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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总之让他在最终考
tang核前通过,把他留下。”
“成,我尽量。”秦桑榆正了正帽子。
林政委看了她一眼,疑惑:“尽量?你是时间不够?在这边儿接受调查结束了,要回特种队去了?”
“还没有,”秦桑榆回道,口吻有些微微撩。拨的意味,“我是说,人,我尽量。”
训不训得出来,可不是她能决定的。
说完,拿起报告走出办公室去了。
林政委一直尾随着她的背影,目光很是复杂,这桀骜不驯的小丫头片子,性子跟猫似的,说教打骂都不管用,特种队别的好处没学,跟一群大男人学了一身的臭毛病,真改不了了。
……
秦桑榆拉着一队人到了训练场外围。
练着练着,让他们散了,摘桃。
这一片野生的桃树,是她偶尔发现的,一直没告诉任何人,平时训练场人多也不能咋呼,只能训练的时候拉到这儿来,一群血气方刚的男孩,撺掇几个就能摘个精光。
新兵们乐疯了,几个人蹭蹭地就窜上了树。
秦桑榆盖个帽子,一个人躺旁边,枕着手,脚晃来晃去的。
一群人摘到了桃子,在树上胡乱吼着叫她的名字,秦桑榆也被叫的心痒痒,站起来帽子一歪,跟他们一块闹去了。
“要死啊,小点儿声,想叫我挨骂呢!”
新兵们哄得一声笑开了,纷纷递最好的桃子给她,她嫌不干净,拿了几个小的在手里玩。
陆青一直站在靠外一些的地方,给后面的那些人,把风。
秦桑榆看见他了,心痒,叫他:“陆青!过来。”
一下子周围新兵闹哄哄的声音就莫名消下去了,啃着桃子笑盈盈地瞅着他俩,偏偏她还一点儿感受不到,继续叫他。
当着全连人的面,少年只当服从她的命令,几下从最矮的那棵树上去,坐到她对面。
手里拿着一瓶水,见她手里有桃子,默默拿过来,洗了。
秦桑榆也不客气,从他手里拿了洗好的,咬了一口,甜。
“怎么,贿赂我?”
少年抬眸瞥了她一眼,又默默低下头洗第二个,道:“我为什么要贿赂你?”
秦桑榆笑了两声。
一口咬住桃子,往后面的树丫靠过去,枕着双臂又躺在上面。
少年眉峰狠狠一跳!那一瞬很怕她会掉下去。
“要贿赂的,”她慢悠悠地说着,像一只午后吃饱了在树上散步的猫,媚惑的眼神扫过他,又厉又柔,媚得不止一点半点,“以后我给你开小灶,煮小饭,每天单练加两个小时……”手伸出去,指指他,“要是两个月后通不过考核……”
“你、就、惨、了。”
一片噼里啪啦掉桃子的声音,跟掉下巴和惊叹声,一起响起,少年脸色由红转白,铁青碾压过后又被涨红代替,震惊浮起又散。
秦桑榆才懒得跟那些人解释这到底是谁的意思,只看着他手里捏着那个黄中泛红,未成熟的青桃,看他手骨修长,又利落好看,用劲儿时爆青筋的样子,只想——她自己是那颗桃子。
***
单练,当真就从那个看似漫长不会结束的一天,开始了。
陆青从最早偶尔五点钟起来集合,变成了四点半就醒来,以不吵醒其他人的最小声响,起床出门。
盛夏这时天都没亮,却是最凉爽的时候。
训练场总会空无一人。
秦桑榆打着哈欠,等他跑完万米下来,汗水都滴满草丛,她才躺地上抬起胳膊,递一瓶水给他。
少年仰躺在草地上,天色蒙蒙亮,汗水和胸膛一起剧烈起伏的模样,最好看。
他休息够了,就翻个身,起来,要连她一起拉起来才行。
秦桑榆嫌弃地把手在身上擦擦,将他的汗擦去,少年看着微微脸红。
下一次,她却还是不要脸地朝他伸出手。
少年下次,
就带了块毛线斤过去,给她,秦桑榆眼睛一瞪,直接把他的手腕往下一拉,一手勾过他汗津津的脖子,窜起来,完了,手继续在自己身上擦擦。
哼!
少年陆青,再次涨红了脸去。
……
可他的反应还是……很慢,很慢。
秦桑榆眯眼瞧着那实弹突袭的成绩单,跟他的立定十连射击成绩差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也不在意,就把那东西丢他面前,盘腿坐下来,慵懒地问他:“丢人吗?”
少年正在看书,看到那张成绩单,抿了抿唇,看她。
“打仗不一定要反应快才行,深思熟虑有时也有必要。”他说。
秦桑榆着迷地看他依旧淡定、并不太在意的神情:“所以你在移动场十枪脱了七个靶?”
少年沉默。
片刻,他道:“你等我一下。”
说罢他起身,到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摆在她面前。
摆好了,抬头看着她。
“要试试吗?”
☆、120 他胸口和身上猛地一重,又一暖(3000+)
这什么?
秦桑榆一骨碌爬起来,趴桌子上一看,居然是围棋。
对面,那少年脸色清俊淡然,将两盒棋子拆开了放在了两边会。
开玩笑龟!
秦桑榆慵懒魅惑的美眸瞥他一眼,倨傲道:“就玩儿这个?我当然会,动脑子的活我还是高手!不过你确定这个跟打仗有关系?脑子聪明当兵就有用了?”
“不是,”少年睫毛垂下,用水杯压着棋牌版面,有一股他自己浑然不觉的迷人感,“围棋讲究策略,谋划,布局,一步错就落下风,所以需要深思熟虑,打仗有时候也一样。冲锋陷阵的人永远不缺,缺的,是有脑子指挥和布局的人……”
说到这里觉得自己好像话多了,他脸一红,抬眸看向秦桑榆,停下动作,瞬间精短了自己的话,道:“你要来吗?”
秦桑榆正眯着眼看他,正看得醉心,他却停了,她舔了舔自己饱满嫣红的唇瓣,一个动作惹得那少年垂眸不敢直视,她摘了帽子,将额前耳边的碎发掖进里面,细长的手指透着几分撩。拨人的味道,“跟我玩也行,就是别怕输,在特种队里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而且要拿这个说服我,得有点儿筹码,输了就没有惩罚?”
少年被她揶揄得脸红有点散不去,回她:“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很简单,林政委要我单训你,你偏跟我犟,”秦桑榆抓过那盒黑棋,白棋留给他,“那就这样,五局三胜……”
他没有跟她犟……少年神情无辜且无奈着,他的身体素质,自己也没办法的……
“输了的人每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这豪言壮语说出来,少年简直震惊,不可思议地盯着秦桑榆,脑子当机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她这样……是做什么?这样的大夏天,她自己是衣帽整齐,而他……却只穿着单薄的T恤和军裤……而且是在空无一人的宿舍楼里……可墙壁不隔音,外面时不时有人走动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跟他对峙吗?
少年浑身都沁出一层细微的薄汗来。
“怎么,不敢?”秦桑榆慵懒的语调柔柔挑衅着。
他眸光在她身上轻轻扫着,抿了抿薄唇,“不是,教官,你……”
是女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议论我的尺寸手感吗?平时一个个看上去听话怕我,脑子里想什么以为我猜不到?你跟我玩这个,还怕你自己吃亏不成?”秦桑榆媚眼泛着冷厉扫过他一眼他锁骨以下的那片性。感的皮肤,自己脸上腾起火辣辣的感觉来,一语道破这些暗怀鬼胎的男人心思。
很奇怪,听完这段话之后少年沉默半晌,脸上和心里的尴尬却竟神奇地消失了,没有了,他低垂着眼睫,摆好了棋盘,淡淡抬眸,眼眸里透着沉静如水的坚持与自信,轻声道:“来。”
比赛。正式开始。
……
秦桑榆真的是高手,这话一点都不假。
一个小丫头片子,曾经杀得跟她一起进特种队的那些大男人片甲不留,特种队里她是无敌手,一次夜里玩儿这个被老队长抓了,当夜罚她站岗那空隙,她又哄着老队长来一局,老队长杀到天亮眼睛都红了,凌晨最后俩小时秦桑榆死活都不再来,自己跑去值班室睡觉,生生叫老队长替她站了俩小时的岗。
秦桑榆今儿个,就是要跟这小子好好杀着玩玩,平时逗他一下他都会脸红,这下叫他在自己面前脱衣服,会怎样?
宿舍里不热,她却莫名出了一身汗来,这气氛安静得刚刚好。
第一局,毫无悬念的,黑白,185176,秦桑榆胜。
少年脸微红,看了一眼自己的T恤,有些犹豫,倒是秦桑榆,等着看他愿赌服输。少年顿了顿,还是选择脱掉,可谁知道,橄榄绿的宽松T之下,居然,还有一件略贴身的白T。
秦桑榆猫一般媚惑的眸都瞪圆了,屏息恼怒地看他。
少年不抬头,只沉默地迎着她的目光,他说话算话的,她一个女人也不能说他什么。
第二局,开盘。
不相上下。
秦桑榆玩儿得更狠
tang,却在棋盘摆到一半的时候,有些看不懂他的路数了。
刚刚那一局,陆青琢磨透了她的各种下法,也看清楚了她的弱点,第二局才正式开始应对。
少年单手支着头,眼睫半垂,淡淡的样子叫人压根看不出他的神色,他下得很认真,很稳,每一步棋,不拖,不悔,像是在精心编织一张谁都看不见的网。
秦桑榆鼻尖冒汗,一步步下得有些犹豫。
后半段,形势,却急转直下,那少年,猛地开始翻盘了。
待秦桑榆看见那一步,倒吸一口凉气,却已经来不及了,少年修长的手指将白棋放在那里,一颗棋子一颗棋子地回收,收完,轻声开口:“13颗。”
继续。
秦桑榆恼得不行。
她还没在棋盘上这样被人修理过,来光影队之后,这帮小混蛋们哪一天不是被她踩在脚下训个半死,没有一个敢挑衅她的实力和尊严的。
她下一步就下得更加谨慎小心。
熟料。
一步错,步步错。
形势朝着一边横倒过去,秦桑榆像是见证了一大片连环招似的,棋子们都有了灵魂似的,他指哪打哪,大片的黑棋被吞,白棋占了大半壁江山。
一滴汗落在鬓角,湿湿的,很刺激,秦桑榆小脸铁青,沉得厉害。
等到下完,比分悬殊,连数都不用数,看就知道了。
“……”秦桑榆咬唇,鲜嫩的一片嫣红给她咬在贝齿间,是男人们最爱看的一种景象,少年看她一眼,清眸发热,低哑道,“要是不想堵了还来得及,赌注可以不要。”
他真的没那个心思……要看她脱衣服。
秦桑榆小脸妩媚冷厉,抬手,把帽子摘下了,放一旁。
嗯。
帽子也算。
少年低下头去,收拾棋局,也松了一口气。
“你那是盼着什么呢?老实说,能说出来的欲。望都不算耍流。氓,我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少年摇摇头:“我没有。”
他的心思,天地可鉴。
哼。
秦桑榆理所当然地不服,继续再来。
第三局。
第四局……
秦桑榆不明白,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了,却还是步步踏入陷阱,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
而这过程里,少年越认真,脸色就愈发淡然如水,沉静得似有诸葛亮当年空城计时的睿智,又如一片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