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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吃火药的节奏啊,这李渊和秦龚素来没有联系,今天怎么站在一起了,听到李渊的话,吴坤杨皱皱眉,小声的问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秦龚望了吴坤杨一眼说道:“本王爷做什么还需要向吴尚书请示不成?”
“这到不是。”吴坤杨怎么会听不出秦龚的怒火了,小声的回答道:“只是好奇问一问。”
“好奇害死猫,吴尚书不知道吗?”汪冬阳看着吴坤杨说着。
害不害死猫,不是你汪冬阳说了算的,吴坤杨瞪了一眼汪冬阳。
“吴尚书切勿拿权欺压百姓,讨个不好的名声。”文斌看着吴坤杨说着。
怎么就欺压百姓了,吴坤杨看着文斌,怎么就欺压百姓了。
怎么就没有欺压百姓了,我不是平民吗?汪冬阳看着吴坤杨。
“谁欺负他了,谁欺压他了,你长着眼睛没有?”吴坤杨凶着文斌。
“狡辩,明明就有欺压我,现在不承认了啊。”汪冬阳看着吴坤杨:“怎么当官的都这种态度啊,欺软怕硬的。”
文斌看了看汪冬阳,你那个都字是不是去点,你常常起副我好不好?
汪冬阳笑了笑,你不同啊,你不要看我,现在最重要的事一直对外好不好。
文斌点点头,看着吴坤杨说道:“哈巴狗,你来这里干什么,当着你爷爷做事了。”
爷们,真的够爷们,汪冬阳看着文斌的小身板,有些为文斌担心,要是文斌和吴坤杨大气来是帮还是不帮呢?
帮,不帮,汪冬阳想了想,心里有些作难。
“好了,闹够没有。”
汪冬阳、文斌和吴坤杨看着这句话的主人秦龚,王者的霸气,透过秦龚的眼神,看得出他的敬告。
三人看着秦龚的眼神稍作收敛,吴坤杨看着秦龚的怒火,站在一边。
隔了一会,吴坤杨咳了一声,小声的问道:“王爷,你是不是解释一下,这样做的目的?”
“滚。”
汪冬阳和文斌捂住嘴,你眼睛不看事吗?都这样了,你问不是欠骂吗?
想笑却不敢笑出来,这是要的内伤的节奏啊。
秦龚望着文斌说道:“吏部尚书,你身为六部之首,就是这样管理六部的吗?”
文斌听的出秦龚的弦外之音,看着吴坤杨吼道:“还不退下,丢我六部的脸。”
“你,你是不是······”
“你什么你,还不退下,你还以下犯上不成,还有没有规矩了?”
怎么就和以下犯上扯上关系了,不就是问问嘛?吴坤杨心里想着。
“我说吴尚书啊,你怎么能对王爷不敬了,一点都不懂规矩。”汪冬阳在一边说着。
文斌点点头,这汪冬阳的话在理。
看着大家这样对自己,吴坤杨甩甩手对着边上的护卫吼道:“全部放行,不然格杀勿论。”
“吴尚书好大的口气啊,看来还是吴尚书官威大啊,在王爷面前都可以摆谱了。”林伯厉声说道。
这句话无疑给吴坤杨定好几条罪了,吴坤杨扭头看着林伯,秦龚的脸已经黑到极点了。
“拿下,打入大牢,等候处置。”文斌吼道,自己的随身侍卫立即上前架住吴坤杨。
怎么可能让自己平白无辜的吃上牢饭,吴坤杨一脚一个,打斗着,文斌家的护卫根本不是吴坤杨的对手。
“绝不姑息。”
秦龚的四字,绝不姑息,在一边的护卫围上去,挥着长剑。
好汉不吃眼前亏,吴坤杨被王府的护卫架住。
“你们凭什么抓我。”吴坤杨狡辩到:“我是兵部尚书,你们知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兵部尚书不会不知道吧,王爷好歹是皇室中人,你对他不敬,你说你犯了什么罪?”文斌嘴角上扬着,慢慢的,语重心长的给吴坤杨解释着罪名。
“不说你藐视皇室,王爷的官职比你大,你这不是以下犯上吗?”汪冬阳补充着文斌没说完的话。
“你们诬陷,你们诬陷我。”
看着吴坤杨不认罪,文斌笑着说道:“现在本尚书宣布你被拒捕了,你现在的没、每一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今天文斌在这里,这可是吏部尚书,除了他,还有文武百官之首李渊在场,这罪名看来是坐实了。
‘咳咳。’
“王爷,吴坤杨阻碍破案进度,王妃李久久是当朝第一夫人,王妃失踪,再加上他现在阻止破案的进度,有嫌疑,依照老臣的经验,应该打入天牢,严加审问。”
秦龚点点头,厉声说道:“拉下去,打入天牢。”
留在这里也是脏眼睛,不如关在天牢省事,秦龚是这样想的。
听到秦龚的话,林伯皱了皱眉,这个吴坤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样是不是不好啊,皇上本身就不爽李久久,现在以这些罪名关进去,是不是不好啊?
文斌看着林伯的眼神,摇摇头,这就不懂了啊,有什么不好的,现在这里有国家重要臣子,皇上应该会酌情考虑的,这次吴坤杨不死也得脱层皮。
既然是这样得话,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做吧,林伯点点头,没有在反对。
留在这里也是个祸害,只是这样一来就策底的闹翻了。
吴坤杨刚被押走,林伯大步大步的向秦龚走来,看着秦龚:“王爷,这是画师画的陌生人,她出牛村的时候还背着个麻袋。”
接过牛伯的画,秦龚展开仔细的看了看,此人不是李久久的娘亲蒋蝶吗?她来牛村做什么,还扛了个麻袋出牛村?
大家上前去看看这张画,汪冬阳小声的说道:“她扛出去的那个麻袋里面不会装的久久吧?”
在汪冬阳这么一说,秦龚更加的肯定是,大声说道:“该死。”
文斌看着秦龚大步大步的向集市走去,想必这女人死翘翘了,怎么就爱上作死呢?
看着林伯和汪冬阳,李渊跟在秦龚后面,文斌摇摇头,走去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等等,你们等等我。”文斌在后面嚷着。
李功才正在教训自家猪头样的娘子蒋蝶,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到这一步,相公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滚,看着就恶心,你这只破鞋,扫把星。”蒋蝶刚挨着李功才的手,李功才就推开她,蒋蝶坐在地上,嚎嚎大哭。
“只知道哭,哭有用吗?老子还没有死呢。”李功才踢了坐在地上的蒋蝶一脚:“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起来干活,把那些米给我堆好。”
看来蒋蝶的日子并不好过啊,这是拳打脚踢,骂声不停啊。
不过这种二婚嫂能值得男人看重吗?退一步说,这次蒋蝶惹到的可不是一般的人,说必定会出人命的,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
飞就飞吧,李功才在一边算账,秦龚等人大步的走进来,看着李功才:“把蒋蝶交出来。”
语气十分的不友善,加上秦龚说话的语气,身上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李功才吓得腿都软了,裤腿一片汪洋。
文斌看着李功才还在哪里愣着,吼道:“要我们请轿子来抬你?”
李功才听到文斌的话,大步大步的向后面跑去,为了不然蒋蝶跑走,汪冬阳大步大步的跟着进了后院。
米库里,蒋氏浑身是伤,在哪里背米。
“死娘们,外面有人找你。”
听到李功才的声音,蒋蝶看着李功才,自然看到了李功才身后的汪冬阳。
“你不要过来。”
李功才转身看着身后的汪冬阳,脸色有些不发白。
汪冬阳大步大步的笑蒋氏走去,一手抓住蒋蝶。
横着竖着都是死,不如拼博一次,蒋蝶反身咬住汪冬阳的手,趁汪冬阳放手的时候就跑掉。
秦龚看着自己手上的牙齿印,还带着血迹,看着向门外跑的蒋蝶,飞一般的速度向蒋蝶走去。
最终蒋蝶被汪冬阳抓住,提到外面,丢在秦龚的身边。
文斌看着汪冬阳的暴力行为,深深的明白粗人做事有多不靠谱,不过目光下移到汪冬阳的手臂,一个牙齿印,还带着血丝。
秦龚看着脚边的蒋蝶,冷冷的问道:“今天为什么去牛村?”
蒋蝶看着秦龚说道:“去那里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这个事管不着,但是谁也不想管啊,只是你涉及到你不该涉及的东西,那就不能不管了啊。
秦龚冷冷的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地将的蒋蝶,挥了挥手。
这是干什么?这杖责棍,不会是屈打成招吧?
“这杖责棍很久没喝血吃肉了,是该开开荤了。”
蒋蝶望着秦龚,大声吼道:“你们不能这样。”
你喊什么都没有用,今天打到你招为止。
杖责棍没打几下,蒋蝶就大声吼道:“我说,我说。”
秦龚摆摆手,护卫们方才停下,早说不就么有这种事了,自找苦吃。
看着地上的蒋蝶,秦龚吼道:“说,还不快说。”
蒋蝶看着秦龚,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起牛村没干什么?”
尽然说没干什么,没干什么出牛村扛一麻袋,你是哄鬼啊。
哄鬼也不是这么哄的啊,都有人看着你进牛村,出牛村的时候扛着一个麻袋,你说没干什么,秦龚小声的说道:“打。”
打,王爷都说打了,一杖一杖都打在蒋蝶的屁股上,这次蒋蝶怎么后都没有用了。
打了很久,秦龚挥了挥手,看着地上趴着的蒋蝶,厉声说道:“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
“我,我把她骗到城东的破寺庙里,绑在那······”
蒋蝶还没有说完,秦龚一脚就踢在她身上,整个人都飞出去了一米多远。
看着秦龚的脸色,整个身体散发出来的寒气,就知道这次秦龚绝对不会轻饶了蒋蝶。
“拉下去,多来喂狗。”
这个,果然不出大家出料,秦龚怎么会做出不和往常一样的事情了,这次蒋蝶死定了。
“李渊救我,救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被往外拖的蒋蝶喊着,李渊皱了皱眉,什么秘密?
“慢着。”
听到李渊的话,护卫们停顿了一下,看着秦龚,秦龚点点头。
李渊看着被护卫架住的蒋蝶,大声地说道:“你嘴好不要耍花样,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听得出李渊的话没有开玩笑,上次他就想动手的了,只是碍于李久久帮她求情,饶她一命,没想到这人就是这样的贪得无厌,不懂得知足。
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生。秦龚和李渊都后悔听了李久久的话。
看着蒋蝶还没说话,李渊瞪了她几眼。
“我要是说出这个秘密,你保证你不杀我,我就说,否则我死也不会说的。”
李渊还真的不知道蒋蝶有什么秘密可以瞒着他了,大声地说道:“拉走。”
“你还有个儿子在外漂泊。”
听到蒋蝶的话,李渊顿时傻了,自己什么时候有个儿子了。
护卫看着秦龚,这是拉走还是不拉走啊?
“在哪里?”李渊看着蒋蝶问道。
“你得保证不杀我,我就告诉你。”
这杀不杀你不是我李渊一人说了算的,这旁边还有为爷站着呢?
李渊皱了皱眉,这儿子是很大的吸引力,谁不想有个儿子,自己也好有个香火的延续啊。李渊看了看秦龚,点点头说道:“好,你说。”
“现在不能说,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也不迟啊。”蒋蝶大声的说道:“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