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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第五十章 火爆劲舞
碰了碰了冷清,北辰宣代投去和譪的微笑,轻声道:“三小姐不必紧张,我想,跳舞对三小姐来讲,那自是一件异常简单的事情,三小姐只需按照平时的状态发挥就行,宣代相信三小姐。”
冷清木纳的点点头,简单倒是简单,就是冷清有点儿虚啊!
这个世界的什么七舞八舞,别说,她还真是一点都不会,疯傻那么多年,她哪学过什么舞?
连大字都不识一个,能像现在这样,还是依靠自己在21世纪的知识与功法,还有做杀手学到的一些技巧,跳舞,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掌声落下,场面平静,裁判走上前,对众人说道:“善的比试也结束了,两位难舍难分啊!那接下来,就是舞的比试了,由规定,两位都找人来替代,那么,我宣布,歌大项最后一场比试,舞,现在开始,由西厢幽儿小姐,代替木目一者川选手,冷清小姐,代替三皇子。”
裁判说完,冷清便是将北辰宣代扶起,座回轮椅之上,推着北辰宣代走下了台。
那边,紫袍人也是走下台,站到一边,把整个歌台,留给了西厢幽儿,不用多说,舞的比试,西厢幽儿,自是先来。
她早已等不及,现在,即然胜负已经掌握到自己的手上,那么,西厢幽儿有自信,自己一定能赢过冷清。
西耀帝国是个重文轻武的国家,真要说舞的话,西厢幽儿还真是一绝,西耀帝国的七公主,那是何等人也?一舞倾城,那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书桌被两个大汉抬下,西厢幽儿看眼裁判,问道:“我可不可以让我自己的乐师为我鼓乐?”
裁判偏头看了眼评委席上的评委们,见评委们点头后,裁判这才回道:“可以,七小姐请。”
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裁判退下歌台。
得到许可,早已在台下恭候多时的几个乐师,便是拿着各自的乐器,座到了台边。
看来,西厢幽儿早就是已经准备好,有十足的把握,击败对手,至于说,对冷清嘛!西厢幽儿则是一点儿也不重视。
将军家三小姐,是个傻子,好虽是第一次到北峰帝国,但是这些消息,她却也是听闻,凭西厢幽儿的高傲,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曾经是疯傻子的女人。
乐师就位,西厢幽儿原地跃起,在空中旋转几圏,任裙摆飞舞,落于歌台正中央,一身雪白的长裙,无风自动,舞还未开始,一股无形的气场,早已在整个歌台上席卷开来,瞬间弥漫整个醉梦楼。
不愧是西耀帝国七公主,如此的气势,也只有皇家之人,才能将之挥霍。
裙摆静下,乐师乐曲声开始悠杨,伴随着这阵美妙的乐曲,西厢幽儿的身姿,开始跟着轻轻颤动。
一转一息间,西厢幽儿婉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歌台之上翩翩起舞,又如一只快乐的飞鸟,舞姿轻盈间,无不向人们阐述着她的快乐。
沐浴在西厢幽儿如此优美婉转的舞姿之中,台下众人,也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已然是一舞倾城,一笑颠生的祸国殃民之辈啊!何不让人感叹?
四楼走道之上,南宫水南张张嘴,在看西厢幽儿的舞蹈时,他已然不知不觉陷入迷醉之中。
西厢幽儿的腰,西厢幽儿的臀,西厢幽儿的胸,西厢丝幽儿的俏脸,无不给南宫水南喷血的刺激,平时,阅美女无数的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被女人迷住的一天。
想来,能把南宫水南都迷住的女人,那又忌是池中之物?冷清就做不到迷人,只是她天生长得丽质,会让男人有好感而已。
不过,显然,对于迷住南宫水南,冷清魅力还不够。
台边,冷清站在北辰宣代的轮椅后,整个脸色铁青,心中不由想到,眼前的这个西厢幽儿,绝对会是她的劲敌。
这之后的比赛还有很多场,如果哪一场碰上这个西厢幽儿,那必得苦战一番了,再有,就是那东雪柔儿。
这些,才是冷清最为在意的对手,此刻,冷清是早已把袁媛,抛在了脑后,对于冷清来说,袁媛显然已经是不够格了。
冷清暗自思衬间,乐曲由刚开始的引人入胜,慢慢转至低沉,显然,这一舞,快完了,尽管舞完,但是,西厢幽儿的那种媚惑,那种妖孽,却是依旧不曾减弱。
看一眼台下那些男人,个个都是脸红心跳,西厢幽儿脸上露出笑容,对自己的美貌与舞姿,她有着绝对的信心,如果天底下还有她不能俘虏的男人,那在她印象中,这个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她的四哥,西厢尚文。
西厢尚文比她出色,而她也是由西厢尚文一手教导出来的,对自己的这个七妹,西厢尚文也是爱的紧,两兄妹明着没什么来往,但暗地里,却是关系极好。
这一点,就连身为太子的三哥,都是不知道。
停下最后一个动作,西厢幽儿媚眼如丝,如此一舞,何不能颠复众生?
古有王候将相,为搏佳人一笑,千里锋火点狼烟,殊不知,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
面对女人,只会有两种男人。
一种,是彻底征服女人身心的男人,而另一种,便是彻底被女人征服身心的男人。
哪种女人更伟大,西厢幽儿便要去做哪种女人,和冷清相比,西厢幽儿更有野心,更懂得驾驭。
不过,她却是没有冷清的狠辣与柔情,还有那一份执着与专一。
舞完一曲,为自己搏得阵阵掌声与欢呼之后,西厢幽儿心满意足的缓步下歌台,将整个歌台,空给了冷清。
现在,即使是赶鸭子上架,那冷清也只得去赶了。
“加油。”冷清临上台之前,北辰宣代转过头,微笑鼓励道。
冷清笑笑,飞身跃上歌台,看着裁判问道:“她带了自己的乐师,那我也让自己的乐师上来,没问题吧?”
裁判不做否定,点头不语,这是允许的,有何不可?
冷清点点头,微微一笑,将手指放于嘴中,吹了个口哨,应声,泥雨抱着一琵琶与一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男子,不知从何处,飞身跃上了歌台。
黑袍男子脖上,挂有一个大大的明鼓,鼓声分明,响亮非常。
台下,北辰宣代皱起了眉头,冷清这是做何?要舞一曲,两人就够了吗?
两人也就算了,细看两人手中的乐器,不像是舞之乐器啊!这冷清到底想要做什么?北辰宣代真有点儿愣神。
虽说,他对冷清很有信心,可是,这种情况下,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如果冷清关键时刻,出点儿什么差子,这初赛他可就得输了,得不偿失,这种事情,代价太过昂贵了。
摇摇头,将一切负思维丢到一边,北辰宣代静静的看着台上的冷清,将肯定放于心中,他相信,相信着。
与泥雨和黑袍人对了个眼神,冷清抬起手,就在鼓声和欢快的琵琶声响起那一刹,冷清动了。
左手婉如滑过的波浪,弯弯曲曲,右手则如灵蛇,左右摇罢,脚下生风,舞步连连。
我靠!感情,冷清是跳起了街舞。
街风华丽的观赏性,特异的动作舞姿,再加上节奏鲜明的乐曲节奏,无一不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这是何等舞蹈?何故他们从来不曾见过?
四楼上,南宫水南,太子,徐崖,老皇帝,冷放,个个都傻眼了,袁媛更是看得两眼发直。
她从不知道,冷清会跳舞,而且,这怪异的舞姿,是何道理?
舞虽怪异,却是看得她心头蹦跳连连,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舞蹈,观赏性太他妈高了。
而且动作又好看,硬要和西厢幽儿的舞比,那就是,一个舞的温柔婉转,一个舞的劲暴火热。
旋转,单手倒立,独步的舞姿,迈动的双腿,前后翻飞,连贯的动作。
全场都傻了,鬼知道冷清在跳些什么?
现在,整个场子里,也许除了泥雨和黑袍人外,就没人再会懂冷清在跳啥了。
那个黑袍人不是别人,正是追水,他和泥雨,是冷清最亲近的人,和冷清朝夕相处的这几年中,这些个什么街舞,冷清自是有在他们面前展示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追水才对冷清誓死效忠。
冷清太过神秘,且又救过追水的命,追水自是认为,跟在冷清身边,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台下,北辰宣代脸上笑翻了,冷清特别,他自是知道,只是没想到,冷清如此特别,连跳舞,都跳的与众不同。
这一舞,着实是让他大开眼界,现在,北辰宣代才明白。
冷清,不是一个能用常人眼光来看待的女人,这个女人,太与众不同了,如果真有什么差异,那只能说,这个女人,太妖孽。
长相不必多说,北辰宣代好奇的是,冷清哪里来这么多奇思妙想,同是,又何来这些怪异的动作与舞姿?
将微笑收起,北辰宣代眼神微凌,他是个好奇心很强的男人,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定要将冷清摸个一清二楚。
即使是要扒光冷清,也要解开他心中的迷团。
第五十一章 平手
傻了好一会儿,愣了好半天,场外众人才映过来。
这一反映过来,不出意外的是,一阵阵的哄然的掌声,四下响起,比之西厢幽儿刚才那阵掌声,毫不逊色。
冷清的这一舞,太过怪异,但是,怪异中,却是透着一股刚劲的暴力美,在这个男人为尊的世界,女人一向没什么地位,更别说什么刚劲了。
想来,等诗灯大会结束之后,冷清这一舞,就将开始在北峰帝国流行了。
舞姿华美,动作好看,恐怕这样的舞,不管是放到哪个时代,都能得到大家的欢迎吧?人类不就是这样简单的一种动物吗?
追逐新潮,向往时尚,新的乐西,让人耳目一新的同时,给人的,更是一种经神上的享受。
就如北辰宣代一样,以前没轮椅的时候,去哪儿,都得叫人抬,那是个不自在,可是,现在呢?有了冷清给他的轮椅,他几乎天天都会去大街上逛逛。
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北辰宣代也开心了。
这不就是新潮的力量?
鼓声结束,琵琶声落耳,冷清停下动作,站在歌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累,那肯定是累。
但是,冷清累的开兴,与北辰宣代一起努力,让她觉得很快乐。
女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人,能够让自己为他而活的?
都说,人是在为自己而活,冷清不这样觉得,自己已然死过一遍了,很多事情就都看开了,得不到的,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爱情,亲情,冷清从没得到过这些,在21世纪,她只是一个杀人机器,只为了家族利益而活。
不过现在好了,冷清在这个世界,有个家,有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哥哥也把自己当宝,现在,又有个和自己对得上头的男人。
其实,活下来,还是挺美好的,不是有句话那么说吗?好死不如赖活着,冷清现在,算是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喘匀了气,冷清慢慢从歌台之上走了下去,而泥雨和追水,却是悄悄退去,不一会儿,便是消失在人堆之中,不见踪影。
他们还有任务,冷清也是临时将他们叫了过来,泥雨和追水,很忠诚于冷清,所以,两人第一时间赶到,为冷清当了一回乐师。
走回北辰宣代身边,冷清擦了擦额上的热汗,大大咧咧道:“好久没跳了,有点儿累。”
北辰宣代扬起手替她扇了扇风,叫道:“等有空了,你教我。”
冷清心喜,回道:“好啊!凭你那么聪明,一定很快就跳得比我好了,这种舞适合男人跳的。”
说完,冷清才想起了北辰宣代的腿,当下,眼神也是不由暗淡下去,心喜之下,冷清竟是忘了,北辰宣代的腿已残疾,想跳舞,那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察觉到冷清眼中的失落,北辰宣代却是勿自一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