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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中的笑终于消失殆尽:“老东西,你当真以为本座不会杀了你吗!”
老者看着他:“怎么,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这种程度的嘲讽都听不下去?老夫对你还算口下留情的,以后若是换了别人,你可就不只是个畜生了!毕竟如你一般禽兽不如的东西,也没几个看的过眼了。”
顾殷看着那老头儿,冷笑:“换做别人对本座说了这种话,还能活的下去?本座对你师傅您,也是手下留情了,看着我们当初好几年的师徒情谊之上。”
他捧起桌面儿之上的一杯还剩一半的酒杯一饮而尽,老者看着他的动作,眼中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毕竟是相处过几年的人,眼前这个男子的性格秉性他多少了解一些,他如何会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更何况还是这种碗具类的东西……
他方才一定是一直站在暗处,看着眼前的事情的,自然知道这一被是谁碰过的。
“你想怎么样!”老者看着他,眼中竟然参了一些冷意。
顾殷抬头,眼中情绪状似不解,半晌之后又恍然大悟:“虽然时间相隔这么久,不想师傅还是了解徒儿的。”
“徒儿只是觉得有趣罢了,这个女子,真是有意思。”
老人看着他:“老夫劝你不要对她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否则你一定会变得很悲惨,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是不能配心的!”
“心?”顾殷听着他的话觉得很有意思:“这种东西,本座早就扔了,师傅您不正是看上了本座的这一点,才这般讨厌本座?”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像来您也竟然一直没有变过,酿出来的酒,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香醇。”
老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要总是摆出一副很了解老夫的模样,畜生,真让老夫犯恶心。”
这回顾殷也不动怒了,就看着他。
老头儿讽刺一笑:“像你这样见不得的东西。怎么也敢肆意的在这里晃悠,不怕被侍卫抓起来永远出不去么?”
“怕什么,看见了,杀了不就好了么?”顾殷冷笑一声,看着他。
老人被他的视人命如草芥的观点气的两撇胡子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果然是个畜生!”
“难道本座还能有何罪过不成?”
他出现在这里有什么问题么,这本来就应该是他的家不是吗,根本就不应该有任何人阻止他回来才对啊!
老人看向远方:“既然一直都待在这里,为何不出来一起见见呢?”
他不知道这个男子想要做些什么,但只希望他不要太过分!
一名女子也款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蝴蝶面具,老者忍不住冷笑:“你的身边带着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居然一个个的都是一张见不得人的脸。”
谢玲珑被他这么一说,粉拳紧握住,气得颤抖。
老头儿讽刺地看着她:“什么东西!好好的人放着不做,偏偏要学着这个畜生来当牲口。”
这老东西有时候讲起话来真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一旁的顾殷不怒反笑:“师傅的这张嘴也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毒。”
谢玲珑看着老头:“老不死的东西!你凭什么说我!?”
她扬手就要给老人一巴掌,可临时被顾殷拦了下来,重重一挥开:“你凡事总该知个轻重。”
她跌倒在了地上。眼中含恨,她感觉到自己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含住了什么东西,在她刚想吐出来的时候,那一粒药丸似的的东西已经化开。
“老不死的东西?你这小女娃娃也太不不知道理了吧。”老人不屑地看着她:“虽然方才的那个丫头和你一样不如何讨喜,可她怎么总是叫人喜欢,你怎么总是招人恨呢?”
谢玲珑刚恨恨地抬头,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奇痒无比,她忍不住地挠了起来。
顾殷挑眉:“师傅真是一点没变。”他近乎冷漠地看着谢玲珑:“你也是该懂些道理了。”
谢玲珑一愣,可却耐不住那股子痒。她的指甲在皮肉纸上重重摩擦发出急促地“嘶”“嘶”“嘶”的声音。
“好痒!”她竟然痒得忍不住在地上打起了滚来,不停的挠着。
老人看着她,觉得有几分好玩:“知道吗,老夫最看不上你这种女人了,真是太叫人讨厌了,老夫觉得好的小姑娘老夫会请她喝酒,老夫觉得恶心的小姑娘,抱歉,老夫只会请她吃毒药!”
谢玲珑痒得无力去与他拌嘴。她挠一阵子了便感觉好些,可过了这阵子之后就更加痒了。
挠的久了,又疼痛难忍了起来,她甚至忍不住去求这个自己十分讨厌的老头:“放过我,好痒,好痒,放过我!”
老头儿看着她,脸上露出了顽劣的笑容:“你是在求我给你解药吗?”
谢玲珑在地上滚来滚去,丝毫没有半点的形象:“是!求你。求你给我解药!”
老头额头加深了自己脸上的笑意:“就是不给,就是不给,你又拿我怎么样!”
谢玲珑咬着牙,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身体,可是隔着衣服挠也不是很舒服,她突然挣扎了起来。
顾殷就这么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跳梁的小丑。
谢玲珑突然往自己的脸上抓去,就要解自己的面具,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痛苦。
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层皮给拔扒下来。似乎那样就不会痒得这般难受了,顾殷见她就要揭开面具,心知毒性该蔓延到脸上了,不紧不慢地往她的脸上撒下什么粉末。
谢玲珑忽然抽搐了一阵,一动不动,呼吸绵长了起来。
“呵。”老头儿看着他:“想不发你已经能这般轻易地解开老夫的毒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师傅应该高兴才是。”
可老头儿都要被他气的吐血了,又何来高兴之有。
顾殷顿了顿,摊摊手:“看来师傅您似乎并不怎么开心。不过徒儿也没有办法了。”
谢玲珑就那么躺在地上,老人瞥了她一眼:“这么,你就这么让你的人躺在这里,也不不怕她受凉受冻?”
顾殷淡淡地瞥她一眼:“就是受凉受冻又与我何干?”
老人冷哼一声:“她是你的人,人又都输人生父母养的,她既然就这么跟在你的身边,你不应该对她负责一些吗?”
“人生父母养的?”顾殷突然笑了,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谁又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本座难道不是吗?可师傅你也不看看,本座的这一生是什么样的,有谁又曾对我负责?”
老者看着他,眼中什么情绪都没有,更别说心疼了:“你别抱怨自己现在的处境,这一切,可不就是你自己选择的,若是你当初不曾……老夫就不会……罢了,罢了,就当老夫从未收过你这样的徒弟!从未认识过你这样的畜生!”
“这一趟。老夫就当做是从未见过你,你走吧。”
老人起身,心中一肚子的憋闷,随手将酒壶拂落在在地,还愤恨地踩了两脚,顾殷就看着他发泄。
“师傅,您就且等着看吧,总有一天,您的徒儿我。会代替着现在龙椅上的人,成为这一国之主,接手他的一切,包括她。”
老人根本没想过他竟然有如此野心:“你简直是做梦!”
顾殷看着他:“是不是做梦,您到看见了就知道了,本座真的很想试试看,若是本座杀死了那个男人,改了这张毁掉的脸,穿上龙袍,走在这深宫之中,会有多少的人,喊本座……皇上。”
老人的眼一瞪:“你想也别想,这不可能!老夫不会让你得逞的。”
“呵!”顾殷伸手掐住老人的下巴:“吃下这粒药丸,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师傅您都不会记得。”
他目光平淡地看着老人:“是那个女人请师傅来给她调理身子的么,若是师傅不想她早逝的话,您还是最好不要对她言听计从为好,毕竟徒儿不想师傅给那女人整治。”
他随手放开老人:“师傅您可以走了。再会。”
老人儿恨恨地看着他,简直咬牙切齿:“你可知道你自己口中的那个女人,是你的生母,是给你生命的人,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要替代的那个人,是你的亲兄弟,血浓于水,你如何忍心!”
他根本斗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是斗武还是其他,甚至是药理。
他叹气着转身。
“亲兄弟?生母?”顾殷的眼中有疯狂的恨:“本座复仇的对象,不正是他们吗?本座经常在想,如果本座这一生没有她们该有多好。”
顾殷朝他笑了笑:“多谢师傅的酒了,本座与本座未来的夫人,都很喜欢。”
老人猛地转头:“你说什么!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顾殷殷红的唇像是染了鲜血似的,透着艳丽:“师傅莫要这般惊讶,因为徒儿已经下定决心了。”
老人咬牙切齿:“你下定决心,你下定决心有什么用吗?依着那小娃娃的性子,若是她不愿意,谁能对她做什么!”
顾殷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师傅您快走吧,徒儿的事儿你也不要一直瞎参合了,徒儿自有打算。”
老人虽然气的浑身骨头都开始疼起来,却别无他法,只得离开,心里无奈极了,丫头啊丫头,你这是被魔鬼给盯上了啊!
顾殷摆弄着自己修长的手,余光瞥向某处。
一名侍卫巡逻的时候,看见这边有人似乎正在交谈,他升起灯笼看着眼前的场景,皱了眉头。那其中一个老头儿他是见过的,可另外的一男一女呢?
正当他思量之后再抬头,眼前哪里还有一个人,可他突然感觉身后阴风阵阵的,就一回头……
顾殷走回原地,看了眼躺下地上的谢玲珑,神情冷淡。剥开她那张面具,看着那张和那女子几乎相同的面孔,眸中的阴霾微微散了些。
人生太长太无趣,手刃了仇人之后,想要把她留着身边。
想起七年之前的那一夜,还有他无数次在暗中看着她的情景,或许苏尧和顾钰那个男人对她的不同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想要拥有她的欲望越加浓烈,这个小丫头果然就像罂粟一般,就那么简简单单的站着。也能吸引人上瘾。
现如今既然时候还未到,就让她在顾钰的身边多待些时日吧。
顾殷随手将谢玲珑扛了起来,离开了这里。
绿绿的草地之上,只有一具尸体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
死者的眼珠都快突出来了,舌头也吐在外头,面色青紫表情呆滞,在寂寥无人的夜里更加显示出一种惊悚之感。
黎若是糊里糊涂之间让顾钰待会宫殿的,她本来是该睡着的,哪知道一不小心又醒了,便睡不着了。
尤影头疼地看着一直躺在塌上咯咯咯傻笑的小郡主。
小郡主已经笑了够久的了。
他和皇上两个大男人守在她的身边,这时候,皇上叫进来了个小丫鬟,小丫鬟唯唯诺诺地走了进来。
“水备好的话,去将小郡主收拾好了。”
顾钰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哪知那丫鬟才刚靠近黎若。
黎若猛地坐了起来,防备地看着她:“你是谁?”
小丫头走近黎若:“郡主娘娘,奴婢给您沐浴。”
黎若的嘴角抽了抽:“不要,谁要你给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