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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阑看着顾钰:“皇兄并非不明白臣弟的妻儿是怎来的吧!臣弟真的厌恶那个女人,皇兄!”
黎若转头看了一眼,看了一眼他的身后,是陈莲音,她的双眼红肿,应该已经快哭了,许久的了,奈何顾阑还没有看见。
知道黎若一直盯着那个方向不放,顾阑才终于转移了那个目光,他的眉头高高蹙起:“你怎么来了。”
果然是一个爹生的,顾阑和顾钰在有的时候还是相似的,比如这一刻,顾阑冷了脸,竟然与顾钰是有那么两分相似。
“王爷就那般讨厌妾身吗?”她悲痛地看着顾阑,竟然一手捶起了自己的腹部。
她可是个孕妇啊!黎若瞪大了眼睛,她这是想要杀掉自己的孩子吗?
顾阑厌恶地瞪着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陈莲音的手顿了顿,大街上瞬间有不少的人驻足来看,顾阑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比被人当街打脸还要难堪。
陈莲音捂着自己的腹部,有种绝望的凄凉:“既然王爷这般厌恶妾身,那妾身不如一死!妾身这孩子,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顾钰冷着脸看着这一场闹剧:“王妃,请注意身份,注意形象。”
陈莲音这才看向顾钰,噗通地跪下:“皇上恕罪。”
顾钰摆了摆手:“既然你有孕在身,不必拘礼。”他看向顾阑:“安王,请将你的王妃带回去。”
顾阑一愣,恋恋不舍地看着黎若的侧颜,可迫于无奈,不得不领着自己的妻子离开,陈莲音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贱人,勾引皇上让姐姐失了宠不说,还要勾引她的王爷吗?
黎若看着她的目光明晃晃的带着恨意,简直无奈。
谢炎华看着这二人的背影,长叹。
黎若偏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目光很严肃,小声地对黎若道:“你不要太将这位小王爷说的话放在心上。”他顿了顿,道:“如他这个年纪,一般都是随口说说罢了。还是太年轻了。”
黎若看着他:“你似乎很有经验吧,说说看,对多少女人也随口说说过?”
谢炎华瞪了黎若一眼。
尤影在一旁听着二人讲话,有点想笑,真以为压低了点声音别人就听不到了吗?
“我告诉你,友之他成亲了。”谢炎华似乎有点感慨:“这死小子当初还承诺着非你不娶,整整七年下来,让我还真信了。”
尤影一愣,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皇上,见他面色安好,还算正常。松了一口气。
“你说他既然做不到非在那瞎承诺什么呢!当初,娘和我是真有意给你说这门亲事的,可他现在成亲了,娶得那个女子真是哪点都不如你,你叫我如何甘心啊。”
顾钰突然瞥了谢炎华一眼:“谢状元,自古以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儿没有嫡亲的父母,但因为若儿乃我南耀郡主,她的婚事必然是由朕来做主。你就不用操心了。”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之后,牵起黎若的就先行回宫了,留下谢炎华一个人不明不白的,他说错了什么话吗?
黎若的一双手被顾钰攥得生疼生疼的,尤影紧紧地跟在二人的身后。
直到会到了宫里顾钰才松开了她,黎若见他一言不发的模样,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顾钰又怎么了,为何总是这般喜怒无常的?
她跟在顾钰的身后回了寝宫,尤影守在外头,刚一进门,黎若便被顾钰抵在门边,她看着顾钰:“你怎么了?”
顾钰沉着一张脸看着她:“若是当初朕没有找到若儿,你是不是就嫁给其他男子了?”
黎若沉默,顾钰擒着她的下巴,让她看他:“若儿看着朕,说,是不是。”
他的身上是龙涎香的气息,很好闻,让人舒服,黎若抿唇:“我不知道,或许吧……”其实在黎若的心里婚姻这种东西是很简单的,只要是个异性,只要为人上没问题,似乎都是可以的,如果当初顾钰没有找到她,她可能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就那么随意的度过一生。
对于这小丫头这般笃定随便的说法,顾钰心里的一股子邪火上不去,下不来,真有两分难受。
黎若看着他:“有什么关系吗,反正现在大哥哥也找到若儿了不是吗,反正现在,我们是一起的啊。”
顾钰听着小丫头的这一番话,目光一深,心里那莫名的不舒服渐渐消散:“那若儿说,若儿可是朕的人?”
黎若的嘴角抽了抽,发现顾钰这个人有的时候真是幼稚啊,这种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回答?
“目前,是……”
她的话音还未落,男子便堵住了她的唇,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某一刻,顾钰松开了她的唇:“不仅仅是目前,若儿。朕要你的永远。”
黎若呆呆地看着她,从未有一人对她说过,要她的永远。
尤影在外头站着站着,没过一会儿,老脸一红,默默地移了位置,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这大白日的,咳咳,真热。
……
“他们还真将你当成杀手了?”
听着眼前人的声音,男子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手一扔,这样的东西,让他觉得十分的恶心。面具一撕开,露出了他原本清润的模样。
“那个女子,到底还是有眼力的,见你还能觉得熟悉。”顾殷就是喜欢找别人的不痛快,见眼前之人的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他觉得无趣,懒懒地躺在客栈的榻上。
“现如今,你也没有什么必要再留下了,会北辽,当回你的王爷吧。”
苏尧看着眼前的男子:“我没有杀了南耀皇,甚至也没有伤到他半分,你不生气?”
顾殷挑眉看着他:“生气?不,本座此番的目的,并非为了让你伤他杀他,况且若是顾钰有这般好杀,本座如何还会等到现在还在部署?”
“那你为什么……”苏尧真的十分不理解他的行为。
顾殷的眸子中闪过阴鸷的光:“本座只是觉得是时候让他知道本座这个人的存在了,你觉得他回不回家觉得十分惊讶。”
苏尧看着他,他想让南耀皇惊讶,显然已经做到了,若不是吃惊到了极致,南耀皇怎么可能会到那座花楼。
“这京城最有名的窑子有今日这一次用途,便也不枉本座让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
苏尧沉默,这个男人韬光养晦了这么长时间,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很强。
他手上的棋子有多少,就是苏尧的心里也没一个准头的。
“本座觉得,本座与本座兄长,这一国之君的斗争就要开始了。”
苏尧看着眼前男子目光之中的火光,亦然看到了他的决心。
“顾殷。”苏尧喊住了他:“无论如何,黎若是无辜的,不要牵连她。”
顾殷嗤笑:“无辜?在你的心里她可真是重要,像你这种血都是冰凉的之人,居然也会有一天为谁求情?呵,本座只觉得你,可笑。”
苏尧看着他执拗地道:“不要牵连黎若,只要你不牵连黎若,我就帮你,顾殷,否则,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站在你的这一边。”
顾殷盯着他的那一张脸:“你还真是固执。”他没有动怒,不仅没有动怒,而且还十分平和:“你可以放心,本座不会动那个小女子的,那孩子有点意思,本座会好好留着她。”说完,顾殷闭上了眼睛假寐。
苏尧坐在一旁,也沉默下来。
“没有啦,我就是想问问,能不能和兄台切磋一番?”
“兄台,我们或许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他只能装作根本不认识她,露出了半点端倪都会被她识破。这个人是黎若啊,那么敏感那么敏锐的黎若。
……
“苏尧,阿苏!”
苏尧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她,听这声音,苏尧觉得一阵熟悉,转头,更是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黎若?”
方才还在想她,她就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
“阿苏!”她看着眼前的男子,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再看看顾殷:“他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这个奇怪的人身边啊?”
苏尧一愣,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黎若……”
女子一双水眸看着他:“阿苏,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为什么还没有回北辽?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栈里还跟这个奇怪的男人在一起?”
苏尧看着她,沉默。
“阿苏,我们又见面了,你说巧不巧。”她的脸上带着笑,见到苏尧非常的高兴。
“巧,很巧。”他的声音没有波澜,女子正想走近苏尧几步,一柄长剑架在了她的颈脖之处:“你不是黎若。你是什么人?”
她的颈脖出,出现了一条浅浅的血痕。谢玲珑看着自己眼前的一柄剑,额上直冒冷汗,苏尧更加确定她不是黎若。
顾殷鼓掌,他看向苏尧:“你是怎么知道她不是黎若的?”
苏尧一愣,直直地看着顾殷:“她是,你的人?”
顾殷挑眉,承认了。苏尧抿着唇,面无表情:“虽然她长得和黎若一模一样,而且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目光上,神态上都不怎么像。”他顿了顿道:“最重要的是,方才我将这剑架在她颈脖上,若是黎若,这么会满头的冷汗呢?”
谢玲珑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颈脖,还有一股血腥味,她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身首两分了。
顾殷瞥了谢玲珑一眼:“真是个废物。”
谢玲珑不相信:“她怎么可能会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若是她的颈脖上也被划出一条血痕来,她也一定会害怕的。”她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比那个西贝货要差!
“不,她不会怕的。”顾殷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她不仅不会怕,还会轻蔑地看着你,然后轻松的反击,可你不行,这点确实是本座忽略掉的地方,在胆识的这一方面,你远远不及她。”
苏尧看了顾殷一眼,再随意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女子,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讨厌这个人。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有一张与黎若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但是苏尧觉得有顾殷这个人在这里,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困难的。
这个女子为什么要跟着顾殷,顾殷并非善类,这个男人向来喜欢将活人拖进地狱里陪他一起堕落,一起走向没有回头路的那条路
。
他不就是其中的一个吗?只是他早已没有退路了,一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他就不应该跟他走,他应该死在那里才是最好的结果才对。
“虽然你的无能让我很苦恼。”顾殷看着谢玲珑:“但是你若肯稍微小心一些,别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发现吧。”
苏尧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要用这个人,将黎若换掉……
黎若要是知道自己与他是一路人的话,可能会很后悔交了她这个朋友吧。
顾殷看着苏尧:“你在想什么?怎么?担心了?这辈子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在乎的人,却必须站在她的对立面,用不光彩的手段对付她,所以难过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说到苏尧的心里了,可他只是在明嘲暗讽罢了,果然,顾殷接着道:“像你这样的人,能够有机会活着,你就应该要谢天谢地感谢本座了,而不是去思考那些乱七八遭的,在你心里这个朋友可真让人感动是吧,可是苏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