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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做得一手好吃食的嬷嬷,为了能吃饱吃好娶个媳妇而努力干活的杜三郎。。。。。。
如果这些人因为自己遭遇不测,那么他傅殊万死难辞其咎!
打定主意暂时隐瞒消息的傅殊,和顾芯语绕着水田走了一会,差不多情况都了解了,傅殊来到河边,仔细观看那个大水车,末了还上去踩了一会。
顾芯语没费脑筋去猜想阿殊今日的用意,自己本就没想隐瞒,向北方百姓推广农业知识,将这里作为种子基地,改良周朝的农业架构,才是自己的目的!
。。。。。。
终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前期播种的工作顺利完成,为了犒劳众人,王伯去镇里买了半片猪肉,半箩筐鸡蛋,两坛酒。三郎几个在河里打了五条鲫鱼。王嬷嬷二婶还有三郎几个嫂子,一起忙了一下午,此时春风和煦,在香椿树下摆了一个长方形大木桌,一溜的长条板凳。庄子里所有的工人都坐在上面,一边闻着院子里飘来的肉香,一边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很快饭菜都好了,三郎四郎开始往桌子上端菜,红烧肉,排骨鲫鱼炖豆腐,香椿芽炒鸡蛋,小鸡炖蘑菇,五香花生豆,白菜丝拌木耳,都是用大盆装的,米饭用木桶挑了来,王伯一番说辞后,众人开动,红烧肉入口即化,肉汁浇在二米饭上面,香香浓浓,舌头恨不得吞掉,在喝一口高粱酒,这些穷苦的百姓只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
傅殊还是不习惯这样和大家一起吃饭,穷人吃饭也没讲究,一边说一边吃,还不忘了去盆里夹菜,他实在吃不下去,礼貌的告诉众人自己吃饱了,就离开去了暖房,这些粗人也没注意,反正看着就是个瘦弱的小白脸,吃的少也正常。
他查看了下暖房,里面的小黄瓜已经有拇指粗了,西瓜也有拳头那么大,看样子不用多长时间就能上市了,虽然自己接手时间不长,但是成就感也是蛮高的。等他去洗手的时候,看见王伯拿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将里面的饭菜一样样的摆好,招呼傅殊:“阿殊,你刚才没吃饱吧,大姑娘让我给你装几样,你在这慢慢吃,我还要去看下那些人,可别喝多了。。。。。。”
王伯说完提着食盒走了,傅殊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饭菜,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
经过半个多月的采伐,建房所需的木料已经足够,王伯给工人们发了薪银,每个人又额外给了一斤猪肉,五斤白面,众人欢天喜地的感谢一番后,离开了农庄。
王伯联系好了烧砖的砖窑,订的是大块青砖,付了一百两银子的定金,约好半个月后取货。
顾芯语这几日和王伯确定好了新房的地基,三栋房屋一起盖,这时地里的庄稼已经播种完毕,闲人多也好雇人,顾芯语自己住的房屋和给父母建的隔了几百米,中间有一条细细的溪流,正好建一座小巧的拱桥,给王伯家的离的也不远,王伯没有说什么感激的话,只是默默的记在心里。
这些基本工作完成后,顾芯语想起一件事,这个庄子的地契还在国公府呢,她思索着怎么拿回来,还能再咬侯爷夫人一口肉呢?
。。。。。。
蓉城镇国公府,周慕寒已经带着父亲从京都回来了,周天浩伤势已慢慢好转,只是有一只箭正射在膝盖处,导致现在卧在床上,据太医预测,就算是恢复的好,恐怕也不良于行,而且内脏受损严重,以后再不能练功与骑马了,也就意味着侯爷的军旅生涯彻底结束,导致整个国公府一片低迷。
国公爷吃过早饭去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大儿子,安慰了几句后,就去书房和杜太医及几个军医研究治病的方法,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
中午的时候周良送几名大夫去吃饭,转过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封信,迟疑了一下,国公爷皱着眉头看着他:“什么事?”
“禀国公爷,少将军夫人从庄子里给您送了一些黄瓜和其他小菜。。。。。。还有一封信。”周良赶紧回禀。
国公爷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是孙媳顾芯语,那孩子去了庄子也有个把月了吧,心里纳闷,是有什么事呢?接过周良手里的信,坐在太师椅上细细看了起来,没想到他越看越气,猛地一掌拍向书桌!
第三十章 这信写的
国公爷一生好武,力气颇大,这一掌用了十成十的功力,震的桌上的茶杯等物一阵乱抖,周良忙快速上前收拾好,偷偷的看了看国公爷越来越黑的脸,心里猜测着,这少夫人到底在信里说了什么?
其实顾芯语到真没说什么,对往事只字不提,只是言辞恳切的向国公爷等一众长辈请罪,称自己因身体原因不能前来请安,心里是惶恐万分,只希望长辈莫怪,然后呢,有件小事要麻烦国公爷一下下,就是父亲陪送自己小庄子的地契,因为自己初嫁进来时,太年轻不懂事,所以婆婆将地契取走替她保管,自己心里万分感谢。有这样的好婆婆真是三生有幸呢!
只是现在,自己三年未有父母的音信,心里实在惦念,就想着将江南的家人接来小住,只是庄子太破旧又四处透风,需要重新修建一下,所以想将地契取回,看看面积多大?房子盖在哪?自己只怕不懂这些,万一将房子盖在别人家的地头,那样岂不是给国公府抹黑嘛!
还有就是送地契的时候,顺便把我娘亲的绿玉罗簪也一起拿回来呗,当初出国公府的时候被婆婆的大丫鬟给搜走了,那个是母亲心爱之物,是先皇后所赐,其实在婆婆那里保管也挺好的,就怕母亲来后,看自己这么不懂事,什么都让婆婆操心,会责骂自己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顾芯语很诚恳的述说着自己的不懂事,顺便又说明了自己用了国公府的几根木头建房子。然后呢自己在庄子上种了点小菜,虽然不值什么银子,却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又再次感谢婆婆帮自己种了两年地。最后恭祝国公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落款是不孝孙媳芯语拜上拜上再拜上!
国公爷看完后慢慢平静下来,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芯语给自己写信,这件事还真得自己去办,他联想起最近的一些事,对侯爷夫人突然有了质疑,交代了周良一些事后,就走出书房来到了正厅。
太夫人果然在饭厅等他用午饭,因侯爷出事,这些天大家都在各自的院子用餐。
国公爷坐下后,想了想,让丫鬟去将顾芯语送来的黄瓜洗几个拿上来。
太夫人诧异的问道:“大孙媳妇给府里送黄瓜了?我怎么不知道?”
“连送我的东西都能被截胡,你能知道什么?”
国公爷呛声说道,也没看太夫人,拿起刚刚端过来的一盘小黄瓜吃起来,咦,还别说,味道真不错,甜甜的带着黄瓜的清香,还挺刺激食欲的呢,自己才感觉到饿了。
太夫人脸上一阵尴尬,可看着国公爷大口的吃着饭,只好把话憋在肚子里没敢说。
国公爷吃了一会后,吩咐站在门口的周良,将顾芯语送的菜单独放起来,除了自己和太夫人还有侯爷,其他人一律不许吃。
太夫人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破庄子送来的破菜还当了宝贝了。。。。。。”
国公爷眼睛一瞪:“对,是个破庄子,你现在就让你那儿媳把破庄子的地契赶紧送来,对了,还有亲家夫人的玉簪子,下午的时候让大孙子去给孙媳妇送去,国公府的这张脸啊,最近让你那好儿媳打的不轻啊!”
太夫人听的莫名其妙,连声询问,等知道怎么回事后,脸色一变,张嘴要说话。
国公爷一摆手:“我知道你想说啥,孙媳妇既然敢给我写信求助,这件事就不会假,你可以去试一下,你这样告诉你儿媳,就说她儿媳妇感谢她帮着种了两年地,不少雇农都感念侯爷夫人的大恩呢,还有那个绿玉罗簪是先皇后所赐,如果私藏或者毁坏,那我们镇国公府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说完这些话,国公爷离开了饭厅,去了演武场,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呢,还有这个大孙儿媳妇,信里明面字字感恩,实际步步胁迫,真不愧为探花郎的女儿啊!
却说太夫人叫来了沈氏,这几天因为侯爷的病情,沈氏有些苍老没有精神,给太夫人请了安就坐在了下手。
太夫人直接将国公爷的话转达给了沈氏,然后就看见沈氏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就有了谱,越想越气,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沈氏会这么蠢呢,就算是不喜顾芯语,可也不能私吞亲家夫人的玉簪,还有庄子,自己都不知道她还去种了两年地呢。
那个顾芯语自己也不喜,父亲被罢官,万一连累到大孙的前程怎么办?家产都被没收,这要是时不时来打秋风也够受的,所以在顾芯语进门后,自己怎么看她都不顺眼,可也没想着收了她那点可怜的嫁妆啊。
国公府家大业大,怎么就养出两个眼皮子瞎浅的东西呢。
太夫人懒得听沈氏解释,直接让她去取地契和玉簪,国公爷还等着呢。
侯爷夫人沈氏走在连廊上,恨得银牙紧咬,这个穷酸破落的顾家女,都给扔到庄子上还不让人省心,刚才想着不承认,可是那些雇农的嘴封不住,本想隐瞒玉簪,可自己没胆量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况且,那个玉簪就连庶女周玉洁都看见过。
越想越恨,她回到内室,将两样东西放在盒子里,本想让丫鬟送,可又怕太夫人生气,因为灵芝的事,她现在都没原谅自己,沈氏不敢托大,只得亲自送去,一边走一边想着一会将侄女叫来,商量一下怎么收拾顾芯语出出气。
国公爷看着面前盒子里的两样东西,忽然想起顾芯语信里提过三年未有父母的音信,不对呀,每年过年的时候,顾瑾瑜的信都会送到,今年的信还是自己交给太夫人的呢,难道?
他脸色越来越沉,看来,自己大意了,再这样下去,迟早这几个蠢妇会给国公府惹来大祸!
吩咐周良直接找太夫人要信,同时让护卫张虎去军营将周慕寒叫回来,就说有事相商!然后坐在书房等顾瑾瑜写给女儿的信。
果然过了片刻,周良拿着一封信回来了,国公爷沉声问道:“那两封呢?”
“禀国公爷,侯爷夫人说那两份信已经给了顾芯语。”
国公爷面色一变,蠢妇,一听就是在撒谎,刚要骂人,就见周慕寒笔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也许是路赶得急,额角有些汗珠,他看见自小养在身边的大孙子,火气瞬间压下,心里暗自庆幸,辛亏自己当初发现这孩子是练武的好苗子,要不被那蠢妇不知道养成什么样,又想起二孙子,娇生惯养的不成体统,看来也应该将那孩子扔进军营锻炼一下。
国公爷等周慕寒平息了气息,将木盒推给了他。
“这是你媳妇顾氏庄子的地契和玉簪,还有她父亲的一封信,你现在就去给她送过去,顺便看下那里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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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只如初见
周慕寒拿着小盒子,略一思忖点头应下,辞别祖父后,去父亲那里请安,出来后心情很是沉重,自小父亲就是心中的大英雄,记得十岁时,随父亲去边关,有一次北辰国主将达尔带着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