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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快跑,你是炮灰[快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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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也非也;又爽又甜的故事当然有;也许是下一个。”系统用缓慢的调子回答:“也许就是这一个;你自力更生,可以让它变爽变甜,一切;看你本事。”
  故事不是我编的;也不是我变的;是你自己演绎的。
  拥有六十多年阅历的金炎,自信的一笑。
  从上一个圆满的人生得到了充沛的能量,他的灵体发出美丽的光,头顶几乎能开一朵微笑的花。
  “不过我不会八股文,这个节点你要把握好。”
  “放心,这个原身是天上的紫微星君下凡,没事。”
  金炎在下降的过程中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不是文曲星?为什么是紫薇星?是系统弄错了吗?”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在一个陷坑里,泥土与草叶枯枝将他大半个身子掩埋。
  “完了!节点错了!”他悚然一惊,开始放声大叫:“爹!我在这里!我没死!爹呀!”
  正叫得凄惨,急促的足音传来,几颗脑袋出现在头顶,一个声音说道:“子彦兄不急,我叫了两位老乡过来帮忙,绳子接住。”
  那人很年轻,长得一张端正的脸,气象斯文,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节点没错!”金炎惊出来的一身冷汗收了回去。
  他用绳子在腰间绑了一个圈,用双手扯住绳子,一番折腾,终于出了这个猎人挖的陷坑,同伴从腰间掏出两块碎银角答谢了两个农人。
  “子彦兄受惊了,咱们回去。”
  金炎摸摸后脑:“贤弟,我头发昏,好像失忆了,怎么办?”
  同伴半张着嘴,出来踏个青跌个坑,这就失忆了?
  “兄台高姓?如何称呼?”
  “我是柳作舟,子彦兄,你忘记我的姓名没有关系,八股文章四书五经可还记得?”同伴的样子比他本人还着急。
  金炎淡淡的一笑,摇头:“不记得了,八股文什么的忘得最干净。”
  柳作舟连连顿足:“惜哉惜哉!”
  没什么可惜的,可以再学起来,八股文再难,能把他吞了?
  回到京城,临分别的时候,柳作舟嘱咐他:“子彦兄,明日中午登仙楼的席面,你可别忘了,后天就要各自散了,探亲的访友的,回来就要去吏部领文书册印,去各处赴任,山高水长,同年们也不知何时再聚。”
  这位同窗为人热情,还多愁善感。
  金子彦淡定多了,笑着点头应允。
  系统给了他原身及家庭状况的基本信息,回到寓所,立即动笔写了一封家书送到“急脚递”,信上告知家人,自己将于某月某日出发,大约某月某日抵达家乡。
  他不知道原身也写过家书回去,只是在半道上神奇的不翼而飞了。
  次日早上他找了一家画馆,坐了一个时辰,画师将一副人物工笔图交给他,他看了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回来坐在镜子跟前,端详自己的脸。
  眉毛利落有型,眉下两眼清亮,下眼线长而稍直,眼皮略双,清清朗朗一双星目。
  鼻梁挺直,嘴唇红润,丰薄适度,面部轮廓英挺,端的是一位不油不腻的美男子。
  金子彦对这幅相貌很满意,画师的技法堪称完美,五官画得十分到位,欠的是神韵。
  好在他前世学过绘画素描,他摊开一张白纸坐在镜前开始画自己的肖像。
  用的是最细的兔毫,画不出来素描的立体真实感,却也相去不远。
  画好了把两张画对比,一张技法好,另一张神韵足,他把两张画卷放在一起,塞进一个竹筒,加盖,找到一家镖局,塞进当天下午往南出发的急镖里。
  从镖局出来就去了登仙楼。高中金榜的同科们近几日都很放飞,他们结伴游山玩水,寻芳探柳,饮酒玩乐,就是平常最刻板严谨的书呆子,这会也放开了肚肠,十年寒窗,一举登科,这是他们应得的成果。
  今日登仙楼这一桌有七八个人,都是贡院里相熟的同窗。
  席间柳作舟喝到半酣,不忘提醒最投契的同窗好友:“子彦啊,你往北走可要加些小心,听说河南那一片全被盗匪占了,没一块好地方了。”
  一个同窗道:“柳兄,朝廷邸报上不是说,河南贼人已经被左都督刘将军击退了吗?”
  喝了几口酒的书生们开始畅所欲言:“邸报可信,可不信,真的少假的多,哈哈哈…”
  “这贼人会不会打到京城来?”
  “不能不能,咱们京城五军都督可不是吃素的!”
  金子彦在发愁,这一趟衣锦还乡路跟阴曹地府路挨得很近了,虽然寄了信和画像回家,但是他那个多年未见的父亲未必在家。
  又有人说了一句:“那些贼人好杀官人,如今咱们算是半个官身了,都得加些小心。”
  金子彦听了这句,不由得又多喝了一杯酒,把自己灌得面红耳赤。
  “听说那匪首金圭身长九尺,眼似铜铃,口大能吞小儿,手下还有一帮鬼兵,朝廷兵马才会被他杀得大败。”
  “不对,是那些废物们自己打输了找借口,不过金圭长得奇丑是真的。”
  金子彦听他们胡说八道,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出来纠错:“河南圭王就是个寻常男子,长相应该也不错。”
  因为他是金子彦的亲爹啊,儿子是美男子,爹能丑到哪里去。
  “而且他反了天,不是因为小妾被官家抢了。”
  同窗们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过来。
  金子彦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真相,将父亲头顶的绿帽摘掉。
  “因为他与隔壁的大豪发生了田地之争,他没有做官的亲戚撑腰,输了官司,然后他去大街上相了个面,相师说他有紫气绕身,他一听这个就反了。”
  之所以节节胜利,不到半年便占领了河南全境,当然是因为响应者众。
  至于为何响应者众,当然是官逼民反,生计难以维持。
  金圭不是傻子,做下这么大的事,当然不会仅仅因为相了个面,事先必定深思熟虑审时度势。
  这些话他不能说,大家心里都明白,锦衣卫无孔不入,议论一下将军们没有问题,诋毁朝廷可是重罪。
  “相了个面,哈哈哈哈……”同窗们哈哈大笑,虽然荒谬,但这个理由他们更乐意接受。
  每个人都在笑,金子彦将忧虑掩饰在酒意之下,他才来到这里一天,前途未卜,他的父亲更像是一艘惊涛骇浪里的船,前程更难以预料。
  他希望家乡那个相面大师没有忽悠他的父亲。
  他也希望京城这那个老相师没有忽悠自己。
  他在来登仙楼的路上,心血来潮相了个面。
  大师把他看了一眼,说了句吉祥话:“大富大贵,长命百岁。”
  他眉开眼笑,毫不吝啬的丢了一块碎银出去。
  次日他背起包袱去车马行,坐车一路往南。
  南下的路并不太平,山东地方也起了小股的盗匪,杀人越货,商旅们白天结伴出行,尽量走官道。
  金子彦分两处寄出的信和画像全丢了,未出京城就被锦衣卫截下了。
  金子彦踏上回乡路的时候,金圭并不在家乡信阳,他在安阳的行辕,计划继续“伐昏讨佞,替天行道,拯万民于水火”的大业。
  他将中路军留下守河南战线,左右军共二十万精锐在安阳城聚集,即将誓师北上。
  自封圭王的大地主金圭在后堂午睡,夏初的穿堂风吹在人身上舒爽畅快,睡梦中的人却出了一身热汗。
  他忽然大叫一声直直的坐起,身体僵成了一具僵尸的形状,嘴巴半张着,两眼发直,一副灵魂离体的可怖样子。
  伺候的小兵是他原先家里的小厮,急急的跑进来,看见主子这副鬼样子,也吓了一跳。
  “王爷,您这是做了什么噩梦?咱们的人马被朝廷全灭了吗?”
  被朝廷全灭又有什么?这条路本来就凶险,本就是一场破釜沉舟的博弈,成王败寇,无怨无尤。
  他究竟做过什么,为何被惊得灵魂出窍,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他亲手……
  他缓过一点精神,虚弱的问:“这是什么时候?”
  “午时。”
  他突然嘶声大吼:“老子问你这是哪一天?”
  “大大……大庆朝嘉佑二十七年四月三十日。”
  直直挺坐成僵尸的金圭,突然吐出一口活气,身子向后一倒,把坚硬的木床砸得“砰”的一声响。
  这个有勇有谋,胸怀大志的中年男子,四肢大开瘫倒在床上,眼角流下两串热乎乎的泪。
  他似悲似喜,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语声喃喃道:“乖乖…我的儿!”


第30章 30。重生爸爸穿越儿
  金圭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把自己从“噩梦”中抽离出来;他知道自己重生了,很好,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虽然是乡土地主出身;书读得也不算多;头脑却灵活善变,胸中更是丘壑纵横;有胆有魄,是个做大事的人。
  他整理好仪表走了出去;把新来一个月的马参军叫到议事厅。
  从前就是这位马参军;突然告诉他,近日有个朝廷文官将微服经过这里往湖北地方公干,这人年纪轻轻却一肚子坏水,谁知道又要去民间搜刮点什么?
  他对这一两个文官并不感兴趣;随口问了问,多大年纪,几品官?
  马参军告诉他;二十五六了;已经六品官了呢。
  他左右无事;便带人动了手。
  他一直忘不了那位“二十五六”的“六品官”临死前的样子。
  他的眼睛没有闭,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瞪着自己;似恨似怨;还似有千言万语。
  他心口莫名的难受;堵的慌,大概是想起了年方二十的儿子。
  儿子自幼聪颖,非同寻常顽劣儿郎,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志气也不小,嚷嚷着要去京城读书,这一走就是八年。
  三年前传信回来,说是中了举,今年春闱,不知中了不曾,中不中,都得回来呀!
  北上誓师的前一晚,他的床头出现了一堆奇怪的东西:一张身份文书,名字写着“金子彦”,一只玉扳指,内侧刻着一个“彦”字,还有……这些东西全都带着斑驳的血迹!
  他心头狂跳,把所有的勤杂兵,大小将领们都叫了过来,一一询问这些物件从何处来?谁看见了他的儿子?
  这些人都摇头,有人拿出了已悄悄溜走的马参军的一封信,信上只有几七个大字:“刀下亡魂六品官。”
  他半疯半癫,发狂的到处求证,找到动手的那处坡地,最后到证实的那一刻,他向天惨嚎,拔刀一挥,倒在儿子尸身上。
  圭王二十万北伐军乱成蜂窝,几个副将没有一个能力压群雄,他们各自为营,争权夺利,很快被官兵一一击溃。
  真是,惨烈无比啊!
  马参军面相忠厚,他给圭王行礼,等待圭王的问话,十分规矩。
  “马先生到此月余,一切可还习惯?”
  马参军一脸恭谨:“谢大将军照拂,愿为大将军效死!”
  “很好,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
  马参军见碗已伸到嘴边,哪有不接的道理。
  “禀大将军,不才近日得到一个消息,朝廷将有一个文官过安阳,此人是朝廷密探,试图对我军不轨。”
  “多大年纪?”
  “二十五六。”
  “官居几品?”
  “六品文官。”
  马参军一拱手:“望大将军尽早除之,以绝后患。”
  金圭点头:“很好,这就除!”
  他伸手一扯,一把锋利的薄刀掂在手里,再一挥,马参军头身分离,头颅上还带着惊愕的表情滚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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