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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成又惊又喜的坐在夏晴雨面前,笑着说:“恭喜晴儿,你因祸得福了。昨日替你运功的时候,真气还封在体内无法流动。怎么今日一早你周身穴位全部展开,而且你的内力……一夜之间突飞猛进了!”耶律成惊疑不定的望着夏晴雨。
“王爷,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躺在床上一个月,就是一个废人而已,哪来的什么奇遇啊。不过,我醒了以后的确觉得神清气爽,体内很是舒畅,不知道与这个有没有关系呢?”夏晴雨撑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耶律成笑着点点头,无限喜悦的说:“晴儿,你的体质在某种程度上到了另外一个高度,你现在的内力纯厚,如果能与你的武术招式紧密的联合在一起,你的功力会提高的非常快,而且,现在一般的毒根本无法侵入你的心脉,你自己可以轻易的将那些毒逼出体外。”
“真的啊?我真的这么有本事吗?”夏晴雨高兴的跳起来问道。看到耶律成含笑着点点头,夏晴雨激动万分的说一句“yes”,原地打转三圈后,一张绝美的小脸又垮了下来。
“怎么了?”耶律成看到夏晴雨脸色变的比翻书还快,奇怪的问道。
夏晴雨坐下来,垂头丧气的说:“王爷,听翠儿说,皇上最近大半个月都没有来过烟雨斋了,他还在生我的气吗?还是不相信我们吗?或者是最近皇上真的很忙?”
耶律成愣住了,他这几天除了上朝,别的时间都没有见到耶律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耶律齐不过来看望夏晴雨,绝对不是夏晴雨所说的那些原因,而且也绝对不是他的本意。想到这里,耶律成深沉的说道:“晴儿,不要多想,相信自己,也相信皇兄,更要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
夏晴雨无助的抬起头,迎上耶律成坚定的眼神,自己也跟着点点头。
从烟雨斋出来,耶律成直奔御书房。
“你说什么?晴儿真的醒过来了?她有没有什么不适?”耶律齐站起身,急切的望着耶律成。
“皇兄,既然如此担心晴妃,为何不亲自过去看看呢?晴妃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皇兄就不担心她现在到底怎么样?身上的伤有没有好?体内的毒解了没?全身的经脉有没有打开?”
面对耶律成一连窜的质问,耶律齐痛苦的垂下眼。他的身体慢慢的滑到椅子上,苍白的脸上是那样明显的担忧,柔和的眸子里满满的印着思念。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说:“成弟,朕不能为了自己而让晴儿一再陷入那样危险的处境。皇宫的争斗是什么样的,你清楚。在没有平乱之前,朕不想再让晴儿因为朕而受到伤害,朕宁愿她离朕远一点,只要能确保她的平安。朕的心意,成弟你能明白吗?”
耶律成心口一紧,想说什么,却又紧抿双唇,施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王爷,且慢!”一个低沉的声音伴着一个诡异的黑影出现在耶律成面前。耶律成转过身,诧异的看看黑影,又看看耶律齐。耶律齐脸上的神色与耶律成一般无二。
“皇上,王爷,奴才昨晚看到一个黑影潜入晴妃寝宫,未曾交手。”黑烈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耶律齐愕然的瞪着眼,望着黑烈不发一语。
“奴才怀疑那个人是……。”
“是谁?快说!”耶律成沉着脸问道。
“黄老邪!”
“啊?”
“师父?”耶律齐兄弟两同时传来惊呼声。
“黑烈,你是说,救晴妃的神秘人是我师父?”耶律成不解的问道。
黑烈轻轻点头道:“他应该不止一次潜入晴妃的寝宫。数日前,奴才就发现晴妃呼吸的气息与起初受伤时的气息有很大的不同,应是有人给晴妃服用了什么丹药。昨晚的黑影为晴妃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与穴位,而且,黑影应该为晴妃输送了很多的内力,否则,晴妃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全身血脉的冲击与喷涨。这个世界上,能拥有如此封穴手法的人,只有黄老邪一个。”
黑烈的话耶律成喜笑颜开。他微笑着说:“如此说来,倒是像了师父的身手,师父的这种点穴手法,我还真没见过。”
“只是,黄老邪为何会救晴儿?他与晴儿相识吗?”耶律齐疑惑不解。
耶律成凝神片刻,突然笑着说:“成弟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晴妃上次私自出宫,成弟出去找寻的时候,也碰到了师父。师父那时候听说我要去找一个宫里出来的女人,他老人家还兴致勃勃的要帮我找呢。师父从来不会做那种事,依臣弟所想,师父那时候必定是见过晴儿,还与晴儿交情不浅呢。”
“哈哈,这个晴儿,还真是古灵精怪,居然能与黄老邪走到一块儿!”耶律齐温柔的笑着,眼里止不住的欢喜与怜爱的神色。
第二卷 怨恋 第二十八章 遥不可及
“皇后娘娘,听说皇上好久没有去过烟雨斋了,就连晴妃醒来以后也没去看过她呢。话说回来,皇上已经冷落晴妃许久了呢。”一名小太监眨着一双精明的鼠目,眉开眼笑的在皇后身边忙前忙后的转悠着。
皇后懒懒的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嗤鼻道:“消息可靠吗?如果皇上真的不再迷恋那个贱人,那说明皇上对本宫的话还有几份忌讳。如此一来,本宫便不是输家。继续派人打探消息,看看皇上对那个贱人是真的失去兴趣了还是暂时对她有气。”
“奴才遵旨,皇后娘娘真是足智多谋,连皇上都对您无计可施,更别提**妃嫔了。”小太监细声细气的谄媚着。
“哼,区区一个妃子敢跟本宫斗?本宫要让她知道,与本宫作对的下场到底是什么!”皇后微微扬起的眼角是冷酷、无情的阴笑。
从沉睡中醒来的夏晴雨又一次体会到了度日如年与生不如死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比失去骨肉时的感觉来的更痛、更深。自己醒来好几天了,耶律齐还是没有过来看过自己一眼,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派过来。夏晴雨觉得自己彻底的崩溃了。
她愤怒的瞪着双眼,拉过翠儿就往外跑,边跑边咬牙切齿的喊着:“皇上太过份了!不是说担心我担心的要死吗?这会儿我醒了,他却不肯露面了,什么心里眼里只有我,全是骗人的鬼话。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直说,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说个清楚!”
翠儿莫名其妙的被夏晴雨拉着一路小跑来到岚青阁。看到夏晴雨,周德海笑眯眯的迎了上来,躬身行了一个礼,还没开口,夏晴雨便气鼓鼓的嚷了起来:“周公公,我要见皇上,别拦着我,否则别怪我无礼了!”
“娘娘,皇上有公务在身……。”
“你住口!能不能换个借口,或者干脆说皇上不想见我?”夏晴雨激动的朝周德海喊着。
“娘娘,奴才的意思是,皇上正在拟公文,娘娘要不要先容奴才去通个信儿?”周德海脸上带着微微的笑。的确,皇上并没有告诉他不见晴妃,也没说不上晴妃进去,只是怕惹怒龙颜,慎重点还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夏晴雨愣了一下,微赧着脸,不好意思的说:“周公公,不好意思,是我太冲动了,你别介意啊。不过,我没时间等你进去通传了,还是让我自己亲自去通传吧。”不等周德海说话,夏晴雨甩动云袖朝里面冲过去。
看到夏晴雨横眉冷对,周德海也不紧不慢的趋步在后,守门的侍卫不敢吱声,也不敢伸手阻拦,任由夏晴雨拉开帷帘闯了进去。
看到夏晴雨,耶律齐急忙合住手中的画卷,站起身来,惊愕的看着夏晴雨。久违了耶律齐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俊颜,夏晴雨不由得眼眶一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向前几步走到厅中站立,凄然而失神的自语道:“皇上,我好想你。为什么这些天你都没有去看我?我醒了难道你不开心吗?你真的不愿意再见到我了吗?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缠绵无助的美目像一汪秋水一般冲击着耶律齐心底的温柔。他柔蓝的眸子交替闪烁着欣喜、痛苦与冷漠。
“你来干什么?既然醒了就回宫好生歇着吧,再找几个太医瞧瞧,别动不动给自己折腾出一身毛病。”耶律齐头也不抬,淡淡的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般。
夏晴雨的心猛的一震,她居然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耐烦,他嫌她身体孱弱,他根本不想看见她!夏晴雨无措的看着耶律齐,他的眼里隐含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素。再看看周德海,他苦恼的皱着眉,焦虑的一会儿看看耶律齐,一会儿看看夏晴雨,眼里是忧是急。
“皇上,你就这样讨厌我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在这个皇宫里,我举步维艰,失去了我的孩子,我心力交悴,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灵魂。可是,为了皇上,我还是活过来了,为了皇上,我笑着擦干脸上的每一滴泪水,难道换来的就是皇上如此的绝情寡言吗?早知道皇上的真心不过如此,晴儿宁愿长眠不醒!”夏晴雨苍白的脸上盛满唯美的绝望,哀伤的转身大步走开。
走出岚青阁,夏晴雨脸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滴落下来。她掩面逛奔到荷池边,倚着池边的一颗翠松嘤嘤的哭了起来。
翠儿慌乱无主的走过去,扶着夏晴雨的手,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跟着掏出手绢,不住的在脸上抹着泪。
哭了半日,夏晴雨止住泪,转过身来面对着荷池,悲悲切切的一语不发。
“娘娘,您别太伤心了,想必皇上这些日子太过劳累,又或是皇上……。”
“别说了翠儿,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哭的是我错付的真心,是我放不下的牵绊,与皇上没有关系。咱们回宫吧。”夏晴雨轻轻拭掉眼角的泪,挺着胸,盈盈的走开。纤弱的身躯像风中的薄柳,飘飘欲散。
“皇上,您这是何苦呢?明知道晴妃身上、心上千疮百孔,哪里再经得住皇上这番绝情的话呀,晴妃娘娘这外伤易治,情伤难除,心伤更痛,奴才真担心娘娘会撑不下去呀!”周德海苦着脸,哀声叹气的在一旁说道。
耶律齐并不答话,轻轻打开一旁的画轴,伸出手指轻柔的触摸着画中女子的脸颊,悲恸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晴儿,对不起,你恨朕也好,怪朕也罢,朕如今只能这样委屈你,晴儿,你要坚持下去,要撑下去,晴儿……。”随着一声苍凉的哽咽,一滴热泪滴落在画上,晕开了一片浓浓的墨渍,就像天边的愁云,浓得拨不开。宁寿宫。
耶律齐沉闷的坐在太后的身侧,低着头一言不发。
“成儿,你说说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太医不是说玉儿已经完全康复了吗?为何一早玉儿过来看望哀家的时候,脸上是那般的憔悴与凄苦?你们两个,倒是给哀家说说看呀!”太后急得拍着桌子,焦虑难耐的提高音量喊着。
“母后,晴妃她……她的伤势的确是已经恢复了,可能,还需要再调养些日子吧。母后知道的,晴妃的身子骨一向柔弱,面色苍白与憔悴是还未受补的道理吧。”耶律成吱吱唔唔的回应着,却始终不敢抬头。
“什么话!哀家一看就知道与她的伤势无关。皇上,你说说,玉儿到底受到什么委屈了?哀家从未看到这孩子如此彷徨与不安过?你们,到底对玉儿都做了些什么?”太后沉着脸忍着怒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