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泥老头不以为意,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如此,算上你们三个,传说中的四国才子,我也算见识完了,这么说来,你们倒是不曾浪得虚名。”
北辰宣代,南宫水南,西厢尚文,三人动作同时顿了下来,三人皆是听清楚了泥老头这话中之意。
四国才子,他都见识完了,那不是说,东方雾阔,他也见过?
想到这儿,北辰宣代忙问道:“泥老,难道,你见过雾阔兄,我们与他已有四五年不曾见过,泥老可知雾阔兄现在在何处?”
泥老头咬着鸡腿的嘴停了下来,心知自己说露嘴了,但话已经说到这儿,也不好再蛮下去,再说,看三人这模样,他们与东方雾阔的关系,貌似是挺好。
心中略作思虑,泥老头轻声道:“你们三人与东方小弟的关系,我倒是听他提起过,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我遇上乐方小弟,是在两年前,那时候,是在北蛮人的国家里,我们在那里斗了一场盛会,并且和北蛮人一起聊天赏月,悠闲自得啊!”
听闻东方雾阔还活着,三人的心也跟着澎湃起来。
与东方雾阔,也有四五年不曾相见,对他的思念,亦是不轻,当年对酒当歌的好友,如今却是一别南山,如何不让三人思念啊!
友谊得来不易,如此,还作何解释。
长叹一口气,三人对视一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句还活着就好,此刻,尽数浸在了这杯酒中。
不说,也罢了。
将酒喝下肚,北辰宣代脸上泛起笑意,追问道:“那雾阔兄即然活着,又干嘛不来找我们呢?还跑到北蛮人的地方去干嘛?”
泥老头笑笑,大意道:“这就是东方小弟为人太大意了,连我老头子,都是佩服啊!自从东方晨宵继位之后,东方小弟便是被逼的逃离了东阳帝国,起初,他也想过举兵将皇位夺回,可后来,却是想到手足之间,何苦自相残,为了不让东阳帝国的百姓,再度陷入战火中,东方小弟便选择了离开,游历四方,做起了一个流浪皇子。
只能说,他太善良了吧!但也正是他的这种善良,让我老头子很是善动,老实说,东阳帝国要是由他来做皇帝,说不定,现在早已超越北峰帝国,成为大陆第一的帝国了,可惜了,可惜了。”
话到最后,泥老头连道两个可惜,也是啊!天底下的事情,很多都不能遂人愿。
身为才子的皇子,却是要被迫游历四方,更甚者,居然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他都愿拱手相让,这需要下多大的决心。
这又需要多大的勇气?
叹了一口气,北辰宣代自语道:“不会的,东方兄定是有什么苦衰,我认识的东方雾阔,有勇有谋,绝不是一个软弱之辈,这之中,定有原因。”
摸着下巴,南宫水南也是附喝道:“如此说来,我也是觉得很蹊跷,东方兄会不会有什么把柄,捏在东方晨宵手上?”
说到这儿,北辰宣代,南宫水南,西厢尚文同时一惊,抬起头,异口同声道:“东雪柔儿。”
冷清释然,几乎是在三人说出东雪柔儿名字那一刹那,冷清便是早已将这其中的深层含义,尽数了解待尽。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自有它的道理。
当年的霸王别姬,不就是很好阐述?
一代嚣雄项羽,不都是和自己最爱的女人,一起走上了黄泉之路吗?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是包附,是累赘,但很多时候,更是心灵的寄托,身体的安慰,有谁敢说,他这辈子不需要女人的?
换个角度一想,以东方雾阔痴情的性子,为了东雪柔儿,放弃自己的国家,那也不是不可能,这种为美人,放弃江山的做法,或许会为人不耻,但是,也许只有亲身处在东方雾阔那个位置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一切,有多么的难以选择。
一面是自己的亲哥哥,一面是自己的爱人,一面是自己的国家,三面为难的东方雾阔,最后选择了离开,这道三面题,也只有他的离开,才能为之画上完美的句号吧!
将一切情绪收回心中,想清楚了这一切的北辰宣代,终于是轻声笑笑,无耐道:“看来,这些年,也是为难东方兄了,可惜了,也好,活着就好,等有朝见面一日,陪东方兄畅饮,畅聊。”
将酒杯举起至西厢尚文面前,北辰宣代和南宫水南直视着他,给予了他一份力量,这力量,是一种承诺。
那就是,别死,活下去。
轻轻点点头,西厢尚文把杯酒饮尽,转而看向泥老头问道:“泥老先生,那东方兄,现在在何处呢?”
泥老头偏头想了一会儿,摇头道:“这个嘛!就不是很清楚,他也跟我一样,长年四处游走,不过,具我在西耀帝国的朋友传来消息,说近段时间,看到他在西耀帝国出没,想来,是西耀学国政变,他担心你的安危,想去看看你吧!倒是没曾想,你却是跑来了北峰帝国了。”
西厢尚文点点头,眼中感动流转,静默在了当场,说不出话来,东方雾阔心中,还是有他们这三个知己的。
西厢尚文沉默,北辰宣代这才接着问道:“泥老先生,不知这诗灯大会之后,你可有什么打算呢?”
泥老头抓了抓头上篷乱的头发,无耐道:“虽还想跑几年,但是,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使了,羡慕你们年轻啊!想找个差事,别人又嫌我脏,嫌我怪异,呵呵!我倒是没什么打算,四处游历吧!哪儿能安身,哪儿去就行。”
不等北辰宣代回话,冷清把话头抢了过去,嘻笑道:“那还不简单,来做本小姐的手下嘛!要不这样,我刚才给你那个问题,你要是找不到答案,你就做我小弟,你要是找到答案,我就做你小弟,如何?”
泥老头一拍桌子,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小丫头,我还怕你不成,人到老年,还能收你个如花似玉的小弟,也不错,到时候,累得爬不起来了,我就让你给我端屎端尿。”
冷清掩嘴笑道:“那,大家都听到了啊?这可是你说的,这么多人做证,到时候,你可别出尓反尓啊!”
泥老头满脸不屑,叫嚣道:“开玩笑,我泥老头说话,一向算数,放心放心。”
冷清那个乐噢!好像是这个小弟,要收定了一样。
套已经下了,这泥老头也钻进去了,冷清继续道:“那好吧!就给你半个月时间,去破解这个难题吧!记得,不能硬塞,更不能破坏鸡蛋一丝一毫,否则就算无效,明白?”
泥老头扯起葫芦灌口酒,只管点头,话也不想再说。
他还不相信,有半个月时间,他还搞不定这个小问题,而且,还是冷清这个小丫头片子,出的题。
一旁,北辰宣代冷眼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并不多话,本来,他是想找个理由,让泥老头跟在自己身边,但是,没想到,却是被冷清抢了个先。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去了北辰宣代不少事,接下来,就只看泥老头能不能破解出冷清那个,奇怪的问题了。
笑了笑,北辰宣代道:“那好吧!也该去醉梦楼了,比赛也近了。”
众人点点头,又是邀在一起,一道行去醉梦楼。
泥老头和北辰宣代一行人混在一起的事情,却皆是被那些跟踪的人,尽收眼底。
第七十章 才子佳人
冷清和北辰宣代几人离开,西厢尚文却是没再跟着去醉梦楼,而是回到房间之中,忙起了他的事情。
反正,北辰宣代和南宫水南赢,那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情,即然早已知道结果,他又何必去再去看过程。
结果重于一切,无论你过程多精彩,如果结果差强人意,那么,你始终都会令人感到悲哀。
所以,才有了那些,不惜一切代价都在达到预期结果的人。
房间里,此刻,西厢尚文正郁闷的座在书桌前,提着笔下不去手,身后站着个逍遥儿,房间里多了个女人,一时之间,还真是让这个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皇子,有点儿不适应了。
某一刻,当笔上一滴墨汁掉到了白纸上之后,西厢尚才终于无耐的放下笔,转过头,看着逍遥儿苦笑道:“夜都这么深了,你去睡吧!像昨天一样就行,你忙好就去睡,我一个人就行,不用管我。”
逍遥儿摇摇头,回道:“昨晚上,你一直在骗我,今天我即知道你这么年轻,遥儿就是你的人了,跟定主人了。”
西厢尚文那个头大啊!西耀帝国的事情,已然让他闹心得不得了了,现在,又多了个逍遥儿,你让他情何以堪?
拉过一个凳子,把逍遥儿按座在自己对面,西厢尚文才笑道:“记住,以后就叫我公子就行,不要叫什么主人。还有,国家大事当前,我现在真的闹心的很,没有心情再去多想什么儿女私情。我连自己妹妹都保护不了,你跟着我,不是害了你自己吗?说真的,你跟着宣代兄或者水南兄吧,和他们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安全多了。”
西厢尚文这一说,逍遥儿立马鼻子一抽,下一秒,眼泪竟又是下来了,一把跪到在西厢尚文面前,逍遥儿哭泣道:“遥儿是公子的人了,遥儿认定公子了,公子要是不要遥儿,遥儿就只有去死了。”
说着,逍遥儿便是真的从地上站起来,闷头就要往桌上撞。
哎哟!吓傻西厢尚文了,西厢尚文连忙手一拉,将逍遥儿拉回自己的怀中,死死的将之抱住,忙不迭道:“好了,好了,我败给你,我败给你了,行了吧?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别闹了,别闹了。”
西厢尚文这一哄,逍遥儿立马破涕为笑,搂住西厢尚文的脖子,在西厢尚文怀里蹭起了眼泪。
西厢尚文那个无语啊!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女人天生表情变化丰富,善变的她们,一会儿一个脸,别被她们的眼泪骗了,不然,你会后悔莫及的。
“那么大了,还哭鼻子,你到底羞不羞啊?”
哎笑了怀中的逍遥儿,西厢尚文才放开逍遥儿,轻轻刮着逍遥儿的小鼻子,调侃起来。
其实,西厢尚文很是喜欢逍遥儿,逍遥儿这女孩子,长得乖巧可人不说,还特别体贴入微,留这样的绝色在身边,对于西厢尚文来说是一种享受。
之所以拒绝逍遥儿,是西厢尚文真的不想害了逍遥儿,毕竟,现在的他,可是帝国通缉的要犯。
自己都照顾不好,那试问,还如何去保证逍遥儿的安全?
西厢尚文很感动,逍遥儿能在他最落难的时候,依旧要跟着他,西厢尚文是一个很认死理儿的人。
在我最难的时候,你跟着我,那么有一天我发达了,一定不会放弃你,这就是西厢尚文自己的定义。
逍遥儿轻轻厥起小嘴,露出一幅楚楚动人的小模样,将头顶向西厢尚文,用自己的小鼻尖,蹭着西厢尚文的鼻尖,轻声道:“谁叫你不要让我的,你不要我,我就没去处了。”
心中感动到了极点,西厢尚文伸手环住逍遥儿的纤腰,将嘴轻轻凑了上去,亲着逍遥儿的那两片嘴唇。
品尝着逍遥儿嘴中的甘甜,西厢尚文这个才子,总算是成功的被眼前这个小妖精俘虏了。
逍遥儿的绝色加上她的怜人,一时之间,西厢尚文竟是没了抵抗力。
两人吮吸一阵,直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这对才子佳人,才恋恋不舍这种感觉的分了开来。
从西厢尚文怀中站起身来,逍遥儿大胆地坐到了西厢尚文的腿上,两条小手臂,就如两条灵蛇一般,轻轻缠住西厢尚文的脖子。
再度低头与西厢尚文拥吻,直到嘴里的查克拉用尽,逍遥儿的俏脸,才红得发烫起来。
逍遥儿开始动心了。
自古多情空余恨啊!这个情多了,有些时候,是得留下不少恨,你要是这样解释这句诗句,那不就惬意了?
双手死死的抱住逍遥儿的腰,西厢尚文从凳子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