兰和萧雪瑶就失踪了,这一切一定和萧雨霏有关系,即使萧雨霏没拿能力,六王爷一定有,照这样推断,如果是昨晚失踪的那此时都过去这么久了,想到这里阮姨娘不敢再往下想,她宁愿还有一丝的希望,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阮姨娘放下茶水,连一句招呼都不给萧老夫人打,直接拂袖匆忙离开。
“老夫人,您看这阮姨娘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她以为清荷苑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难不成把这里当成太市场了,太不像话了。”赵嬷嬷不免替萧老夫人打抱不平,毕竟她是跟了老夫人多年的老人,不忍看自己的主子被人这般无礼。
萧老夫人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萧府已经没落了,以后受气的日子还长,如果自己想不开那自己早晚会死于忧郁,随她去吧。——霸宠分割线——
阮姨娘召集了一部分的家丁侍卫,浩浩荡荡的出府了,阮姨娘先去了水墨阁,到了门口,看到水墨阁三个字的招牌已经被拆掉,而且里边的东西水粉瓷器也在一夜之间被全砸了,
这个地方此时只能用凌乱来形容,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辉煌,看到水墨阁的下场,阮姨娘的心退缩了,但一想到萧梦兰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哪怕是求自己也要找回萧梦兰,打定注意后,阮姨娘带着那群侍卫朝着雨霏的凤倾阁奔去。
此时的凤倾阁热闹非凡,达官贵人齐聚一堂,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号,算着自己前面的人数,看何时能轮到自己。
梦涵正乐呵的在给排队的人一个个的发着牌号,暗叹今天找自家小姐私人诊断治疗的人可真多,每发一个就意味着会多最少一千两的银子,想到这里梦涵就更卖力的发着牌号。
当发到最后的时候梦涵的神情不对劲,看重这双有些熟悉的手,抬起头来,一看是阮姨娘,就跟看到了丧门星般,气焰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呦,这不是萧将军的姨娘嘛,您也想来让我家小姐给您配单独的药膏吗?不过好可惜我家小姐有两个不准,第一个呢就是不给姨娘小三看诊,第二个就是不给人格低贱坏事做尽的人看诊,非常不好意思,您两条都占了,所以请您闪开,别耽误了我们后边做生意。”离开萧府后梦涵也慢慢的从当初的单纯迷糊慢慢的朝着成熟演变,对自家小姐造成过伤害的人,赶她走都是便宜她了。
阮姨娘被梦涵说的话搞的脸色暗沉,周围的贵妇都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阮姨娘。这些贵妇平日里最咬牙切齿的就是那些姨娘,自然看到她就会联想起自己曾被姨娘欺负的不平事情,纷纷咒骂着她,让她滚开,下贱的东西,长成那样还敢来这里等等,一系列的暗讽的言语指责着阮姨娘。
阮姨娘将这一切都归根于梦涵一巴掌朝着梦涵的脸扇过去嘴里叫嚷着:“你这个小贱丫头,你不过是我们萧家的一条狗,我的事情用的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让萧雨霏给我出来,绑架了我女儿还这么大的气势,这云都还有没有王法了。”阮姨娘见众人都纷纷暗讽自己,就觉得一口怒气上了心头,势要把这件事情闹大,即使自己斗不过她,也要把她的名声弄臭。
梦涵捂着被阮姨娘打红的半边脸,怒瞪着阮姨娘,那眼眸中迸发出来的怒火像是要把阮姨娘生吃了般。
阮姨娘见梦涵这般神情,脚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正当梦涵准备还手教训阮姨娘的时候,雨霏的声音从大厅传来。“哪家的狗在我凤倾阁外乱叫,我倒要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这气焰不弱嘛。”雨霏说罢懒懒散散的朝着店铺外走来,看了一眼排队的人群,将目光放在了阮姨娘和那群萧府的侍卫身上。
而后又将目光放到了阮姨娘的身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风尘仆仆赶过来的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是只母的,难怪这么大的脾气。”
阮姨娘听到雨霏这般的讽刺自己,本想反驳毕竟自己从未被别人用牲口来侮辱过,可当抬头看到雨霏那高于自己近一倍的气场,顿时就没了多少的脾气,这里毕竟是萧雨霏的地盘,如果自己硬碰硬的话,拿自己早晚是吃亏的命,想到这里阮姨娘立刻换成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道:“霏儿,刚是姨娘莽撞了,求求你放了梦兰吧,我知道梦兰是被你请到凤倾阁来了。”
雨霏听到梦兰的名字时,眼睛闪烁了一下而后又巧妙的掩饰了过去,冷笑道:“萧府的阮姨娘你找女儿找错地方了,我可没那闲工夫请萧梦兰来做客,我这里这么多人等着我诊治,我找你女儿来岂不是自找晦气,女儿找不到就想赖到我的头上吗?你的如意算盘也算的过于轻巧了吧,还有阮姨娘你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么错,你就出手打人,你要是说不出子丑寅某来,那具体会怎么样我们就拭目以待。”
阮姨娘被雨霏那威逼利诱的口吻搞的大脑一片的空白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话语去反驳,自己没有证据她可以告自己诬陷,而且她还有六王爷护着,只怕自己要是平白无故的闹下去只会自吃苦果,可自己要是不这般闹腾,那就更没机会找回自己的女儿啦,阮姨娘脑袋本就不灵光,只要一遇到事情就紧张,脑袋就空白,减重避轻的回答了雨霏的询问,她以为萧雨霏不过是让自己低头:“不过是个丫鬟,我只是见她出口不逊,就帮霏儿教训一下,还望霏儿不要介意。”
雨霏眼光放到了梦涵脸上说道:“梦涵,你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了萧府的阮姨娘,说与本小姐听,还有阮姨娘,麻烦你称呼我为萧小姐或者萧阁主都行,我和你不熟,没有亲密到可以直呼本小姐的闺名。”
梦涵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将自己看到阮姨娘的时候将雨霏诊治的两个不准相告后阮姨娘骂自己是一条狗的经过告诉了雨霏。
雨霏越听目光越是阴冷,看得阮姨娘全身直发怵,雨霏走到阮姨娘身边的时候一伸手阮姨娘就准备闪躲,雨霏则将落在阮姨娘身上的那片羽毛拿了下来:“阮姨娘你这么紧张作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梦涵说了是我的吩咐,那你这不是变相打我的脸吗?你这样欺负我的丫鬟我该怎么奖赏你呢,不如打一还一百下吧。”
“萧雨霏你别口出狂言,你以为我怕你吗?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把她给我绑起来。”阮姨娘被雨霏搞的火冒三丈,她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她了,这般嚣张,自己不过是打了一个贱婢,居然要打自己一百巴掌,当她阮姨娘在萧府是吃干饭活了十几年吗。
站在旁边的萧府侍卫以及家丁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这时候无疑是在惹火焚身,而阮姨娘见其没有动静,就又怒吼了一遍道:“你们几天要是有一个不上就把你们卖去当苦力。”
这时一个怕死的侍卫做了出头鸟,拿着佩刀走到了雨霏的面前,准备伸手去抓雨霏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对不起了三小姐,我这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