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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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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淮只觉江柏庚驱马的频率快了些许,喘息声也提了上来。她便知,他要动真格了。
  堪堪出弯道之时,江柏庚一纵缰绳,带着她往外路一突,离开了马堆。
  她抬眼一看,眼前是一条平直的马道,心知这是提速的地方,遂迈步疾跑,一下子便窜了出去。
  直道处可施展的技巧近乎没有,能拼的只是马匹的资质。苏小淮自诩资质不差,是以脱离了马堆之后,一气越过了两队人马。
  跑完直道不过转瞬的功夫,不远处便是弯道入口。
  苏小淮跟着江柏庚的时间不长,不过短短十五日而已,而在此期间,除了一人一马的磨合之外,他和她练得最多的,便是针对这双马蹄型场地的过弯技巧。
  只觉身上的人腿上用了力,身体稍稍朝内倾侧,苏小淮就势而行,瞅准了眼前一条能直插入内道的路子。
  她纵身一跃,却突地被江柏庚一拉。
  她一惊,忙止住了向里冲的势头,闪到了外围去。
  无条件服从地完成了江柏庚的指令,苏小淮这才得空抬眼去看,只见前头两匹枣红色的马竟默契地夹合起来,堵死了内道。
  她惊愕。若是方才冲过去了,自己身形还没稳住,是绝对要被撞开的节奏啊!
  那一瞬,她听到前头有人轻蔑地“嘁”了一声。
  她心火一烧,盯着眼前那两名骑师直看。
  这莫不就是那要害江柏庚的那些人?!
  正暴躁着,感觉身上的人压得更近。只觉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后颈,低低的声音散在的风中。
  “稳住,别怕。”
  听得他这话,苏小淮当即沉下气来。
  再驰过直道,江柏庚带着苏小淮向外些许,在弯道入口处,那二人看好了时机,打算故技重施。
  江柏庚眉目一凛,利落控绳,腿上气力一重,驾着苏小淮直直从内道突了过去。
  那两对人马不防此举,步调一乱,竟生生地撞到了一处去,双双跌出了赛场。
  甚好!
  苏小淮大喜,加快了步调。
  赛程余下不过三周,眼前剩下两队人马,打头在前的是一匹白马,马背上那人苏小淮多有耳闻,是去年与第一首席失之交臂的赵骏明。
  另外一匹则是黄骝马,上头是一个身着灰衣初出茅庐的小弟子。
  江柏庚技艺娴熟,很快便越过了那名小弟子,赶到了赵骏明马后。
  赵骏明见此眉头狠皱,策马扬鞭重重而落,那白马嘶鸣一声,猛地纵身向前。
  苏小淮不甘示弱,江柏庚右手无法持鞭驱她,她便是自己提了步速,疾步往前追。
  两对人马争相竞走,你来我往,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整整套那些行末的人马一圈。
  再一次越过观楼,赛程推进到了最后一圈。
  雷鸣般的呐喊助威声在场中炸裂开来,苏小淮的耳中嗡嗡作响,独独能听清的,便是自己怀中那狂跳的心鼓声。
  白马尚前自己半个身位,分明是极短的距离,却好似有千里万里。
  超过去!超过去!
  苏小淮咬紧牙关,奋力向前。
  即将要入弯,江柏庚斜身而驱,攥着缰绳的左手骨节尽显,青筋分明。他本有意再侧身一些以加快马匹的速度,只惜右手无法施力支撑身体,倒是减损了速度。
  疾跑间,他目光一移,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见赵骏明右手换了鞭,非为持握,反倒像是要倾洒些什么东西。
  江柏庚一震,当即控绳避让。
  苏小淮正跑着,便嗅到了一股极淡的臭气,正想看一眼,便被江柏庚一拉。
  下一瞬,只见有细粉从赵骏明的鞭柄扬撒出来,恰好落到一旁,风一吹便散尽了。
  江柏庚脑中闪过琥珀突然发狂失控的场景,登时明悟,脸色大沉。
  是他……
  竟然是他!
  “驾驾!”见自己失手,赵骏明也不费时惋惜,匆忙赶马大喝。
  苏小淮不及反应,便觉身上的人不知为何竟似是有了怒意,御马动作猝然凌厉。
  再入直道,眼见着要进入最后一个弯路。
  苏小淮正要照着原先的法子去抢内道,突地只觉身上人的动作稍有外倾之兆,而旁的动作未有变动。她恍然大悟,他这是要——
  赵骏明一路朝内道奔去,却眼角余光瞥见江柏庚要从外头抄来,几乎已经压他半个身位。
  他心中一乱,控马便要去压制他,却不想刚一动作,江柏庚便猛地收回了势头,从他的内侧硬生生切了进去!
  糟糕!中计了!
  赵骏明大惊。
  只见黑骓先一步入了直道,如离弦的箭矢,当先冲过了终点。
  刹时间,场外爆发出惊雷般的喝彩声。
  “啊啊啊啊!西兄啊!卢叔!是西兄赢啦!”观楼上的阿析欣喜得一跃三丈高。
  “哎!看到了!甚好……哎!甚好!”
  巨鼓大作,笙箫齐鸣,却是淹没在看客们呐喊与嘶吼声中……
  苏小淮缓缓减速,最终在场边停了下来。她只觉得自己耳中嗡鸣不止,牙根酸软,四肢全在打颤,几要站不稳身体。
  堪堪一停,身上的人便一下子跃了下来,匆匆走到了自己的身侧。
  她心念一动,抬眼想好好看看他高兴的模样,却是下一瞬,她的脖子被他用力地揽住了。
  “还好……”
  她感觉,他在发抖。
  江柏庚将额头靠了上来,好片刻才舒出一口气,低低哑哑地道:“还好,你没事。”
  苏小淮蓦地只觉心口被什么敲了一下,她愣住了,有些失神。
  许久,他松开了她。她抬眸只见夕阳倾洒,四下柔和一片。
  他望向她,深邃含光的眼有了笑意,抬手抚上她的脖子,她舒服地眯了眼睛。
  那是熟悉的顺毛动作,和较往常更热的手心……
  苏小淮心头发暖,在他身上轻轻地蹭了一下——
  幸好,你也没事。
  他逆着光影,似是已从云霭中走出,担忧褪去,余下云淡风轻的从容。
  那一瞬,她只觉得,这世界上一定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
  次日,溪边。
  “阿庚,你所言……千真万确?”卢叔讶然问道。
  “不假。”江柏庚说着,将手中帕子打湿,给苏小淮擦洗起身子来。
  苏小淮一边享受着江柏庚的服务,一边看着卢叔那张得能塞颗鸡蛋的嘴,自在地摇了摇尾巴。
  昨日比完了短程竞速之后,苏小淮粘了一身的泥沙,觉着不甚舒服。幸得今日日头好,而楼里又是在举行射御、击鞠等等这种江柏庚不必去参加的选拔赛,是以,苏小淮便乘散步的机会跑到溪水边,把水往自己身上撂,缠着江柏庚给她洗澡。
  江柏庚见她把自己弄得湿答答的,遂也没了别的办法,只得认命给她刷起澡来。
  洗澡可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特别是身为一匹家养马,还有人伺候着的时候。
  只是,毕竟她是一匹马,于是江柏庚给她洗澡的时候,是根本没想过要避嫌的。所以……
  洗着洗着,苏小淮只觉有什么地方被他碰了一下,顿时……马脸一红。


第95章 第六劫(7)
  苏小淮稍稍躲开; 只希望他别乱碰她。要是把她撩出火了; 那她……
  立马就化形去把他给强采了!
  江柏庚一边给骓马擦着澡; 一边同卢叔分析起了昨日发生的事。
  只道上回儿出事的时候,江柏庚正骑着琥珀参与楼中时不时举行的小比赛; 这小比赛也可算一种观摩教学,由楼中御术最佳的几位骑师参与,而别的弟子便在一旁观看。
  那一次的小比赛设在山腰; 是崎岖型场地的竞速。场地上的林木被砍开; 一旁观楼建得高; 站在楼上堪堪能得一观场地全貌。这样的场地障碍较多; 用来考验人马之间的默契可谓是再合适不过。
  然就在上回竞速到一大半之时; 江柏庚赶上了一个慢了一周的高席弟子,当时他并未多想,只觉得琥珀突然状态不对; 闹腾起来; 猛地将他甩下了马背,而后便疯了一般冲出去; 最终落崖而死。
  而在昨日的竞速赛中,江柏庚看到赵骏明的动作; 顿时大悟,惊道上回琥珀之事并不是一个意外; 而是他人有意为之。那赵骏明定是想将他彻底赶出清秋楼吧。
  卢叔将事情听罢; 替江柏庚捏了一把冷汗。他将浸了水的帕子绞干; 搁到一旁; 着急道:“如此,那要尽快报到御府去才行,阿庚你打算何时去?”
  只道那所谓的“御府”,乃田朝特设的掌国中马术赛事的机构。田朝尚马,自然很是重视惩治赛事中各类舞弊行为,若是将此事报上去,御府之人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江柏庚沉默下来,苏小淮侧脑袋看了他一眼,他正单手给她顺着鬃毛,指尖刮擦过她的体肤,一下又一下,她颤了一下。只觉他做得很是细致小心,似是生怕弄疼了她。
  “眼下证据不足,纵是报上去了,也未必会出什么结果。”江柏庚说着,取过半干的帕子,为她擦身。
  “那这……”
  “卢叔,”江柏庚望过去,问道,“城中铺子的情况如何了?”
  卢叔顿了顿,道:“情况尚可,只是前阵子开销大了点,眼下积蓄不多。”
  知那开销是指求医问药的事儿,江柏庚点了点头,对卢叔道:“卢叔,铺子的事,还得请您多费心思。”
  卢叔点头道:“应该的。”
  又听这二人谈论了一番什么铺子的事儿,苏小淮这才知道,原来江柏庚除了赛马之外,还在城里做着生意,听他们谈论的价钱,竟还不是什么小数目……
  她多看了一眼江柏庚,只道他平日里都是勤俭持家的作派,若不是今日这么一听,她都快要忘了他好歹也是一个一连夺了三年御战魁首的大人物,积蓄什么的,定然不少才是。
  如此,他活得这般清简做什么?
  正想着,便听江柏庚道:“卢叔,今岁的御战,许是我最后一搏。”
  “阿庚……”卢叔一听有些着急。
  “您且听我说。”江柏庚安抚地笑笑,他望了一眼自己的右臂道,“我右臂无法动作,这是骑师的大忌。虽说我赢了选拔赛,但御战中高手云集,若是输了,来年楼主想必也不会再给我第二次机会。所以,这一次,我只能赢。”
  “阿庚,你莫要妄自菲薄。”
  “谢卢叔。但我很清醒,若是能赢下,那办马楼的事情便有了着落,我会带着您与阿析自立门户,将马楼办起来;但若是输了——”江柏庚抚了抚身旁的骓马,叹道,“蹑云不会再跟着我,而我只怕是再也骑不了马了。”
  卢叔似是明白了什么,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想来如此……”
  苏小淮:“……”
  原来他是想要自己办马楼啊,怪不得省吃俭用,毕竟马楼可不是说办就办的。
  可是……为何他输了,她就不能再跟着他了?她不是他的马吗?
  嘛,不过不管怎样,她可是从来没想过让他输的。
  那二人沉默片刻,卢叔叹道:“阿庚尽力而为便好,只是你莫要再想那独自一人离家出走之事——老奴自当跟随少爷。”
  江柏庚笑了,道:“多谢卢叔,卢叔安心,阿庚定不会不告而别的。”
  “如此就好。”卢叔颔首。说罢,他一顿,突然想起方才说的赵骏明的事情,又问道,“阿庚,那赵家那事儿……”
  “卢叔不必忧心,我心里有分寸。”江柏庚淡笑道。
  “也好,那你自个儿要多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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