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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语彻底无望,下巴贴到桌子上。
还装,卿羽啊卿羽,你当真有能耐?莫璃大将军不屑地觑了那伪装地秋水无波的魅瞳,笑意至唇:“这钟二伯不过就是想看看我同城南卿羽将军的比试。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卿羽两个字说地特别地抑扬顿挫。而且咬字清楚,好像是说给人们听似的。
“不是大事,那好啊,你把那女将军给我找来啊?”李诗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敢瞪我?今日若不夺得和你比武的机会,我莫璃就跟你姓?
“你是否真想请到那钟二伯?”莫璃大将军打算放长线掉大鱼。
李诗语狠狠点头:“想啊,小弟把他吹地神乎其神,可见那钟二伯也是个好厨子。”无奈地向莫璃一摊手,“但是就算他这么厉害又怎样,我还不是照样请不动他。你自己说说,我一个村民,怎么可以把那城南的卿羽将军请出来。估计这还进到她家,就一扫把被人赶出来了。再说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唉声叹气地跪在别人面前看人脸色,求人帮忙的人。”
“我只问你,你到底要不要那钟二伯做天下第一酥的厨子呢?”莫璃大将军挑重要的话问。
李诗语乐呵:“如果真可以的话,我倒是乐意。”
“那倘若要你吃点儿苦头呢?”莫璃狡猾地看向她。
李诗语果断摇头:“不干!”
“不是旁的苦头,就是让你再动动拳脚而已。”莫璃又一阵心烦,好言劝道,“即便是这样,你也不干?”见李诗语正在思考,没什么反应,故而继续加重语气,“哎,你先前来此,不就是抱着打架的目的来的么,可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你倒是退缩了呢。也罢,既然你这么没意志力,我们还在此求他个什么?”
李诗语貌似被说动了,看着故意表现地怨气重重,失望透顶的莫璃背影:“等等!”仰起一张脸,笑意对他,“这种小苦头我干!”
莫璃大将军心里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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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多谢啊,将军
莫璃面色又故意阴了阴,转脸看过来:“那好,同我比一场!”
李诗语喝进喉咙里的茶水哗一声喷出来,傻笑道:“拜托,那钟二伯不是让我和你打,而是让那什么卿羽将军同你打?”
莫璃凝眸,呵,真是好笑,你不就是么,还装?
“怎么,你不愿意?”莫璃大将军蹲伏了点儿,俯视她道,“好吧,既是这样。不如你假扮那卿羽将军和我打?”
李诗语当即跳起来,靠近莫璃,声音却低地不能再低:“喂,不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反正这钟二伯是个江湖中人,难不成他还去查我个户口。”伸手往莫璃的俊脸上揩了一把油,“呵呵,我就是有先见之明,知道把你这位出谋划策的军师带着!”
被触的脸颊不过一瞬,也是李诗语自然而然的举动。可这高大的莫璃将军却犹如触电一般呆愣院中,甚至面部痉挛,想说什么却也说不出。
直到李诗语开始摇晃他:“喂,傻啦。就按刚才那么办了,我们现在就去唤那钟二伯出来!”
莫璃目色大放异彩,转过来打量李诗语。
“哎呀,别看了。眼睛都长针眼儿了!”李诗语转身,步上那比武看台,“要不,我就去那里吼几声。”
莫璃大将军还是杵在原地,瞳孔却朝向看台上的人。虽然有些恼,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感觉。这世上没人摸过他的脸,没人胆敢摸他的脸,没人会去摸他的脸,可是他此刻的记忆里,却记得有人摸了,刚刚摸了一把。何许人也,正是那走向看台的伪装者卿羽?卿……羽?对于李诗语的调戏,莫璃袖中的拳头紧紧地握起。
可李诗语还浑然不觉自己犯了啥错呢?
“喂,狼来了,救命啊,救命啊!”李诗语踩在比武看台上,又蹦又跳,声嘶力竭。
方成看地起劲儿,却又觉得莫名其妙,缓步走到莫璃身边,轻言细语地询问:“大将军,老大这是做什么呢?”
“人家是声东击西。她这是声东击人!”抱臂一笑的莫璃大将军也起身迈开步去,“各位英雄,既然出来了,就现身罢!”莫璃的这一声唤,隐在暗处的属下们全都跳出来了。有的是从草丛跃出来,有的是从大树奔下来。反正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看台上的李诗语傻笑:“嘿嘿,我这么一吆喝,还真出来了啊!果然幼儿园听的故事不是白学的。”
莫璃大将军嗔了她一句:“你当他们是你叫出来的?”
李诗语困惑道:“难道不是么?”
莫璃大将军白了她一眼:“早在我们进入院子之时,他们就已经隐匿在各个地方了。没想到,这么点儿招数,你竟丝毫未能察觉?”
李诗语骂道:“老娘又不是顺风耳千里眼,怎么能够望到听到!”
“哦,这可是习武之人最基本的。”莫璃大将军挨近李诗语,抵到耳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谁说的,我打拳二十多年怎么没学会?”李诗语随心所欲地回了他一眼。
终于承认自己习武多年了么,你卿羽的身份是要亮出来了么?莫璃大将军心情格外激动。
激动没个名堂。
院外斜剌小路里围拥过来一个人,正是钟二伯。一个中年男人,没有半点老气横秋的样子。还算看得过去。
他走至看台,拱手道了回礼。
莫璃抬手,也回敬了下。
“你可是钟二伯?”莫璃大将军笑问,“是你点名让我和卿将军比武?”大手一揽,搂上李诗语的细腰。
钟二伯斜眉一跳,面有疑色:“这位姑娘是……”
“你猜得不错,她正是城南忠勇侯的孙女,驰骋沙场几年的卿羽卿将军。”莫璃大将军把李诗语搂地更紧了些。
钟二伯摇头,眼神里透着不信。
莫璃大将军搂着李诗语的手莫名地掐了一下。懵懂的李诗语看明白了,顺手就从自己的裙子上,扯了块白纱出来,按着她从方成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再那么顺手地往脸上一蒙,神采飞扬,自信满满地瞧着莫璃大将军:“老伯,你看,这样都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么?”闺秀风范地走到钟二伯的身旁,语气声冷,妖娆万丈,“好个没有眼色,老伯这个江湖中人到底是有些落后了。我卿羽的名声,难道未有耳闻?”
站在一旁的方成拨指开始念叨。
面纱遮面,很好,味道有了。
走路姿势风姿绰约,妖娆万丈,嗯。很有韵味。
语气傲慢无礼,当地上清冷二字。现代翻译版则是。他奶奶的,演技太他娘的好了?莫璃斜眸,果真是深藏不透啊。这才是你卿羽的本色么?你的演技当真是炉火纯青么?
钟二伯背后生出冷汗。
莫璃大将军搬出正事,也语气生冷地看向李诗语:“卿将军,请上台吧!”李诗语知道一场对决再不能避免,只能再次妖娆万丈,像模特一样摇过去。可惜,事先没走看台两旁。而走到了看台正中央。最高的地方。如果是现代人,这不是个难题。只要往手里吐口唾沫,就可以爬上去了。如果是农女方翎,这也不是难题。反正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厉害的事儿。可是她不是现代人,也不是农女方翎。而是冒牌货卿羽将军,那么。身为一个大将军,这么个看台应该轻轻松松就施了轻功飞上去了吧。
李诗语在那看台啊磨蹭啊磨蹭,是上也不是,退也不是。处于个进退两难的处境。可巧地是,那边的莫璃却殷勤地伸出一双手来。
本来是想握握李诗语的手,试试内力。却没想到李诗语用了吃奶的劲拽住了他的手,用力地把自己拖上来。莫璃傻眼了,刚才自己的手快被捏断了吧。刚刚那应该是快被捏断的感觉吧。眼前这卿羽是故意而为之么,知道我要试探她内力,才出手将我的手握住,让我无法出力?
但是,她拽住自己的手爬上看台是想表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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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她要夫君同她一起去
在李诗语看来,这事儿本也没有什么。纯粹是莫璃这尊大佛自己胡思乱想了。可是他胡思乱想,李诗语也看不过来啊。所以各唱各的独角戏。因为李诗语也一本正经地误以为这莫璃大将军是有良心的人,也是有眼力劲儿的人。他这样做,无非是帮自己一把,帮自己这个合作伙伴一把。毕竟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穿帮了,两个人都会有所损害。
“多谢!”拽着莫璃大将军的手上了看台的李诗语悄声对着他说了一句。莫璃没大听清,应该是听清了不敢置信。他怀着那样的目的对付她,她却对自己说了“多谢”二字。这么一瞬,他觉得自己不君子,不道义。所以之后他想着,若是真和卿羽对打,自己一定会点到为止,注意出手轻重,虽然自己一向有好强心好胜心。但是对方这个被自己看做对手的卿羽也确实是个女人么。自己再怎么,也不能拿女人出气么?
想到这儿,他握紧的拳头又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松开。李诗语整了整衣裙,轻声再道:“你别怕,我一会儿拳头出轻点儿。不会打你的脸!”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脸又这么毫无预兆地黑了。可是怪他黑么,他堂堂一男儿,一个英明神勇的男子,竟然被这个才让他有些自责的女人说成这步田地。
一个女人,你的拳头能有多重,你是有多厉害,能打到我的脸?脸,说到脸,他又想起刚刚未能注意被李诗语揩了一把油的事儿。实在是太让人愤怒了?看来还是不能对你心软,对你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大步走过,挑了那红缨枪,递给了李诗语一把。李诗语鬼哭狼嚎,妈妈呀,咋这红缨枪不会使啊!
“来!”来字出口,李诗语还不知道对于清冷的佳人应该怎么回答合适了,底下的钟二伯就已经仰天一声,止住两人:“且慢!”
他说什么,且慢?李诗语当即就听清了。对,看台下面这个钟二伯已经喊且慢了。且慢二字一出来。那么她应该说个什么呢?
“怎么,老伯不敢赌了?”李诗语觉得这一问很好。给自己长足了面子,又削弱了钟二伯的气势。更好地是,他娘的。这种看扁人的话说起来就是爽口啊!
钟二伯乐呵一笑,却是问牛答马:“在下相信二位的身份!”
李诗语震撼地有些结巴:“你的意思是不比了?”
钟二伯颔首:“不比了!”
莫璃大将军吃瘪:“为何不比了?”
“比武一事儿本就是在下的想法,因着自家主子,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两位将军莫要怪罪!”
李诗语直爽道:“江湖中人,不用行礼!”这下换作舒心地跳下看台了。
搀扶着那钟二伯的手,李诗语笑问:“天下第一酥的主厨,你可愿做?”
“在下……愿意尽绵薄之力!”钟二伯颔首拱手作揖,可眉头不时又绷紧起来,“不过在下有一个请求,还望卿将军能够答应。”
李诗语被这个消息弄得神魂颠倒,顿了会儿,只是说:“你有什么要求,直说便是了!”
钟二伯挑准儿时间,连忙再次作揖道:“在下想请卿将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