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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泽世子。宁安郡主。我妹妹平日里都谨言慎行。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做出來的。还请泽世子明察。”
“巧儿。秋儿呢。。爹。我记得巧儿和秋儿跟着妹妹一起出了醉香园的。”裘章左右寻找。企图找到裘容身边的两个丫鬟。
蓝凌和紫霜从一边走出來。一人手里拎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丫鬟。“世子。郡主。这两个丫鬟被人用棍子打晕了。丢在梅园的墙角边。”
“什么。。”
裘杰看着两个丫鬟。老脸气的通红。
“裘家主。王府的梅园很少开放。今日若不是为了迎接宁安郡主。本世子也不会带大家前來赏梅。之前我只是让福伯带着两个小厮过來开门。本世子很好奇。裘小姐和赛家主是怎么进的梅园。。”
轩辕子泽面无表情的看着裘杰和裘章。眼中泛着浓重的杀气。吓得裘杰和裘章连连后退。
晟王府的梅园。本來就是裘杰和裘章算计好的。让轩辕子泽和裘容巧遇的地方。至于梅园的门。找个开锁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裘家主。怎的不说话。。”
“泽······泽世子······老夫······老夫······”
渊殇把裘容和赛熊分开。解了赛熊的穴道。赛熊提着裤子跳了起來。指着渊殇手中挣扎不休。有企图往渊殇身上攀附的裘容骂道:“你这个贱人。贱**。老子一身清白。**不堪的破鞋贱人······”
“赛家主。不知您是如何进入王府梅园的。。”渊殇受不了裘容的挣扎。直接一记手刀。打晕了裘容。
赛熊拍着身上的积雪。双眼充血。看着裘容道:“是这个贱**。找的她两个会武艺的丫头。把老夫拉进來的。老夫身子不适。不敌那两个丫鬟。谁知这个贱人······”
众人再一次傻眼。平日里看到的裘容都是清高至极。今日一见。竟然骨子里是如此······
流年抬起头。瞥了一眼紫霜。眼中带着询问。明明之前的计划并不是如此。为何会······
紫霜看到流年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眼中也带着几分疑惑。
“赛熊。你不要血口喷人。定是你干的。定是你欺负了容儿。给容儿下了药。”裘杰冲上前。揪着赛熊的衣领。出手就是一记重拳。
裘章也上前。对着赛熊就是拳打脚踢。“赛狗熊。肯定是你。故意加害我妹妹。我妹妹心中只喜欢泽世子。怎么会······”
“滚。都给老子滚开。”赛熊瞪着一双牛眼。气的浑身发颤。本就脏乱的衣裳更加破碎。胸膛都露了出來。上面还有几道指甲的抓痕。
暴怒下的赛熊似乎豁了出去。一拳打到裘杰的鼻子上。断了裘杰的鼻梁骨。
裘章见裘杰鼻端鲜红一喷。立刻跑到裘杰身边。把裘杰扶了起來。赛熊也趁机从地上爬了起來。直接走到裘容身边。对着裘容就是两脚。渊殇想阻拦都洠淼眉啊
“还清高。就这个贱人。早就是一只破鞋。老子今天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裘杰。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今晚就去端了你的裘府。”赛熊说完立刻转身冲出了梅园。轩辕子泽给了渊殇一个眼神。示意渊殇跟上去。
渊殇把裘容扔到裘杰身边。快速追了出去。
裘杰鼻子喷着血。上气不接下气的就着裘章的手爬起來。走到裘容身边。脱下了身上的大氅。把裘容裹了起來。
“泽世子。实在对不住。是容儿失礼了。老夫回府定会好好教······”
“裘家主。本世子适才问你的话。你还洠Щ卮鹉亍!
105 肥肉
轩辕子泽看着面色慌张的裘杰,眼中带着逼问的杀气,裘杰自知事情不妥,不管与轩辕子泽对视,抱着裘容的手,微微发抖。
裘章看到站在轩辕子泽身侧的流年,敛下的眼眸不停的转动,似乎在算计什么······
“泽世子,实在对不住,老夫······”
“裘家主,本世子现在只想知道,为何裘小姐在福伯未来开梅园的大门之前,就已经进了梅园?!裘家主,本世子不喜欢被欺骗和被算计!”轩辕子泽睨了裘杰一眼,身上散发着缕缕震慑之意。
站在轩辕子泽和流年身后的众位家主都低着头,不敢多言,这些人大多都是依附在裘家和赛家门下生存,今日见到梅园此情形,再傻的人都知道,晟王府这是要对裘家和赛家下手了。
裘家和赛家在塞北这么多年,打压的这些小世家抬不起头,此刻,大家自然是希望晟王府能一举铲除裘家和赛家,还他们一个清净发展的好机会。
“裘家主,算了,本世子也懒得问了,蓝凌,你把知道的事情说给大家听听,以免一会儿本世子下手太重,让外人觉得是晟王府仗着权势,欺负人!”轩辕子泽牵着流年的手,走到一边。
裘章看到流年转身,来了机会,立刻从地上跳起,一把抓住流年的胳膊,拔出腰间的佩刀,架到流年的脖子。
“年儿!”
“宫主!”
“流年小姐!”
“宁安郡主!”
轩辕子泽,紫霜,蓝凌和众位家主都大惊失色,看着面色阴冷狠戾的裘章,轩辕子泽的拳头越握越紧······
紫霜和蓝凌都上前一步,眼睛死死的瞪着裘章手里的刀,“裘少爷,你想要干什么?!”
“本少爷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带着宁安郡主到我裘府做做客,还请各位通融!”
裘杰抱着裘容,走到裘章身后,面色阴鸷的道:“泽世子,老夫不管你知不知道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的容儿在你晟王府出了事,老夫定不会善罢甘休,在塞北,你晟王府不过是是个空壳子,无兵无财,说的好听点,是轩辕帝派来塞北驻守,说白了,不过是轩辕帝担心晟王爷对轩辕国的那把黄金龙椅有所威胁······”
“裘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快让裘章把宁安郡主放开!”蓝凌一边与裘杰周旋,一边对流年打着手势。
对于流年而言,挣脱裘章的挟持,实在是轻而易举,只是裘杰口中所说之事,倒是让流年起了几分好奇心。
“裘家主,裘少爷对本郡主如此,好像和晟王府无关吧,若是本郡主的外祖母知道了,您觉得凭隆裕皇太后爱女心切的心情,到时候只要本郡主的娘亲到她面前那么一说,您觉得她会不会派兵前来?!”
流年如同拉家长一般,丝毫没有被挟持的害怕和紧张。
“呵呵······宁安郡主,你未免太天真了,你不过是个挂名的郡主,到时候老夫把责任往晟王府头上一推,再把晟王府举锅端了,来个死无对证,你觉得隆裕皇太后和轩辕帝会为了你们出兵塞北吗?!真是好笑,只要到时候老夫投靠轩辕帝,想来轩辕帝定会给老夫加官进爵,大加赏赐,到时候······”
裘杰似乎很有信心,说出的话都很有底气,流年瞥了轩辕子泽一眼,见其目光越发的深沉,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好的预感。
难道轩辕帝让晟王爷来塞北驻守,真的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皇位?!看着裘杰的模样,似乎和轩辕帝很熟稔,难道轩辕帝早就和他通了气不成?!
“裘家主,恐怕不是本郡主天真,而是您天真吧!你若敢对晟王府不利,岂不刚好给了轩辕帝出兵塞北的机会,想来到那个时候,你裘府上下等到的只会是杀戮!”
“哼,少废话,章儿,带着宁安郡主,立刻回府!”裘杰抱着裘容准备离开,裘章欲想拉着流年的胳膊,突觉浑身上下一痛,手中握着的刀砰的一声掉到地上。
鬼谷子快速的把流年带着轩辕子泽身边,又在裘章周身洒了好几把粉末状的药粉,裘杰大吃一惊,抱着裘容走到裘章身边,见裘章浑身痉挛,在地上痛苦挣扎,面怒目赤,心间却更多的是害怕和惊悚。
世人很少见鬼谷子出手,但都知道鬼谷子一旦出手,绝不留情,今日章儿挟持了鬼谷子前辈的宝贝徒孙,恐怕······
“章儿······章儿······你怎么了,章儿······”
“哼,老头子不发话,就想带走老头子的宝贝徒孙,看来还真是没把老头放在眼里,真是可恶,宝贝徒孙,这个人留着给老头子试药把!不对,这这三个人都留着给老头子试药,刚好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流年眉角一挑,幽幽道:“既然师公喜欢,想来泽是不会不同意的,紫霜,找几个人,把裘家主父子三人以及这两个丫鬟送到师公的住处去,该怎么处治,你明白的!”
“是,郡主!”
一众小世家的家主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不过个个心里却是欢喜至极。
渊殇一身血气的回来,对着轩辕子泽故意大声道:“世子,赛家的一众奸细全部斩杀,一个不留,赛熊也已经身首异处!”
“嗯,很好,带人到裘府,该怎么做······”
“世子放心,属下明白!”
夜间,天空又开始飘起了漫天的大雪,洁白晶莹的雪花,掩盖了晟王府今日发生的一切。
翌日,花无恒陪着晟王爷从塞北西林别院回到晟王府,一路上,很明显的感觉到塞北的情势有了很大的变化。
“泽,裘家和赛家的事情都解决了,是不是要传信给京城,免得轩辕帝怀疑晟王府?”流年心里惦记着裘杰的话,总感觉有些担心。
“年儿,没事的,晟王府在塞北多年,上上下下早就没了回京城的心思,父王不愿意回去,我也不愿意回去,就算轩辕帝知道了,最多会派几个朝臣过来询问一番,只要轩辕风这个太子不是个傻瓜,应该会吧赛熊勾结王岩阳和独孤合作的事情告知轩辕帝,到时候,就算是轩辕帝想要动晟王府,也出师无名,反倒会引起塞北百姓的唾弃!”
流年点点头,“这倒是,赛家勾结独孤国证据确凿,裘家欲挟持与我,就算和轩辕帝有什么瓜葛,想来轩辕帝看在师公的面子上也不敢过多的为难与我!”
“宫主,世子,京城的影卫来了!”紫霜进了花厅,见轩辕子泽和流年正在谈话,可是想到影卫特意前来,保不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选择前来传话。
“让人进来吧!紫霜,听说哥哥和王爷今日要回府,你去和福伯说一声,让福伯早早准备!”轩辕子泽听着流年关心的话语,心里很高兴。
影卫一身风雪进了花厅,花厅里的暖盆烧的正旺,没一会儿,影卫身上的雪花就融化殆尽,“宫主,属下从京城一路赶来,有两件事,一是御史府上下已经平安到达隐世竹林,隆裕皇太后也已经知道了宫主的真实身份,轩辕帝大怒,要治葛御史的欺君之罪,被太子拦下!隆裕皇太后似乎想要给宫主和太子赐婚!”
“还有一件事情是:独孤国前来轩辕请求和亲,本就没打算要求娶长公主轩辕欣,而是想要求娶宫主,轩辕帝本是同意,也是被太子以宫主是鬼谷子前辈徒孙的身份,给当了回去,这才让佳倩郡主顶上,只是独孤国似乎很不高兴,至今在京城没有同意!”
流年和轩辕子泽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恼怒,这些人还真是会算计,隆裕皇太后,呵呵,想要给流年和轩辕风赐婚,不过也就是看中了流年的身份和后台,如今得知流年是葛千绝的女儿,自然是不想放过这块肥肉。
独孤国派长孙坚前来给隆裕皇太后拜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