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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袁媛话中把柄,冷清道:“你不是说了吗?再给他们几月时间,也许,就在这几月内,就可能发生变故呢?你能说得准吗?
西耀新朝乃是篡政,不得民心不说,更是手段残忍,拭父杀兄,忌问,这样的皇帝,怎么能得民心?俗语说得好,得民心者得天下,即失了民心,那天下更不会为他所有。”
冷清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立马为她赢来了一片掌声。
袁媛有点儿发蒙,一时之间,竟还真是找不到好的理由反驳,稳住心思,袁媛思考一阵,笑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这是铁则,失民心失天下?成王眼中的天下,是民与心的结合,他们从不在乎这心在哪儿,得民得地得城,这就是王的原则,你若把民与心混为一谈,那我试问,方与圆能说方圆,但天下又有又方又圆之物吗?”
四楼隐密之处,太子一拍手下扶栏,暗叫大好,袁媛这一番话,正是说到他心里去了,此时此刻,太子爷更是对袁媛升起好感。
场上两人针锋相对,开场仅仅一会儿,气氛就达到了高点,两人的言论都很有道理,而且,很是让人信服,谁又拿得定主意,谁说得是错的?
冷清笑了起来,其实,袁媛这番话很好反驳,冷清乐道:“行,那是不是我拿出又方又圆之物给你看了,你就会相信得民心者得天下了?”
“这……”袁媛语塞了,被冷清这一牛角尖钻的,一时之间,竟也是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反驳的好。
一旁,怪老头呵呵笑了起来,又是倒在赛台上,自顾自的灌着葫芦里的酒水,不言不语。
闷了一阵,袁媛抬起头,好笑道:“你找啊!你若是真的找出又方又圆之物,那再说我相不相信之事。”
说完,袁媛乐起来,她自认为,自己是难倒冷清了,又方又圆之物?
在21世纪,这种东西,到是多了去了,可是在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又方又圆之物?要想在这偌大的世界之中,找出如此奇形怪状之物,那还不是天方夜谈?
冷清笑得更灿烂,开玩笑,找不出来,她就不会钻袁媛这个牛角尖了。
瞪着袁媛,冷清认真道:“先说好啊!你看好啊!别眨眼睛,我就让你看下又方又圆之物,好让你开开眼见,我还真是每天都带着。”
说完,冷清便是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口之中,拉扯着一根包在衣服里的黑线,将自己脖子之上,持得一个佩鉓取了出来。
这一堆人,皆是把目光投了过去,谁都想看看,这又方又圆之物,纠竟是何物。
仔仔细细一看,众人这才发现,原来,冷清拿出来的这个佩鉓,居然是一个十字架,架子上,还有一个大椭圆。
其实,说起这个东西,还真是很搞笑。
原本,冷清在21世纪做杀手的时候,就很喜欢佩戴十字架,本来,做杀手嘛!经常取人性命,所以,为了减轻罪孽,冷清就听了算命术师之言,戴上了耶稣基督。
死后,来到这个世界,冷清又一手创建了听水楼这个组织,所以嘛!继续干起杀手,冷清也忘不了戴十字架的习惯。
可是,这个世界哪来什么十字架?没办法之下,冷清只好画张草图,令人打造,可耐何,那个耶稣钉钉子样太怪,那些个能工巧匠,凭现在的技术,还真是搞不定,这不,最后给冷清搞了个十字回上套个大圆圈。
当时,冷清也是觉着,还挺好看,也就戴上了,一戴就是三年,不曾离开身体,连洗澡都是戴着洗。
如今,这个又方又圆的东西,居然是派上用场了,冷清那个笑啊!心里乐翻了天了都。
袁媛看了半天,有点儿无语,这东西,还真是有圆有方,甚是怪异,一时之间,袁媛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嘿嘿一笑,冷清道:“怎么样?看完了吧!我塞回去了啊!这又方又圆的东西,叫做十字架,是用来减轻罪孽用的,现在,你相信得民心得天下了吧?那还有何好说?西耀新朝是不是必死?”
袁媛显得有点焦急,随口应道:“就算我相信怎么样?新朝发展下去的局面,依旧不会因为你的不相信,你的一句话,而改变。”
冷清摇摇头,直接斩钉截铁的回道:“如果是我要夺去新朝,那我早已有进攻之策略,必能攻下西耀新朝,不管西耀地形如何之险峻,你若是不信,你可以个拿地图上来,你防我攻,看我能不以攻下你。”
被冷清说得一愣一愣的,她一个相府大小姐,哪有空去研究西耀帝国的地形啊!防个屁啊!
倒是冷清,昨天,倒是听西厢尚文提起过不少,关于西耀帝国的事情,要真让她来说,那她还真说得出几分,反正,照气搬西厢尚文的话就行了嘛!依样画葫芦,冷清还不会?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现炒现卖嘛!
见袁媛说不出话来,憋得俏脸非红,冷清乘胜追击道:“怎么样?袁小姐,可敢于我地图上比个高下啊?想必,袁小姐乃是相府大小姐,自是对兵法谋略了若指掌才对嘛!若不敢应战,那个就真是没面子,要认输了噢!”
“你……”袁媛再度语塞起来,冷清如此咄咄逼人,袁媛早已没个辙,再这样下去,袁媛迟早会输掉。
就是这关键时刻,袁媛突然灵机一动道:“冷小姐即然如此了若兵法谋略,而且又夸下海口,自己能攻下西耀新朝,如此的话,那倒不如召告天下,让西耀新朝做好准备,如果冷小姐真是能攻下西耀新朝,那袁媛今日便认输,冷小姐意下如何啊?不如,我们现在就召告天下吧?”
“你……”这回,换冷清无言以对了,这随口说出的话,竟是被袁媛抓住把柄,如此下去,不是自己落入下风,受了袁媛威胁,中了袁媛奷计了。
第六十六章 胜袁媛
见冷清语塞,袁媛终于是满意的笑了起来,心中暗道:“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莫不成,你还真去给我打西耀新朝?”
皱起眉头,冷清略作思考,不久之后,冷清眉头松开,轻声道:“好啊!我答应去攻新朝,到时,西耀新朝皇帝问起来,我就说,是我与袁小姐诗灯大会比试,然后,袁小姐让我来攻的,如此,西耀新朝皇帝自是明了一切。”
“好,好,好。”
“哈哈哈哈!”
……
场外笑成一片,比起吵架骂街,这可高级多了,也受听多了。
北辰宣代等人,更是扯起脸,此笑肉不笑,都说将军家三小姐疯傻,如今,看这场面,恐怕谁也不会觉得她疯傻了。
袁媛乐了一会儿,这会儿,眉头又皱了起来,脸色也僵了下来,这下,她不敢去召告天下了。
真要按冷清话说,把矛头一口咬向她,而且,也的确是她和冷清在比赛,自己也亲口说了,那这事情最终怪下来,还不是得她遭秧。
说来说去,到了这儿,袁媛倒是把自己给说进去了,说现在的袁媛是六神无主,那亦是不为过。
安静下来,静静思考,可袁媛始终想不到什么有效的反击话语。
正当袁媛想要再度开口的时候,一旁的怪老头,却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张嘴,就欲说话。
见状,袁媛抢先一步上前,忙道:“一代君王一代朝臣,旧王朝变迁,新王朝来,这是自古定律,且是你能够下定论的?你如此狡辩,我自是不服气。”
怪老头哈哈大笑起来,无耐道:“你不服气有什么用?天下大事,莫过于诸皇百帝,三变六更,你不读兵书,不敢攻防战,不辩时势,不识朝代真相,所以,基于这一点,你就已经是一个败者,如此,不用再比了,这场比试,冷家小姐胜了。”
袁媛手中的金扇勿的落向地面,怪老头一席话,说得袁媛哑口无言。
常于闺中,何时谈论什么兵法政事?有如此见解,那全是与父亲处听来,一向自视自己甚高的袁媛,总觉得自己学满了,能赢了,没想到,今天却是让冷清教了她许多事情。
人总有不如比人的时候,何必总要去争强好个胜?
赢得了,固然有狂的资本,但是,输了,忌不是折了面子?自知自己几分重,好过他人称杆称啊!
指起手,手指颤抖的指着怪老头,袁媛道:“不行,你偏心,我怎么会输给她,我不相信。”
袁媛眼神之中落寞,说话声音更是颤抖,她怎么能容忍得了输给一个曾经是疯傻的女人,回忆起那时,她有多瞧不起冷清,可是今天,却是实实在在败在冷清手下,袁媛抓狂了。
怪老头笑的更加灿烂,无趣道:“老头子我纵横江湖如此多年,还真没偏过谁,况且,你俩人,我都是初次见得,再说,你这两胜一负一平,更是将四大项比了个透彻,也不谓不公平,老头子我要走了,唉!那个下一场继续。”
说着,怪老头,便是转身行下赛台,不过,他却是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慢步朝着北辰宣代四人处行去。
那里,逍遥儿正盈着笑脸,静静的站在灰袍老者身旁,低着头,一脸的乖巧模样。
“你……”袁媛见怪老头不理她,自顾自的走了,也是心慌了起来,可是,刚一个你字说出来,就被人打断,声音从四楼之上传出,威严而不失气魄。
“媛儿,技不如人就不必再多说,从今以后,回去勤习一年,明年再来比过。”袁相站在四楼走道上,脸色冰冷的盯着下方。
说这话的时候,任何都能轻易的从袁相的话语之中,听出阵阵杀气,再看袁相的眼神,早已是索定怪老头,而怪老头却是浑然不曾察觉。
袁媛终于是软了下去,一脸失落的转身,慢步行下赛台,在身旁丫环的挽扶中,慢慢离去。
正如袁媛所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失败者说再多,那也只是为自己的失败寻找借口而已。
“唉!等等。”见袁媛要走,冷清连忙叫住袁媛。
听到冷清这一叫,袁媛整个身体一颤,铁一样的事实摆在自己面前,此刻,早已是由不得她否认,她也只有忍痛割爱了。
袁媛停下脚步,冷清嘴角浮起一抹微笑道:“袁大小姐,比赛之前,我们可是说好的,如此,比赛是我赢了,那袁小姐那血凤凰,冷清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反正,袁小姐有了血珊瑚这样的宝贵,拿血凤凰也是没什么用了,就便宜冷清了吧?”
袁媛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已然失败的她,更不想多说什么,闷着头离开了。
比赛结束,冷清立马松械了下来,轻呼一口气,行下赛台,来到北辰宣代等人身旁,冷清却是发现,怪老头,似乎和北辰宣代几人,很是说得来,说话间,竟是喜笑连连,一本正经,一点儿也不像刚才在台上那般嘻皮笑脸。
见冷清盯着自己看,怪老头嘿嘿一笑,问道:“老头子我脸上是不是长花了,冷小姐看我看得入神了。”
冷清眉头一皱,骂骂咧咧道:“去,没个正经,一大年纪了,还那么自恋,你有什么好看的,就是给我钱让我看,我都不看。”
冷清这一说,立马把众人逗笑了,就连一旁的逍遥儿,都跟着捂嘴轻笑了起来,样子甚是可爱。
逍遥儿笑,冷清这才注意到她,忙问道:“老先生,这逍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显然,冷清的问题,是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几人都是转过头,盯着怪老头,想知道怪老头口中的答案。
怪老头捋了捋胡须,叹道:“此时说来话长啊!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说不明白,等空了,我再告诉你们,别叫我什么老先生,叫我泥老就行,免得我听着别扭。”
冷清是个聪明人,这等奇人异士,当然是结交的越多越好,当下,冷清也是抓住怪老头话中避闲之意,邀请道:“泥老,要不这样吧!即然逍遥儿跟了灰老先生,那自是大好事一桩,刚才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