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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现在读书很刻苦。秋季过后,就要去京都应试。看父亲的意思,应该没问题。
看来应该找个时间和傅殊谈谈了。
只是傅殊已经去了蓉城,住进了国公爷安排的大宅院里,这想见一面也很难呢。而且一起住的还有的他的公主妹妹。。。。。。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蹲的脚发麻的顾芯语刚站起来,就见一匹枣红马向这边跑过来。
马上的人竟然是傅殊!
傅殊下了马。先是不动声色的看了下顾芯语的脸颊,看已经恢复好了。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来到河边的垂柳树下,傅殊没问究竟发生了什么,顾芯语也没说,只是问了傅殊在城里住的如何,他的妹妹怎么样了?
傅殊微微一笑:“今天来就是和你商量一件事。”
顾芯语一挑眉:“什么事?”
傅殊轻轻咳嗽了一下,突然感觉难以启口,顾芯语等了半天,不由问道:”该不会是你呆不惯,想回山庄吧?“
傅殊暗中握拳,心内大赞,跟爽快人说话,就是轻松。
顾芯语乐了,这点小事还犹豫,想回来就说呗,话说,前几天走的时候,自己还暗想,这被养刁了的胃口,能习惯吗?没准呆几天就得跑回来。
看吧,果不其然!
傅殊这才开口:“很快就要秋收,我也甚是惦记地里的玉米,还有长乐,也想着来看看桃园山庄,来看看你,她对你也很是仰慕呢。”
顾芯语拽了一下头上的柳条,不其然一个小虫子落在了傅殊的肩膀上,顾芯语赶紧运起二指禅,将小虫子弹跑,傅殊一愣,肩膀那处,不由的就发热起来。
为了掩饰,他皱起眉,轻声喝斥:“就不能老实点,我话还没说完呢。”
顾芯语偷偷一乐,正正脸色,忙站好,傅殊接着说:“顾伯父暂时不能回到江南,父皇也有意让顾伯父掌管北方三城十六县的农事,我已经致信给父皇,信里将这些具体情况已经细细说明,估计不日圣旨就会下达,届时,你。。。。。。”
傅殊顿了顿,看对面顾芯语闪闪发亮的眼睛,心内也是一片欢喜:“届时,你就可以做你一直想做的事,而且,在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顾芯语憋了半晌:“傅大哥,你真够哥们意思!”
傅殊。。。。。。
其实他很喜欢这样的相处,随性中带着亲切,而亲切中又带着疏离。
两个人回到了山庄,果然,一辆马车也慢慢的驶来,停在了山庄大门口。
然后两个衣饰普通的小丫头,从车上跳了下来。
一个娇滴滴的,一个看着很机灵。。。。。。
长乐好奇的打量着山庄女主人,又打量了下美丽的山庄,心里很满意,还是这里好,城里人多,皇兄不让自己随便出去玩,每日关在国公爷给安排的大院子里,感觉和皇宫没什么区别。
看这里多好,真真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啊。
等她吃了这里的吃食后,才真正的是乐不思蜀了。
一旁的琳琅细细的打量着顾芯语,姿容很美,身着月白色短衫,上面是一朵朵梅花,虽然样式简单,可是料子极好,应该是西源的天蚕丝,这样珍贵的料子,就被她这么随意的穿在身上。。。。。。
真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啊。
又看见大皇子的神色,早已不复摔茶盏时的狠绝,此时风吹动着他身上的天青色长衫,嘴角隐隐露出淡淡的笑意,如青竹般的身姿映在琳琅的眼里,竟然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来到这里,就都不是什么公主了,而且虽然已告知父皇,长乐平安,但为了防止有人不死心,在节外生枝,两个人的身份还是都瞒了下来。
只说是国公爷远方的亲戚,弄得元娘背地里还说,这庄子都快成国公爷的了。
简单的见过礼,几个人心知肚明,彼此微微一笑,顾芯语就将两个女孩领进了庄子。
王伯很快就将染料所需的配料买齐,康姨娘也很快就开始调配起来,过程中顾芯语本想避开,被康姨娘拉住,直说不是什么可保密的东西,所以顾芯语就坦荡的围观了。
配好调料,康姨娘又细细调好水温,放在一口罐子里密封了一晚。
第一百一零章 请军律令
所以,第二天清晨,顾芯语起来就将双喜带进花厅,拿出罐子,旁边旺财盯着小白虎,不允许它乱动。
然后顾芯语带上特制的手套,拿起刷子,就开启了周朝第一份染发事业。。。。。。
虽然染发对象是个萌哒哒的小白虎。
小白虎双喜并不老实,旺财一爪子拍在它头上,双喜才乖乖的任顾芯语磋磨。
一边刷,顾芯语一边念叨:“双喜啊,这是暂时的,等你长大了,这颜色也就褪掉了,所以不会影响你的形象,那时,你就可以虎啸山林,占山为王了哈。。。。。。”
很快,在旺财的帮助下,一只土黄色老虎诞生了,虽然看着不伦不类,可是目前它可以随意的进出,不用在防备任何人了。。。。。。
就是顾瑾瑜看到,半晌都无语,这孩子,可真能折腾。。。。。。
而此时蓉城军营,晨练的号角早已吹响,演武场的士兵整齐肃穆的站在下面,周慕寒手里拿着乌金马鞭,双手负在身后,高大笔直的身姿站在宽敞的点将台上,却没有发布任何命令。
太阳还没升起,天边刚刚有一丝亮色,那抹亮色斜斜的打在他的脸上,竟仿佛有什么要喷薄而出,只不过,时机未到,他稳稳的等待着,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身上的杀气与某种情绪缠绕在一起,竟然令他的四周的气流都是一阵压抑。。。。。。
吴昊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
片刻,不远处匆匆跑来十几个人,有的提着裤子,有的正在戴头盔,到了近前。才总算打理好盔甲,有些漫不经心的站在下面。
詹台士宁还有些困,昨晚玩得太晚,都怪那娘们肉皮太嫩,竟折腾得快一晚上,等听到晨练的号角,感觉才闭上眼睛不一会。真的是好困呢。。。。。。
口里打着哈欠。看着台上跟自己同龄的周慕寒,不自觉的身子一抖,随即暗骂自己没出息。他都要自身难保了,怕他个鸟。
其他几人都是京都的勋贵之家子弟,大都是没什么出息,也考取不了功名。在家里还不上不下的位置,所以就算袭爵。也轮不上他们。
在京都不好安排,无奈,他们的父母才把他们送进军营,混个军功什么的。以后回京都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升职了。
这些人来的时间不长,也就在周慕寒接管军营之前的一个月,威远侯爷在这里时还勉强听令。等周慕寒来了,就各种拖延和各种不服。
周慕寒虽然年轻。但是心性在某些方面狠绝并且耐心十足。
这些人最近很嚣张,尤其傅红玉来了后,和那缺心眼的皇家娇女称兄道弟的,好不热闹。。。。。。
更丧心病狂的是无视军威,胆敢布局陷害,那么,就都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吧!
周慕寒冷冷一笑,示意吴昊上前。
吴昊大步上前,大喝一声:“请大周军律令!”
众人大惊,发生什么了,要请大周军律令?要知道,除非遇到反叛或者逃兵一类,才会将其请出,以振军威,今天呢?”
几个小兵将裱在木框里的军律令,小心翼翼的抬上来,周慕寒亲自站在军律令面前,杀气凛凛,嘴角却似笑非笑的扫向演武场上的军官与军士。。。。。。
“十七禁令五十四斩,想必在诸位入营前,就已经熟读,今日就请吴将军在给大家读一遍。。。。。。”
吴昊稳稳的站在军律令的旁边,高声朗读。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大周军律令,十七禁令五十四斩,每个字都如利剑般的刺向詹台士宁等人,这群以詹台士宁为首的世家子弟,有的还很茫然,有的早已经抖如筛糠。
难道,点将台上,那名年轻的监军,已经对他们动了杀机?
台下鸦雀无声,军姿瞬间站的更加笔直,有的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吴昊朗读完毕,看了眼周慕寒,周慕寒微一点头。
吴昊继续大声说:“詹台士宁,犯军令其二、其五、其九,立斩!王浩天,犯军令其二,其九,立斩!李天赐,犯其八,其十四,立斩!”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点将台的上空响起,字字有力,如一柄大锤锤在这些人的胸口。
早有人吓得跪倒在地。
“周监军,饶命啊,饶命啊。。。。。。”
“将军饶命啊,再也不敢了。”
“饶了我这次吧,今后我定马首是瞻,饶了我吧。。。。。。”
磕头声此起彼伏,周慕寒不为所动,一挥手:“刽子手,准备!”
二十名刽子手,来到一处空地,手拿大刀站好。
詹台士宁一看情势不好,再不敢端着架子,口里大呼:“我爹是当朝三品大员,我姐是贵妃。。。。。。谁敢杀我?我让我爹灭他的九族!”
王浩天不在求饶,跟着大喊:“我堂姐是当朝皇后,我爹是当朝丞相的弟弟,谁敢杀我?我堂姐定不会放过他!”
周慕寒面色不变,举起乌金马鞭:“我周家治军,只认军法,不认人情!”
王浩继续咆哮:“我大伯不会放过。。。。。。”
话没说完,周慕寒手里的乌金马鞭凌空飞出,准确的缠在王浩天的脖颈上,微一用力,王浩天的脑袋就从脖子上分离下来,在地上骨碌了几圈,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自己没有脑袋的身躯,还在那里跪着,直到鲜血喷涌而出,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绝望恐惧瞬间袭来,口里再也发不出声音,身子也随即扑通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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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一章 军令如山
所有人都抬头看着周慕寒,此时太阳已经出来,阳光均匀的洒在他身上,却让每个人都感觉,仿佛这就是地狱来的阎罗。
周慕寒擦去马鞭上的血迹,冷声说:“不敢?当年蓉城屡被北辰国侵犯,边疆百姓苦不堪言,那时蓉城军营刚刚调拨,我周家太祖爷,用这军律令,亲手斩了延误军机的亲弟弟,方练就这周家铁血军,令北辰国轻易不敢来犯,才造就这繁荣的北方大城,你们贵为世家子弟,蒙圣上天恩,理当更要遵守军令,守护好我周朝最北方,而不是带头违反军令,误晨练,喝花酒,聚众赌博,视我蓉城军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