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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那个时代,在霍斯然存在的时间里,从未真正地,到来过。
………………
转眼,四月已过。
………………
宝宝和她的情况都愈发稳定下来。
这几个月来,家庭的巨大变化让霍斯然措手不及,工作依旧忙碌,交接很繁琐,他几乎都还没太多时间来好好陪陪她和宝宝,就已经快要立马动身,举家去西北了。
想了许久,霍斯然还是决定先跟林亦彤独自去一次。
到哪儿查看一下情况,体验几天,再将整个家搬过去。
西臧边缘。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听来,倒像是寻了个借口去旅游的了。
好在结婚这么久以来霍斯然一直忙,她还真没跟他单独出去玩过什么地方,这一去,倒还挺雀跃的。
只是不放心宝宝。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也不舍。
但,毕竟是为未来的家而探路。
临走那天,霍斯然的司机停了车在门外等,林亦彤将两个孩子喂饱,亲过了他们,一步步地,走向门后背着晨光,挺拔身影蒙上一层金灿灿光芒的男人。
跑过去,被他轻轻揽住,娇小的身子镶嵌在了他高大的身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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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缠绵如新婚蜜月。
说起蜜月,因为当时霍斯然刚从国外治疗回来,身体处于长期恢复期,他们并没有出很远的门。
这一行,便如入无人境地,天地间都唯有两人。
飞机快要抵达时,她不由探出头,想往下面看,温暖的毯子里,男人健硕的臂膀紧了紧,深邃的眼微微睁开了一点,被她微小的动作弄醒了。
小小的下巴本来抵在他肩上,这下被几根手指轻轻扳回,他气息沉沉,俯下来,带着未醒的困倦之意,封住了她的唇。
略干的唇瓣被卷带着润湿,一点点啃噬过后往里,抵着她的呼吸,掌握着全部的主动权与她深度教缠。她要退,他掌心已缓缓扣紧了她的颈子。
强制她迎上来,不许她退。
微冷的初秋天气,生生因为身体的摩挲交融,心生起燥热来。
霍斯然将她抵在舱位最里面,扣紧她的腰,下到臀,扣住了往自己精壮的身体里缓而重地揉。
硬如钢铁的器官,微微隆起就抵住了她,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她小脸涨红,被揉到崩溃,小手攀紧他的肩膀,因窒息而在他的唇舌间拼命贪婪地索求气息。
空姐走进来,友善提醒飞机快要降落。
看到这一幕,生生红了脸,进退不得。
霍斯然缓过一口气来,用身体护住了怀里的人儿,背对着空姐沉声道:“知道了。”
林亦彤急急的喘,心脏一下下,贴着他的胸口剧烈跳动。
等空姐扶额走出去,她小小的一口咬在他下巴上,酥痒至极:“叫你不分场合!”
霍斯然垂眸,看她一眼,那湿湿的牙印泛着凉,彼此唇上,还有刚刚津液纠缠过后的濡湿,他的拇指指腹缓缓抵上去,抹掉。她又被激得一阵颤,下面,好像不对劲了。
霍斯然神色未变,只俯身,重新覆上她软嫩单薄的唇瓣。
“你身上很香。”感受着她的蠢蠢欲动,他从她的舌尖退出一点,哑声说道。于是,刚刚初醒时,才那么情不自禁。换做平时,他霍斯然在公开场合总会避开一点的。
香?
林亦彤下意识地觉得他是在胡说:“哪里香?”
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闷闷地浅笑一声,埋首更低:“你说呢……”
“……”她低喘着惊呼了一声,这才发现胸襟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前开式的衣衫,本是为了喂宝宝时方便,现在却……
她闷哼着,小手在他肩膀上如小猫般抓挠,感觉文胸的前扣一松,他濡湿的吻便伴随着激烈的快慰铺天盖地而来。乳首,被热浪吞噬。在哺乳期里的她感觉更加崩溃和难以忍受。
霍斯然终是大胆了一些。
这种事,在她刚刚生育没多久的时候做过,夜里,庄静妍在,隔着一道帷帐指导他如何让她产出乳汁来,饶是再知道庄静妍是长辈,霍斯然也做得万分不自在。
可好在一朝学会,无师自通。
嗡鸣声充斥在耳畔,飞机开始慢慢降落在这片靠近天堂的地方。
霍斯然慢条斯理地给她系上扣子,那深邃狂野的目光却像是已经把她扒了无数遍一样。片刻,眸光里的狼性终于慢慢褪去,恢复一片深潭般的平静,将她托臀抱起在腿上,浅吻着,低低承诺:“等晚上到了住的地方……给你。”
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安稳觉睡,怕她辛苦,总放不开手折腾她。
那话里预示着的危险,让林亦彤红了脸,嗅着他颈子里性感的味道,柔柔地抱住了他。
……………………
一望无垠的天空,湛蓝清澈得让人想流泪。
途径某地时,前来朝拜的人排满了整个广场古道。
林亦彤受了蛊惑,不由上前,说:“我也想拜一拜。”
霍斯然听着入耳的钟鸣禅颂,大掌裹住她的小手,问:“你不是不信佛?”
林亦彤摇摇头:“以前我妈妈信,我不信,现在我却好像,也开始一点点信了。”
原来信仰这东西,只在于你是否情愿。
是否有愿意为之祈福的人,愿意为达成夙愿而修身养性的心。
可到底没容许她跟那些朝拜的人一样,一步一叩首五体投地地直到宫顶,只寻了个喇嘛,祈福,诵经,开光。喇嘛身形魁梧,起身,看到了霍斯然空空的肩章,下意识地已懂得他的身份,合掌,朝他拜了拜。
之后,又是大半天的行程,一路各种车辆转换,颠簸着到要去的住处。
边疆。天气随时会有异动,干燥得令人舔着唇都发慌。
高原之上,霍斯然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林亦彤有了一点点反应。
脸红,气息短促,身体微微发热。
来迎接的警卫员要他们先休息,他去请镇上的医生来,林亦彤看天色已经很晚,摇头,拒绝了。说明天再去。
霍斯然凝视着山脚下一大片的温暖灯光,脸上染着高原红的姑娘笑着围着篝火跳舞,心下已是一片安详。
夜里,林亦彤跟着那些姑娘跳了大半天的舞,再回房间时,情绪雀跃高涨,半点高原反应都没有了。喝了当地的酒,低度数,却也让人微醺,她脸色红润,笑得媚态纵生的样子让人想对她发狂。
到了房间,关上门,她憨态毕现地教他跳着舞,腿已经半勾在了他身上。
霍斯然神色淡然,眸光隐隐透着些幽深,关上了门。
浅笑,迎合着她如花般的笑靥,俯首下去,大掌跟随着心之所愿探入了她的禁地。
突如其来的探索让她浑身一颤,再抬起脸时已是嗔怪的表情,还是盖不住那股子魅惑的笑意,霍斯然眸色更黝黑深邃,长指挑开单薄的布料入了湿热的花园深处,在一片柔软的肌理中寻到入口,粗长的指控制不住地深深刺进去。
一进去,她便叫起来,揪着他的衣服,叫得他心神荡漾。
再加上她回过神来时好死不死地他脖子里小小啃咬了一口,霍斯然倒吸一口冷气仰头,瞬间理智全盘崩溃。化身为兽。
将她娇小的身子抵在墙上,强迫她双腿抬起圈着他精壮的腰,幽谧之地含着他的手指,从粗长的一根到两根,进出的速率让她浑身如火焰一样烧起来,承受不住地错乱娇吟着,汗水如海水般四面八方地用来,第三根也强硬地逼进来时,她紧紧揪住埋首在胸前吞噬她的头颅,颤声,如浸了春水般撩拨人心地说:“涨死了……斯然……不要……”
她的哭腔,令人崩溃。
霍斯然眼眶猩红地抬头,吻住她,柔柔地哄:“嗯,不要……手指不够深,我知道……”
他要如此温柔体谅些,她不要,就不要怪他,要得太狠。
果然,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原反应让她瞬间有些眩晕,紧接着便是势如破竹的深入,涨大到极致的热杵撕裂般一下就入到最深处,饶是她已足够湿润,也经不起那么狠的一下撞击,辗转着揪紧床单,哭出声,身子被强烈灭顶的快慰捕获,裹紧他,痉。挛着抽搐起来。
一下下,快要把刚插。进来的男人逼疯。
他上身衣物完好,棱角分明,挺拔俊朗,凝视着身下辗转哭泣的人儿,理智寸寸崩溃。
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那大掌已经扣紧了她的腰,猛兽一般狂野地抽。插起来,如滚烫的铁棍,一下下凶狠地撞击到最里面,林亦彤来不及思考,小手死死地攥紧脑袋一侧的床单,一声声叫得无法控制,哭喊声如撩拨一般入耳,惹得他更加癫疯狂乱。
双臂,架起她柔嫩纤细的双腿,突出自己要她的地方,她惊得往上躲,却被他的大掌按住肩膀,他沉沉的吻也落下来,将她的双腿压到不可思议的一种角度。
在他含住她舌尖的瞬间,一下一下,迅猛的撞击逼近来,快慰迅速叠加,再叠加,每重重地撞一下她就浑身一抖,辗转在他身下如被捕获后逃跑不掉的小兽,被他的吻堵得连话都说不出,眼泪从眼角淌出来,一直不停,越来越快地持续了整整十几分钟,她整个人的身体如烟花一样爆开,酥麻到连意识都全然溃散,哭着颤抖,抽搐到无法停下。
那巨大的快慰也绞得霍斯然大脑一片空白,强忍着享受她的高。潮,满足到爆。
她腿已酸涩,他体贴地放下,大掌探入内侧去揉捏,一下下很重却很管用,她渐渐感觉不到酸,哭着啜泣,却觉得教合的地方愈发黏腻火热,他进得缓慢却深入,那持续着的强大快慰让她的颤抖一直都没有停止。
温柔的九浅一深,深的频率,越来越多。
每一下如皮肤肌理被撑开到极致,深处最敏感的嫩肉被抵住,抵着,狠狠研磨,再缓缓推开,重复以往。
林亦彤愈来愈难以忍受,抱着他,与他深吻,感觉越来越崩溃。
她的身子很烫,泛着美好的粉红色,一直在颤。尤其是他抵住她重重研磨的时候。
霍斯然知道她的浴火又被深深勾了起来,渐渐地又快要到了,于是动作愈发撩。拨,抵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果然身体绷直开始颤抖,在迎接最后一击之前他却慢慢停下了,她蹙眉,心下委屈地一急,腿弯主动曲起,去磨蹭他精壮的腰肢,笨拙求欢。
霍斯然看得眼睛一阵猩红,继续退开一点点,凶猛地撞进去,狠狠抵住她一动不动。
她被尖锐的快慰捕获,挣扎了几下,浑身伸出细密滚烫的汗来,抽搐着,再一次抵达了极致……
……………………
夜已深。
时至后半夜的时候林亦彤终于醒悟过来,发誓,以后绝对再不让他凭空忍耐那么久的时间,否则等他完全地报复回来,那绝对是一笔大工程。
她所欠下的账目,足够让她在太多这样的夜里死去活来。
前半夜满足她,后半夜才是他自己的时间。
林亦彤不知被他这样抱着在地下走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每一步都是一次深入的贯穿,她叫哑了嗓子,被抵在每一面墙上索要得死去活来,到床上,从背面深入,她脑子里的那根筋都要被一下下撞断,脚踝被扣着,腰身死死压下,他发狂起来便会这样控得她一动不能动,深入强悍地快速抽。插,听着她的尖叫,酣畅淋漓。
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在每一处都狠狠放开手折腾过,他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