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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众人的神经都很紧绷,这一歇下来,如此没日没夜,倒也是能原谅,只是可怜了那些个女人了。
多累啊!
进到房间之中,只有南宫水南与西厢幽儿在对酌,看来,经过昨晚的勾通,两人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啊!
不多话,冷清与北辰宣代对座下,四人畅谈,静待中场四大项。
天渐渐黑了下来,距离中场的开场时间,也越来越近。
坐在包厢之中,冷清和西厢幽儿心中,很是期待,这场比试,才是真正的实力赛,能在比赛之中胜出者,才有机会进入决赛,与真正的高手,拼杀一番。
座在冷清对面,看着冷清那一脸的期待,北辰宣代品了口酒,不由低声道:“三小姐如此期待,想必是等急了吧?”
冷清瞪大眼睛,倒是摇摇头,无所谓道:“等急倒没有,只是我在想,这样比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和袁媛碰上,真希望中场就碰上她,把她比下去,把她那血凤凰给赢过来。”
“血凤凰?”听冷清提起血凤凰,西厢幽儿疑问了起来。
血凤凰这种东西,很是罕见,就是西耀帝国这个盛产血凤凰的国家,也不容易寻到血凤凰的踪迹。
冷清点点头,乐道:“我与袁媛打了赌,如果赢了她,她就把那只血凤凰给我,我输了,就把千年金蝉扇给她。”
西厢幽儿一听,脸上苦笑起来,无耐道:“都是好宝贝啊!你们到还真是舍得赌,老实说,这两样东西,我只是听说过,虽生在皇族,却是根本没见过这两样东西长啥样。”
冷清了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这东西,有这么稀奇吗?我看袁媛张口就来,我还以为,不值什么钱呢!”
北辰宣代摇摇头,不等西厢幽儿答话,便是把话头抢过去,叹道:“三小姐,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直以来,只有北蛮人,才弄得到,冷将军那把千年金蝉扇,我记得,还是那时候,攻打北蛮人的时候,剿获的战利品,是很稀有的东西。”
冷清沉默,提起千年金蝉扇,她便是想起了冷放对她母亲的那一份痴心。
如今千年金蝉扇,已跟随自己母亲下葬,早已成陪葬品,冷清还拿这种东西来做赌注,也难怪冷放会气成那样。
似是看出了冷清在想什么,北辰宣代轻声道:“三小姐不必想那么多,只管安心比赛就行,至于说金蝉扇的问题嘛!三小姐如若输了,我自会帮你解决。”
提起输这个字,冷清那个不乐意,还没比就说输,这怎么行?
抓起桌前酒杯一饮而尽,冷清骂道:“该死的袁媛,看我怎么收拾她。”
三人对视一眼,皆是呵呵一笑,举杯,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在这阵期待的等待中,中场的比试,终于是开始了。
一阵轰隆的鞭炮声中,中场比试,拉开了序幕。鞭炮一响,人群皆是蜂涌至了醉梦了,仅仅只是几分钟,便是将醉梦楼各个角落,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除了正中一个大大的赛台之外,其余的地方,皆是被人群堵满,和小项的比赛不同,大项的比试,是逐一进行的。
因为,大项与小项的差异很大,所以,为了不放过任何一场大项赛,徐崖安排,将四场小台撤走,仅用了一个上午的功夫,便是在底楼正中,搭建起了一个大大的赛台。
中场四大项比赛开始,一切齐备,徐崖这才迈开大步,行上赛台。
站定之后,徐崖对着众人礼了一礼,这才放声道:“各位,经过两天两夜激烈的角逐,今年的诗灯大会,终于是走向它的巅峰,中场四大项的比试了。”
徐崖刚宣布完,四周便是响起了阵阵欢呼声,将徐崖的声音,淹没在了这阵兴奋的欢呼之中。
喧嚣一阵,徐崖伸手抚了抚众人,示意大家安静之后,这才继续道:“经过激烈的角逐,这次诗灯大会,通过初赛四小项的,总共有九十六人,意思就是说,这九十六人中,将会产生今年的十强,十强将会进入皇城,进行最后的决赛。”
说到这儿,徐崖顿了顿,咳嗽两下,清了清嗓子之后,拉着道:“那么,费话也不多说了,这前四十八场,我们早已做好安排,来人啊!把赛程大展抬上来。”
伴随着徐崖的话落,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抬着一块大大的信息展,走上了赛台,将信息展稳稳的放在了赛台正前方。
信息展上有一张大大的白纸,上面,便是写着这前四十八场,需要进行对决的人名。
大项赛也和小项赛一样,以淘汰晋级的方式进行,以角逐到最后十强为止,也就是说,前四十八场比下来,有四十八人赢,那么,这四十八人再进行二十四场对决,分出二十四名强者,再进行对决。
如此循环,最终赢下来的人,便是有机会受皇帝召见,在皇帝面前进行较量。
第五十七章 冤家路窄
比赛的信息展一抬出来,所有人的眼神,都放到了这块信息展之上,大家都想知道,这中场的前四十场,纠竟是谁和谁比。
要知道,这些来看热闹得人,可是在这九十六人身上,压了不少钱,如此,你觉得,他们还会不热情?
冷清自然也是来了兴趣,推着北辰宣代顺着醉梦楼的走道,绕到了赛台正前方。
隔得老远,冷清把眼睛瞪得老大,找了好半天之后,才在信息展上找到她的名字,一看之下,冷清乐了。
为啥?她的对手不是别是,还正是袁媛,嘿嘿!还真是上天随了她的愿了,这个时候,冷清真是把徐崖祖宗八辈儿,全部给感谢了个遍。
徐崖要是不这样安排,她还嫌麻烦呢!这样,倒是帮她省了不少事。
偏过头,看着冷清那眉开眼笑的模样,北辰宣代脸上浮起笑意,乐道:“三小姐这下心满意足了吧?总算是有机会和袁小姐一比高低了。”
冷清脸色一紧,认真道:“三皇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看我怎么收拾她,这回,我要让她丢尽脸,当然,还有徐崖。”
想起徐崖,冷清心中更是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折了冷放的面子不说,还出言侮辱,冷清不报这个仇,还如何称得上是将军之女,将门之后?
北辰宣代却是摇起了头,提醒道:“三小姐,徐崖能考上新科状元,自是有不小的本事,三小姐切莫大意,如是袁小姐的话,宣代倒是不担心三小姐会输给她,如果是碰上徐崖嘛!”
说到这儿,北辰宣代欲言又止,吊起了冷清味口。
冷清最不喜欢别人吊她味口,当下,忙道:“三皇子有什么就说啊!干嘛吊人家味口嘛!”
北辰宣代看了看了冷清,认真道:“三小姐如若遇上徐崖,必将会苦战一番,如此,宣代很是不放心,三小姐可否相信宣代?”
冷清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北辰宣代这话是何意?但是,冷清还是木纳的点点头,回道:“当然相信三皇子了,要是不相信三皇子,冷清又何必和三皇子,如此亲近。”
冷清说这话,倒是有点儿违心,明明,她是受了二哥冷风之托,要照顾北辰宣代,这才和北辰宣代走得这么近的,如今,却是将这话给扭曲了下。
虽说,冷清没有恶意,但违心的话,总归不好。
北辰宣代并不在意,笑笑道:“即然三小姐相信我,那三小姐且附耳过来,宣代给三小姐出个点子,不说让三小姐大败徐崖,只是说,如果三小姐碰上徐崖,能让三小姐立于不败之地。”
冷清愣住了,片刻之后回过神来,冷清一阵狂喜,乐道:“三皇子所说,可是真的?”
话虽如此,可是冷清早已是低下头,将耳朵附到了北辰宣代嘴边,再次感受到北辰宣代吹到耳边的热气,冷清的心却是砰砰狂跳了起来。
北辰宣代如是说着,冷清眉开眼笑点头,将北辰宣代的所有话语,皆是牢记在了心中。
耳语一阵,北辰宣代终于是说完,而冷清的脸上,亦是泛起笑颜如花。
将心喜压回心中,冷清低声道:“冷清谢谢三皇子了。”
北辰宣代挥挥手,无所谓道:“三小姐不必和宣代如此客气,咱们不说那些客气话。”
“嗯!”这一刻,冷清除了说嗯之外,又还能说什么呢?
抬头看了看信息展,冷清发现,自己和袁媛的比试,竟是被安排到中间二十多场去了,这下,倒是有的等了,不知道等到明天,看能不能到她。
推着北辰宣代走回房间,冷清百无聊奈,闷道:“又得等很久啊!”
北辰宣代偏头看了一眼冷清,否定起来:“不,三小姐说错了,我保证,中场四大项的比赛,到明天晚上就能比完。”
冷清有点儿不相信,疑问:“这可是上百场比赛啊!能那么快吗?”
看了眼信息展,北辰宣代点头解释道:“能进入中场的,自然都是有实力的人,正是因为这些人有实力,所有他们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比下去,什么时候该放弃,聪明人,总是不喜欢做无用功,你说是不是?”
冷清释然,北辰宣代这话倒是说得挺有道理,正因为大家实力都强,比赛才会快很多,强者之间,没有多余的费话。
“木目一者川,木目一者川,木目一者川。”
赛台上,裁判扯开嗓子大叫起了西厢尚文,叫了三声,还不见那个穿紫袍的神秘选手出现,当下,裁判也是失望连连。
这个神秘选手,可是能和北辰宣代找平手的神秘强者,本还,他还很期待这中场的比试,不过,看现在这种情况,貌似这木目一者川,不能来比赛了。
那就只好弃权了。
摇摇头,裁判无奈道:“木目一者川选手,三声未到,以示弃权,东离选手胜。”
顿时,台下响起一阵阵嘀咕声,不绝于耳,谁也想不到,这个能和北辰宣代战成平手的神秘强者,居然是弃权了,可叹啊!
摸着脑袋,对面的东离一脸的幸幸,本来,他还很斯待与木目一者川的比赛,可没想到,却是不战而胜,当真是幸运啊!还省得自己麻烦。
对着台下众人拱拱手,东离一脸朗笑的走下了赛台。
东离走下去,裁判才放声道:“那么,接着开始比赛,下一场,请冷清小姐与袁媛小姐,做好准备。”
站在走道上,冷眼旁观这一切,冷清面无表情。
正如北辰宣代所说,中场四大项的比赛,果然是快得不得了,弃权的弃权,没实力的一比就认输,这不,仅仅只是到了下半夜,就进行到了中场。
由于西厢尚文不参加比赛的关系,所以,排在冷清前面比赛的西厢尚文,就只好跟着他的代号,木目一者川,一起弃权卸甲了。
这场比完,下一场就到她了,不用紧张,还是先回房间里,喝两杯酒压压惊,再说别的吧!
迈开步子,冷清返身,回到了房间之中。
推门而入,北辰宣代依旧静静的座在小桌前,看着手中的书本,一脸的惬意,由于,南宫水南和西厢幽儿的比试,排在最后几场的关系,所以,现在,南宫水南早已是邀着西厢幽儿,一起去逛街赏月去了,倒是把北辰宣代和冷清丢在了一边。
冷清也乐得和北辰宣代独处,这样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冷清还真不反感。
见冷清走进来,北辰宣代也是放下手中书本,问道:“三小姐,如何?刚才听裁判念木目一者川选手弃权,那快到你了啊!”
冷清点点头,走到北辰宣代对面座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酒,浅尝辄止一口,娇声回道:“这场比完吧!下一场就到我了,三皇子就提前预祝我胜利吧!”
北辰宣代笑而不语,依言,举起酒杯,与冷清碰了一杯,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咚咚!”两人说话间,房间门被敲响。
把手中酒杯放到桌上,冷清轻声问道:“谁啊?”
门外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