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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对着冷放道:“爹爹,看清儿给将军府和您把面子挣回来。”
冷放一愣,还在思索冷清这句话的意思,那边就听冷清扬声道。
“听闻徐公子潇洒倜傥,文采不凡,如今更是高中了状元,作为袁相的得意门生,袁相甚至为了这事儿替徐公子庆祝。”
冷清加重了语气强调徐崖是袁应天的得意门生,让袁应天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却又见她一介女流之辈,之前还是痴傻的,便责怪自己多疑,也没有多在意。
冷清笑了一笑,继续说道:“徐公子既是新科状元,想必才高八斗,小女子这里有几幅对子,还请徐公子不吝赐教。”
徐崖原本还以为这冷清又要说什么呢,原来是对对子,当下心中冷笑一声,异常不屑。这女人莫不是以为他这个状元是说来玩儿的?还是把他当成绣花枕头了?她一个痴傻了十几年的女人居然想在他最拿手的方面胜过他,未免太可笑了。
冷放一惊,暗道清儿该不是气糊涂了吧?徐崖虽说是一介商人之子,可的确是有些真材实料的,否则怎么会打败众多应试的学子荣登状元之位。这科考可不是能够随便就蒙混过关的,状元更不是用钱财就能买来的。
叹了口气,冷饭以为冷清依旧是放不下徐崖,才恼羞成怒的。为了避免冷清再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冷放不由喝道:“清儿,你胡闹什么?快坐下!爹爹的面子不要你来挣!”
徐崖见冷放有阻止的意思,赶紧答应下来:“徐某并非浪得虚名,冷三小姐请赐教!”
冷放脸色一紧,还要阻止,冷清快速使了个眼色,泥雨迅速会意的伸指在冷放背后一点。冷放便被定在席位上不能动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回头,却无奈被点了穴道。
是什么人,居然有这等实力,在他背后出手他都没有发觉?思索那方位,似乎出手的人是泥雨?!这可不得了了!他的清儿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她跟着清儿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抱歉的看了一眼冷放,泥雨低头小声的道:“将军不要介意,我没有恶意。小姐定然能胜,您老人家就不要捣乱了。”
冷放胸中一噎,说他捣乱,他是有多惹人烦啊……
“将军,您若是答应我不捣乱了,我就给你解了穴。”
泥雨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至少冷清能够听到。冷放见冷清没有出言,便知道这点住他穴道的事儿是自己女儿吩咐的,当下郁闷非常,眨了眨眼,表示同意。真悲催,居然被自己女儿嫌弃了。
冷清见泥雨已经搞定了冷放,便盈盈一笑,对着徐崖道:“那么,徐状元请听好。”
徐状元……她这个时候还不忘讽刺徐崖,各自人听在耳中,都觉得好笑。只有徐崖那一派人,脸色很是难看。
“第一联,一二三四五六七。”
宴厅内一阵静默。
徐崖愣了一愣,突然哈哈大笑,道,“这算什么对联啊?哈哈哈,果然,痴傻了十几年的女子就是与众不同,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才这样的?”
冷清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厅内哄笑声一片,依旧面不改色。讽刺人的对联,21世纪网络上比比皆是,徐崖,你就睁大眼睛看着,看我冷清怎样把你的才子之名踩在脚下。
宴厅内哄笑的人不少,也有人见冷清气度不凡,没有丝毫慌张局促的模样,心下不由得升起一抹钦佩。
北辰宣代思索了半晌,突然嘴角一勾,对着站在他身后的冷风笑道:“阿风,你这妹妹,有趣的很呢。”
冷风垂头不语,实际上他也没听出来冷清说的是对联,他以为冷清就是胡编乱造给徐崖添乱的。不过看样子,三皇子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真不知道,他这妹妹什么时候这么让人看不懂了。
袁旭早已放下酒杯,转头对着北辰宣代,喷出一大口酒气,问道:“宣代,你看出什么了?那个女人那种数字对联难道还有寓意?”
北辰宣代皱眉,抬手挥了挥,将袁旭带来的酒气驱散,并不答话。
袁旭冷哼一声,问道:“那你告诉的下联是什么。”
北辰宣代摇摇头道:“我还没想出来啊,想出来的几个,总感觉衔接不上……喂,阿旭,你走远一点。”
狂妄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对于这个唯一的好友,袁旭是再清楚不过的,他有那样的才华,居然连这个小小的对联都对不上来么。
冷清高傲的扬起下巴,语带讽刺的对徐崖道:“徐状元,小女子等你赐教呢。”
徐崖一怔,缓缓的收敛了张狂的笑容,皱眉道:“那算是什么上联,你不是耍我?”
冷清勾唇一笑,眼中冷意泛滥:“听闻徐状元郎才高八斗,原来也不过如此。”
徐崖的脸色蓦地难看无比,质疑他的才华,无疑比杀了他还难受,他们徐家,就靠着他一身的才华上位了,这不是在断他徐家的念想么。
徐崖咬牙切齿,道:“你!冷三小姐!如果你不是刻意耍人,那就给出下联让徐某看看!”
徐崖认定她是胡编乱造呢。
冷清冷笑,道:“那徐状元的意思是,认输了么?”
徐崖紧抿着唇,半天挤出俩字:“你说!”
冷清点点头:“下联是,孝悌忠信礼义廉!”
宴厅内一阵静默,北辰宣代勾起唇角,看着冷清的脸上居然笑弯了眉眼。
冷清见众人不解,解释道:“这一二三四五六七么,忘八。孝悌忠信礼义廉么,无耻。既然徐大状元对不上来,小女子就将此幅对联送了你罢。”
第十一章 王八吃“鳖”
“你,你……”徐崖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张嘴你你,半天都你不出个所以然。
骂人不带脏,何时冷家的傻小姐,居然还有这样的文采了?
徐崖吃憋,宴厅里一堆人,差点儿没笑晕过去,堂堂新科状元,竟然在一个女人手中,受到此等侮辱,尚且还没有还嘴的余地。
还真是稀奇事多的,今天跑一桩到这相府来了。
袁旭性子暴燥,不喜欢冷清,但是,这种时候,再看冷清的时候,脸上却是露出了笑意。
那是幸灾乐祸,徐崖自视甚高,还很无耻,他很看不惯,这一幕,倒是让他看得开心,解闷儿。
喧哗一阵,宴厅里静了下来,北辰宣代转头看向袁旭道:“怎么样?对子还工整吧?”
袁旭闷头不语,只顾着灌酒,冷清给了他很大的惊讶。
受到此等侮辱,作为新科状元的徐崖,怎么会善罢甘休?
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徐崖一挥袖袍,叫啸道:“冷清小姐,果然是文采风度颇佳啊!徐某今日佩服佩服,如此,冷清小姐可否接徐某人一对?也好让徐某人心服口服啊!”
徐崖想找回场子,当着这么多人,被冷清如此戏耍,不找回场子,他这个新科状元的脸,往哪儿放?
冷清轻轻笑,21世纪,什么经典对子没见过?还怕你这鸟?
冷清来者不拒,豪迈喝道:“来吧!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这个新科状元,是不是名副其实,不过说好啊!你出一个对子给我这个弱女子对,要是对不上,你可不许笑话我。”
耍阴招,冷清这话一说,宴厅里一堆人,皆是不由点点头,冷清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弱女子,况且谁不知道她的疯傻刚好。
就算是对不出徐崖的对子,冷清也不怕丢脸啊!
徐崖脸阴到裤档里了,想发作,耐何这里又这么多大人物,也只得闷回去,但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
略作思虑,徐崖道:“那好,男子汉大丈夫,也不该和你一个小女子计较,答不答得出,你先听了再说。
上联是:女子好,子女好,娶女子,生子女,娶的女子好,生的子女好
你对下联吧!对不出也没事,就送给将军大人也行啊!”
徐崖咄咄逼人,这对子,言下之意,是在讽刺冷放,生不出好子女,就是生的一个女儿,也是痴痴呆呆。
杖着自己是新科状元,甚得皇上恩惠,徐崖就如此大胆,竟是不把将军放在眼里,不得不说,徐崖的好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冷清还本想留下徐崖,也为后用,但现在,看这种情况。
“好啊!绝对啊!徐状元不愧是新科状元,如此绝对,就连我们都不得不甘拜下风啊!”
“是啊!徐状元真是名副其实的状元郎啊!”
……
什么叫做拍马屁?什么叫做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现在,徐崖身后那些人就是了。
冷放座在位置上咬得牙痒痒,此刻,是恨不得把徐崖碎万段,五马分尸。
察觉到冷放的冷历,冷清轻轻抚了抚冷放的肩膀,柔声道:“父亲,不要着急,容女儿想想。”
安抚下冷放,冷静站到一边,埋头沉思起来。
可是,想了好久之后,冷清才发现,这个对子,不好对,无数信息流从脑子里流过,她依旧是查不到有关这个对子的任何信息。
冷清有点儿着急,怎么能再让徐崖打爹爹的脸?将军大人的面子,可不是能随便丢的。
“小姐,给。”正在冷清着急的时候,一旁的泥雨,悄悄把手伸了过来,递给了冷清一张小纸条。
因为,冷清是站在冷放椅子后的缘故,所以,就算她把小纸条摊开看,也没人会发现。
徐崖冷笑,讽刺道:“怎么了?对不上了吗?冷清小姐,那在下,就要不才承让了。”
冷清噘了噘小嘴,一脸的不相让,历声娇喝:“谁说本小姐答不上来了?你给本小姐听着。
下联是:王八全,八王全,抓王八,聚八王,抓得王八全,聚得八王全
怎么样,对的还行不?”
徐崖阴沉着脸,说不话了,今天这个场子,他是找不回来了。
“好好,冷将军倒是生了个好女儿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袁相适时的出来打圆场,他知道,徐崖的面子有点儿挂不住。
赞完这边,袁相转头看向徐崖,和声道:“徐状元,冷清一介女流之辈,你也不必如此认真,你的承让,大家都看得到,不如就这样算了,老夫就作个中间人,来,干了这一杯吧!”
冷放很是高兴,今天,这脸总算是找回来了,也是笑得合不拢嘴,端起酒杯对着徐崖故作客气的说道:“徐状元,今日可与小女的对开心啊?不妨改日再叙,让小女好好给徐状元几个绝对,如何?”
徐崖冷着一张脸,向来持才自傲的他,今日居然是被一个女人羞辱,这种耻辱,让他怎么受得了,不过,徐崖表面很平静,依旧摆出他那和颜悦色,风度翩翩的样子,回道:冷将军提议甚好,那就下次再与冷小姐讨教了。”
两边作罢,袁相才举杯看着冷放说道:“冷将军啊!千万别与我这不成气的门生一般见识啊!老夫穷尽一生,也不得几个好弟子,徐崖很是不错,但还需要磨炼,以后,在朝堂上,还忘冷将军能多多关照啊!”
说起自己的这个门生,袁相很是得意,言语间也是把徐崖夸赞了一番,直让一旁的徐崖显得杨杨得意。
冷清站一边,心里却是冷笑,听水楼,早就把徐崖的猫腻查了个干干净净,要不是看中徐崖家里的钱财,袁相府又哪会和徐家这般要好?
这徐崖,还真得涩的认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
自动把这些人过滤掉,冷清转回头看向泥雨,小声问道:“刚才的纸条,是谁给的?”
泥雨也不说话,只是朝座在首位之上的北辰宣代呶了呶嘴。
冷清心中泛起了莫名的意味,把眼神看向北辰宣代,仿佛是有感应似的,冷清的目光刚刚看过去,北辰宣代也把目光移了过来。
四目相对,那一刻,空气中好像是暴起了滋滋的电火花般,让冷清和北辰宣代着迷,久久不能将目光移动。
回过神来,对北辰宣代投去一个感激的微笑,冷清正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袁府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