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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雨美目微转,不解的问道:“表哥,这个徐巡按当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反叛皇上?或是他已经有了助念氏的谋反之心?”
“那倒未必。他也只是个得势小人,眼下念氏手握重权,反对他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想必徐巡按也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无论从哪主面来讲,他也不会违背念氏家族的旨意。但只要皇上一日未与念氏正式交锋,一日未确定胜负,那徐巡按也没那个胆量敢直接与皇上作对,不过是颗墙头草而已。但他掌握的军权却不容小觑,全省数万大军全部受他调遣,这也是念氏为了控制朝中势力而作的安排。”
夏晴雨笑笑,起身轻拍耶律成的肩膀,笑着说:“表哥莫急,如此说来,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咱们不妨试探试探他,先试试他对念氏家族的忠诚度,再试试他对朝廷的忠心。如若我们最后表明身份后再让他当面决择,他未必会选择念氏家庭呢。”夏晴雨优雅的淡笑着,幽暗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机敏的光茫。
耶律成一愣,继而拍手笑赞道:“好,晴儿的这个办法甚好,定能让那徐巡按自投罗网,乖乖的听命于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吧。”
二人起身出门,岳天临已候在门外,笑着说:“公子,夏兄弟,你们还有要事在身,岳某就不便多留,公子一路上千万要小心才是。”
耶律成笑笑,与夏晴雨走到门外,两名家丁牵着马匹站在门口,其余侍卫皆扮作家丁站在一旁。
别过岳天临,二人率领一队侍卫策马直奔杭州府衙。
为避开念儒方布下的耳目及人马,尽早到达杭州府衙,耶律成等人选择走崎岖的小路。一路上怪石嶙峋,布满丛林荆棘。众人走到一处乱石岗前,马儿停了下来,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多踏出一步。
夏晴雨急了,一边用力拉扯缰绳,一边不停的夹紧马鞍,可马匹就是纹丝不动。夏晴雨回过头来,焦急的问耶律成道:“表哥,这马怎么了,怎么都在原地打转,不愿意走了?”
耶律成环视一下周围,冷哼一声道:“晴儿你看,这些乱石个个体大而棱角分明,一看便知是有人故意布在这里阻碍马匹前行,看来有人是想要我们费一番周折了。”话毕,耶律成翻身下马,将马绳交与侍卫,再将夏晴雨扶下马来挡在身后。
再看耶律成,慢步走到一块巨石旁,双手缓缓合掌,猛然对着巨石击出一掌,巨石突然像生出翅膀般飞向不远处的荆棘林。一声巨响后,从荆棘林传来一阵惨叫声。
众人一惊,还没反应过来,耶律成双手齐齐击向石林,只见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块纷纷飞向两旁的荆棘林,从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突然,丛林中陆续冒出数十名戴着盔甲面具的黑衣人,个个面目狰狞,寒气逼人。他们手持奇形怪状的刀剑,一步步逼向众人。
夏晴雨倒退一步,凛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拦住我们的去路?”
盔甲人并不答话,步步紧逼。
清理掉面前的石块,耶律成停下手里的动作悄声说:“晴儿,你仔细些,他们便是死士, 是念儒方精心调教出来的一批杀手。他们此次大规模的出动,必是奉念儒方之命来取我们的性命。他们的招式险狠毒辣,招招致命,晴儿你千万小心了。”
夏晴雨美目怒睁,向前一步跨到耶律成面前,指着黑衣人,咬着银牙道:“你们这些狗腿子,念儒方那个老贼,老匹夫,究竟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这么昧着良心给他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他死了可是要受千刀万剐之苦,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你们若是想跟着一块儿凑数,就放马过来吧!”
说着,夏晴雨拨剑冲到了黑衣人面前,对着朝自己举刀的黑衣人挥手就是一记又快又狠的剑光,透过盔甲黑洞的眼眶,黑衣男子圆睁着两眼倒了下去。另一名黑衣男子紧跟着扑向夏晴雨,寒光闪闪的刀锋眼看着就要落在夏晴雨的肩上,她突然回头举剑挡住那片刀锋,飞起一脚踢向黑衣人的下腹,黑衣人倒数几步后跌坐在地上,夏晴雨咬着牙提起一口真气冲到倒地的男子身边,怒目喝道:“姑奶奶本不想杀人的,是你们步步紧逼在先,我们没得退路了,你就早些投胎做个好人吧!”说完便一剑刺了下去。
夏晴雨像一匹受伤的野兽般,带着剑光冲向一个又一个死士,她全然无视死士迎面挥过来的每一招致命的砍杀,在众多死士的刀锋下左躲右闪。娇喝声,呻吟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耶律成击倒几名死士后退到夏晴雨身边,担心的问道:“晴儿,你没事吧?”
“表哥,我没事。你小心点,这些混蛋心狠手辣,不杀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恨。”夏晴雨愤愤的瞪着双眼,扭身又冲到几名黑衣人面前,救下两名受伤的侍卫,奋力将黑衣男子击退到一旁。
黑衣人一个一个的倒地不起,耶律成身边的侍卫也有过半人受了伤。不想再拖延时间,耶律成抽身退到一旁,大喝一声:“晴儿,退下,让我来。”说罢,耶律成双手平伸回收至腰侧,再伸出双手用力击出一掌,只见一片紫光闪过,伴着一片灰蒙蒙的雾影,传来一阵爆裂声与凄惨的哀嚎声。
盔甲黑衣人无一例外的全部倒在地上遍地打滚,他们的身上、脸上、腿上到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夏晴雨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血迹走到耶律成面前,心有余悸的说:“表哥,你这招功夫太厉害了!他们伤的怎么样?会不会死?”
耶律成扫了一眼倒地的黑衣人,冷冽的说:“我本不想痛下杀手,但这些死士一但出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我只能出手杀了他们。他们暂时不会死,但跟着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也会因为全身的筋骨尽断而活活痛死。这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夏晴雨对着哀嚎不止的黑衣人哼了一声,转身走到几名受伤的侍卫面前看了看他们的伤势,从马背上的包袱里拿出一瓶金创药,给受伤的侍卫敷上后,再从黑衣人身上撕下几条衣襟,帮他们包扎好伤口。
十多名侍卫中,耶律成帮受伤较重的两名侍卫封住了身上的血脉,其余四五人皆受了一些皮外伤,所幸伤势并不严重。
众人清理好伤口后,耶律成看了看哀叫声越来越弱的数名黑衣人,拉过夏晴雨翻身坐在马上,怜爱的说:“晴儿,刚才又让你受惊了。我们这一路上不知道还要遭到多少这样的袭击与埋伏,每一次都是生死难料。晴儿,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意外,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勇敢,这么无惧。我还以为……。”
“以为我会像上次一样害怕吗?表哥,这次我非常清楚,我是在用自己的性命赌每一次的战斗,为了皇上,为了你,为了我,为了所有在乎我的人,我不可以让自己受到一点点伤害。”夏晴雨看着耶律成担忧的眼神认真的说。
耶律成欣慰的笑了笑,纵身跳上马背,轻拉缰绳,带着众人继续前行。
第三卷 绝恋 第七章 客栈玄机
第七章 客栈玄机
众人一路疾驰,于天黑前终于到达浙江境内。
放缓脚步,耶律成趁势打量周围的环境。进了城门,整条街道清冷幽静,路边的店铺紧闭着,偶尔几家小店里还坐着三三两两的食客。
走了许久,终于看见一家宽敞明亮的客栈,屋外廊柱上挂着两盏特大的灯笼,澄黄的灯光在黑暗显得格外醒目。
柜台内,掌柜的双手撑着下颌睡的正酣,听到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与脚步声,愕然的睁开了惺松的睡眼。
“掌柜的,给我们开几间上好的客房,再为我们准备几桌好菜。”夏晴雨从怀里掏出白花化的银锭子在掌柜眼前晃动着。掌柜眼里的焦点刹时集中在了银锭子上面,睡意全无。他眉开眼笑的伸手接过银子,乐呵呵的走出来,球一般的身躯冲着里面拖着长腔喊道:“小二,有贵客到。”
一个清瘦的年轻人跑了过来,走到楼梯口笑着说:“各位客官,请跟小的上楼。本店楼上有雅间二十余间,各位客官可以好生歇息。”
众人随着店小二上了楼,右转后便是对立的两排客房。耶律成与夏晴雨二人各住一间房,其余侍卫为安全起见,受伤的侍卫分别与未受伤的侍卫同住一间房。
安排好房间,众人下楼围成几桌坐在一起用餐。很快,两名店小二托着餐盘跑过来上菜。楼下大厅因为小二的吆喝声与来回走动的脚步声而显得热闹起来。
耶律成轻口抿着酒,动作优美,温文尔雅。旁边的侍卫一言不发的各自埋头吃着饭。夏晴雨抬头看看左右,本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又看看耶律成紧抿的双唇,硬是吞下了到嘴的话,也埋头拨弄着碗中的米粒。
正在夏晴雨食不知味的时候,门口又响起了一阵异动声。抬头望去,三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扛着大刀走了进来,径自走到耶律成旁边的空桌上坐了下来。
“小二,来几盘好酒好菜,我们哥三几个吃了还要赶路,快点儿。”一名虬须髯髯的汉子将肩上的大刀重重搁在桌上,扯着嗓门喊道。
“来嘞,客官!”店小二清脆的喊声从楼上传来。
夏晴雨审视的看了一眼虬须大汉,却发现大汉也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猛看,她慌忙收回视线,低着头扒着碗里的饭菜。
大汉透过夏晴雨的侧面,迎上耶律成的双眸。耶律成似笑非笑的轻捏着酒杯,摇着手中的折扇,悠闲的浅尝了一口酒。大汉见状,也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豪气满怀的拍着桌子笑道:“弟兄们,今日咱哥三几个一定要好好的喝几杯,不醉不归呀,哈哈哈!”
店小二走过来,将盘中的酒水与几碟菜式放在桌上,笑呵呵的说:“几位客官,小店的酒可是珍藏多年的好酒,喝了以后可是有着意想不到的功效呢。客官请慢饮,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小的。”
汉子挥挥手,拿起酒壶闻了闻,大笑两声,与另外两名汉子豪饮起来。
夏晴雨撇撇嘴,偏过头凑近耶律成的耳朵,小声说:“表哥,咱们的酒闻起来好似不怎么样嘛,这掌柜的难道觉得我们的钱没有这些大汉的钱多吗?”
耶律成眼角含笑,紧抿着双唇不让自己笑出声,可嘴角高高扬起的弧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强忍着笑意,压低音量说道:“晴儿,咱们喝的酒并不比他们的差。可能小二觉得他们体魄强壮,需要他们帮忙干点活,所以对他们格外照顾,给他们的酒里加了些补品吧。”
夏晴雨纳闷的望着耶律成,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哑迷。
“掌柜的,给我们几间客房,再备点酒菜,快点!”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紧跟着涌进来一大群身穿披风的黑衣人。黑衣人个个低垂着头,披风上的帽子将每个人的脸都遮掩起来,灯光下竟然看不清一丝一毫。所有的黑衣人右手都如出一辙放在腰间微微凸起的地方。
店小二跑了过来,数了数黑衣人的数量,为难的说:“大爷,小店今儿晚上客人比较多,没有这么多客房了,各位大爷不如……。”
“少费话,有多少房间我们要多少房间,快去上菜。”为首的黑衣男子闷闷的说完,旁边的黑衣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