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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傲娇王爷,好不好?”
顾卿尘近乎讨好的语气让慕容君烨慢慢平复了心情,他这是怎么了?竟是失态了。
许是常羽带来的消息太过让他失了本性,看不得别人这样对待他捧在手心里的人。
慕容君烨扣住顾卿尘的手,“你堂堂王妃,难道就被你的丫鬟这样欺负?”
顾卿尘不明白为什么慕容君烨眼中竟有着淡愁,她与桃夭不过小打闹,比这玩的更开的他都见过,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冰山,你受什么刺激了?是不是慕容君玺给你气受了?别在意,我帮你去出气好不好?”
慕容君烨哑然失笑,也只有眼前这个人敢肆无忌惮的说帮他找当今皇上去出气了,这样的她,他可是真的舍不得放手。
第二百七十四章 舍不得
桃夭从未见过那样的慕容君烨,似乎才懂别人的容亲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一直在做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小姐……”
顾卿尘不明慕容君烨的反常从何到来,倒是能读懂桃夭这声呼唤中的情意,“桃夭,你先下去吧。”
桃夭看了眼顾卿尘,最终还是顺从了顾卿尘的话,临出门前,回头怔怔看了眼慕容君烨。
有些事情,她还是要去问清楚的。
“好啦,现在没有外人了,容亲王爷可以说了吧?到底受什么委屈了?导致你变得这么暴躁?”顾卿尘拉着慕容君烨的袖子,轻微摇晃着。
慕容君烨望着顾卿尘的眼没有移开,直到这一刻,她还是相信是事由导致了他这个样子?“阿尘,若是我说,这才是真正的我呢?”
顾卿尘一愣,翻了个白眼:“慕容君烨,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你毒发的时候我倒是见过,不过你现在,似乎没有骗我的必要。”
他很想开口,他没有骗她,可是,一个个字眼哽在喉咙口,怎么都出不去。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若说只是一瞬间,顾卿尘还能给慕容君烨找理由,可一直这样的话……她不懂。
慕容君烨加大了握紧顾卿尘手腕的力度,顾卿尘只是轻皱了眉,却是没有开口打断,“若是我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如何?”
对不起她的事情?顾卿尘不顾自己被捏红的手,挣脱开来,越过慕容君烨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道:“那要看你做的是什么事情。”
所以,不是无条件原谅,要看事情的程度是么?
慕容君烨卸了身上的力度,从后抱着顾卿尘:“不过就是和你得个免死金牌,怎么就这么难呢?”
察觉到后背传来的温度,顾卿尘这才发现自己的心竟是悬在半空中,听到他这话,才稳稳落了下来,“我说慕容少爷,您要这样的免死金牌有什么用?该不会是,你要背着我去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慕容少爷,我警告你喔,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慕容君烨将头埋在顾卿尘的脖间,汲取着她身上的香气,“恩,野花不如慕容夫人好看。”
顾卿尘瞪大了眼睛,敢情他还真去看了?
替她整理着衣衫,慕容君烨从不知道。“情”这一字,竟是会带来如此大的改变,先前二十几年,他从未有过想要替一女子做这些事情的念头,可现在,他倒是珍惜起这样和她的独处生活。
“阿尘,整日待在这王府,可是腻了?”
顾卿尘靠在慕容君烨的怀里,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有人说过,只要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对的那个人,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觉得无聊。
以前顾卿尘还不相信,不过现在,她终于明白,“厮守”二字真正的意义。
自从传来地下王朝的人不再有动作的消息,逐星堂就收敛了很多,顾卿尘不希望再遇到像盛一横一样的事情,所以宁愿逐星堂的人隐没,也不想他们再去冒险,所以,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做,说到腻,还真是腻了。不过——
“你久久未去上朝,就算问了我,你又能如何?”
“若是你想出去,我自然是可以陪你的。”不过区区上朝,他还不在意,他现在独独在意的,只有她。
“算啦,”顾卿尘捏了捏慕容君烨的鼻子,“虽然在我的心里,你比慕容君玺要强得多,但是眼下不是和他硬碰硬的时候,他是皇上,你是王爷,这万恶的等级制度真的是烦死人了。”
慕容君烨含笑看着顾卿尘的动作,听着她维护他的话,心中升起无限暖意,她想要做的事情,他定然是要办到的。
“困了?”
顾卿尘长长的睫毛一顿一顿,轻微的呼气声传来,听到慕容君烨的话,闷闷应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顾自睡去。
慕容君烨食指划过她白皙的脸,看着她的睡颜,眼中尽是满足,“阿尘,我舍不得。”
舍不得放手,所以,他一定会抓的牢牢的。
“皇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君玺一目十行,将手中的文书看了个大概,并没有将皇后说的话放在心上。
皇后看到他如此,说心不冷是假,可这么多年,也都该习惯了,因此也并不多加在意,“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那慕容君烨,实际上是拿玉黛公主做的幌子,以此来得到华里的支持,那顾卿尘,才是慕容君烨放在心尖上的人。”
慕容君玺放下手中的狼毫,神色不明,“就算这样,又如何?这是九弟的家务事,皇后难道还想插手不是?”
皇后往前走了走,看着这个自己付出半辈子的人,“皇上您想,若是慕容君烨既得了华里的支持,又有了顾丞相的支持,岂不是会对您成为最大的隐患,您也知道,陆将军现在家里不太平,只有沐婕妤一人家里的支持,您这位子,可是有人虎视眈眈呐。”为了成大事,皇后也不怕将事情说的更开些,就像她的心一样,既然已经冷了,那倒不如利用的再彻底一些。
慕容君玺看了眼皇后,精致的面容满是关心他的神色,眼中更是丝毫看不出破绽,可她以为,她自认做的滴水不漏,他就不会知道吗?站起身,绕过桌子站至皇后面前,慕容君玺环上皇后的双肩,“皇后,一直以来,朕都知道,你是朕最坚强的后盾,你也知道,沐家在朝中的地位着实不弱,若非如此,朕也不会放着你的永安宫不管,转去离嫣宫了,朕知道你一向善解人意,你今日的话,也都是关心朕而言,但是朕有朕的苦衷,若是贸然对九弟出手的话,指不定闹出怎样的闹剧来。”
他这不过是缓兵之言,他慕容君玺不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够逼着他做,呵,不过区区一个皇后罢了。
皇后定定看着慕容君玺,不发一言。
第二百七十五章 阴鹜
他以为她和他之间的问题是沐婉嫣吗?可惜,从来都不是。
如果他在先前,有那么一点在乎她的话,她也不至于做到现在这个地步。曾经,他是她的命,是她一辈子要依靠的人,可当一个炽热的心渐渐冰冷后,她的希望,也就开始慢慢消失,没有了希望的她,开始积攒失望,而等这些失望上升,到了临界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其实她并不是非要和沐婉嫣合作,不过是累了,不想再这样等待下去。
她可以等两年,可以等五年,可以等十年,但是她等不了一辈子,所以,她选择了放弃。
和皇后多年的夫妻,慕容君玺自以为,他是了解她的,可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对于这个跟在自己身边二十几年的人,他是不懂的。
“娴琳……朕知道这几年朕亏待了你,不过朕以为,你一直是懂朕的,朕自小与你一起,你对朕如何,朕是记在心里的,朕也和你保证过,只要朕在这皇位上一天,这皇后之位,永远都是你的。”
这么多年,慕容君玺一直以为,她要的不过是那个位置,自己已经给了她,便是不欠她的,可今日在她眼中看到的情绪,倒是让他有些诧异。
他以为她要的真是那个?赵娴琳冷笑,二十几年了,他叫自己闺名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她倒是经常从他口中听到姬柔的名字。
赵娴琳告诉自己,要把先前的一切都舍去,如今的她,是全新的她,她不会再苦苦等在永安宫门口,不过是为了看他一眼,她已经浪费了几十年的生命,剩下的日子,她想要为自己而活,如此她可以依靠的,只有她的儿子。
她的子衡,才是她现在开始要扶植的人。
“时候不早了,可是要朕派人送你回去?”慕容君玺望了望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悄然而来的冬天已经宣告了秋季的结束,白日渐短,黑夜变长,变天了呢。
赵娴琳摇了摇头,如今的她,会变得百毒不侵般将自己伪装起来,为自己唯一的孩子争得些什么,若是沉溺在这些小恩小惠中,她赵娴琳也就不是赵娴琳了。
目送赵娴琳离开,慕容君玺扣了扣桌子,暗卫应声落在他身后不远处:“去查一下,皇后近日在做些什么?”
“是,皇上。”
慕容君玺眯了眯眼睛,一切威胁到他天子之位的人,他手下都不会留情,即使那人是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要成大事者,既然要抛弃些儿女私情。
赵娴琳回了自己的永安宫,侍女将她的外套褪下,又打来热水,让她的双手浸润,“幡儿,你可有注意到,白天容亲王妃来时,身边可带了人?”
被叫幡儿的人垂下眼睛不过两分,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依着幡儿的记忆,那王妃似乎是一人来的,好像来时就还跟了个容亲王府的车夫,不过王妃从咱们这里出去的时候,也不知怎的,那车夫竟是不见了,奴婢还记得,是荣嬷嬷好心告诉了王妃一声,容亲王也刚刚下朝,想她赶到那边去,正好能坐王爷的马车走。”
赵娴琳嘴边勾出一抹嘲讽的笑,这顾卿尘还真和她那个娘一样,都是勾人的主儿,想玉黛公主和慕容君烨刚成亲那时,和现在做个对比,简直两样人生,怪不得,情伤人。
玉黛公主上次来时还满含笑意,这次来倒是满脸愁容了,赵娴琳自己便是从那样经历过来,又怎么不懂她这是如何,不过就是装聋作哑,不戳穿罢了。
“照你看来,那容亲王妃在王府地位又该作何?”
幡儿想了想,看了看赵娴琳的脸色,道:“奴婢以为,王爷纵使对王妃相敬如宾,王妃还有个公主的身份。”
答非所问,却已经足够得到赵娴琳的赞赏,“幡儿,本宫以为,你算是本宫身边为数不多的聪明人,竟是不知,你远远要比本宫想的更加玲珑。”
幡儿笑了笑,福了福身:“皇后娘娘过奖了,这都是皇后娘娘教得好,如果不是皇后娘娘赏给奴婢一口饭吃的话,奴婢肯定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所以替皇后娘娘分担,是奴婢应该做的事情。”
好话谁都愿意听,更不用说,幡儿这话还说的恰到好处。
赵娴琳身边,缺的就是帮她分担事务之人,先前她还没将这小丫头放在心上,经过这事,倒是要把她列入考虑范围之内的。
幡儿心下一喜,宫女之间,谁不想得到主子们的重用,更何况,她眼前之人,可是东宫之首,若是能到皇后娘娘的重用,她何必再这么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