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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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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窈:“……”保持微笑。
  谢清嵘忽然驻足,“老夫想起来,要带个伺候笔墨的。”
  江窈做好准备毛遂自荐,谢清嵘伸手一指,“就你吧。”然后大太监窃喜的跟了进去。
  她拿着扇柄,当油纸伞使,正午的阳光刺眼,她干脆抬腕,刚好可以挡去大半光线。
  约莫小半个时辰,大太监被灰溜溜的打发出来。
  江窈“哟”一声,“这不是专程伺候笔墨的钱公公么?”
  “殿下跟我说笑呢。”大太监苦笑,他真心实意想留在里面,但是光熙帝非要将他支开,留在殿外应付建章公主也是件苦差事。
  江窈挑明道:“借一步说话?”
  大太监捣蒜似的点头。
  “里头都说什么了?”江窈拔下一支簪,递给他。
  “使不得,使不得。”大太监一脸正直的拒绝。
  江窈又褪下了羊脂玉的镯子。
  大太监抖了抖袖兜,放到耳边听了个响。
  “回殿下的话,大概是这样的,光熙帝先说,谢先贤你来的正好,谢先贤又说近日里……”
  江窈打断他:“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还不是为了谢相那档子事么,奴才这两天见不着谢相,走道儿都发慌……”大太监如实道,“谢先贤不愧是谢先贤,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不输当年。”
  学到了,连先贤的作风都如此洒脱,这么一比较,江窈瞬间觉得自己输了一大截。
  看来谢清嵘心里头也着急上火,非要在自己面前装蒜。
  江窈追问:“那我父皇什么反应?”
  “陛下大怒,说了一通有的没的,奴才听不懂。”大太监道,“不过谢先贤一句话,就把陛下堵得哑口无言。”
  “……什么话?”她预感不是什么好话。
  换了她也得跟人冲,给她逼急了,她带着江煊劫狱去。
  大太监清嗓子,学着谢先贤的语气道:“想当年先帝在位那会儿,老夫还在御书房出过恭!”
  江窈:“……”甘拜下风。
  她也好想进谢门,学个一年半载的,岂不是也能舌战群雄等等,听起来比国子监有意思多了。
  如果她算谢槐玉的关门弟子,那她勉强也算谢门的编外学员。
  ……
  御书房
  光熙帝端坐在桌前,听谢清嵘噼里啪啦说了一顿,跟以前在东宫教训他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一般这种情况,光熙帝都是选择装作无事发生。
  不然谢清嵘会说出一连串的大道理出来,他拿定自己无话反驳。
  等耳根子清净下来,光熙帝道:“爱卿先喝口茶再说不急。”
  “贤君难做,陛下要为全局考虑,想的自然是事态不要继续继续扩大,可不能光镇压难民,总得想法子安抚,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谢清嵘老生常谈道。
  光熙帝:“……朕不是个两耳不闻天下事的人。”
  谢清嵘一脸“请开始您的表演”。
  光熙帝取出一沓纸,亲自起身递过去,打算将事情和盘托出——
  “这是广阳王这些年以来和长安城里的往来书信。可惜啊,到现在都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广阳王书信来往的是秦右相。”
  “广阳王在世时,一昧的克扣民脂民膏,谎报民情,欺上犯下,为了一己私欲,陷百姓于水火之中。”
  “按理说,清河郡主生前和广阳王妃最为亲近,除了秦栋,朕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谢清嵘一一看了,每一封信只有广阳王的署名,却没有开头。
  可见这些年广阳王在长安城中设有眼线,也就是同党。
  光熙帝继续道——
  “民怨被积压的久了,难免有性子比较激进的暴民,居然做出行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朕一视同仁,对待这种人绝不姑息。”
  “行刺案确实在意料之外,怪朕的疏忽。”
  “这事儿本来最多查到巡城御史头上,谢相执意规劝朕,誓要彻查到底,一并揪出同党。”
  “多亏大理寺走水那一夜,刺客的证词被毁,幸有谢相足智多谋,献出此计,甘愿放下身段进刑部大牢。”
  “秦栋自以为相安无事,能够一手遮天,结果老马失前蹄,以为朕真的糊涂,天子脚下,当众欺凌难民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谢清嵘难得老脸一红,“陛下这招引蛇出洞,颇有先帝当年的风范。”
  拜建章公主所赐,连这点小伎俩都没看出来,跟着一起犯糊涂。
  光熙帝其实也很惭愧,要不是有谢相起这个头,冒天下大不为,弹劾藩王。
  他怕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
  三日后
  永州难民的沉冤得以昭雪天下,涉案其中的官员,以秦右相为首,通通落马。
  谢槐玉官复原职,普天之下,当之无愧的相国二字,唯他莫属。
  世人眼里只看到风光的一面,茶楼先生这时候开始马后炮,说秦栋这个右相,连半载光阴都没能坐到,说不定史官都不屑写他,写他都是脏了笔。
  说起谢相又是老一套说辞,玩权弄术,心狠手辣。秦栋这个窝囊右相当了半年不到,就咔擦要上断头台。
  江窈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今儿同时也是谢槐玉正式回相府的日子。
  她特意找连枝学手艺,想给某人露一手。送礼真的是件麻烦事,首先得摸清人家的喜好,光这点她就出局了。
  然后她就想起谢槐玉的好了,她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细心入微,跟他比起来,自己简直过得糙极了。
  连枝变戏法似的一堆菜名牌给她,江窈果断眼高手低,挑了个看上去最有牌面的菜名——板栗炖排骨。
  连枝表示:“殿下这个您学不会的。”
  江窈:“……以前我做什么你不都是最支持的么?”
  连枝改口道:“奴婢这就给您备食材去。”
  江窈想着,她得挑个顶漂亮的瓷煲,里里外外的品相都得上的了台面才行,问连枝拿了库房钥匙,转身挑去了。
  等她乐呵呵捧着瓷煲出来,墙角有两个小宫女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道——
  “大事不好啦,听说建章公主要素手做羹汤,进小厨房呢。”
  “什么?以后公主府都没有小厨房了?那咱们怎么办,喝西北风为生么?”
  江窈怕忽然露面,再给这俩人吓到,先跺了下脚,才转身出来,“你们两个叫什么?”
  小宫女互相看着对方,面如菜色,报了一串名字。
  “记下来。”江窈朝不远处的连枝招手,示意她过来,“这三个月的俸禄,都别想拿了。”
  连枝:“……”
  连枝手艺精湛,见江窈伸手去拿菜刀,赶紧抢过来。
  等一切工序都完成,江窈稍微掂了两下勺,以便盐分入味均匀。
  “殿下第一次下厨,动作比御膳房的还要赏心悦目,真是叫奴婢佩服。”连枝道。
  江窈给了她个眼神,示意她过了,毕竟自己都快听不下去。
  小厨房里很快就飘香四溢,江窈支了张小桌子,等连枝端上来,金灿灿的板栗躺在其中,看起来甜糯爽口。
  “我尝几个栗子。”江窈老神在在道。
  栗子作为配菜,连枝特意煸炒过,反倒喧宾夺主,尝起来也是绵软甜美,带着骨汤的香醇。
  江窈便舀了几勺汤,她也不想的,可是栗子干吃她怕噎着。
  连枝:“……”
  “我才想起来,我最近这几天都没有碰过荤腥。”江窈面不改色道,才不是她贪吃。
  将剩下小半碗盛进瓷煲,乍一看色香味俱全,板栗没有了不要紧,排骨还在,仔细一看……还不如乍一看。
  连枝实在不敢看第二眼,这卖相不知道的还以为剩菜残羹,“奴婢……不对,殿下要不要重做一份?”
  江窈摇头:“不行,就这个。”
  她当宝贝似的装进食盒,坐上马车,光明正大去了相府的正门口。
  但她没敢进相府,连食盒也是连枝递给管家的。
  常常听连枝说起,说相府是个奇珍异宝地。
  她怕自己喜新厌旧,做公主不能忘本,金窝银窝都不如她的公主府。
  此时书房里的谢槐玉,窗前的信鸽扑腾着翅膀。
  他摊开手里的字条,谢清嵘的书法一气呵成:小姑娘为了你心急如焚,老夫自然要出手相救,这笔账就先给你暂时记下啦。
  另一边摆着小姑娘送过来的瓷煲,清清淡淡的品相,赛过万千珍馐。
  被记挂在心头的滋味,就像他每次和她温存时的贪恋,足以让他蚀骨上瘾。
  管家拿着刚清洗过的笔砚进来,他只认识食盒,一时间没有认出案上的羹汤,正是他自己送进来的。
  “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还不快重新给相爷传膳。”管家朝门口的小厮道。
  “本相觉得甚合口味。”谢槐玉慢条斯理道,“你是有什么疑议么?”
  管家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祸从后出,“……相爷说得是。”
  ……
  江窈回府的路上,车夫冷不丁勒住缰绳。
  好在她今时不同往日,巍然不动的坐在马车里,连枝跟着她,久而久之也历练出来。
  “有人挡了道,口口声声要见您。”车夫禀告道。
  江窈伸手挑帘,挡道的人一身锦衣绸缎,鬓边落下几丝碎发,戴着枷锁,旁边跟着负责押送的将士。
  风水轮流转,上一次见秦正卿还是在城郊,那时候他在马背上,一举一动都是意气风发。
  “秦世子。”她居高临下,俯瞰着他。
  秦正卿道:“我今日,是特地来向殿下告辞的。”
  江窈面露狐疑,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三司会审的流程走下来,得有段时日,至少现在不是他告辞的时候。
  秦正卿上前一步,“不知道殿下还记不得,国子监,谢相指名道姓要你答,你答不出来,我生怕你挨手心……”
  江窈打断他,“既然你提起国子监的日子,那我就好好问一问你,你那时口口声声和我说,入仕以后,要如何造福百姓,还说谢相对于你而言,一直是文人贤士里的典范。”
  “你以为谢相又是什么好人?凭什么我会落到一败涂地?”秦正卿的语气咄咄逼人。
  江窈底气十足道:“凭他有一颗赤子之心,凭他为官这些年,与你们这些人和而不同,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她心里默默给自己这次答卷打了满分,其实她从来没有特别高尚的觉悟,可是想到谢槐玉,她就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
  换句话说,她只是在陈述事实。
  至少在安置永州难民这件事上,谢槐玉的做法让人挑不出错来。
  朝堂上的风起云涌是一码事,百姓的安居乐业又是另一码数,两者并不能混于一谈。
  秦正卿哧笑:“如今国库空虚。全天下唯独相府跟个富贵乡似的,都能比肩王公贵族了,毫不收敛,府里更是珍藏着多少稀世珍宝,连陛下都不曾见过,谢相?他不过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又怎么样?”江窈道,“至少他今天的一切,配得上自己的狼子野心,而你呢?等你什么时候有他这份能耐,你才有资格说这个话。”
  秦正卿还想和她说什么,江窈撂下车帘,之前春闱,她托他广济学子。可是现在,她和他的同袍之谊,到此为止。
  江窈想通了。有些事,能者多得。
  凭本事当的相国,为什么不能为所欲为?
  她既然是一个穿过来的人,本来就应该对君主立宪制,持有一个怀疑态度。
  若是退位让贤,并不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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