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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轻松诙谐,可其实还是有点紧张,悄悄往徐渡边上靠了靠。
而徐渡蹲在她旁边,猫瞳微缩,暗暗觉得有些不妙。
猫的嗅觉很灵敏,隔着箱子,他闻到了一种干涸的血腥味。
苏梦染最终还是拆开了箱子。
那里面既不是炸弹,也不是动物的尸体。
可她脸上却出现了极度的恐惧,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地上,手中用来拆箱子的美工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
第40章 后宫三千的渣顶流(22)
苏梦染呆呆看着箱子里的东西。
是一套衣物; 浅色的男式衬衫和西裤; 染着深红的血迹; 已然干涸。
这套衣服; 她曾见徐渡穿过。
事实上在徐渡失踪前一日,他身上穿的,似乎就是这两件。
苏梦染脸色煞白; 额头上冒着冷汗,连失声惊叫的力气,仿佛也远离她而去。
她勉强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可是指尖还是不受控制地发颤。
“只是一件衣服……说明不了什么。”苏梦染无力地弯了弯唇角。
可是惨白的脸色,明晃晃地出卖了她的逞强。
徐渡坐在她身旁,看到这套沾血的衣物,对寄件人心里大致有了数。
可是他的用意何在?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 额外隐藏着玄机。
徐渡盯着箱子里的衣物,忽然看到了衬衣下方; 露着信封的一角。
“喵呜——”
苏梦染回过神来; 看着布偶猫忽然立起来; 伸出爪子; 探进箱子里; 将衣物扒拉开; 露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她心头一跳,赶忙从箱子里捞出来,撕开封; 颤颤巍巍地将信纸展开。
白色信纸上只有两句话,显得整张纸的布局空荡荡的,透着诡异的气息。
“想要知道真相,今晚十点,寒枫路178号。”
“一个人过来,报警或是找人商量,就再也别想见到他了。”
徐渡也在看这张信纸。
字体歪歪扭扭,乍一看,就好像刚开始学写字的小孩写出来的样子,可是仔细看下去,会发现字体均不同程度地往左上角偏去。
显然是为了掩饰笔迹,用左手故意写出来的。
来者不善。
苏梦染捏着信纸,犹如石化了一般,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显然也知道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虽然只有两句话,却宛如绑架犯一般的语气。
报警,万一徐渡还活着,性命还捏在对方的手里怎么办?
苏梦染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商量,她在圈内也有几个还算谈得来的朋友,可归根结底,还没有亲密到,可以把人家卷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
其实最好、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真要说起来,徐渡同她,就是上下级的关系;更何况,以她现在的人气和地位,就算仅靠自己,未来的事业也是一片坦荡。
于情于理,她都没有为之赴汤蹈火的必要。
她完全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是苏梦染就是做不到。
那日她说过傅子楠永远也给不了她想要的,说完后自己也是悚然一惊,如梦初醒。
她从未那般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可惜偏偏只有失去后,才终于从那混沌懵懂中,逐渐回味过来。
苏梦染站起身来,平静地将信纸揣进自己的口袋。
她先将屋子简单地收拾一下,然后背上平日里最喜欢的包包,在里面放了一把小刀。
徐渡看着她忙活,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踱步到了她的身边,咬住了她的裤脚。
苏梦染微诧,看着脚底下的猫咪拉扯着她,似乎不愿意让她离开。
它在阻止自己吗?
苏梦染蹲下来,对上它那双深蓝色的眼睛。
“雪碧,你在担心我吗?”她轻轻拍了拍猫咪的脑袋,“其实我也知道,这一去,就没准再也回不来了……可是,我没有选择。”
“我是一个很怕孤独的人,我没有亲人,朋友很少——一个人孤孤单单,无牵无挂,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自己后悔。”
徐渡看着苏梦染难得平静的表情,怔然无语,然后看着她微微一笑,将自己抱了起来。
“不过你放心,雪碧,我会把你安排好的。”她喃喃道,“谢谢你陪伴我这些天,到了新主人的家里,也要像在我面前一样乖乖的,她一定会对你好的。”
苏梦染把猫咪寄养在了助理的家里。
当时徐渡忙于支线任务的事情,便将一部分事务分摊给了一个小助理。
这个女孩子工作认真,性子实诚,和苏梦染关系很好。可是苏梦染现在遇上的事情却不能同她说,不仅于事无补,恐怕还会吓坏了这小姑娘。
草草处理完这一切,她根据信纸上的地址,叫了一辆车。
徐渡看着她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他从小助理家的阳台上跃了下去,跟在后面,一双眼睛在夜色里散着幽幽的光。
*
寒枫路178号。
面前坐落着一栋别墅,私人住宅,周围的环境异常清幽。
苏梦染低头看了看表,距离十点,还差十分钟。
她缓缓走上前去,铁门半开着,轻轻推开,发出钢铁材料特有的低鸣声。
苏梦染在正门口停下了脚步。
房门也是半掩着的状态,显然是为了来客做好了准备。
她抿了抿唇,一把推开虚掩着的门。
玄关处的长廊闪着昏黄幽暗的光,没有人,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惊醒此处的寂静。苏梦染莫名觉得有些冷,上臂慢慢爬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有人吗——?”她清了清嗓子。
没有人回答她。
苏梦染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了个角,走进了客厅。
这房子装饰得复古典雅,各类家具与饰品看上去就知价格不菲。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似乎是个喜好奢华的人物。
可又不知为何,他仿佛还偏爱着晦暗的光线,使这房间内幽幽暗暗,看着活生生是个鬼屋。
不过苏梦染之前也有拍摄过灵异片的经历,更何况她也是做好了觉悟才会过来的。
因此度过了一开始的慌乱紧张,苏梦染逐渐镇定了下来。
“出来吧。”苏梦染冷笑了一声,“少在哪儿装神弄鬼,我大概也猜到你是谁了——”
她并不笨,对于那件血衣的来源,联系着这几日的经历,大致也有了猜测。
话音刚落,羊绒地毯上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一个男人不知从哪里走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脸上的面具遮去了半张脸。
“你知道我是谁?”
他的声音偏低沉,冷酷里带着一丝肆意轻慢的味道,两者并不违和。
可苏梦染听到他的声音,却是当场石化在原地。
“你、你是谁?”她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
那戴面具的男人在高背椅上坐下,靠着软软的后垫,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你刚刚不是说猜到了吗?现在怎么又反了口。”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却偏偏有好像一丝熟悉,极淡极淡,更接近于令人恍惚的错觉。
苏梦染定了定神:“你不是傅子楠。”
她之前猜测设下这个圈套的是傅子楠,毕竟当初他在自己耳边咬牙切齿地说过,他亲眼见证了徐渡的死亡,怎么想嫌疑都是最大的。
而他寄信的目的,八成也是为了掌控住自己,苏梦染很清楚傅子楠对自己的意图。不过她还是选择过来,毕竟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她也要将徐渡救回来……而如果徐渡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已经死了,那她也早就下定了决心,伺机而动,打算用包里的那把小刀报仇。
可是眼下的场景完全颠覆了她的设想,苏梦染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将自己约到了这里。
这到底是什么走向?
“那封信是先生你写的?”苏梦染在他身边的沙发椅上坐下,“你到底是谁?我们认识么?把我叫到这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一连串问出了许多问题,然而对方却只是拿起前方茶几上的高脚杯,轻轻晃了晃杯中鲜红的酒液,极优雅地喝了下去。
这轻慢的态度,着实令人恼火。
苏梦染皱了皱眉头,忍住心头的不快,耐着心再次开口。
“先生,请问你知道徐渡的下落吗?”
男人一顿,高脚杯的玻璃底座放置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投向苏梦染的目光,满是兴趣。
“徐渡,他是你什么人?……你喜欢他?”
苏梦染一惊,脸色通红,随后忍不住愤怒起来:“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没关系吧!大费周章把我约到这来,就是为了戏弄我的吗?!你谁呀你!”
然而对方只是轻轻嗤笑了一声:“看来是真的了,真是有趣,你居然会喜欢上他,真是……可怜。”
“至于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我和你并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在我眼中,你们只是低微卑贱的蝼蚁,漫长时间里的一粒沙尘。当然……他或许不会这么想,但是时间会证明,我的存在,会比他,更加强大。”
他的话里,带着目中无人的狂妄,外加冰冷的戏谑。
只是苏梦染连生气的想法都没有了,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神色复杂。
这人……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没吃药?
亏她还被自己大义凛然的勇气暗暗感动了一番,敢情竟然是被一个疯子约出来耍?
真是浪费感情!
苏梦染决定不再跟这个精神病废话了,她站起身来,打算告辞。
“站住。”那男人懒洋洋地开口,“谁允许你走了?”
“神经病。”苏梦染冷冷地开口,“我要走,还用得着你命令?劝你还是乖乖待在精神病院里更好,别没吃药就瞎跑出来。”
“呵呵。”戴面具的男人站起身来,走到苏梦染的面前。
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不似活人,她虽然嘴上逞强,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般大费周折,不过是想见见你,瞧瞧爱上他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男人笑着开口,“不过,你以为,我真有那么闲,专门抽出空来陪你聊天?”
“我可也是有任务在身的……”
他轻轻呢喃。
苏梦染皱着眉看他,她真的一句也没听懂。
可是下一个瞬间,一个冰冷的器具抵在了她的脖颈上。“滋啦”一声,一股强大的电流通过全身,苏梦染软软地倒在地上。
男人看了看手中的电击器,有低头瞧了瞧倒在地上的女人,轻轻飘出一句。
“无聊。”
他将面具扯下,露出一张俊秀冰冷的脸,灯光下一双眼睛里,一抹淡淡的深蓝若隐若现。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个血衣,不是傅子楠干的哈,但跟他也有关系~
至于那个面具哥们,他在后面的世界里依旧会出现,这就涉及到主线内容(阴谋)啦~先不剧透,但是与小徐关系匪浅。
明天上夹子,所以可能会稍晚些更新~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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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河蟹系统?'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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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新增规定明文:即日起涉及大尺度情节的世界,勒令整改,违者将处以世界抹杀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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