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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我既然敢这么来就不怕任何人知道,我无所谓,你呢?如果你告诉我你在意,我现在可以松手,一个人上去。”他没在开玩笑,沉声淡淡说着,深眸里透着一如既往的坚忍。
如果她不愿,也可以。
他的好,她到底想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要?嗯?
那小女人低下头,静默了一会。
他身影太过高大,挡了大半的视线,掌心温暖如春,她其实也不是故意这么说,就是……矫情一下……
脸红地抬眸,
tang小手反握了他的大掌,凑近他,晃了晃他的手:“走啦……”
她就是……逗他一下……
到了上班时间,市政大厅里的人越聚越多,尤其电梯门前,很多人。
于是许多人,都看到了。
那个新来没几个月的水利精英女工程师,轻轻晃着他们莫副市长的胳膊,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楚具体表情,但,明显可以看出晃了没多久之后他们莫副市长的表情就彻底变了,所谓的坚忍与无所谓一点点崩溃,把那小女人猛然捞进怀里,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俯首吻了下去。
一边低咒着该死,一边惩罚般吻住她。
其中还掺杂着震惊、感激、庆幸……更多的是,入骨的疼宠。
一群人呼呼啦啦进去,全都看呆了,忘记了关电梯门。
在电梯要关上的那个瞬间看清楚了……终于看清楚了……是湿吻……很湿的那种湿吻……
一大清早的,整个市政的员工都彼此静默无言,口干舌燥。
随后,慢慢震惊起来——莫副市长跟安工程师关系好是众所周知的,可何时变成了这样?号称是莫副市长未婚妻的曲部长呢?
“够了吗?”小手轻轻撑住他的胸膛,绵软的嗓音求饶,“我下回,不开这种玩笑了……”
“你可以继续开……”莫怀远叹息着再次印上她的唇,深邃的眸里藏着一丝痛楚,“只是下次,安然,别怪我会想弄死你……”
低哑的嗓音裹挟着痛苦,灌入她的耳中。
惹得她脊背窜过一阵致命的酥麻,在他怀里的发着抖轻颤,一遍一遍被他舔过舌尖……
那小女人恍惚中就懂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偶尔会强势到让她害怕的程度,因为爱之深,所以不可控;
而有些时候比如现在,他被折磨得极度想弄死她的时候,不过是用强势,来遮掩他的脆弱而已……
但那脆弱,又只是稍纵即逝的一瞬。
她想要捕捉,都捕捉不到……
……
上午的会,开的索然无味。
安然一直转着笔,愣愣地想事情,领导讲话她也在转,偶尔摔下去听不甚清楚,只是领导偶尔话一停,她的笔恰好掉在桌子上,“啪啦”一声,清脆地入了所有人的耳。
领导不满地抬眼,尽量缓和着语调问:“安工程师对我的讲的事有意见?”
“没有,”她脸红着抓住笔,将脑子里莫怀远的影子尽量拂去,“领导讲得好,都挺对的。”
“那你明天去沿海区考察的事安排好了?”
“好了!”
安然直起腰,又想起明天就要分别的事情来,一路来,他们感觉都聚少离多,不是他有事就是她很忙。
在一起才没几天,刚为检察院那档子事揪心完,就要分开一个星期。
以前没觉得聚在一起的时间多,安女王讨厌走到哪里都跟着一个莫怀远跟着多管闲事,偶尔能逃开他的掌控,跟E国的一群留学生去市区玩个几天,都乐得不行。
现在么……
她想念他风衣里暖和的温度,想念他的气息,甚至想念他一边吻她一边说着狠话的样子,性感得无边无际……
“安工程师!”领导气急败坏,简直要拍桌子,她这走神都走几次了?!!
“嗯……”她回过神来忙点头,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茫然的小脸努力恢复清明,胡乱接话,“讲得好,领导你说的太对了,就该那样,我们一定牢记……”
还没听她讲完,底下就哄笑着乱成了一团。
安然完全懵懂不知,助理小王已经肚子都笑抽了,领导刚刚说——安工程师你要觉得这开会无聊,那去后勤部啊,那儿不用开会,天天就是办事;你要觉得办事还无聊,那去咱附属农场养养猪吧!哎,这事最实在……
哪知她会呆萌地接一句——“对,就该那样……”
领导气的冒烟,下面一群人已经彻底不行了……
☆、031 就算私底下……也只有你对我耍流氓的份!
她低下头,也嘿嘿笑了两下,很丢脸地翻开笔记本,避开众人的视线。
领导说,这次的会议记录,叫安工程师给整理出来!
哎……好嘞…刀…
安然无奈答应下来,散了会议后,忙不迭地去找领导的秘书,求人家把会议记录给她一份。
曹秘书是个刚休完产假的女人,起身微微困难,看她两颊飞着红晕忍不住浅笑起来,问:“恋爱了?心神不宁的。恍”
她探出的身子收回来,手足无措:“……啊。”
“那抓紧,”曹秘书把会议记录传到她邮箱,“我看过你履历,不小了吧,现在结婚生孩子还来得及,要是到了我这会,你可就知道遭罪了……”
曹秘书年过三十五才张罗着生孩子险些怀不上,这一胎还是试管婴,不管怎样都算是喜事。
她没反应过来:“……啊?”
结婚?生孩子?
好在曹秘书只是偶尔这么说了一句,后面嘱咐了她几句会议记录的排版事项,一句“不懂的去问问你自己秘书”,打发了她,生过孩子的女人,都这样一幅面善心慈的模样。
等安然走开了,一旁的小助理才磨磨蹭蹭走过来,说:“曹姐,你刚刚劝安工程师早些结婚生孩子啊?”
“是啊,怎么了?”曹秘书合上笔记本,一边收拾一边说,“我真看过她履历,就是长得漂亮显小,实际不小了是时候了。”
“那你知道她恋爱的对象是谁啊?”
“?”曹秘书早上坐货梯上来的,理所当然没看见,“谁?”
小助理一幅怀揣八卦百般卖弄的样子说:“安大小姐威武哦,抢的可是咱们曲省长女儿的未婚夫,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几乎是眨眼就变天了呢。”
曹秘书顿了顿,笑着摇摇头,道:“少八卦这些,我可没看出什么苗头来,而且别人的关系,也不一定就是你们看得到的那样。”
小助理撇撇嘴,不屑一顾的样子收敛了些,但还是说:“说得对,可我还是觉得不简单。你看曲部长刚刚上任,上面又没透露任何更改职位的调令,说明曲省长那边还不知道呢,这三个人天天在同一个屋檐下工作,不出事啊!”
曹秘书挑挑眉,直起上身来捶了捶后腰:“随便吧……”
笑了一下:“我也没多大心思管别人事,早点下班照顾我女儿去,你,跟我说说就罢,少逢人就提这些,听见了?”
“好。”小助理无奈答应,结婚有了家室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唯恐天下不安,风平浪静最好。
可眼前的这些风平浪静,都是假象吧?
*******
曲蔚蓝一大早就听说了这些事。
沈焉到底是个市政了里做事的老人了,不该多嘴的从来不多嘴,这是曲蔚蓝早上去茶水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一时手抖,滚烫的水落在了手背上,烫得她一声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被酸涩堵着,硬生生手颤着忍下去,关上开水开关。
那样的版本,曲蔚蓝听了只有一种死都不肯相信的感觉。
她们说,看见早上莫副市长陪安工程师一起来市政,两个人搭了专属电梯上去,看到他们紧紧相握的手,他裹着她;
她们说,看见他们在水利部办公室门前接吻,简单的一个告别吻缠。绵火辣,莫副市长半天才走……
……这些怎么可能?
曲蔚蓝记得那时在京都见他的时候,昏暗温馨的茶座里他晦暗不明的阴郁神情,如天荒地老都不会再明亮起来那般,她那时,就是被这股气质深深吸引,觉得如果他要的话,让她飞蛾扑火都愿意。
女人的理智总会在遇到那个对的人时彻底溃烂。
那时,别说他是说的回麦城,就算他说,想让她留在京都,想让她跟去鸟不拉屎的地方过一生,她都愿意。
她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陌生到熟悉的感情,祈求那一点垂怜。
他的吻落在眉心的时候,她也以为那种感情叫做抱歉与珍惜。
莫怀远是个有心的男人。
可他却对她说了分手,以义无反顾的无情姿态。
tang曲蔚蓝不相信。
所以她一路,捧着一杯滚烫的开水从十三楼的安全楼梯一路走到十七层,在大厅里,终于撞见了午后下班,相聚的那两个人。
莫怀远屈尊降贵地坐了电梯到十七层找她,电梯门一开,却发现那小女人端端正正地站在电梯门外,小手攥紧成拳垂在两边,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要去哪儿。
一抬头,看见他,她呆了!
忙看看电梯楼层,是十七层还没下去呢,她怎么还没坐下去就看到他了?
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莫怀远定了几秒,就看出了她眼里的流光溢彩是个什么意思,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出来,单手轻轻捧住她的脸,摩挲两下,低头,跟她说了一句话。
那小女人脸红了,懂他的意思,小手轻轻探过去搂住了他的腰。
莫怀远身形颤了颤。
长臂顺势也搂住她,往旁边的杂物间里一带,墙壁挡住了曲蔚蓝的视线,她看不到了,手里的水杯一抖,开水又烫在了伤口上,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火辣辣的疼。
莫怀远在她耳边轻声问:“是要现在下去吃饭?还是等一会?”
两人怀揣着一样的感觉和心思,他的意思也不言而喻,如果要等一会再去,那等待的这一会,要做点什么?
一个上午,思念泛滥成灾。
他衔着她的唇,几下浅吻后深入一次,火辣辣地生生挑起她的热情,直到她急的踮起脚,轻轻咬住他的舌不放,他才叹息一声,深深地吻进去搅得她天翻地覆,疾风骤雨过后,才是深入骨髓的***缠。绵……
吻上了瘾,像彻底中了彼此的毒一般,停不下,一直想。
安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真正离得开,但,照这个形势下去,她明天就要启程的为期整整一个星期的行程……
小手搂紧他精壮的腰,她的大脑已经拒绝再去想象,只想搂着他再也不松……
不知何时结束的,也不知他们缠。绵低语了多久,最终离开。
曲蔚蓝捧着那杯开水,从滚烫到微凉。
脸上的血色褪尽,一点点低下头去,左胸腔的某个地方,被震得粉碎,难以承受……
一对情侣,哪怕在乱哄哄的食堂里吃饭的时候看彼此都是极为特殊的,众人都知道莫怀远暂时没有家室,不像陈市长一样中午可以就近回家吃饭,很亲民地跟他们一起每天挤食堂,也……每天都是一个人……
总有不同的女秘书笑着过去,以没有位置为由,跟他同桌。
他吃上两口,觉得差不多了,礼貌地开口通知一声,再在女秘书们失落尴尬的目光里,离开。
但现在,不一样了。
那小女人跑去拿了筷子和汤,一次拿两份的感觉怪怪的,但很喜欢。可一想到明天的行程,心里又一下子失落起来,坐下,仰起头看着他从人群中走回来,眼角眉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