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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可!”陆临渊匆忙挡下了她的剑势。
苏小淮被他一拦,便有几分愕然,愤愤道:这孩子……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吗?!
这真真是,气煞她也!
魔君见陆临渊护着他师父,不忍笑出声来,大叹道:“这还当真是个好徒弟。”
苏小淮却以为他这话是在夸阿临护他,心里更是来气。她眉目一寒,聚力一掌打了过去。
那魔君上一刻还笑着,顿时变了脸。他一挥袖摆,便将苏小淮的法术挡下,遂即瞬间移至她身后,重重击在了她的脖颈上,一把将她给拎了起来。
“师父!”陆临渊拔剑上前,却被魔君给挡了回去。
他细细一看,只见苏小淮竟是晕了过去。
陆临渊见此大怒,剑指魔君,声音寒得能结出冰来:“放开她!”
魔君哼笑,一手抱着苏小淮的身体,一手探去她手腕,片刻惊讶道:“哟呵!不想这小妮子竟还是处子之身。啧啧啧,小友你没憋坏么?你分明受过了本尊的点拨,应当大有长进才是啊。”
陆临渊脸色陡转铁青,他冷声呵斥:“住手!”
魔君挑眉,自说自话道:“自秘境一别以来,三年未见,小友怎得长人不长胆,还是那么怂?”
陆临渊:“……”
“哼,既是如此,本尊便推你一把!”说着,魔君凝了灵力,直直朝苏小淮的天灵盖打去,刹那间,魔气四溢,炸开了方圆十里。
陆临渊大震,周身灵气猛然一聚,破开了魔君的屏障,持剑直直朝人刺了过去。
魔君化解了他的术法,随手一丢,把苏小淮丢了过去。
陆临渊匆忙收了剑,将她抱入怀里,他急急唤她:“师父、师父!”
见她不醒,陆临渊心乱如麻,他催法一探,只觉她内里气息大乱,不同的灵力相互撕咬着,在她通身的经络里横冲直撞。他立即作法,欲要护住她的心脉,却蓦地被弹了开去。
他目光狠狠剜去,咬牙切齿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魔君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意,他道:“本尊给你挚爱的师父灌了魔毒,毒发便必定身亡。本尊大可告诉你,此毒非我身上的魔功不可解。还能告诉你,解毒的方法很简单,运气双修、阴阳调和便可。”
说着,他走到陆临渊的身旁,挑眉邪笑道:“如何?这毒,本尊下得是不是很妙?是不是很合你的心意?”
他又拍了拍陆临渊僵硬的肩膀,愉快地感叹道:“啧啧啧,本尊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陆临渊:“……”
正此时,魔毒作效,苏小淮迷迷糊糊间只觉浑身血液似是沸腾了起来,自丹田而起的热度,烧得她神志不清。
只听她唇间溢出了几声嘤咛,陆临渊脑子里的弦登时崩断。
睨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魔君,他咬牙道:“传功吧。”
第25章 第二劫(10)
陆临渊抱紧了怀中的人; 只见苏小淮双眼紧闭; 眉头蹙起; 脸颊红得似是能渗出血来。
魔君听他应下,目光骤亮; 蓦地似有一种夙愿将了的快意。他道:“甚好甚好,你且将你师父放下。”
陆临渊依言将人轻轻地放下,却不想她的手臂缠在了他的脖颈上; 是怎得也不愿松开。他将她的手拉开; 施了法且让她莫要乱动。只见她身子一颤; 低低地轻喘。他沉眸; 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意绪。
“还没好吗?”魔君乜了他一眼; 催促道。
他遂敛眸,淡道:“你开始吧。”
话音刚落,只见魔君屏息; 一掌按在了他的头顶上。
刹那间; 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他二人似是成为了一个漩涡的中心; 四周纯黑的灵气纷纷向此处涌来。陆临渊只觉身体自发地吸纳着功法,化为己用; 不过片刻功夫,他的修为暴增; 他的感官登时变得极为敏锐; 便连那魔域之物的气息; 皆可一一探明。
功法传至后期; 那魔君的力量渐渐衰弱下去。陆临渊抬眸一望,只见眼前的魔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
他见此一愣,不过再眨眼的功夫,原先妖冶艳丽的男子瞬时化作了一个银发苍苍的老人。这老人瘦骨嶙峋,形容枯槁,若不是见他眼角的那一颗泪痣,陆临渊几近要认为这是旁人。
见魔君余力不多了,陆临渊便想挥开他的手,好留他一命,却不想魔君竟是固执地按住了他的脑袋。只听他用沙哑的声音笑道:“小友莫乱动,本尊快要压不住你了。”
陆临渊看着他,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他苍老的面容甚是平静。
那许是一种死一般的祥和。
四周的狂风慢慢平息,灵气归于平和。
魔君收回手,身体自足而上,渐渐化成了齑粉,随风而去。
那人蓦地笑了,只听他幽幽道:“如此甚好,本尊与她,再也不必阴阳两隔了……”
话落,他便化入了风里。
陆临渊见此,眸光一黯。
·
苏小淮遭魔君那记重击之后,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那魔毒发作,她遂才取回了神智。可虽说那神识是清醒了,身体还是彻底在她的控制之外。
只觉有一股气与她的灵力绞在一处厮杀不止,如脱缰了的野马一般在体内横冲直撞。那气息滚烫,更是霸道得厉害,径自在她的经络内游走,每过一处便燃起一点火星。
流经四肢百骸的血液逐渐沸腾,肌肤所触变得愈加敏感。苏小淮欲念顿涌,自心口蔓延至身下。她顿觉口干舌燥,只一个劲儿想扑倒阿临,再扒了他的衣服!
糟糕,她定是被那魔君摆了一道!
苏小淮头晕目眩,只觉阿临还在她身旁,可她却偏偏动弹不得,更睁不开眼。耳中只能听到那魔君与陆临渊的对话声。
听罢,她愣了。
不想,那魔君竟是给她下了这般“善解人意”的魔毒……
她突然就对那魔君心生了几分好感。
在苏小淮的殷勤盼望下,她家阿临受下了那魔功。又觉那魔君的气息消散,她暗叹,只道他也算有了一个不错的结果……
就在苏小淮一边忍耐着欲|火,一边胡思乱想之际,她身子一轻,霎时间天旋地转,只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直直向怀青峰那石洞而去。
不知是那魔毒,还是别的缘故,被他这般一抱,她心跳骤然加急,又快又重,似是敲打在了她的咽喉上,又似击去了她的耳鼓,咚咚直响,吵杂不休。
陆临渊抱着她入了洞,当即催法施了结界,不愿教旁人见到她这副情动的模样。只听苏小淮唇齿间的轻吟不止,细密绵软,而这洞中空旷,余音不散,与她嘤咛声融在一处,声声撩人。陆临渊愈是听,便愈是漆了眸色。
他的气息卷裹上她的身体,她轻轻一嗅,心火便烧得更盛,愈演愈烈,遂一发不可收拾,燃尽了她的神智。她情难自已地抬手,缠上了他的颈脖。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取过备用的被褥铺在了石台上,遂才弯腰,将她轻轻地放下去。正要起身,他却被她的手臂用力勾住。他抵着她的气力未敢动,心跳如鼓。
那渴念已久之人正被他压在身下,正拿她那双潋滟的灵眸将他深深望着,勾着他的脖子予取予求……
当这只会存在在梦境的景色化为现实,他只觉,他要疯。
她是他的师父,是他如饥似渴所求,亦是他寤寐辗转所不能求。
他不敢想,今日若是僭越,来日他又该如何与她相处;他不敢想,她若是醒来,又该会有多恨他……
但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愿再想……
他只想要她。
伸手探至她腰间束带,抽落间,他欺身而上。
第26章 第二劫(11)
衣带愈抽愈缓; 陆临渊抬脚跨上石台。俯下身去; 便觉那一人萦萦暖香扑面; 这是他渴慕已久的气息。
他扬眸望她,只见她汗湿额发; 面色潮红。她的眉心稍稍蹙起,那双他极爱的眸子紧紧闭着,贝齿咬着下唇; 自其间溢出催人欲念的轻吟。
他伸手; 落在她的额边; 轻柔地将她颊边的湿发撂到一旁; 发烫的指尖触碰她的眉、她的眼; 与那渗了一层细汗的鼻尖。
指腹缓缓地抹过她嫣红的唇瓣,他的眸色转幽。他俯身,欲将她的每一声、每一吟含入口中; 却在她湿暖的唇息扑面之时; 他狠狠地顿住了。
这一瞬,他只觉得自己肮脏至极。
与师父行此事; 本该是为了解毒,遂才不得已而为之。
这本就是大过; 可他……却在想什么?
他想要她,想占有她; 想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自里而外地在她的身上留满他的痕迹; 告诉她; 她是他的。
他一定是疯了。
她明明是他的师父,可他却罔顾纲常伦理,想趁她不备,对她做尽那僭越之事。
……龌龊。
太龌龊!
陆临渊的目光沉了下去,不敢再在她的脸上停留。
他微微发颤的手探入那双襟的隙缝,自上而下抚开了她的里衣。修仙之人向来有灵气护体,不畏严寒,是以那衣服不过作蔽体之用,衣料极薄,他遂很快除尽了她的遮蔽。
目光触及她之时,他喉头上下而动,尚未能彻底纳为己用的魔气与欲念一起蒸腾而起,冲红了他的眼睛。
苏小淮被欲|火烧得昏昏沉沉的,身子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她无法睁眼,却感受到陆临渊的气息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她顿时安了心。
她只觉他正在碰她。因着日日刻苦修习,他的手上覆着薄茧,每碰过一处,只觉那处被轻轻刮擦过,遂像是被火燎过一般烧了起来,酥麻的感觉窜过她的脊背,愈发让她情难自已。身下蓦地一凉,便觉他覆上前来。
喘息深深浅浅,吟声起起落落。
苏小淮脑中一片空白,足趾蜷缩。只觉体内涌入一股灵气,与她自身的灵力缠绵在一处,渐渐消解了她的燥气。她慢慢得以缓过神来,找回了身子的控制感。
陆临渊停了动作,汗湿透了他的薄衫,乌发一绺一绺地黏在他的脖颈处。他撑手在她的身侧,胸口起伏不止,喉中低喘难消。
一种扭曲的快意自心底盘绕而上,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自厌还是畅然。
他心知,如此运作之后,她体内的魔毒便能得消解,他应当就此停手。更知她许是将要转醒,并于他此番肮脏龌龊的行径恨之入骨。
她定会恨他,他知道。
分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却成了她最厌恶的魔,更不问可否地碰了她……
他该死。
可心知如此,他却欲罢不能。
一如身在荒漠中的频死之人,仅仅是一滴水纾解不了他如遭火炙的渴意。
他那双暗如深渊的眸子将她紧紧地盯着,面色极尽隐忍,如瘾君子一般。他的身体复又热了起来,流经四肢百骸的血液皆在翻涌,在叫嚣——
不够!
远远不够……
是时,苏小淮业已清醒,眼巴巴期待着阿临能再试一次。
方才,她受那魔毒侵蚀,神志不清,遂没能好好地品味其中深意,这委实是教人觉着可惜。她闭着眼,封闭了自己的神识,思考着她该不该醒来。若是不醒,她家阿临就此停手该如何是好?可若是醒了,她又该如何处之?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顿觉一股魔气注入了身体,她的意识蓦地变得模糊。
陷入昏迷的苏小淮:“……”
就不能让她清醒地来一次吗?!
注完魔气使她沉睡,陆临渊垂下眸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