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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慕贞的穿着打扮,两个人无疑是自行惭愧的。
瞧瞧人家,打从分家之后,穿的虽然不是啥绫罗绸缎,吃的也不是啥山珍海味,但是人长得是越来越水灵了
一身水红的裙子,和自己比起来,料子一样的,做工一样的,但是穿在人家身上就是好看。
看看自己,甘蔗的霜糊的满身都是,做饭的油烟,白一块黑一块的。衣贵洁,不贵华,这确实没得可比性,咋比咋像个讨米的(就是乞丐)。
再看看人家的手,白皙圆润,不说糙不糙了,说不定连茧子都没得。人家虽说比自己小那么一两岁,但是这手,她们都不好意思的在慕贞的面前拿出来了。
皮糙肉厚都是轻的,枯黄枯黄的,手板心由于长期做饭干活,夏天还好,一到冬天了,炸的全是裂子,莫说自家男人了,就是摸在自己的身上,她们都嫌糙的慌。
虽说被慕贞戳中了痛点,但是她们是不可能当着慕贞的面承认的,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桂花不着痕迹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悄悄的把双手别到背后,梗着脖子道:“咋了,那个媳妇不上坡做活?你莫当哪个都像你一样,好吃懒做的。就算我们男人不心疼我们,不把我们当女人看又咋滴?好歹我们能和我们男人过一辈子,你男人呢?天天躺在**上,啥也做不了,就算他把你当宝贝金子又咋的?指不定哪天就死了。这种没得用的男人,我宁愿不要。”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徐大夫见天的挎着药箱上去,村里人肯定大部分都晓得了。
桂花这话说的就有些刺心了,同样,也踩到了慕贞的痛点。
但慕贞还是继续保持着笑脸,一步一步的朝着桂花走去。
桂花看慕贞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正准备再说几句难听的,看她还笑不笑的出来时,“啪——”的一声,慕贞的巴掌已经落在她的脸上了。
明艳的小脸陡然变的冷酷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桂花,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得不到自己的男人疼爱,就想诅咒我?诅咒我相公死?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相公不仅不会死,还会比你们活的更长,我们一家一定会比你们过的好,总有一天,我慕贞要站在你桂花的头顶上,站在你仰望不到的高度,你诅咒我?那我也诅咒你,我诅咒你的儿子给我的儿子提鞋都不配,我诅咒你们家会是这平窑村最落魄的,不信,我们走着瞧,看谁的诅咒会实现。”
慕贞是真的怒了,墨效才的病,或者是墨效才只有那一年半载的时光,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偏偏这女人是专门诅咒墨效才。
慕贞不敢想,要是她没有找到那位苗疆的王子,要是谈然一直不出现,要是墨效才真的坚持不了那么久,那么,她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死是肯定不会的,因为有逸清在,如果没有她护着,儿子怎么长大呢,但是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如果墨效才真的就这么死了,这辈子,不,是生生世世,慕贞都不愿意再相信爱情了。
被爱,被**,墨效才对她的好,在细水长流的日子中,已经让她上了瘾,比罂粟还要让人痴迷,如果老天真的要在让她深爱至深的时候失去这一切,那么她再也不会沉迷与这种美好了。
因为沾上后再失去,那种深入骨髓的疼是她不敢想,也无法面对的。
桂花和李氏一向都不是怕事的主,现在被慕贞一巴掌煽出了血,两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忍气吞声?
就在两人打算动手的时候,慕贞时候早就知道她们的心思,凛冽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二人,道:“我慕贞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来日,我定十倍奉还回来。我好歹认了一个干爹,我到想看看,我那县官的哥哥权力大不大,殴打朝廷命官的亲人,我看你们有几个脑袋赔的。”
或许是慕贞那如野兽搬凶悍的眼神震慑了她们,也许是慕贞的话起了作用,反正在慕贞抬脚离开后,两人很久都没有动弹。
第一百零九章:死性不改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估计说的就是李氏和桂花这种类型的人,本来是想看人家的乐子,哪晓得反叫人家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好半天,被煽了一巴掌的桂花才道:“呸,真是晦气,敢打老娘,哪天非要叫她好看。”
说着,也不和宋氏说啥子了,掂着甘蔗就走。
虽然嘴上承了能,但是桂花的心里可是不这么想的。
她是晓得了,自己这是叫李氏给当炮灰使了呢,自从自己和自家男人在慕贞两口子手上吃过亏了之后,他们一家人见到慕贞一家,都是绕着走的。
今儿要不是听了李氏的教唆,她才不会做这出头鸟。
想了想将才慕贞恶狠狠的说的那番话,桂花生生的打了个冷颤。算了,算自己倒霉,这次又叫人家给白收拾了。
惹不起,她总躲的起,以后自己和李氏离远点,和老三一家子离远点总行了。
而李氏看到桂花啥话也不说就走了的背影,悄悄的在后面啐了一口,“呸,就和那空心萝卜似的,耐看不耐用,就叫人家的几句话,吓的你就屁滚尿流的。”
很显然,对于慕贞将才说的话,李氏是丝毫不放在心上的。
哼?你的能耐就那么大?你想让人家成为平窑村最穷的人,人家就是了?笑话,自己还不信这个邪了。
你不是说的厉害吗?现在你相公都快要死了,我偏偏来踩你一脚,看你把我怎么样。
双手把放在地上的甘蔗一抱,腰上一个用力,李氏轻轻松松就把那百十来斤的甘蔗掂了起来。
一边走,脑子还一边转着。
虽然说现在要踩她一脚,但是就自己一个人去做,肯定是不合适的,最后找几个帮手。
想到帮手,慕贞的脑海里就响起了自家婆婆的那张脸。这种事,最好把公婆都叫上,他们两口子咋说都是老三的爹娘,到时候有他们在前面顶着,老三两口子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李氏想到以后慕贞要跪下来给她求饶的样子,心里就乐开了花。当然,此时的她肯定也没想到,有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在她考虑着怎么算计别人的时候,却没想到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结局。
回到家里,李氏把甘蔗往墙上一靠,水都顾不得喝一口,兴冲冲的跑到宋氏面前,“娘,我告诉你一个发财的法子。”
宋氏头也不抬,继续手上的动作,“发财的法子?你要是能想的到,会告诉老娘我?乖乖的去地里砍甘蔗,莫想那些有的没的。”
李氏见宋氏不相信自己,急着道:“娘,我骗你做啥子?我今儿看到贞娘了,不晓得她篮子里装的啥子,香的很呢,我估计是啥子好吃的,你说,我们要是晓得那个东西是怎么做的了,做出来拿出去,肯定赚钱啊。”
听李氏提起慕贞,宋氏批甘蔗的手一顿,问道:“贞娘?你说的是真的?”
要是李氏自己想的法子,宋氏肯定懒得和她说的,但是她说是慕贞,宋氏信。
就凭慕贞能从自己的手上分了家出去,就凭分家的时候,自己一粒米没给她,她照样能把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宋氏信。
“真的,将才贞娘跨着个篮子,从我跟前经过的时候,和桂花吵了一架,我闻的清清楚楚呢,可香了。”
见李氏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宋氏问道:“那你晓不晓得她篮子里装的是啥子东西?”
“这个我没看见,篮子上面搭了一块布,看不见,但是,隔着布都能问到香味,你说这东西好不好吃。”
思索的片刻,宋氏继续手上的动作,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要是赚钱,她找不到自己拿去?还等着我们发财?”
“这个咋说呢,人各有志,你想想,那个女的会的东西还少了?原来没分家的时候,她说她不会做饭,不会绣花,现在你看看,整个平窑村都夸她茶饭好,背地里都说原来她的坏名声,都是我们冤枉她呢。还有,我可是见过她绣花的,给那徐大夫两口子还绣过呢。但是你看他们屋里穿的衣裳,可没见她做的有多精致。所以说,说不定叫老三把那女人惯坏了,懒得承办这些东西的呢?”
要是慕贞晓得李氏说这话,真的是要笑了。
以前那都是本尊干的破事儿,和她有关系吗?再说了,刺绣这事儿,在她承接本尊的记忆的时候,发现本尊是学过女红的,想着有了记忆,自己肯定也会了。
但是,事实证明,想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因为记忆仅仅是记忆,慕贞的手没练过,都不活泛,肯定是绣的不好的。
所有,自从给徐大夫两口子绣了条腰带和手帕之后,慕贞就很少绣花了,费神啊,到现在,很少捏针的她,经常被徐大娘给笑话。
看着宋氏虽然有所松动,但还是没有下决心的模样,李氏趁热打铁道:“娘,别人家缺不缺银子我不晓得,但是我们家肯定是缺的啊。小叔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哪个方面的花销少的了?你说你做老娘的不出银子,总叫老外父家出钱,人家现在都在背后说老四不是说媳妇,是上门招呢。”
在揣摩自家老婆子的心意这块儿,李氏做的可是炉火纯青,果不其然,这话一说,宋氏的大腿一拍,“好,不为别的,就为了我临儿以后的路,我就听你一回。”
但是,宋氏虽然说的很高大上,一副为儿着想的模样,但是她绝对不会承认,真正打动她的,是李氏那句‘上门招’。
见宋氏答应了,李氏心里偷着乐了起来。
“不过,就算你说的法子可行,但是我们要咋样才能拿到配方呢?”宋氏觉得如果对手是慕贞,就得从长计议。
李氏想了想,道:“贞娘一向鬼点子多,要是我们直接要,那想都别想,您看看,她啥时候把您当成她婆婆了?我看呀,我们还是找个他们没有在屋的时候,偷偷的去看看,要是实在等不到,那就等人少的时候,咱们多去几个人,抢来了。”
“你说的,这样行吗?”对于李氏的方法,宋氏心里还是怀疑的。
“咋不行?你是她婆婆,到时候她要是说了,你就说她不孝顺长辈子,你来自己儿子屋里拿些吃的还不行?”
虽然说前一段时间老两口去慕贞家闹事,墨效才亲口和何明忠说了,自己不是他们亲生儿子的事情,但是当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句话也只有何明忠一个人听见。
所以,现在被李氏忽悠的找不到北的宋氏,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即忘了人家不是他们亲生儿子的事实,也还在以为墨效才不晓得自己的身世。
“那咱们就这么商量着,到时候和公公再说一声,教他也出出主意。您想想啊,要是咱们这个法子成了,以后小叔的老外父见了您,都得低头呢。”
这边,李氏和宋氏商量着什么,慕贞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是刚才经过了那么一闹,慕贞也没心情继续在路上晃悠下去了,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然后陪在墨效才的身边。
贵根叔屋里的人比较多,四个儿子,三个闺女,不过好在是,子女们都成家立业了,不肖他们再费啥子力。
不过,就是因为人多了,所以贵根叔家里房子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