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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这以往安静的路,今天晚上,却是……
野猫的长嘶声刚落,冷清只感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忽然猛冲向了身后的寂寞。
黑色来得诡异,犹如黑暗中的一部分一般,凭空自黑暗自中而生,令冷清防不胜防,不,是防都没得防,而且,黑影并不是朝着冷清去的,最主要的目标,是冷清身后的寂寞,看来,寂寞还真是个抢手货,这才刚下山,就被人盯上了。
猛的抽出藏于腰间的软剑,冷清快若闪电向后一击,大喝道:“寂寞,快闪开。”
好歹寂寞也是护国寺德道高僧寂渡的弟子,哪会这般容易就被伤到?几乎是在冷清声音刚响起那一刹,寂寞便是一个后翻身,堪堪避过黑影。
而冷清那一剑,则是正好击在黑影身体之上,将黑影击向一边,溅起无数鲜血飘飞,趁着夜色,看不大明朗。
黑影飞向一边,尚还来不及回身,寂寞早已是掠至黑影身前,一拳下去,再度将黑影砸的撞进一边泥墙之上,惊起一阵砰砰声,黑影飞出之前,寂寞却是一把捏住黑影的黑色衣杉,这一拉之下,黑影整个真身,暴露在了两人面前。
看清黑影真身那一刻,冷清捂嘴尖叫,不可置信道:“这是尸体吗?”
的确,黑色衣杉下的身体,根本毫无生气,面色惨白,最重要的是,身体的多处皮肤已是开始溃烂,爬满了无数蛆虫,尸体在动,这些蛆虫正在慢慢掉落而下,恶心的不得了,冷清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这一刻,她是彻底的恐惧了。
不过,寂寞却是眼神凌历,并不像冷清那样害怕,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寂寞才骂骂咧咧,大叫出声道:“靠!刚下山,居然就遇到了纵尸者,我还真是好运啊!敢问是哪路同行在此纵尸啊!寂寞若有得罪之处,道个不是,请同行收手一下,且莫为为难我二人才是。”
寂寞叫归叫,可那北后的纵尸者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尸体再度飞起,袭向寂寞,再度袭来时,尸体的手中,却是多出了一小把匕首,细看之下,冷清发现,这把匕首,居然是直接插进尸体的手掌之中的。
尸体本身不能动,自然也就不能紧握匕首,只有硬生生将匕首插进尸体之中,尸体再冲向敌人时,才能将这匕首送进想杀的人的身体之中。
“好,即然不肯现身,那我就陪同行玩玩,三小姐,让远一点儿。”尸体冲来,寂寞不慌不忙,反而是对冷清叫道,要让冷清退开。
心知,这种战斗早已是超出常人犯围,所以,冷清也只得保持着警戒,站向一边,静静的看着,寂寞如何斗这尸体。
冷清退开,寂寞这才放下心来,伸手从怀中陶出一对火石,将之一左一右捏在手中,寂寞双手猛击火石,带起无数火花。
“断阴丝,斩阴气,急急律令,给我破。”
最后一道火花长长而起,寂寞放声大喝,丢出手中带起火花的火石,袭向飞过来的尸体,两两相撞,暴发出一阵火光,接着,尸体便是猛然至空中落下,倒向地面,便是再也爬了起来了。
接触地面那一刹,一丝火星飘散,尸体轰的一声,便是燃烧起来,这一阵燃烧,越烧越旺,最后,尸体终于是在颤动几下之后,无法再动弹了。
暗处的纵尸人,被寂寞破了法了,无法再操纵尸体,给予两人攻击。
解决掉这个麻烦,寂寞才跑向冷清,问道:“三小姐,没事吧?没伤着你吧?”
冷清心有余悸,还在大口的喘粗气,边喘边应道:“没事,这太邪异了,以前,就看茅山斗僵尸里,看过尸体会飞的,没想到,今天还真是见识到了,天啊!吓死我了。”
寂寞拍了拍手,笑道:“三小姐错了,这可没什么茅山,这是道士干的,抿我所知,也就只有道家才会这纵尸术,只是已失传很长一段时间了,当年我与师傅,也曾与其斗过,只是不知道,这突然找上我,是不是想与我斗下法。”
喘匀了气,冷清摇头道:“不,不是想与你斗法,而是想杀了你。”
寂寞一脸的不相信道:“怎么可能?我与他无冤无仇,他有什么理由杀我?”
冷清抬头看了看夜空中的明月,无耐道:“理由只有一个,谁叫你夸下海口,说要治好三皇子的腿的?就是这一点,已经足够别人找人来杀你了。”
如此,寂莫恍然大悟,冷清这一说,到是解了他心中的疑惑。
扯上北辰宣代,那么这事情,自然也就明了,偏头看了看地上,还在燃烧着,发出焦臭味的尸体,寂寞的眉头皱了起来。
何方人物,竟是想置他于死地?不想让他治好北辰宣代的腿,这之中,又有着什么阴谋?
解决掉这纵尸,路间又回复了平静,也许是摄于寂寞的道法高强,又或许是那纵尸者故意想试试寂寞的道行,招呼打完了,也就算了。
一路朝着造器行行去,倒是风平浪静,再无阻隔。
走到造器行门外的时候,造器行老板正收拾着准备关门了,忙了一天,他早就累得不行了,这段时间,因为冷清的轮椅和黑炮,他赚了不少,所以,每每看到冷清的时候,老板总是特别客气,客气的让冷清都有点儿不适应了。
冷清刚走到门外,老板便是迎了上来,搓着手恭敬道:“三小姐,每次你晚上来,总能给我带来惊喜,这次你又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啊?”
冷清看了寂寞一眼,嘴角浮起笑意,乐道:“老板还真是抓准商机了啊!每次冷清来,你就知道冷清想干嘛了,冷清真是佩服啊!”
造器行老板本就是一个奷商,听冷清如此一说,脸都笑烂了,忙道:“三小姐哪里的话,我们一起合作赚钱嘛!我也是托三小姐的福啊!对了,三小姐,你旁边这位是?”
说了阵,老板才注意到冷清帝边的小和尚寂寞,遂问起来。
不等冷清回答,寂寞已经是双手合十,抢先道:“噢!我是护国寺的和尚,法号寂寞,老板你好,初次见面,还忘多多关照。”
老板一听,眼前这和尚叫寂寞,立马想笑,但是,碍于冷清在一边,老板也只好强忍住笑意,对寂寞抱拳道:“哪里的话,三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贵宾,两位里面请,咱们里面详谈,入秋了,外面天冷。”
老板显得很是客气,直接邀两人进造器行内。
也不多话,冷清看了寂寞两眼,率先行进了造器行。造器行,冷清可是经常光顾啊!所以,再进这个地方,那可谓是轻车熟路,厕所在哪儿她都知道。
走进行后的贵宾室中,老板叫人奉上茶,冷清浅尝辄止了一口之后,才将揣于怀中的图纸拿了出来,递给了老板。
接过图纸,老板细看了会儿,才摇起头,无耐道:“三小姐每次拿过来的东西,都是这般新颖,老夫行商大半生,还真是没见过这等东西,三小姐可否告知小的我一下,这是什么?”
冷清点点头道:“这是缆车,我和护国寺寂空大师商量好了,要出资给护国寺造一辆缆车,让人们上护国寺,不用爬来爬去,那么累。”
老板一听,顿时乐了,这是好事儿啊!
随着年龄的增大,他想爬护国寺,都是挺吃力,每年想上山去求个愿,拜个佛,都得累个半死,要是这缆车真像冷清所说,能帮助人们上下护国寺,那忌不是好事?是北峰帝国人民的福音啊!
想到这儿,老板脸上也是泛起温馨的笑,笑道:“三小姐有这番心意,小的很是感激啊!岁月不饶人,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得不服输才行,等三小姐这缆车造好了,我倒真想去试一下。”
冷清咬咬手指,乐道:“护国寺那天我才去爬了下,那滋味儿,的确是不好受,我们这些年轻人都受不了,更别说你们这群老家伙了,上次,我听三皇子说,皇上很想去护国寺上柱香,但苦于爬山太过颠波,所以啊!都有些年生没上护国寺了,这不,我才想为护国寺造个缆车嘛!”
老板点点头,思索一阵,这才道:“三小姐即是有如此等造器才能,那为何不自己开一处造器坊,如此,定能赚得大钱啊!”
冷清来了兴趣,瞟了眼眼前这个老奷巨滑的商人,品了个茶,冷清这才道:“老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冷清不喜欢拐弯抹脚。”
老板不好意思一笑,诚实道:“其实是这样,这个月,我这处造器行业绩翻了几翻,所以,得到上头重视,我们上面老板想见下三小姐,和三小姐谈点儿生意。”
冷清偏一想,也是啊!和这造器行合作那么久了,还不知道这造器行幕后的老板是谁呢!这钱是赚了,怎么着,也得去见见人家大老板嘛!这才够礼节不是?
侧重的想了下,冷清才悠然道:“你们造器行幕后的老板是谁啊?怎么我不知道呢?给我说下。”
第一百二十三章 扶氏一族
老板仿佛是傻了一般,愣在原地,他一直以为,冷清是知道的,感情,冷清压根儿就不知道啊!
老板那个郁闷,闷了会儿,无耐道:“我以为三小姐知道呢!没想到三小姐不知道啊!这整个造器行的产业,都是都城祝家所有啊!”
“祝家?”冷清从座位上弹起来,搞了半天,这造器行是祝家开的,难怪诗灯大会前,袁媛来这儿拿把金扇,拿了就走,凭相府和祝家的关系,自然是不用付钱了,亏就亏造器行里,那些工人的钱吧!
冷清下来,冷清座回座位上,瞟着老板道:“对了,你叫什么,一直就叫你老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老板遂一拱手,回道:“老夫扶宁,家族一生是经商世家,因受过祝老爷恩惠,所以,一直为祝家经营造器行,到我这代已是三代了。”
冷清微微打量起这个扶宁,和扶宁老头打过不止一回交道,冷清自是知道,他有着很高商业才能,其次,扶宁很懂得为人处事,要不然,这造器行也不会给祝家打理成这般,蒸蒸日上。
微微偏头看了眼这不大的造器行,冷清循循善诱道:“扶老先生,这些年,祝家待你扶家如何?”
冷清不问还好,一问起来,扶宁就是一肚子火,随着造器行慢慢做大,这祝家完全是不把扶家放在眼里了,至始至终都把扶家,当做是一条狗来使唤,每每想起这些,扶宁就越加心痛。
三代为祝家守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啊!祝家如此这般对待扶家,扶宁早已是对祝家心灰意冷了。
摇起头,扶宁叹道:“是老夫无能啊!得不到现在的祝家老爷重视,想当年,祝家太老爷,可是把我扶家太老爷,当兄弟看待,只可惜……”
说到这儿,扶宁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给憋了回去。
嗅出扶宁话中不甘,冷清心知道,此时此刻,需趁热打铁,忙道:“扶老先生,如若冷清建起一家造器行,扶老先生可愿过来相助冷清?”
“这……”扶宁开始语塞,他没想到,冷清会这般直接。
冷清继续迷惑道:“我记得,我们签过一纸合约,上面写着五五,即使你来帮冷清,冷清照样给你承诺,产业若发展起来,我们依旧五五,如何?”
扶宁把持不住了,忙道:“三小姐此话当真?”
冷清点头:“绝无半点虚言,我们合作又不是第一次,你该知道冷清的为人,况且,这造器行一直以来,都是你扶家在打理,如今遍布整个北峰帝国的造器行,有几家在你扶家手里?难道扶老先生还看不出来,祝家早已把扶家当作弃子,再如此下去,迟早会让扶家造老还乡,完全接管下造器行的。”
冷清一语说中扶宁老头儿心事,令扶宁痛心不已,思考一阵,皱起眉头,扶宁心一横,一把跪倒在冷清面前,哭腔道:“扶宁行商半生,从未见过三小姐这般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