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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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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淮:“……”
  好好干……
  去你的好好干!
  天!这司命女娃说得倒是轻巧。一个尚了公主的驸马爷要想回归朝堂,这谈何容易?
  大庆国的祖宗令写得清清楚楚,驸马不得干政。这也就是说,如果要帮他渡了这劫,要不然是身为公主的她死了,要不然就是他俩和离……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他此次渡劫路上最大的障碍,是决计不能与他成就一番好事的。
  得,到嘴的烤鸡飞了。
  她眼下非但不能酣畅淋漓地采他,还得变着法子得与他闹和离。
  心塞不已的苏小淮:“……”
  不带这么玩的,她真的要生气了喂!
  正此时,一个嬷嬷走了进来,见得自家公主竟是摘了盖头,吓了一大跳,她连忙上前道:“啊哟!殿下!使不得使不得,这盖头揭不得呀!”
  说着,她急忙抽过苏小淮手里的红布,一把压在了苏小淮的头上。
  只听得那千斤重的头饰叮当作响,差点儿把她脖子给压折了。
  苏小淮一脸死相。
  “唉……”隔着红布,只听那嬷嬷叹了一口气。她握起了苏小淮的手,轻轻拍抚了一下道,“殿下啊,老奴知道您的心思,只是这圣上赐婚,您不能抗旨啊……”
  听到这话,苏小淮挑了一下眉头。
  喔?有故事?
  “殿下啊,老奴知道,当年先帝与娘娘还在时,都宠着您让着您,只是如今圣上登了基,不比以前的日子了。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吧。虽说驸马爷没啥家底,但娘娘给您留得嫁妆也够您和驸马爷吃一辈子的了。您既是嫁了,就安安分分的,过去的人啊事啊的,都别再想了,与驸马爷和和美美的才是真呐……”
  那嬷嬷絮絮叨叨说上了大半天,苏小淮听得云里雾里的,遂往原主的记忆一翻。
  哟呵,这倒是有趣。
  只见原主昭阳长公主对那当朝丞相宋即温早已是芳心暗许,一大段心酸暗恋史都能写出一本厚书来。
  苏小淮眼睛提溜一转,暗暗乐呵道:也不知,这已经嫁作人妇的长公主不满驸马伺候,强取豪夺丞相大人的戏码到底卖座是不卖……
  正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外头喧闹了一阵,屋门吱嘎一下,有人走了进来。
  “奴婢见过驸马爷。”外间传来了请安问礼的声音,苏小淮顿了一下,只觉来人身上清冽气息一荡,灵气扑面而来。
  苏小淮嗅到他的气味,嘴一瘪,这可委屈大发了。
  阳元啊!阳元啊!
  分明那诱人的阳元早已是送到了嘴边,可她偏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能采啊!
  那人走近了,陌生中带着几许熟悉的气息将她缠绕起来,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眼睛微红。
  天啊好香,想吃……
  只见得一旁的嬷嬷似是捧着什么上前,道说请驸马爷揭盖头。那人轻轻“嗯”了一声,擦过喉咙的喑哑之音,听得人耳根发热。
  苏小淮怨念的目光落在那人伸过来的喜秤上,只见那杆喜秤有几许颤抖,也不知是为何。然不待她能想些什么,便觉眼前光亮一刺。她眨了眨眼,缓缓抬起头来。
  视线顺着他精壮的身躯一路摸索上去,只见他着一身大红婚服,身量颀长,窄瘦的劲腰,宽阔紧实的肩膀……她看着看着,咽了一口唾沫。
  目光抚上了他清俊精致的面庞,她心里一烫,喉中发紧,却是在碰到他眼睛的那一瞬,她突地被他瞳中浓重的墨色攫住。
  只见他的眸眼,太深太深。


第66章 第五劫(2)
  苏小淮差一点儿溺毙在那人的目光中。
  只觉他的眸; 一如深不见底的极渊; 不知容敛了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意绪。
  她刚想深究; 可他却先她一步收敛了眸子,淡色的薄唇紧抿着; 不知在想些什么。
  “请殿下与驸马爷喝合卺酒。”那嬷嬷捧着托盘又来,作礼请道。
  裴景诚在她身侧坐下,似是有几分刻意地空开了些许距离。饶是如此; 他二人依旧是坐得很近; 他身上的热度越过空气熨了过来; 她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酒香; 淡淡的; 醉人的,轻轻地掻在她的心上……
  二人取了酒杯,见裴景诚绷得毫无表情的脸庞; 苏小淮挑眉; 暗想:这人莫不是因为自己封了他的仕途而生气了?好歹她也是个长公主,他敢摆这般脸色; 倒也算是很大胆了的。
  见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苏小淮但觉有趣; 忍不住想要去逗弄他一番。
  她刻意凑近了脑袋,几乎要贴到他的面颊上去。只觉他身子一僵; 鼻息有几许凌乱; 暖热的吐吸洒落在她的耳侧; 微痒。
  她弯了嘴角。
  二人一齐将酒喝了下去; 她望了他一眼,他的眼底似是有光。
  礼仪作罢,苏小淮打赏了侍者,侍女们便上前来,欲要伺候他二人宽衣洗漱诸事。苏小淮挥了挥手,只淡淡道:“你们先下去吧。”
  那嬷嬷愣了一下,不知自家长公主这是何意,忙问道:“殿下,这……”
  “先退下。”苏小淮扫了那嬷嬷一眼,话语声清浅,却是带着不容抗拒之意。她侧眸望了裴景诚一眼,只见他看着她,面色沉静,无甚表情。她微微勾了唇,道,“本宫与驸马有话要说,说完了再叫你们伺候。”
  既是长公主这般说了,侍者们不得不听令,纷纷应下,作礼退了出去。
  房门一关,台上的烛火扑腾了几下,屋中登时安静了下来。
  苏小淮认真盘算了一番,只道这既然是要闹和离,那她必然得冷淡处之,莫要太过亲切为好。这般想着,她遂端出了高冷的气派,扭头去看他,却不想这刚一扭,就是一声“啊哟”。
  “殿下?”那人蹙了眉头。
  “嘶——”苏小淮疼得倒吸冷气,水珠儿直在眼眶里打转,哪里顾得上回答他话。
  只道这脖子被压得委实太久了些,僵硬得不行,眼下被她这般毫无征兆的一扭,当即就闪到了。
  苏小淮:“……”
  出师未捷身先死……
  就在她心里暗自泪流满襟的时候,蓦地只觉眼前落下一道阴影,拢住了她的身子。裴景诚起了身,他一脚落地,另一直脚的膝盖跪在床沿边儿上,抬手,轻缓地去取她头顶沉重的发饰。
  “殿下,您等一下。”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弥散在静谧的屋中,甚是动听。
  她闻言眨眼落出泪珠儿来,不敢乱动。
  那头青丝与发饰勾缠得难舍难分,若是教苏小淮自己取,她定是会耐不住性子,用力一把连发饰带头发直接薅下来的。
  然而他却不是。
  他的长指有些笨拙,许是不曾这般为女子取过发饰,但他却是万分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发丝根轻轻扯动着她的头皮,细细密密,酥酥麻麻,如若淅淅沥沥的细雨轻点着林叶,又似是有一只小小的禽鸟,正用它的小喙温柔地啄在她的身上。
  她颤了一下身子,离他近了,灵气缓缓淌来,教她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他的身躯遮住了她,她的视线无处安放,遂是放去了他胸膛上。贴身的衣料勾勒着他的轮廓,她看着看着,便能在脑中描绘出那衣料之下的诱惑。
  她非常想扒了他!
  非常!
  一双不安分的爪子蠢蠢欲动。
  可是……唉,不行啊!
  憋得惨兮兮的苏小淮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
  片刻,裴景诚终是取下了那发饰,他暗暗地松出一口气。他下意识垂眸一望,只见眼前的女子正扬着脸望他,那双莹润迷蒙的眼眸覆着一层雾气,玉白的小脸泛着薄薄的红晕,胭红的唇瓣微微开启,甚是惹人。
  他握着发饰的手指几不可见地抽缩了一下。
  苏小淮见他取下了发饰,起身放到了远处的小台上。看他走远了,她终是能喘过气来,伸手按上了自己的后颈,捻了术法慢慢揉搓。
  方才他实是离她太近了,那诱人的灵气包裹了她全身,纵是她屏住气未敢呼吸,但还是逃不出他气息的蛊惑……
  苏小淮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再这么下去,她定会忍不住的。要是一个不慎把他给推了,情迷意乱你融我融的,二人相交甚欢,这婚还怎么离?
  啧,太危险了,她还是尽早与他拉开些距离为好。
  这般想着,苏小淮便起身坐去了桌旁,离床榻远远的。她抬眸望他,一边盘算着该如何与他说和离之事,一边唤他道:“驸马。”
  “殿下。”他应。
  苏小淮笑道:“你且先过来坐下。”
  他依言在桌旁坐下。
  苏小淮斟了一杯茶水,推过去道:“你且先喝口茶。”
  他似是有些愕然,礼貌地接过了茶盏,抬眸不解地看她。
  苏小淮见他有些紧张,于是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自认为纯良无害的微笑。
  裴景诚:“……”
  他停顿了一下,问道:“不知殿下有何话要与臣说?”
  “咳,方才之事,多谢你。”她道,掀了眼皮打量他的表情。
  “殿下不必客气。”他蹙眉,倒像是对这生分的道谢有几分不豫。
  苏小淮飞速地掠了一遍无数篇腹稿,终是在浓厚灵气的攻击下,敲定了最简单直白的那个。
  速战速决,她要把持不住了!
  她清了清嗓子,认真道:“裴驸马,本宫心知,你无意娶我。”
  他闻言突地抬眸望来,薄唇微动,却到底没有出声。
  苏小淮再道:“本宫很清楚,你三元及第,心怀大志,是我大庆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却不想皇兄将你点作本宫的驸马,遂是断了你的仕途,想来你定是不甘不愿的,本宫说得可对?”
  听罢,裴景诚目光一暗,垂眸没有答话。
  苏小淮见了,只觉着一定是自己戳中了他心中所想,她一喜,便接着道:“既是如此,那本宫也不好做那挡人鸿途、挡大庆鸿运的缺德事儿——是以,虽说你我二人今日结为夫妇,但你不必费心伺候,本宫亦不会阻你自由。待这长公主大婚的热头过去,本宫便去向皇兄求请赐旨和离,再请旨复你于翰林院中的职位,不知驸马以为如何?”
  撂了这话,苏小淮心想,他定然是乐意至极的,便笑盈盈等着他回话,却不想这一等,倒是等了好一阵子功夫,只见他神色几乎未见变化,垂着眼,一言不发。
  苏小淮愣了一下。
  他这犹豫……是什么意思?
  这阻挠他仕途的障碍上赶着要离开他,还信誓旦旦地要助他一了为官的心愿,如此好事,他还纠结个什么劲儿?
  苏小淮有点儿摸不清他的想法,遂眨眼唤道:“驸马?”
  他恍若未闻。
  “裴景诚?”
  他闻言一震,这才看向了她,神情是无法形容的复杂。他眸色深幽,眸底意绪繁冗难辨,嗓音莫名得较先前的更沉、更哑,只听他道:“殿下,不愿嫁臣?”
  对,不愿嫁,只愿采。
  嫁了还不能采,这跟在饭馆里给钱了还不上烤鸡又有什么区别?
  苏小淮扬唇笑开,只道:“是,不愿嫁。”
  这话一出,裴景诚的眸色似是陡然沉入了渊底。
  他本就是收敛着眸子,苏小淮遂看不清他的情绪。只道这不愿嫁肯定得有什么不愿嫁的理由,若是她不给他交个底,这裴景诚便不能理解她的“苦衷”,这样就谈不上做买卖了。
  她遂叹了一口气,故作哀伤道:“实不相瞒,本宫早已有心悦之人,只是那人身份与本宫不宜,此情难得始终。是以,本宫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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