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太子妃的穿越日常-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捂着头的许莲对着担忧请罪的春桃和蔼地笑着。
    重新换了便服,躺在床上,许莲仔细梳理了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命馒头派人去打听下延望宫最近的情况。
    自先帝大行,太后身体一直不大好,反反复复地总不如以往强健,近日更是不得安眠,方姑姑往太医院领了安神的香料与药物,但见效不大,而太后睡不安稳的原因延望宫上下却是讳莫如深,馒头打听了半日也没有打听出来。
    许莲听过转念一想便品出了个大概
    夜间的延望宫寂静深冷,有一种透入骨髓的安静,原本守夜的宫人都被远远地遣散了,寝宫外的耳房内只留了方姑姑一人盯着跳跃的烛火枯坐灯前。
    不多时,一声哭腔打破了夜的宁静,断断续续,幽怨婉转,直往人耳膜里冲,方姑姑两手捂了耳朵,这夜夜的折磨,只愿从此聋了便好。
    再过一会,寝殿内传来摔打东西声音,而后是太后的怒喝:“贱人,生前斗不过我,死后变成厉鬼又如何,哀家便是当着你的面毒杀你的儿子,你又能如何?”
    “生前便不是哀家的对手,死后你便连往生也没有资格。”
    之后咚地一声,方姑姑赶忙闯进去,扶起摔在地上的太后,太后却一把将她推开,“贱人。。。。。。阴魂不散的贱人。”
    方姑姑被推的踉跄了几步,颤声道:“主子,是老奴。”
    寝殿内仍是一片黑暗,方姑姑支起身子去点亮了烛火,太后看清了才道:“是你啊。”
    “主子怕是又梦魇了。”
    方姑姑扶着太后坐到榻上,太后半晌才道:“那些安神的物事看来无用啊。”
    方姑姑跪下:“是老奴无用。”
    不知何如而来幽怨哭腔这时反倒停了,太后感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摆手道:“罢了,与你无关,若说冤有头债有主,杨氏该找的本就是哀家。”
    这日春光大好,许莲抱着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春桃上前来福了一礼。
    “人抓到了?”
    “是,照主子的吩咐给延望宫送去了。”
    许莲点头表示很满意,让人上了纸笔,准备开写自熙和帝走后的第一封家书,然而落笔无能的她磨叽了半天,流水账般地将最近宫中发生的事说了些,避重就轻,小狐狸的上火变成了微小的不适,太后的梦魇也只说是上了年纪的睡不好,最后实在憋不出了,抬起儿子的两只小脚丫往墨水里一沾,再往纸上一放,印出了两个黑色的小脚丫,五个指头有些印在了一起,墨色有些浅有些深,许莲越看越觉得满意,吩咐春桃等墨干了就给人送去。
    春桃虽说伺候了这些时日,已经见怪不怪,接过信纸的时候还是有些嘴角抽抽,小狐狸却玩上了瘾,从许莲手里挣脱出来,从石桌上爬过去,一手啪地按在墨上,抬起来,对着沉浸在“我儿子怎么这么可爱”的母爱中的许莲,把滴答着墨水的手盖在了她的脸上。。。。。。
    许莲在春桃憋得快内伤了的表情下把儿子从身上扒了下来。
    端华公主守在帐中等消息,不一会,陪嫁侍女送上了打听到的消息:“公主,大汗又去了蓝姬那里。”
    端华公主冷笑了声,面上的神情似在意料之中,没有嫉恨且带着不屑,想了想还是问道:“有母妃和皇弟的消息吗?”
    侍女摇头,端华一声叹息。
    故国相隔千里,与政治无大关联的内宫消息很难传到边陲小镇,更不用说到敌国的帐中了,她只知王氏胜了,不是皇弟继位,不但日后皇弟长大,兴复国力,将自己接回母国的念头成了绝想,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她为此日夜担忧不算,眼前的事也是怎么看怎么让她恶心。
    千里来嫁,虽为阏氏,说是有正妻之尊,但都别可汗年迈粗俗,前后已有三位阏氏,与端华公主心中称意的如意郎君相去甚远,端华自重公主身份,不肯曲意逢迎,而都别可汗阅女无数,虽年过六十仍体魄强健,然心在征战,一心开疆拓土,将南垣这块肥肉吞到肚里,公主再不忿熙和帝登位,也有家国情谊,也不愿故国突遭战火,夫妻关系十分淡泊。
    这本也罢了,端华自恃身份,一见那老叟就欲呕,他不来正好,怎知陪嫁的舞女蓝媚儿一身狐媚手段,争得了那老叟的恩宠,自己不要的东西自己不要是一回事,被别人捡走了又是另一回事,且蓝媚儿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在这不通礼仪的所在时常与她作对,如今的日子完全没有在闺中十分之一的舒服畅快。
    侍女眼见四下无人,拿出了件东西放到端华手里。
    端华摊开手掌,是一截用红绳系好的断发,她马上收紧了手掌,抬眸看了侍女一眼,面上不动声色,侍女又附在端华公主耳边说道:“今晚,请您帐中相候。”
    端华面上腾地一热,心中犹如万鼓在捶。
    本是倒春寒的天气,草原不比中原,日夜温差极大,端华公主帐中夜夜燃着火盆,再没有银丝碳烧,配着牛油做成的蜡烛烧起来的难闻气味,公主每每难以入眠,今夜却是不同,公主着了中衣,散了乌发,躺在床上半拢着被子像在等待着什么。
    草原的夜里也很安静,偶有战马的响鼻和苍鹰的展翅打破这一份静谧。
    端华背对着帐帘的方向,她听到帘子被掀,一阵寒意扑了进来,赶紧闭上了双眼装作入睡的样子,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不请自来的人,忽略他伸…进衣…襟的微凉手掌和贴到背上的火热身躯。

  ☆、78|77

云收雨覆,公主娇喘微微,欢愉之感比起新婚之夜更甚百倍。帐中香客的手还停留在公主滑嫩的背脊上流连不已,垣国来的公主果然娇嫩,与草原上的女人大有不同。
    远嫁敌国,百不如意,生活的打磨让端华公主收起了不少桀骜之气,纵然心中对裙下之臣冒犯父妻的行径满是鄙夷,说出口的也变成了“郞格不但骁勇无敌,胆魄也是异于常人,若是可汗突然来我帐中,你我二人莫说这半日的夫妻做不成,只怕不到明日项上人头都成了献给神灵的祭品。”
    郞格意为草原之鹰,是都别可汗在长子塔木欣十六岁时赞他骁勇善战年少无敌而赐下的尊号,塔木欣听到这个曾经自已最引以为傲的称号,本微翘着的嘴角一沉,连绕着端华发丝的手都一紧,引得一声“嘶”声。
    端华不悦地看过去,塔木欣又换成调笑的嘴脸:“这可怎么办?我还想与公主做长久的夫妻呢。不过话说回来,公主不惧事发的危险,如此为我大开香帐,也是女中豪杰。”
    端华打掉了他缠着自己头发的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
    塔木欣空出来的那只手缠不了头发,改去搂过腰身,一个施力,端华就以背对的姿势紧贴在了他的胸膛,只听浑厚的男声说着与其嗓音不符地撩拨之语:“说真的,公主真的想一直这么下去?”
    “不想又如何,难不成朗格这是想向大汗请命,将我许了你?”
    “诶~公主是父汗的阏氏,不比父汗帐中的其他女人,请命当然是不能的,但公主就没有想过,同样是阏氏,做谁的阏氏也是大有不同的。”
    耳边的热气令人发痒,端华眼中早已没有了温度:“你想取而代之?”
    “公主如此冰雪,有些话又何必问破呢?”
    端华没有说话,用力挣了一下作为回答,塔木欣没有放手,反而拥得更紧:“你不做也会有旁人,父汗死了,公主会嫁给他的兄弟还是儿子就很难说了,听说我有个叔叔在帐下的脾气有点不好,女人进他的帐子,一般走着进去,被抬着出来。我就不同了,我继承汗位,公主也依然坐在阏氏的位子上,你们垣人最在意的体面与尊严你一样也不会缺。”
    端华瑟缩了下:“你要我怎么做?”一个粗瓷瓶被放进手心,不同与两人肌肤相贴的热度,这个瓶子沁凉,粗糙,带着令人绝望的触感,塔木欣道,“撒一点在你燃的炭中,他一向有中风的顽疾,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是吗?”端华闭上了眼睛。
    她这是在与虎谋皮。
    延望宫中,太后疲惫地居于上座,问话也颇为吃力,底下跪着的宫女反而面色坦然全无惧色,哪怕脸上覆盖数个血红的掌印。
    “你是柔嫔的人?”
    “正是。”
    “这宫中每日的哭声是怎么回事?”
    “娲鱼每到夜间发声如妇人幽泣,我放了几条在井中。断魂芳与兰草极为相似,长久闻之不能安眠,毒妇你心中有愧,又听了哭声,夜间自然不能安眠。”坦白地十分详尽,如果忽略因掌嘴而导致的口齿不清。
    “放肆!”方姑姑喝道,抬手欲要再打,太后制止了她,只道:“你受柔嫔的指使,在延望宫做了十数年的洒扫粗役,倒不知柔嫔还有这份心性。”
    “毒妇你休要以为所有人都与你一般工于心计,旧日柔嫔还是不是柔嫔,她身为一等宫女时时常救济我这粗使仆役之人,因而交好,你为了对付淑妃,将她推了出去,让她在这宫中无望地过了半生不算,连她的性命你也不放过,毒妇你根本不配为人!”
    太后阖上了双目没有应答,方姑姑怒目而视:“柔太嫔的死是自戕,与太后娘娘有什么干系?”
    这宫女直视着上座地太后道:“你敢说她的死你半点没有责任?当年她成为柔美人前不久,还与我说过皇后答应了不多时便放她出宫,宫外的亲人已经为她找好了亲事,毒妇,你亲口答应过的,你还记得吗?”
    太后睁开了眼,目光仿佛看到了久远的往事:“是啊,我亲口答应过的。”
    这下方姑姑也是无话可说,殿中陷入了一片静默,宫女语气不复之前地激动,平静道:“如今事败,生死我也早置于身外,柔嫔去后,我无亲无故,便是株连也只有我一人,毒妇你要杀便杀。”
    太后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便成全你。”话毕方姑姑命人将她带了下去,太后的语气有一些无力:“阿蕊,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娘娘正当壮年,陛下也才刚给您添了个小皇孙,您怎么会老呢?”
    “一个柔嫔的故人在延望宫兴风作浪我都无知无觉,最后还是平素都不放在眼中的许氏替我平定了此事,究竟是她们都变强了,还是我老了呢?”
    军帐之中,陈宝屏息以待,吴安经过通传进了帐中,见熙和帝看一份文书看得入神,还当是什么紧急军务,看了陈宝一眼,陈宝微一摇头,继续当他的人形柱子去了。
    信中的字毫无风骨,零零碎碎地说了些琐事,熙和帝看得出来这是在与他粉饰太平,于是在看到母后久病不愈,周氏被罚时皱了眉,一直往下,信纸下端那两个黝黑地墨团,认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是载柠的小脚丫子,强忍着笑意,熙和帝阖上了信纸,
    熙和帝看完文书,免了吴安行礼便道:“你这个妹妹,练了这么久的字,还是写得这般难看。”
    吴安欠身道:“皇后娘娘在家中不愿提笔,父亲也从不拘着她,便养成了如今这个性子。”
    口气中充满了兄长对顽劣小妹的无奈,熙和帝面带微笑地听完,仿似不经意地道:“听闻当初皇后的婚事因为端华的介入闹得满城风雨,忠勇侯有意,让你二人成婚,也算是青梅竹马,玉成好事。”
    这话一出,不说陈宝悚然一惊,吴安立时跪地:“臣万死不敢有此冒犯之心,陛下此言,令臣惶恐至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