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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思点点头,思忖过后,又吩咐道:“让我们的人手密切注意那边的动静,如果,事情一旦不可逆之后,你按我上次吩咐的去做。”那人从来不是善茬,这事儿能瞒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迟早会让人摸过来的。要是之前,他也可能甩手就走,可是现在。。。。。。
听得汤思的吩咐,俞梁叫了声主上之后,但见汤思满眼严厉,赶紧满心忧心的答应了下来。
汤思吩咐完,挥退了俞梁。
俞梁出去后,很快又转了回来:“主上,刘平请见。”
汤思:“他有何事?”
俞梁躬身道:“刘平这前不久才去了上宜府,想必是有沈公子他们的消息传回来。”
刘掌柜平日里是少有见到汤思的。可这次,知道他是从上宜府回来的,汤思没有犹豫的道:“让他进来吧。”
刘平进来,恭敬的拜见了汤思过后。汤思问道:“你才从上宜府回来,沈公子可还好?”
刘平这次来,就是为了跟主子报告沈珏的事的。见主子动问,赶紧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一跟汤思说了。
刘平这次的话,很多都是汤思已然知道了的。不过,现在听来,还是让汤思心情大好。听闻沈珏在上宜府搞的红红火火的,汤思终是忍不住出声赞了句:“这小子也算是不错。”
见自己的报告,让主子甚是喜欢,刘平赶紧再接再厉,又说了沈珏不少的趣事:“。。。。。。属下这次去沈公子府上,可是比上次去大有不同了,我上次去时,那宅子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可这次去,那宅子到处都是景致,布置的甚是精巧。”
“这沈公子小两口着实会过日子,将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说起来也有趣,属下去到沈公子府上时,刚好是沈夫人的生辰,属下还被留下来,很是喝了几杯酒呢。”
汤思听得很是认真,眼里的笑意一直没有下去。挥退刘平后,还意犹未尽,想着方才刘平说苏月恒过生辰,突然想到,这沈珏过生辰时,自己这个做长辈的当是可以赏几件好东西给他的。
汤思言语甚是轻松的问俞梁道:“说来,这沈珏什么时候过生辰?待沈珏过生辰的时候,你好好的备几样礼过去。”
俞梁赶紧躬身答道:“那好,奴才这就去打听一下沈公子的生辰。”这些年来,一个是为了免去那边的疑心,另一个也是主子想要断掉自己的念头,一直都没打听过镇国公府那边的任何消息。不过,在俞梁看来,这也是主子的成全,主子是希望郑小姐过的好的。
就算这沈珏来了北地,主子实在憋不住了粗粗的打探了那么一两句而外,其它的不问,也不许他们去打听。今儿个难得主子兴致这么好,俞梁赶紧出去打听。
沈珏的生日不是什么秘密,很快俞梁就打听了来:“主上,沈公子的生辰是十月三十。”
汤思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哦,十月三十?那过后,记得提醒我备上几份礼赏给他。”汤思淡定的说完,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心里一顿。
什么?沈珏是十月三十的生辰汤思听完俞梁的答话,心惊不已,早已经冷却多时的血液,此时沸腾了起来。沈珏出生于十月三十?!十月三十?!
汤思再是掌不住多年来练就的平静无波。
汤思激动无比,就算是戴着面具,也足以看出他眼神里面的激动。
汤思站了起来,紧紧的按着案几,勉力支撑着。
除了当年跟郑家大小姐生离死别时,见到过主子这般激动而外。这次是许多年后,俞梁再次见到了主子的如此的失态。
俞梁疑惑的问道:“主上?”
汤思声音发颤的吩咐道:“你即刻去将关于沈珏的所有讯息都打听到。还有,关于沈崇跟婉宜的消息也一并送过来。立马就去。”
俞梁真是惊住了,这许多年了,主子是严厉禁止他们去打探这方面的消息的。现在竟然如此强烈的要求?
见俞梁站在那儿发愣,汤思厉声喝道:“快去,立即就去。记住,要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俞梁仓皇而出。
汤思的暗卫打探消息的能力不弱,很快,消息就传了回来。
看着案头的消息,汤思看着看着,突然眼里水气弥漫。
先前沈珏初初来到他面前,对着那奇异的熟悉感,他为何不敢深入去打探呢?也许是近乡情怯。不,不,不是,是他心里早有希冀,怕打听来的东西隔断了自己心里的念想。
可现在,一切都呈现在了他面前,这些串连起来。。。。。。是真的吗?会是自己想要的吗?
汤思忽然很想见到沈珏。
第115章
汤思看着案头的讯息,满心思绪翻腾,之前知道婉宜嫁给沈崇,他心有祝福之时也是满心酸涩。又为着婉宜他们的安全之故,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打探。
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婉宜嫁给沈崇,说是两人在南疆之地草草拜堂成亲,回京后并未有办婚礼。而且,他们对外宣称的拜堂成亲的日子乃是兴和十五年二月,可是,怎么可能是二月,二月的时候,婉宜正跟自己在一起。
私下拜堂成亲的也是他跟婉宜,当日自己被贬南疆偏远之地,婉宜知道了,历经艰险随到了自己身边。可惜两人在一起不过一月有余,情势已经危及到不可估量之地,无奈之下,他才想办法先送走了婉宜。
等他过后安定了下来时,才知道婉宜已经嫁人了。
当时,他既欣喜婉宜有人相护,又有点恼怒、酸涩,可谓是五味陈杂。现在想想,以婉宜之性,怎么可能在自己生死未卜之时嫁予他人?能让她这么做的,必是有缘故的。这缘故,想必就是这个了。
汤思激动至极,到底没有撑多久,终是颓然倒在了椅子上。
俞梁大惊奔过来:“主子。”
汤思无力的摆摆手:“无妨,你出去吧。”
俞梁惊疑不定的退了出去,汤思关在屋中良久,终是出声唤人。
俞梁应声进屋,汤思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道:“立即启程去上宜府。要快,还有,行程绝对不可外泻。”
听着汤思这吩咐,俞梁很是有些莫名。不过,既然主子如此着急,那必定是有着急的原因的。汤思立马应声去办。
现在,苏月恒他们在上宜府的生活已然进入了正轨,沈珏虽然仍然很忙,但跑外的时候已经渐渐少了,在家呆着的时候居多。
这天,早膳过后,沈珏看看天色甚好,正准备带苏月恒出门游玩的。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出门游玩正好。
两人正商量着呢,这时门外长宁匆匆走了进来:“爷,奶奶,汤思汤会长来了。”
汤思来了?二人俱是一愣。旋即,沈珏沉声道:“快请。”
沈珏边吩咐边带着苏月恒出外相迎。
刚刚走到二门处,汤思已经进来了。沈珏抱拳行礼,苏月恒也赶紧蹲身福礼。苏月恒很是紧张,不敢有丝毫怠慢。这可是先帝亲封的太子爷,虽然最后败北,但他这太子之位可是没被先帝撸掉的。说起来,还是名正言顺的太子爷。只不过,现在不能露面而已。
汤思是男客,原本该是迎在外院的。可汤思身份特殊,在外多有不便,而况他人又已经走到这二门处了,于是,沈珏干脆将人迎进了内书房。
两人进书房落座后,苏月恒亲自捧茶奉上,然后退了出去。
汤思今天的神情甚是奇怪,沈珏不动声色的打量着。
出去书房,吩咐人备酒席好生招待客人的苏月恒,也是心里嘀咕不已,以汤思的身份想来是不会轻易外出的。他今天突然来到他们家里,真可谓是不请自来,他种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到别人家去的,那肯定是有事才来的。他是有什么要事呢?
沈珏也在等着汤思开口表明来意。汤思今天神情太过激动了。先前他见过几次,此人给他的感觉是淡然的深不可测,可今天,他明显的是表情有异,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相见?
汤思说话了,可他说的,却跟沈珏猜的有要事风马牛不相及。汤思竟然跟他叙家常?!
看着沈珏,汤思有满肚子的话想要说,他想要知道沈珏这些年的成长,这些年的趣事,以及关于他的这些年所有的事情。
想要知道沈珏一切的心思漫过了理智,汤思终是抛弃了先前准备的说辞,没有先跟沈珏从时事说起,而是直接问起了沈珏:“健柏,可还好?”本来想要问,‘这些年可还好?’的,想着太多突兀,也只得作罢。
沈珏轻轻一拱手:“有劳前辈垂问,晚辈一切都尚好。”
前辈,晚辈?汤思心里酸涩苦闷,摆了摆手:“健柏跟我说话不必如此客气,我们正常说话即可,不用如此多礼。日后,你就叫我,叫我世叔吧。”
沈珏怔了怔,旋即,赶紧点头:“是,健柏遵命。”
还是太客气,太生疏了。汤思心里叹息,不过,现在能跟他面对面坐在一起好好说话,已是大幸。汤思如是想。
汤思极力压下心头的激动,力求不让沈珏生疑的跟他叙起话来。
汤思今天的话题都是围绕着关于沈珏的成长之事来说的,虽然这次打听来的消息里面也多有这些,可是,再听沈珏说来,又别是一番滋味。
不妨汤思对自己的事这么感兴趣。沈珏初时有些奇怪,可慢慢的,随着二人徐徐说来,沈珏突然也有了种对亲近之人回忆往昔的感觉。慢慢的也越说越多,越说越有趣。
汤思满含笑意的听着。时不时在沈珏住了话头时,再提起新的话头来。
两人在书房里说了很久,直到苏月恒亲自过来请入席,汤思才意犹未尽的放下茶杯起身。
带着人摆好酒席,苏月恒照常退了出去。
汤思跟沈珏就着酒菜浅酌了起来。
这不是沈珏第一次跟汤思在一起饮酒用膳,可是,今天的汤思明显是异于往常的。
之前,汤思饮酒之时,是非常克制的,总是浅浅的酌上三两杯也就是,可今天,他频频举杯,兴致颇好。其实也不叫兴致颇好,仿佛他不光是高兴,还有感慨一般。看向沈珏的眼神也是晦涩难耐。
沈珏从他这眼神里看出了诸多复杂的情绪,有欣喜、有愧疚、有感叹等等。沈珏甚是心惊,这些情绪从从来都是淡然无波的汤思眼中看到,真是让人诧异至极。汤思历经风霜几十年,按说早就练就了高深莫测,今日竟然能看到如此明显的情绪,可真是让人意外。
这还不算太意外的,让他更意外的是,汤思竟然喝醉了。
喝醉了?这对时刻保持警惕克制的汤思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客人喝醉了,沈珏自然是留人歇息的,原本沈珏以为以汤思的习惯,必是不会随意在外歇息的。可是,当他提出挽留时,汤思竟然没有丝毫的推辞,直接就应下了。
沈珏今天真是意外连连。意外多了,也就不意外了。汤思如此的身份,放在外院不太合适,还是放在内院的好。沈珏淡定的亲自扶着汤思进了内院客房,俞梁定山紧随其后,随侍在侧。
安顿好汤思后,沈珏回到卧房院里。
一直等着他的苏月恒赶紧迎了过来。一走近,见沈珏满身酒气的样子,苏月恒关切的问道:“健柏,你喝醉了?”
沈珏摇摇头:“我没醉,汤前辈醉了。我让他歇在了东院儿里了。”
“汤前辈在东院歇下了?”别说沈珏奇怪,就是苏月恒也很是奇怪。汤思竟然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