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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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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的身份,是以,方才这妓艺提说“和离”之时,他难免心生戒备。
  但眼下这般一看,想来这妓艺也只不过是无心的罢了,他不必草木皆兵。
  他看了一眼窗外,想道:天色尚早,每日的这个时候,她都是要将用饭的。若是他此时回去,刻意避开便是不敬,遂免不得同席而食……
  思及此,裴景诚垂眸缓缓道:“你出去罢。”
  说着,他又喝起酒来。
  苏小淮见他这副苦闷的模样,暗道奇怪。
  按理说,这裴景诚既是入了花街,那想必是欲要找姑娘排解排解的。名声的问题,他易了容;道义的问题,她说过不会阻他自由。既是如此,那他应当无甚好犹豫的才是。
  可眼下见他这副自持冷情、生人勿近的模样,怎么看也不是来找乐子的呀……
  苏小淮想着想着就是一惊。
  这裴景诚……莫不是因为他当真喜爱那长公主,遂才这般自苦的?
  这念头一出,苏小淮倒有几分不痛快起来。她细细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只道:不对啊,这二人在大婚之前是从未见过面的,也不知裴景诚这是打哪来生的情愫。
  那莫不是——
  他现在在这喝闷酒,是因着那什么爷的不来的缘故?!
  苏小淮:“……”
  她愈想愈是心意难平,只道他若是有龙阳之好,那这阳元又要怎么采啊!
  这不行!她须得将此事弄清楚了才安心。
  见裴景诚喝尽了杯中的酒,她乘势取过酒壶满上,更暗暗催功,将一点儿能教人“酒后吐真言”的法术掺在里头。她端着酒,笑吟吟地呈过去,柔声道:“大人,您请。”
  裴景诚本就想着赶人出去,却不想这妓艺竟是这般黏人。他抿着唇,并未去接她的酒,只平静地看她,却是越看,却有些目眩神迷。
  先前吞下的酒正在他的四肢百骸中缓缓燃烧,那本就是入口醇香但后劲十足的烈酒,他又向来极少碰酒,不甚了解。今日他因着心里有郁气,无处宣泄,遂才一时脑袋发热饮了那么多下去……
  眼前女子的面容渐渐模糊,独独不变的,只是那双粲然的眼。
  他望着,眸色渐沉。
  被他这般晾着,苏小淮撅嘴,只道:“大人,您再不接,奴家的手都酸了……”
  话音未落,只见裴景诚接过了她的酒,又是一气饮了下去,喉头上下一动。
  苏小淮见此眼前一亮,期待不已,殷情地为他夹菜,甜甜地道:“大人请。”
  不过小片刻功夫,她施下的法术走遍了裴景诚的周身,只见得他双眼渐呈迷蒙之色,她勾唇,心知法术作效了。
  苏小淮遂一撂筷子站了起来,立去他的身前,伸手将他的脑袋一掰。她伸指勾了他下巴,眯眼问道:“裴景诚,你可有龙阳之好?”
  裴景诚蹙了一下眉头,神色有几分迷茫,似乎不是很懂她在问些什么。小片刻,他道:“并无。”
  听他这回答,苏小淮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他不喜欢男人,那她就放心了。想着,她当即就一个俯身,在他唇上吮了一记。
  他的薄唇很软,带着些许醇酒的微醺。
  苏小淮舔了舔嘴角,暗道滋味不错。
  因着那术法的缘故,裴景诚无甚反应,见此她倒是愈发胆大妄为了起来。她拉开他的手臂,大咧咧地坐去了他的身上。
  垂涎已久的灵气自二人体肤相贴之处汩汩流过,舒缓而温暖。苏小淮只觉得,自己好像正被人抱在膝盖上顺毛一样,教她舒服得眯了眼睛。
  光是坐着,她自然是颇不满足,一伸手,就在他身上放肆起来。
  一如她所想,眼见之处但觉劲瘦,然一落手轻抚,却觉着温热紧实,教她爱不释手。微凉的手钻入了衣料中,被熨得一点一点发热、发烫。
  他没有动作,脸色隐匿在那厚厚的遮掩之下,她看不清明。唯独能见的,便是他愈发漆然的眸色……
  蓦地,苏小淮只觉在他怀里摸到了一块硬物,她顿了一下,将那东西掏了出来,只见是一块缀着樱色流苏的白玉玉佩。
  玉佩?这不该系在腰间吗,怎得会放在怀里,弄得她还以为是什么机密的文书之类的东西呢……
  苏小淮拎着那玉佩,眨了眨眼睛,只见上头刻着几个字,只惜那字体她不曾见过,一时读不明白。正想着要把那些字形记住,明日去翻看翻看,却不想只觉法术猛地一冲,竟是顺着灵气反扑到了她的身上。
  她一个不稳,摔到了地上,一抬眼,只见眼前的人狠狠皱着眉,额头上渗出了细密汗水来。
  怎么回事?!
  苏小淮一惊,连忙爬起身要去探他脉门,却不想刚摸到他的手腕,便一把被他反手锁住。
  “嘶——”
  他的力道极大,似是能将她的手骨折断。
  “还给我……”他断续道。
  苏小淮一愣。他莫不是冲破了她的术法?
  “还给我!”裴景诚咬牙,紧紧地盯着她,眸色明灭变幻。
  被他这么一凶,苏小淮觉得有些委屈。不就是摸了他一下嘛,怎得反应这般大……
  她刻意将那玉佩在他眼前晃过,气道:“你说的可是这个?”
  他抿唇不语,似是在神智与她的术法间来回挣扎。
  “还给我……”他僵滞地重复道。
  苏小淮看了那樱色的流苏一眼,只觉像是女子之物,她撅嘴问道:“这是谁与你的?”
  他未答,神情愈发痛苦,甚是有几分狰狞,汗流浃背。
  苏小淮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心一软,不敢再用术法制着他,遂匆忙给他解了开去。
  法术方落,裴景诚顿了片刻,眸色转清,抬眼只见身前的女子手中的玉佩。
  ……她何时拿去的?!
  他脸色骤然一沉,劈手夺过了她手中的玉佩,冷道:“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说罢,没有再看她一眼,他起身抬步离去。
  跌坐在地上的苏小淮心里发闷,竟是莫名的有些郁气。被他如此对待,当真不舒坦极了!
  那玉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怎得就那么宝贝?旁人碰一下都跟要了他命根子似的……
  还不等苏小淮反应些个功夫,抬眸只见一只女鬼迎面冲了过来,她又惊又喜道:“好姐姐!大恩人来了!大恩人来了!”
  苏小淮没好气地睨了常久久一眼,正要说些什么,便见门外探进来了一个小厮,对她道:“常姑娘,宋大人来了,正唤您去呢。”
  苏小淮皱眉。
  宋大人?


第70章 第五劫(6)
  宋大人……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宋大人吧?
  苏小淮思忖少许; 应了一声“知道了”; 抬步便去。结果她没走两步; 就被常久久给拦了下来,只见她一脸急切地道:“发髻发髻!还有衣领!你快整理一下; 这样不行!”
  苏小淮睨了她一眼,捻了一个术法收拾了一番,问道:“如此可行?”
  常久久绕着她飘了一圈; 这才点头道:“还算行……”
  一人一鬼朝着那宋大人所在而去。一路上; 苏小淮只听得这常久久紧张地跟她说了一大堆的仪礼; 活像赶着去伺候皇帝。真的是; 有那么着急嘛?
  苏小淮叩了门; 里头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进来。”
  这声音舒缓柔和,似河水洗练过的鹅卵石一般温润。
  她推门进去,抬眼只见是一位白衣男子; 面如冠玉; 文质彬彬,倒颇是一幅儒雅的读书人的模样。他见她; 便是温温一笑,暖意倍盛; 只是笑不及眼底。
  这人的脸,苏小淮实是太过熟悉。只道在昭阳公主的记忆里; 她没有一天是不念着他的。
  当朝丞相宋即温。
  那个原主暗暗思慕得肝肠寸断的男人。
  出现在探花楼也就罢了; 只是没想到他还养了常久久这样一个耳目。
  苏小淮颇有预感; 只觉她许是即将要撞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刚要上前行个礼; 却见那常久久竟是直直地飘到了宋即温的眼前。她满面潮红,捧住了自己的心口,仿佛要因心跳过速而死一般激动地道:“天啊!奴家从没有这般近的看过大恩人的脸啊!亲娘呀!恩人俊得奴家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苏小淮:“……”
  “久久?”宋即温见苏小淮脸色有些诡秘,他淡蹙眉,似是有几分忧虑地问道,“可是哪里不适?”
  ……眼睛不适。
  苏小淮施法,一把将那即将要亲上去的常久久给拖了下来,作礼笑道:“无碍,宋大人安好。”
  礼罢,宋即温便让苏小淮落座,温柔地过问了她的近况。苏小淮依着那常久久的记忆,一一答了过去,只觉这人说话温文有礼,关怀备至,仿佛教人浸润在和煦的春风中一般。如此一接触,苏小淮遂多多少少能理解原主和常久久为何会这般沉迷于此人来。
  相聊了一盏茶的功夫,宋即温脸色渐渐严肃起来。他取了茶盏,轻抿一口,抬眸望向苏小淮,道:“此外,有一事,需要你留心。”
  苏小淮见他进入了正题,这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这探花楼虽说与那朝堂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然因其名气颇大,京中重臣多有往来,人免不得酒后吐真言的,是以这探花楼倒也成了一个“耳聪目明”的好地方。
  只道原来最近朝中颇为动荡,传言有逆臣勾结,欲要策反。宋即温便吩咐她道,要她在陪客之时多多留心,若得机会,必要不着痕迹的套问。
  这事儿不算难,倒很是麻烦。
  苏小淮毕竟还担着那长公主的身份,自然是无暇帮这常久久做这事的。
  她权且应了下来,宋即温复又提点数句,便起身道要走。常久久一听瘪了嘴,在宋即温身边绕来绕去,哭道:“大人……”
  苏小淮起身相送,虽说那常久久是只鬼,但毕竟苏小淮还是看得见她,不愿撞上去,是以堪堪一避,却贴近了宋即温几分。
  本想着那宋即温这般知书达礼的性子,许是会扶她一把,不想他竟是下意识地避了开去,淡眉颦蹙,目中流露几分鄙夷之意。
  那情绪转瞬即逝,苏小淮却将他看了个清明。
  他诚然是在把常久久当人用,可他却分明从未把她当人看待过。
  送走了宋即温,苏小淮把常久久拖回到了她的房中去。
  “呜呜呜,好姐姐,你就不能让奴家多看一会儿嘛……”常久久嘤嘤哭着,作势拿手帕擦着眼泪。
  苏小淮走到她的床前,捻了一个诀,将常久久的身体显露出来。她一直用术法为她保养着身子,是以这身子此时倒还算是美的。
  人死后,魂魄去投胎,这本就是人之常情。苏小淮原本就是打着换一个身份去勾搭裴景诚的主意,遂才答应了陪常久久闹腾的。
  她本以为,裴景诚到这花街柳陌是为了寻欢作乐。可她却没想到,那裴景诚竟是软硬不吃。她诱惑他吧,他无动于衷;想要施法强来吧,他又莫名能破了她的法术……
  对这般意笃之人,苏小淮也是没了办法。
  那玉佩缀着樱色的流苏,定是女子之物。那玉佩贵重,他出生寒门,想来不会是他母亲相与,而他又对那玉佩这般重视,放在胸口贴身着,说不定正是他心悦之人送他的……
  思及此,苏小淮只觉心口有些闷闷的,不自觉地撅起了嘴巴。
  她再想了想,又道裴景诚来这,既是不找姑娘,那便说不定是有什么事务上的往来。毕竟花街柳巷鱼龙混杂,倒是掩人耳目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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