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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沈君这么亲密的人,相信家世也不会简单,因此,气质自是不用说。
但是,那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却是非常的危险,很有压迫力,就像是一个,时时盯着你的毒蛇,冷不丁的,就会给你一口的感觉。
所以,慕贞才说气势,而不是气质。
因为,那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很容易叫人忽略了,他的那种尊贵优雅的气质。
因此,自然而然的,慕贞的心里,就对此人防备了起来。
很显然,墨效才注意到了章一成,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墨效才。也可以说,他这一次,就是冲着墨效才来的。
章丞相年事已高,而章一成,就是他选中的接班人。
因此,对于章家和皇室一间的斗争,章一成自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近些年来,甚至时常参与谋划。
当初章家的人,在给墨效才下蛊毒的时候,为了就是监视和控制墨效才。
现在,在谈然的医治下,墨效才身上的蛊毒已经解除,通过蛊的状况,他们自然也知晓了事有变动。
母蛊死亡,一般有两种状况,一个是子蛊的载体死了,一个是蛊毒被解了。
墨效才曾经,最受先皇重视的皇子,被作为下一任皇帝而培养,十二岁就能驰骋沙场战功累累,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人,自然是章家人,成就“大业”路上最大的障碍。
不放心的章家人,这才专门派人过来,一探究竟。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墨效才,章一成仍然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
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印象里,似乎从小就带着光芒一般,不管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做为表兄弟,他们算是一起长大的人。毕竟是亲戚的关系,因此,对于墨效才的能力和手段,他自然是无比的了解。
虽说比自己小,但是,墨效才从小表现出,那种超人的能力,一直是诸家公子竞相学习,并且无法超越的存在。
从墨效才的能力,渐渐突出之后起,章一成不止一次的,听到爷爷说:“若想成就大事,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墨效才。”
所以,在墨效才那么轻易地,被爷爷和叔叔,设计暗害之后,章一成似乎有些无法相信。
因此,在这次,他们监视和控制墨效才的母蛊,死亡之后,他才会主动请缨,来这里一探究竟。
当章一成在看到,墨效才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瞬间,心里就充满了警备的同时,竟然莫名的有些兴奋。
章一成从小就喜欢挑战,或者说,他一直渴望着挑战墨效才。
墨效良所说现在是皇帝,但是自小表现的能力,并不得章一成认可。
虽说现在墨效良隐隐有些反击,但是,在章一成的眼里,他只认为,这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但是,跟他耗着,总会啃下来的。
墨效才,这才是他真正的对手。
现在,他还活着,那么,两人之间的战争就无法避免,对此,章一成的心里,是无比的期待。
虽然不清楚,自家相公和这陌生人之间的事,但是,这并不影响,慕贞的判断和思考。
沈君话里的挑衅,慕贞自然是无比的清明。
她对墨效才的感情,和对这个家的维护,不需要也很讨厌别人的插足,因此,不管对方有多么的优秀,慕贞都不会给他留情面。
言笑晏晏的看着沈君,道:“许久不见,沈公子似乎连礼数都不懂了。”
对于沈君而言,不俗的长相和家世,使得有无数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所以,反而是慕贞这样,不把他放在心上,时不时的亮出爪子,挠他一下,才更得他的喜欢。
因此,对于慕贞的话,沈君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反而笑道:“是好久不见,以至于贞娘和我生分了不少,连句沈大哥都不愿意叫了呢。”
说着,拿折扇的手,指了指外面,道:“不过,就算是如此,我对贞娘的事,可是记挂的很呢,礼行都在外面,由下人搬吧。”
慕贞佯装思考,歪头道:“我怎么不晓得,什么时候和沈公子攀上了亲戚?”
慕贞次次不给沈君的面子,着实叫他有些恼了。
虽说,他是喜欢有野性的女人,但是,如果一次次,这个女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做为算得上是天之骄子的他,又会有多少耐心呢?
因此,当慕贞看到沈君握紧的双拳后,不由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的选择果然没有错,最好的男人,还是站在自己的身边的这位。
而慕贞的那一抹笑,沈君自然看见了,但是,他却理解为了,慕贞是故意激怒他,从而让他退缩而已。
这么一想,沈君顿时又重拾了信心。毕竟,有个眼界的女人都知道,女人还是要靠着男人的,找个靠女人的男人,不如找个能靠的男人。
“好了,就是和你说个玩笑,怎么,我远道而来,专门贺你的乔迁之喜,你难道不请我们坐坐?”
见沈君不再开玩笑了,慕贞也端起了女主人的架子,看着墨效才,问道:“相公,这又来了两为客人呢,咱们另外为他们准备一桌?”
慕贞的态度,就是告诉沈君,在这个家里,当家的依然是墨效才,然而,沈君却理解为了,慕贞就是为了激怒他,反而更加觉得,这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不等墨效才做出答复,沈君便抢着道:“另外在开一桌,多麻烦,就在一起吃,人多还热闹。”
虽说沈君的心思,慕贞十分的明白,但是,沈君对她的帮助,她也无法忽视。
吃水不忘挖井人,如果不是沈君给她机会,今天这座房子,她慕贞也不会盖得那么轻松。
不是说,没有了沈君,慕贞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而是因为沈君的合作,让她的东西,值钱了很多。
就像一块石头,那把它放在菜市场,就值几块钱,放在珠宝店,几百,几千都有可能,放在博物馆,那就是几十万,几百万。
所以,平台很重要。
因此,在沈君没有对他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之前,慕贞仍然要以感恩的心,去对待他。
墨效才看了一眼慕贞,见她冲自己点了点头,开口道:“客人最大,既然沈公子不嫌弃,那就一起吃吧。”
说着,唤了人来,为沈君两人,添加了两副碗筷。
沈君对慕贞的心思,墨效才做为男人,老早就晓得了,也防备着。
说实话,在墨效才眼里,他根本就不把沈君,当作一个对手。
因为一个对手,如果连你要对付的敌人,都不知道是谁,那你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同样,他也知晓,在慕贞的心中,她还是感激着沈君的。
毕竟,慕贞经商这块儿,沈君确实帮了很大的忙。
而在墨效才恢复记忆之后,他也查清了沈君的身份是什么。
慕贞选择了经商这条路,他不仅支持,还会给她提供借力。而他要借的力,就是沈君。
不是说,他为了钱财,可以容忍别人对他的挑衅,因为从来不把对手放在心上,对手自然也不会对他勾成威胁。
只有没有出息的男人,守不住自己的妻子,才害怕有人记窥。
对他墨效才来说,别说一个沈君,就是再来十个,他们望眼欲穿,墨效才也不会放在心上。
因为,他懂得,真正的要守住一个女人,不是要防着别的男人,而是抓住这个女人。
。。。
第一百九十一章:撒泼
王财主做的,就是粮食的生意,本来慕贞还想着,借这次机会,和他商谈一下合作的事儿。
没想到半路来了沈君二人,看来只能以后找时间了。
吃过一顿诡异的饭之后,王财主和王俊翎先行离去了。而沈君和章一成,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自家相公,和那男人之间的暗流,慕贞很明显的察觉到了。
于是,客人走了之后,便让逸清带着谈然,去看他房间的布置满不满意,而这夫妻两人,则留在了客厅会客。
沈君一副自己人的态度,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东摸摸,西看看。
而旁人离去之后,他身边的章一成,则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了墨效才。
慕贞偎依的靠在墨效才的身边,斜睨了一眼章一成,问着沈君:“沈公子这是何意?趁着贞娘怀孕的时候,带着人来和我抢相公?”
说着,仔细扫视了一遍章一成,嫌弃道:“若是和我抢相公的人,是沈公子,或许我还有点压力,不过,长成这般模样,我可是丝毫不放在心上呢。”
慕贞这般惊世骇俗的话,吓的沈君嘴里的一口茶,猛的喷了出来。
睁着一双妖孽似的大眼,控诉道:“贞娘,你要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等我把茶喝完了之后再开口?想我沈君,若是被一口茶呛死了,那可是千古笑谈了。”
脸上虽然挂着一副放诞不羁的笑意,心里确再次怒火中烧。
这死女人,有了一个孩子不说,现在还怀了一个,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很显然,沈君此时猜对了,慕贞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而章一成,对于慕贞的话,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看着一脸淡然的墨效才,道:“当年,表弟你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怎的现在过得如此落魄?”
说着,轻蔑的看了一眼慕贞,不屑道:“娶了这般悍妇,表哥着实为你心痛。”
接着,也不等这夫妻两做反应,又看了一眼慕贞,挑拨道:“还有,表弟看到表哥被一个妇人诋毁,难道不管教管教吗?”
慕贞怀孕之后,嘴巴变馋了不少,尤其爱吃酸的。
这个时节,也没有什么水果,最早的苹果,成熟还要个把月的时间,墨效才便专门去镇上,给她买了几坛子话梅。
章一成在说话的时候,墨效才正在为慕贞撕话梅肉。
慕贞现在不仅馋,而且还贪吃了不少,若是不看着点儿,她一次能吃半碗。于是,墨效才每次都会盯着她。
对于章一成的挑衅,慕贞丝毫不放在心上,反正她看着男人不爽,就当是被狗咬了,而且,这个头由自家男人为她出,才能打他的脸。
章一成的话音落地很久了,墨效才照样没有理他的意思。很显然,在这个男人眼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媳妇要吃话梅重要。
墨效才越耗得久,慕贞脸上的笑意就越深,嗤笑着,看着章一成渐渐变黑的脸色,“向来只有表哥和表妹的佳话,表哥和表弟之间,怕是不合适吧。”
说着,挑衅似的,看了一眼章一成,道:“这声音听起来,着实**,不过嘛,长得就太一般了,看来造物主果然是公平的。”
慕贞这番**直白的话,让淡定如斯的墨效才,也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而一直在一旁看笑话的沈君,则是笑抽在了沙发上。
虽说他知道,慕贞的性子比较犀利,但是,这么毒舌的一面,他还是第一次见。
别看章一成现在,面上看着一派淡然,但是,心里早就怒火翻滚了。
接到章一成传来的警告,沈君收敛了不少,心里默默的祈祷,章一成自求多福,接着看起了笑话。
这边,对于慕贞的挑衅,章一成继续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看着墨效才,道:“如此悍妇,还不守妇道,有了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