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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过后,他冲刺的速度竟不减半分。
一下下“啪啪”清脆的交融声灌入耳膜,撩。拨刺激着人的底线,霍斯然尤嫌不够,将臂弯里她纤细的腿弯猛然撩到肩上,蜜色结实的肌肤与她白皙如雪的肌肤相衬,勾得他愈发放不开她,轻声“嘶嘶”吸着冷气,释放着被她锢紧的致命快。感。
一整晚的狂暴征战,除了从床上跌落到床下时不小心撞到她的那个瞬间,霍斯然晃神过来歉疚地抱住她亲了许久之外,他再没有退出过她的身体。那无尽的折磨让身下汗水淋漓的人儿频频濒临昏厥,霍斯然却不许,放缓速度吻着她,待她稍微清醒后便各种姿势,各种深度地继续,一直将她折磨到哭泣,软声求饶。最后一个爆发冲刺的瞬间,霍斯然大汗淋漓地冲撞了几百下后才放开了她被禁锢着已经彻底酸软的纤细腰肢,剧烈粗喘着从背后吻她精巧敏感的小耳垂,将她翻转过来,紧紧拥在怀里,许久。
接着轻轻扳开她莹润的腿,在她的低吟中闷哼着深深埋进去,吻住她失魂微张的小嘴,连续重重地冲刺了几下之后猛然刺入最深处,她的小手紧紧嵌入他的胸膛中,他僵着不动,半晌,才重重爆发在了她最深的体。内……
*
她太累。
累得一个字都没有机会再多说,就已经彻底沉沉地睡了过去。
霍斯然静静待在房间里面,光。裸着上身,在床边看她许久,她稍微一动,他便淡淡垂下冷眸去查看,冷了,或者是身体哪里酸,他一下就能看得出来,只是帮她揉着揉着,她微皱的眉心倒是松开了,他的浴火却又不知蹭蹭往上冒了多少。
客厅里,手机“叮”的一声响,唤回一点理智。
深邃的眸子里风云起伏变幻,霍斯然压下情浴,拿了衬衫走到客厅,上面邮箱里新邮件的提示正在闪烁。
他本不在意,坐下,翻看了几眼。
可那照片的像素的确是不错,拍得够清晰,也够刺眼。
京都的冬夜习惯性的冰冷刺骨,霍斯然此刻的心境也是如此,他眯起鹰隼般的眸,回想起林亦彤来到京都的每一个细节,而这之前的事,他倒是半点都不知情。
——如果这照片和日期都是真的,那么她是如何和另一个男人如此亲昵相处之后,再若无其事地过来找他的呢?
这一点,他倒是的确想不通。
可身体里的激情尚未褪去,霍斯然冷冷地闭眸在沙发上靠了许久,中指一下下敲着把手,半晌后终于睁开眼睛,慵懒地关上手机丢在了客厅桌上,扫去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事情,一路踏着淡然的步调走向了里面的卧房。
***
拿着资料去中央军区总医院的时候是寒峰陪她的,一路军用车开进去便很招摇,许久未见,连寒峰对她露出的笑脸似乎都有些不一样,林亦彤道谢完了以后要自己上去,寒峰“哎”了一声便脸露为难,抓了抓头发不知怎么开口,索性抢了她的资料过来嘿嘿笑着,说,“那个……我觉着吧,我还是陪你上去比较好,走走!”
那纤细的身影迷茫地站在原地,一开始不懂,接着不知是从哪个瞬间开始,就慢慢懂了。
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上去,那么在这个号称全中国最难进的军区医院内,没有人会知道她林亦彤是谁。
一路走得飘飘忽忽,脚下没边。
那种感觉说起来是痛苦的,寒峰只浅浅一笑,那副院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大变,看着林亦彤的目光开始闪闪发亮。
他们在远处交谈,林亦彤就站在人群穿梭的走廊边上数着一个一个病房,猜测最里面的ICU病房一天的最高消费额度是多少,这个地方果真是黄金地带,她以前听说过的,哪怕一个小科室里面护工的薪水在一般C城人看来,都是天文数字。
“成了!”寒峰利落地跑过来,笑容里透着光芒,“你跟着那个主任走就行,她保证啥都给你安排好了,来,拿着,”拉过她的手把资料和盖完章的合同和转正书给她,“我得赶紧回去给首长复命了!还有事吗?”林亦彤一眼看过去,那个正跟副院说话的女人身材高挑,三十多岁的年纪,精明干练的模样,只是眼神微冷。
“没有了,”她收回水眸,轻声对寒峰说,“谢谢。”
寒峰不好意思地笑着挠挠头:“那行,我先走了!!”
他一路穿着普通的军装跑远,如果不细问的话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也这么金贵惊人。半晌后那个眼神清冷的女人终于和副院说完话,淡漠地看了林亦彤一眼,接着冷冷收回目光,转身往科室走,示意她跟上。
林亦彤看着那个背影,心里荡开一抹异样,抬脚跟上。
有些时候周围戴面具的人多了,她就莫名喜欢那些真实的人多一些,而很明显此刻在那个女人眼里,她林亦彤就是个从天而降不劳而获的关系户,更是个不能惹不能碰的大麻烦。
“以前在心胸外做过?”女人喝口水,面无表情地问她。
“嗯。”
“我儿子十几岁在上中学,老公工资不算太高养活不了我们娘俩,所以这份工作对我来说还挺重要的,”女人的口吻愈发冷淡,盯住了她,“所以你直接说吧,想在这做点什么,我照着安排就是。”
——中央军区领导的亲戚,甭管是什么亲戚,她除了好脸色给不了,其他的都能给。
林亦彤与她对视几秒,水眸清澈见底,许久才轻声开口:“我想学点真东西,所有您觉得能让我学到东西的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做。”
女人的眼神,蓦地就诧异起来。
许久她才冷冷挑眉说:“没有什么捷径,所有理论学识都是空谈,临床经验多了,就什么都有了。”
那女孩明显要的就是这个答案,水眸晶亮地点头,“谢谢。我一定会努力的。”
女人心情此刻有些复杂,“嗯”了一声埋头填表,填好之后签名拿给她,清冷的嗓音微扬:“先领衣服和工作牌,熟悉科室,等我腾出空来再安排你事做。科室现在人员饱和,你谁的也别听就直接跟着我,知道吗?”
林亦彤接过表格,点头“嗯”了一声。
快走出办公室时她脚步一停,回头问:“主任,您贵姓?”
女人头也不抬:“秦。我叫秦芳容。”
接着,就听见门口的脚步辗转了个角度,女人愣了愣,抬头,见那有着一双美眸的女孩儿转过身来,朝她真诚地深深鞠了一躬,嗓音轻柔而细小,“谢谢您,秦姐。”
*
傍晚时,林亦彤抱着大堆的文件从七层的医院大厅穿过去,走着走着就放慢了脚步。
透明的落地窗,从七楼望下去整座城市都有着C城没有的精致,繁华,大气,她纤睫低垂,身后人来人往的氛围让她清晰感觉到这个城市对自己来说是陌生的,彻头彻尾的陌生。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C城,离开家,然后一瞬间失去住所与归属感。那不是一场普通的离开,而是知道从此离开了,就再也回不去,因为身后已经没有退路和落脚之地了。
如今母亲也不在身边,不知母亲那么恋旧的一个人,跟着她来到这里之后会不会突然觉得,无所适从。
林亦彤仰起脸看天,想。
她现在在巴黎,一个人,可好?
***
从飞机上下来后,没怎么休息便已经和巴黎总部派来的人接洽,坐上暖气四溢的商务车往分公司走时,云裳忍不住伸出两指轻轻揉了一下太阳穴,翻出手机来,看了看。
——没有反应。
她美到极致的小脸白了白,纤睫微颤,不可思议地翻了翻邮箱,当真没有任何邮件。
这怎么可能??
以往她不是没有观察过霍斯然对顾景笙的态度,那分明是在乎的,而且是非常,每一次看到顾景笙和林亦彤在一起,站在霍斯然旁边,她都能清晰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冽彻骨的怒与恨。
恨……对。
她的感觉不会有错,可是,既然是他先抢了顾景笙的女人,那他又有什么理由,那么得恨顾景笙呢?
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云菲。
“喂?”她懒懒接起
从接起来就听着云菲叽里呱啦地数落着那栋老房子的不是,嫌弃家具破旧,很多东西没搬还要她亲自动手丢出去……云裳眉心微蹙,没心思听这些,凉薄的一句话淡淡打断她:“说重点。”
云菲吃瘪,漫不经心地说:“我去问过二叔了,二叔现在是我们市公安局的局长,顾景笙就是在他手下当副局。他告诉我别多问,这个叫顾景笙的男人复杂得很,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中央军区军舰失踪事故你知道吧?他明明是最大嫌疑人,可审了两个月却被放了还升了官;还有,最近上面派下来个省公安厅的核心干部,一开始跟他走得很近,后面却开始频频给他使绊子……他现在狼狈得很,父亲被撤职查办,判个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他正屈尊满世界找关系……前两天我跟我老公搬家,你猜怎么着?呵……他居然跑来说想问我们要点东西,然后就把林亦彤房间的那两盆小盆栽和一张合影照片拿走了……”
云裳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消化着这其中包含的巨大信息量。
“姐,说起来你让我查顾景笙做什么?”云菲疑惑地问道。
云裳回神,一双清亮的水眸泛起神秘聪慧的波光:“有用。”
“切,有什么用?”云菲不屑,眼眸阴狠沁毒,“姐,你如果觉得她在我未来姐夫身边太碍眼,那让她消失不就好了?姐你下不了狠手,我这可是有一千种法子,你需要的话我告诉你啊?”
“云小姐,我们到了。”车子缓缓停下来,法国人操着别扭的中文发音替她打开了门。
云裳浅笑颔首,从车里优雅地弯腰走出,瞬间鼻息之间满是京都刺骨的寒意,她凝眸看了一眼这座繁华的城市,轻轻叹口气,语气清幽得仿佛在自言自语:“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她要是死了,不就永远都住在他心里了么……”
所以相反的。她绝对不能死。
她得好好地活着,看着整个世界如何颠倒是非黑白,看着爱如何变成恨,看着伤痕如何像岁月的尖刀一样,狠狠地刻在她心上。
狠狠地,刻进她的生命。
***
林亦彤是在林微兰去巴黎一周后,接到那个电话的。
她小巧的手机屏幕上,第一次亮起了区号为“0033”的陌生号码。
彼时的前一天,霍斯然接到上级的紧急通知外派一周,内容是机密,走前他跟她温存过一晚,简单问了问她在医院的情况,而压在胸口的那个问题,却在舌尖上盘旋了一圈又咽下去,没问出口。
这一刻人都在他怀里,他懒得去计较之前发生过什么,她跟景笙,以后该再也没有交集才是。
而他走的后一天,林亦彤便接到了这样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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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连老天都在帮她(6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61 连老天都在帮她(6000+)
心胸外科喧闹混乱,她凝视着手机上的号码,莫名就感受到一股恐惧。爱璼殩璨
“喂?”她放下文件,走到窗边。
而那边的一声冰冷毫无情绪的“Hello”,却一下子将她带入了异域世界。
天生骄傲的法国人本就不爱用国际通用的英语跟人交流,此刻跟林亦彤沟通起来口吻更是不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