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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当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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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的事情被皇帝按下不发没传出去,严圆圆被她哭诉几次很是无奈,却也不会傻到帮着要害自己儿子的人说话。她不好去查,于是一面纠结个中缘由,一面好奇皇帝这般看着清冷实则闷骚的性子,为何对淑安公主便如何容忍不下?没过几日,却忽然听见德妃再次染病的消息。
    德妃从前专心礼佛,从未传出身子不好的事情,今年却连续大病两次。这次来得气势汹汹,宫中许多妃嫔都去看过。严圆圆上回与她闹了不愉快,却也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便捡了个人少的日子上门拜访。
    德妃住的是荣乐宫,前后栽着岁寒三友,偏殿亦无低位妃嫔,十分幽静。严圆圆入宫六年多,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见到对方时险些认不出来。她这一病十分凶险,太医救了几天,如今也还在将养。如今面色苍白骨瘦伶仃,消瘦得像张白纸,却强撑着坐在窗边,她来时依旧望着外头出神。
    严圆圆脚下一顿,领她进来的宫女暖星忙不迭上前,一面关窗掖被,一面轻声埋怨另几个小宫女没有照顾好娘娘。榻上女子被她半哄半劝地重新躺下也不生气,略带茫然的目光慢慢地挪到严圆圆身上,叫她不由皱了皱眉,方回过神微微一笑:“你来了呀。”
    似是已经等了许久般。
    她们上次见面时才不欢而散,她语气中的熟稔又是从何而来?严圆圆有些莫名,干巴巴地说:“德妃生了病,本宫自是要来看你。这几日感觉如何?听太医说你是夜间受了寒,怎还坐在窗边?再受凉就不好了。”
    对方唇边浮着些许笑意,越发像是一朵正在走向衰败的白菊。她掩唇轻咳几声,目光却很温和:“我的身子自己清楚,多过一天是一天,不必多想以后。娘娘福泽恩厚,倒是应该好好珍惜。”
    严圆圆吃了一惊,“太医说你多休养些时日便能恢复,无端说这些丧气话做什么?前些日子不是还很有精神么?”
    顿了顿又想起从前的事情,又激她,“难道德妃之前同本宫说的那些都不作数了?”
    从前见她是个冰美人,从外貌到性子无一不是冰雕出来般的剔透冷淡。此刻尽管唇边勾着,眼中却一片死寂,也不管旁边都有谁,只道:“娘娘不必说这些,反正我活着出不去,死了总归是能出去的。”
    “……娘娘!”她未说话,旁边伺候的暖星已红了眼,“您这又是何必……”
    旁边几个宫娥亦神色哀戚,只有榻上的德妃一脸淡然。她们视线来去很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官司,严圆圆眉头紧锁有些莫名,德妃也不解释,一径看着她道:“我听说前些日子,淑安公主因为娘娘被禁足了。贵妃娘娘是否十分好奇为何陛下对公主如此冷漠?”
    她丝毫不在意其他宫人是何表情。严圆圆目光微动,对方似乎已经对她的想法了然于心,不等她回答便道:“若是本宫能告诉娘娘答案,作为交换,贵妃娘娘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比起上回,此事对贵妃来说的确只是举手之劳,碍不了什么事。娘娘意下如何?”
    “……”
    她抬眼去看,德妃神色平静目光清明,她下巴尖尖,颊上已经没了血色。
    从前见她时虽不爱理人高不可攀,却不至于如此,严圆圆联想至她反复说要出宫的言论,心头隐有猜测又不敢确定,犹豫片刻后,看着这般瘦弱不堪的德妃狠不下心,抿抿唇道:“愿借一步说话。”

第45章 皇后

德妃今日着绿衣,她近日瘦了许多,下巴尖得厉害。宫女新添了茶水方退下,有薄纱般的雾气自杯中冉冉升起,将她的眸色衬得分外湿润漆黑,她望着她道:“我想见一个人。”
    她目光平静,能叫她这样慎而重之地开口,必定不是容易见的对象。严圆圆不答反问:“不知德妃说的是何人?”
    对方唇角微弯似是在笑,她将手中握着的茶盏搁置一旁:“娘娘难道不想先听听我要说的事,好知道这件买卖到底划算不划算?”
    德妃与皇后同期进宫,但那时帝后间并未传出不合传闻。皇帝忙于国事极少涉足后宫,到她进宫那年才稍有改善,之后许久方有公主出生。若陛下与皇后不合是她进宫后才有的,按说皇后身上发生的事,她作为宠妃应当不可能听不到半点风声,德妃又是从何得知?
    严圆圆的确有些好奇,但不肯在她意味深长的眼神中落了下风,只端着架子淡淡道:“愿闻其详。”
    德妃看来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如何,只示意她挨近一点。警惕抵不过疑惑,严圆圆绷直了身子谨慎地凑了过去,对方附到他耳边轻轻道了一句:“先皇后被诊出怀孕前两月,仍是处子之身,。”
    怀孕之前当然是处子身,圆房之后才会有孕嘛。她想嗤笑一声表示这个消息和对方表现出来的慎重并不相符,笑未发出突然回神,顿时睁大眼望着对方呆住了:“……”
    先皇后当时怀孕的消息在宫中掀起轩然大…波,她自然记得对方恰好是在怀孕两月,宫中席上孕吐实在遮掩不住,才顺理成章被太医诊断出的。
    皇帝每逢初一十五便要去皇后宫中歇息,算算日子正好差不多,故而此事一出无人怀疑有何不妥。
    当时已被撵出宫的绿樱等人还在背地里嘀咕,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却一身的小嫔妃做派,平日爱称病争宠便罢了,生了孩子也秘而不宣硬要瞒着想坐稳胎。被发现时那么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好似严圆圆等人必定会对她下手一般。
    因她几人口无遮拦,桂嬷嬷将她们狠狠教训了一顿,严圆圆对此记忆十分深刻。此刻联系良妃说的话一想,忽然便将脑中许多猜测对上了号,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许是她面上表情太过惊愕古怪,德妃扯了扯唇角别过视线,语气冷淡又冷静:“娘娘如此吃惊作何?本宫方才可什么都没说。这宫中许多腌臜事,贵妃娘娘宠冠后宫又有陛下暗中护着,自然从未留神。若是娘娘有兴趣,待此事办成我自会一桩一桩与你说个清楚,不必在心中暗自揣测。娘娘不擅长掩饰情绪,若是回宫被陛下看出来,我倒是好脱身,娘娘与大皇子便……”
    她清冷目光中隐约有些对自己天真作态的厌烦不喜,严圆圆回过神后微皱了眉:“是本宫失态了。”
    实在是这件事叫她过于骇然,皇帝登基六年有余,与皇后成婚的年岁却不止这个数。当日他作为皇子大婚,她兄长还去喝了一杯喜酒,可皇后竟然到怀孕前都是处子身……联想起她当时宫宴上被诊出喜脉的惊慌反应,及皇帝彼时丝毫不减喜色的模样,严圆圆脑中木木,至此时仍有些惊魂未定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多余的好奇心。
    开弓没有回头箭,德妃并不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见她表情惶惶已是信了八分,便告知她自己何时要见、在何处见,让她先安排好这些,下回两人约见时她才会告诉她对方是谁。
    这讯息没头没尾她如何安排才好?严圆圆还待追问,对方面色苍白地掩唇,不住地咳了起来。边咳边瞧着她的神情冷笑一声“那人不是陛下”,外头候着的宫女已听见声响着急涌了过来。
    那几名宫女围着德妃伺候的伺候,用药的用药,抚背的抚背,她呆立一息见这些人完全顾不上自己,德妃也再无开口的意思,只好告辞离去。
    可这事还是叫她心里透着疑惑与不踏实,连回宫路上撞见良妃因不满淑安公主被禁,张牙舞爪地挑衅于她也无暇顾及。她匆匆说了几句走了,倒让后头的良妃摸着脸颊很是深思了片刻:难道她今日妆容太盛对方不敢直视,方才不战而败了?
    ……
    这一遭探病结果听了这么个消息,着实出乎她的意料。严圆圆从前只当系统说的是玩笑,不想皇帝竟然真能做到如此地步。若真是这样,那淑安公主的身份实在存疑。
    只她在宫中生活这么多年,皇帝虽然不喜,却从未有人猜测过陛下膝下唯一的公主却是……
    严圆圆按住胸口长吸一口气,这般的猜测光叫她想想都头上冒冷汗。皇后究竟多大的胆子?若真如她猜测那般,她竟也敢把这孩子留下来。她分明记得,皇后初时的惶然紧张后,不知是不是皇上的默认,她很快便因为怀了孩子比从前愈加嚣张跋扈起来。连她自个都因投鼠忌器在皇后面前吃过几次亏。
    皇帝那时尽管态度一直十分冷淡,压根没去皇后宫中看过几次。可他性情向来如此,并没有人往别处猜忌。之后淑安公主出生,虽不是皇后心心念念的小皇子,皇上看来也并不十分喜爱,但陛下在她出生后不久便赐封号“淑安”,皇后于是越发得意。
    皇家公主封号一贯往金贵的选,这位却破天荒给了个平平无奇的“淑安”,如今想来颇为耐人寻思。只是当时她按部就班跟着系统走,听见皇后怀孕产女的消息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失落,系统又给她发了新任务,便没注意这些。
    因消息太过劲爆消化不下来,严圆圆此后几天一直恹恹,皇帝面上不显,却故作高冷地换上她前些日子好容易帮着收了个边,勉强算她做的衣裳在面前走了几趟——谁料心无杂念的贵妃娘娘她居然丝毫未曾留神。
    陛下心中十分不得劲,底下的人亦跟着不得劲。谢清瑜升官后比从前任鸿胪寺少卿时不知忙了多少,偏偏陛下每回不得劲就要使他去宫里也转悠一回。他跑前跑后什么点子注意都出过干过,陛下勉强满意后竟还不让他用车马代步,以至于他每回归家皆是被内侍护送两腿战战双目发昏的状态。
    谢清瑜还未及冠便与严颂卿几人并称“京中四大公子”,虽他个人觉得这称号十分蛋疼,但这张脸长得如何却是众人有目共睹。自他连续几日软了腿才被内侍送回府后,京中流言顿时尘嚣直上,其热度直逼前些日子景朝第一富商成老爷家的小妾与看马房的马夫私奔之事。
    谢大人被老当益壮宝刀未老的亲爹提着剑追了不知多远,连鞋跑掉了都不敢回头捡。一身狼狈相被人看得彻头彻尾,第二日便拖着好友涕泗交加泪流满面,晕着两团酒醉的酡红瞎嚷嚷:“我要娶媳妇!我要成亲!!”
    与他交好之人除严颂卿外还有京中有名的富二代纨绔子、前几日小妾与马夫私奔的成老爷二子成梁栋,闻言一口酒喷到桌面上哈哈大笑:“子君抱着严兄说话,是意欲求娶严兄家中幼妹,还是求娶严兄呢?”
    “……”
    严颂卿干净利落把擦了半天的刀往桌上一拍,白亮白亮的刀光往眼前一闪,成梁栋立刻闭嘴。谢清瑜不高兴地将手一撒,满脸小媳妇模样委委屈屈地擦拭溅到眼中的酒液,却还红着眼不满地嘟囔:“我本就是要娶严家的幼妹,若不是……横插一脚,还不知届时……”
    这回不等严颂卿动手,虎躯一震的成梁栋直接拿酒塞住他的嘴。谢清瑜捧着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砸吧砸吧嘴直接扑在桌上红着脸睡去,他这才抹了抹头上喝酒出的汗松了口气。
    “这家伙酒量怎得越来越差?半壶玉楼春便醉成这样,叫人听见还要不要脑袋了。”
    成家是皇商,成梁栋是二子不需接掌家业,自小逗猫戏狗做足了纨绔子弟的本分,这点儿酒对他自然不在话下。严颂卿把吓唬人的刀收起来,瞥了眼桌上脸颊通红打酒鼾的谢清瑜,“哪醉得那么厉害,心里难受借酒装疯罢了。”
    “……”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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