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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你进行银针探脉。”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沈珏隐隐有些猜测,也许苏月恒发现了什么。沈珏明了,难怪她方才如此小心。看看方才苏月恒诊脉过后的神色也知道可能是有问题的,沈珏点点头:“多谢苏四小姐,届时在下一定登门叨扰。”
沈珏爽快答应了,苏月恒却是有些踌躇。苏月恒方才觉得自己方才好像为了恶作剧太过鲁莽了些,他们现在还是未婚夫妻,就公然的住在一个宅子里,恐怕多有非议。其实非议也还好啦,主要是苏月恒细想想也有点怪怪的。
苏月恒脸上踌躇的表情一览无余,沈珏稍稍一想也知道她是在想什么,不过,此事事关女儿家名声,轻忽不得,沈珏正色道:“苏四小姐请放心,此事我会处理的。届时你安心诊脉即是。”
沈珏这几次出手都是干净利落,此等小事他必定不在话下的。苏月恒放心的撂过此事,不过,此时她倒是又想起一个疑问:“你怎么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你就不怕我是个半吊子假大夫。”
沈珏也为自己莫名的信任苏月恒而奇怪,不过这感觉仿似不坏,他也未往心上去。见,苏月恒问来,他轻轻的挑了挑嘴角:“无妨。我这身体也就这样,多个人多条路子,我相信你。”
这句相信你,真是让苏月恒肩头的重担压了一压。苏月恒点点头:“嗯,我必倾尽全力。等银针到了,我就尽快安排给你针灸。”
沈珏道:“银针我已经让人去安排了。不过,此物要求精细,恐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好的。待好了后,我使人送到府上去。”
这个话题先告一段落,苏月恒又就嫁妆之事谈起:“嫁妆之事恐还要请你帮忙,我母亲的嫁妆单子不是还留一份儿在王氏族里么。。。。。。”
沈珏认真的听着,越听越是对苏月恒赞叹不已,真是计划得当,知道有得就得有舍,该要的不松手,情知要不到的也不强求。这计划步步严谨,很是了得。
听苏月恒讲完,沈珏道:“我看此事可也。我这就让人去请王氏族人进京,现在的族长是王千,也是你外公的侄子,此事就让他起头好了。。。。。。”
听到沈珏说到请王氏族人进京这事之后,苏月恒赶紧顺势道:“正好,我弟弟现在还在顺州,万望帮忙安全护送进京。”
沈珏点头:“这是自然,苏四小姐请放心。”
开始是苏月恒提出大概方案,接着沈珏就提出具体实施方案,还顺道补缺方案。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此事定了下来。
大事既定,苏月恒心里大定。想着老是让沈珏帮忙的,自己好像也该表示一二,于是,苏月恒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荷包:“这个是我亲手做的,还请收下。”
苏月恒颇是得意,这是她做成功的第一个荷包,总算是实现了前世的一点理想了。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亲手收到女子的荷包,沈珏颇是有点高兴的接了过来:“多谢苏小姐。”之前那些个丫头、小姐什么的荷包可以忽略不计,毕竟自己没有收下不是。
看着沈珏接过荷包,苏月恒想了想,特别叮嘱道:“这荷包,你就放些银钱杂物什么的,不要放什么香料。最好,你现在就不用任何香料了。”谁知道你面掺杂了些什么呢。
沈珏点头明了。
苏月恒说完后,想想今天的目的好像已经完成,于是站起身来,对着沈珏告辞道:“今日叨扰你许久,实在过意不去,你赶紧歇着去吧,我们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家了。”
今日该说的事儿都已经说了,该安排的也安排了,苏月恒干净利落的告辞。看着苏月恒这说完事儿就走的爽利劲儿,沈珏微微梗了一下之余不禁有些莞尔,可真是走的干脆,用完就走。
苏月恒在霞涌寺遇到了沈珏,两人还说了很久的话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苏月华的耳朵里。冷着脸听完,苏月华再三确认:“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来人答道:“我离得远的很,沈大公子的护卫很是森严,我根本靠近不了。”
苏月华挥手让人下去,沉吟半晌后,回想这些时日的事来。直觉有些不大好的。真是没一样顺的。
苏月华有些气苦,自从那日沈熠没有说出求娶之意,自己很是生气就一直冷落他。但那傻子,就知道来信、送东西求原谅,就是不知道人来。我说不见,你就真不见呐,真是够笨的。
尤其是从昨日送信人的嘴里,她打听来的话,让她有了些许的不安。苏月华决定,今天沈熠要是再遣人送信,那就不要拒绝了。不然,还不知道那傻子什么时候来呢。
沈熠要是知道苏月华这么想,心里肯定冤枉死了。他那天定安侯府退亲后,回家刚走到府门口,就被他爹拖过去好一顿胖揍,屁股都差点打成八瓣了,哪里能去见美人。
派人送信,美人也不理解,还天天生气。想着这个,沈熠都是面条宽的泪。今天好多了,能起身走动了。沈熠也是心惶惶的,几天没见到人了,哪天不是如三秋呐。
沈熠这样想,也这样做。谁知,走到院门口就被拦了回去:“世子爷,没有国公爷的话,您不能出去。”
沈熠哪里肯依,拿出世子爷的威严让人放他出去的,谁知却是将大管家沈忠给叫来了。沈忠自幼跟着国公爷走南闯北,南征北战的,极得郑国公信重,他们国公府的少主子,谁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忠叔的。
第196章
被人逼到这份儿上了,太夫人就算再舍不得王氏的嫁妆,那面子情也得过去。定安侯万般无奈的对白氏说道:“去将你姐姐的嫁妆单子拿过来。”
白氏被逼无奈,心颤颤的看了眼苏月华,只得去拿了过来。
看看这白氏跟苏靖平的神色,苏月恒心下了然,母亲王氏的嫁妆估计被他们糟蹋的够呛。
果然,王千等人对过定安侯府留存的嫁妆单子跟账册后,真是吃惊的无以复加。
这次不用王千出马,王昶指着账册,毫不犹豫的诘问道:“我妹妹陪嫁的十万两银子一文都没有了?还有,这六间铺子一直都是赚钱的,为何要卖掉三间,还有这些首饰。。。。。。定安侯,今天我们可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了。”
听王昶这一一细数,定安侯面皮实在有些绷不住了,这种用老婆嫁妆的事情,当然是打死不能认的,定安侯铁青了脸对着白氏吼叫道:“枉我这么相信你,你姐姐的嫁妆你是怎么管的?!今天你不说清楚,纵使我有心相护,恐怕王舅哥他们那里你也过不去。”
王家人嗤笑不已,这么快就想甩锅。王昶讥笑的开口道:“侯爷言重了。我们家可没有姓白的妹妹,管教夫人这是定安侯府的家事,我等不敢越俎代庖,侯爷还是好好说道我妹妹的嫁妆怎么十不存一。少了这么多,侯爷总是要说说出处才是吧。”
定安侯也真是被问的面皮紫涨,王家今天来得太突然了,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想到这里,苏靖平狠狠的瞪了白氏一眼,这个蠢妇,这几年了,怎么都不知道好好准备准备呢。
看着父亲恶狠狠的眼神,苏月华心里鄙夷不已,装的好像自己没用过王氏的银子一样。
不过,苏月华可是知道父亲的为人的,如果今天她们母女不好好的将这事应对过去,说不得父亲就会将她们母女扔出来堵王家人的嘴。
好在,自己这些年的经营也不是没有准备的。虽然,她早就将苏月恒姐弟俩视作死物一般,所以账册也觉得没多少需在意的,可是该有的准备她还是有的。
见母亲还有二哥苏文承两口子都吓的跟个鹌鹑似的,苏月华只能自己顶住:“父亲,您先别动怒。您忘了,王氏夫人一向乐善好施,在世时她年年施粥舍米的,银子花了海里去了。”
“因着如此,母亲执掌中馈后对此也不敢有所怠慢,生怕堕了王氏夫人的名头,年年也用王夫人的名头布施,好给四妹妹、五弟积福。”
苏月华一边说一边让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账册递了过去。
苏月华这话一出,太夫人、定安侯都大松一口气,这大丫头就是聪明,这个理由好啊。虽然,定安侯府这些年没什么进项,几是坐吃山空,这王氏的嫁妆是吃得差不多了。但用儿媳嫁妆这种事情那是绝对不能认的。
太夫人对着翻账本的王家人,自如的一笑:“是啊,亲家,儿媳的嫁妆,我们可是不敢有丝毫动用的,这些个都是为了给月恒、文其两姐弟积福才施了出去的。”
王家人翻了这些账本,差点没气死,这苏家也忒不要脸了,明明自己用了,还找这些个借口。不过,他们一口一个给月恒两姐弟积福,如果自己再争,好像感觉不积德一样。
好在,月恒之前也借由镇国公府的人传过话了,银子要不回就不要了。毕竟定安侯府现在那穷样,让他们拿出十多万两银子,那是打死都给不出的。反正是要舍的,那就先不要纠结了。银子先不说,先集中火力要田产、铺子等物了。
白氏哪里舍得,又找了一堆烂借口,什么苏月恒两姐弟自幼体弱多病,还有年年的衣裳首饰,花费颇丰等等。
别人没说话,王昶已然吊着眼睛讥讽道:“我竟不知原来定安侯府养娃娃,还得女方出钱。既然这些年是我们王家养孩子,我看不如以后月恒两姐弟就随着姓王好了。”
这话很伤人了,定安侯爷一口老血差点梗死。这种时候输人不输阵,为着面子,也只能吼叫着让白氏母女将东西交出来了。
太夫人到底老辣,想的更多,看着下面静静而坐的苏月恒姐弟俩,她想得更深远。这嫁妆本来就是王氏的,留给自己的儿女那是天经地义。看王家人的意思,银钱可以商量,但田产那是必要的,既然如此,那就给了吧。
不然日后,就算月恒嫁到镇国公府,文其还在府中呢。万一她日后挟镇国公府之势回来为弟弟要母亲的嫁妆,那到时定安侯府未必招架的住。好在现在镇国公府不便出面,不然,今天自家可真是下不了台的。
于是,定安侯府两大当家人俱是发话让白氏交出嫁妆。白氏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得交了出来。
于是,田地四千亩全部给了,京城两座三进宅子也给的爽快。
铺子费了点周折,铺子不是只剩了三间,太夫人原本就想着给三间就行了。谁知,王家人却是不依,尤其是那王昶更是斜着眼睛嚷嚷道:“知道你们定安侯府现在到处是窟窿,银子用了也就用了,我们王家人大方,帮亲家养娃那就也就算了。银子你们拿不出多少那也就罢了,可是铺子,你们定安侯府不是还有些么?那就填三间过来,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当我们傻啊,我妹妹慈和大方,在世是舍米舍钱的,看看你们这账多少是我妹妹走后再做的?十万两现银不说,单这六间铺子,少说一年也能赚一万两,这些年加起来的少说也有十多万两的。”
“看你们侯府这穷酸样儿,舍得布施几十万两的?说出去可不够笑死人的?如果你们不怕丢人,这次出去后,我就拿着这账本一家家的对,还不相信对不出来?到时看看京城的人怎么说你们。”
王昶战斗力惊人,定安侯被气得心口吐血,但自家本就是理亏,那也只能给了。于是,太夫人拍板,补了三间铺子。
铺子要到了,王家人再接再厉,将首饰也要回了大半,但凡定安侯府要推脱,王昶就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