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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委们面面相觑,皆是说不出话来,对,对屁啊!这样的对子,怎么对?你去对吗?
评委们开始犯难了,又不能明说是五皇子换的对子,也不能说这对子没下联,当下,评委席上的众评委,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耳语一阵,众评委才安静下来,招去裁判,小声嘀咕一阵之后,才让裁判去作解释。
知道事态有点儿严重,裁判咳嗽了两声,喝道:“你们对吧!对子没问题,也没谁做过手脚,可能是难了点儿,但是,我想,对于你们二位大家小姐来说,这样的对子,不会对不出来,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还望两位别为难我们才好。”
一顶高帽子扣下来,冷清和祝梦皆是没语言了,人家裁判说得如此凄凄,倒是显得自己太哆哆逼人了。
把怒气收回心中,冷清果敢道:“好,我不为难你们,今日这对子,我冷清接了,不管是谁,我都要告诉他,我冷清绝对对的你心服口服。”
嘿嘿!冷清这一说,四楼走道上的南宫水南可就苦笑连连了,还好南宫水南脸皮还算厚,不然,还真是会脸红呢!
偏头瞟了眼南宫水南,北辰宣代好笑道:“你这斯,出这等对子,要难死人么?这才初赛啊!”
白了北辰宣代两眼,南宫水南没好气骂道:“少来,别告诉我,你对不出来。”
北辰宣代笑笑,乐道:“对嘛!我还真有一对,也能对出来,咯!三小姐定也能对出来,你看她那信心十足样。”
南宫水南闷头着,笑道:“我倒希望她对不出来,只不过,这时候,她心里肯定在骂我这个出对子的,恨不得把我抽筋扒皮呢!”
如此说着,两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让袁旭好一番感叹。
有才者的世界,果然不是他这种大老粗能跟得上的啊!
这边两人大笑,那边袁媛阴沉下了脸,直觉告诉她,这事情,不是针对冷清,就是针对祝梦。
很明显的是,现在,祝梦处在劣势,如果两人都对不出来,最后赢的,还是会是冷清,自然而然,以袁媛的心机,自然是想到,有人在暗中帮冷清。
袁媛是恨到极点,要是找得出谁在背后做手脚,袁媛定要让他好看。
嘿嘿!要是袁媛知道,这做手脚的,都是针对冷清去的,恐怕她得郁闷个好半天。
诗台上,冷清都接下了,祝梦还能说什么?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示弱,如果示弱,那气势上都输下去了。
战到这最后一场,如果祝梦不能将劣势搬回来,那最后,输得必定是她。
想到这些,祝梦也是埋下头,仔仔细细的思考了起来,她定要作出一对,让大家都为之心服口服的对子。
第三十六章 绝对
随着两人的思考,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转眼,一柱香,便是快见底。
可是这时,冷清和祝梦,依旧是在诗台上埋头深思,一点儿也没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的迹向。
裁判走上前,好心提醒两人道:“冷清小姐,祝小姐,香快烧完了,不知两位的对子,想得如何了,有没有对好啊?”
经裁判这么一叫,两人皆是回过神来,偏头看了看一旁香炉里快烧完的香,祝梦陷入了绝望,这一对,她思考良久,仍是找不到合适的对子。
无耐之下,祝梦只有摇摇头,对着裁判,诚肯的说道:“这一对,我的确是对不出来,如果她能对出来,而且工整完美,那么,我认输,我心服口服。”
裁判点点头,看向祝梦的目光中,多出一丝肯定。
祝梦虽胸大爱冲动,且阴险狡炸,但是,确是有真才实学,而且,也能正视自己的不足,不会信口辞遑。
比起骄傲自大的袁媛来说,祝梦显然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只是,从小和袁媛混在了一起,没人对之循循善诱,如果能好好开导一翻,祝梦说不定真能改变。
看向冷清,裁判道:“冷小姐,祝小姐已说明自己对不出,冷清姐可能对出?”
冷清点点头,望了望旁边的香炉,冷静道:“那边的香不是还没烧完吗?等烧完再说,容我再细想片刻,片刻就行。”
说完,冷清又埋头继续苦思起来,这无疑是在和时间赛跑,冷清啊冷清,对不出来,也不要逞强,没人会说你的不是。
见冷清继续深思,裁判也是不再打扰,负手伫立在一旁,静待香炉中,那一小截香烧尽。
看着台中,垂首深思的冷清,北辰宣代和南宫水南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容停止,冷清能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想出一个工整的对子吗?
北辰宣代对冷清极有信心,也是好奇的紧。
“三小姐,加油啊!”不知不觉间,北辰宣代也是小声嘀咕起来,为冷清打起了气,一旁,南宫水南毫不在意,对这个绝对,南宫水南有信心。
他不相信,冷清真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对子对出来。
要知道,这上联,初时见到之时,南宫水南也是细想了一天,才将之想出,尚且还不完美。
诗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看向了冷清。
一时之间,冷清竟是成了大家的焦点,谁也不会想到,当初的疯傻女人,如今却是成为了众人伫目的星星。
毫不在意大家的眼神,冷清依旧埋头深思,终于,香炉中的那截香烧尽。
裁判上前道:“冷清姐,香已烧尽,请问,你想到下联了吗?”
冷清轻轻抬起头,目光烔烔,喝道:“
下联是:十金九银八吊钱,只分七男六女五小童,剩得四两三钱两分多,一人紧握,作两一分,又来三二个人,四三女童疑惑,提议五四男女,抽两吊六五金钱凑数,拿七六分与乞人,遂八七口袋弥勒。”
“这……”裁判听完,这了半天,这不出个所以然,这样的对子,还真他妈有人给对出来了。
这是个什么世道?曾经的一个疯傻的傻子,居然能对着这种程度的对子?天啊!谁又敢去想像?
裁判震惊了,评委们震惊了,祝梦张大了嘴,心服口服了,台下的所有观众,一个个呆呆看着冷清,说不出话了。
四楼走道里,南宫水南张大了嘴,太他妈心痛了。
袁媛捂起小嘴,任她再怎么不相信,这也成事实了。
震惊,震惊,风平浪静,静的彻底,静的安心。
“冷清小姐,老朽我活了几十年,一晃就要入土了,今日算是眼浊了,以前对冷小姐的不敬,老朽在此向冷小姐赔个不是,还望冷小姐别往心里去。”裁判老者回过神来,对着冷清拱了拱手,恭敬的说道。
以前,因为冷清疯傻的缘故,他倒是不怎么待见冷清,如今,冷清如此才能,不由得老者不服气,道个不是,老者倒是没有不该。
冷清笑笑,微微摇摇头,诚声道:“这是说的哪儿话,以前冷清疯傻,如今病好,以前的事,我也不会去追究,把握现在吧!”
说的到是轻巧,但是,恐怕的是,冷清做不到不追究,有仇必报,这是冷清一味逢行的原则,只是说,面对老者的诚意,冷清不好拒绝,故而,将话说得如此客气。
老者点点头,露出和譪的微笑,转头看向祝梦道:“祝小姐,这场比试,判冷小姐胜,祝小姐可有异议?”
祝梦跺了跺脚,再看向冷清时,脸上的表情,却是只有不甘与服气,这回她是心服口服了,这个对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绝对了,竟是让冷清给对了出来,祝梦如何能不服气。
摆了摆手,祝梦道:“冷三小姐,祝梦今天完全败给你了,祝梦心服口服。”
说完,祝梦便是迈着步子,走下了诗台。
见祝梦认输,裁判点点头,宣布道:“诗台第四场,冷清小姐胜,得进大项赛,下一场第五场,请选手做好准备。”
冷清对着各位评委躹了一躬,缓步走下了诗台,朝四楼行去,接下来,就只等两天后,进大项赛了。
四楼走道里,南宫水南呆呆地看着缓步而来的冷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给憋了回去。
见南宫水南这搞笑样,北辰宣代乐道:“水南兄,你的檀木琴,宣代这厢收下了,谢谢水南兄的厚赠,宣代不客气了。”
南宫水南那个痛啊!瞪着北辰宣代,半天说不出话来。
另一边,祝梦刚走上四楼,袁媛便是迎了上去,对祝梦投去一个不屑的目光,袁媛并没有出口讽刺,而是冷声道:“不用灰心,这次肯定有人为难我们,说不定,冷清早就知道那对子的下联了,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到了中场,我替你报仇就行。”
交待了一句,袁媛转身,行进了房间之中,祝梦只是一声叹息,静静的跟在袁媛身后,不再言语。
“什么?冷清赢了,把祝梦都给比下去了?”另一间房间中,主持完了开幕式的徐崖,正和几个老友喝酒畅聊,一个手下前来秉报,徐崖喝进去的一口酒,立马吐了出来,瞪着手下,不相信的大喝起来。
手下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少爷,是真的,冷清小姐,还五步成诗,最后一局,更是把祝梦小姐对不出来的对子,都给对出来了。”
徐崖脸色有点儿不好看,指着手下骂道:“去去去,少在我面前,把她说得那么历害。”
手下应了声是,便是匆匆退了出去,生怕再说得徐崖不高兴,一会儿要是挨打,那问题可就大了。
“唉!徐崖兄何必如此,她一个女流之辈,不必和她一般见识,徐兄才高八斗,又是状元郎,还会输给她不成,今年,我们都等着徐兄和三皇子,还有那南宫水南较量一番呢!”
见徐崖面色有点儿不善,徐崖的那些个老友,也是开口吹捧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三杯酒下肚,吹得出黄牛,马屁一拍,徐崖自然也是听得舒服,心里一想,觉得也对,就当冷清侥幸就行,也懒得理冷清这么多。
端起一杯酒,徐崖一饮而尽,更是乐此不彼道:“各位,有酒忌能无女人,要不要叫几个美女上来,反正,醉梦楼里,好货色多的是,大家说是不是啊?”
“唉!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那还等什么?快叫上来啊!”
……
男人在一起的话题,那当然是谈女人,更有共性,这不,徐崖一说完,那几个孤朋狗友,皆是大叫起来。
他们早已等不及了,酒后乱性,乱不乱,得有女人才算。
冷清迈上四楼的时候,北辰宣代三人,早已是钻进了屋子里,再度饮酒聊天了,他们的比试到明天去了,今晚上,倒是乐得在这醉梦楼看热闹。
诗灯大会开始,哪个地方,又有这儿热闹?
走到三人包厢前,冷清推开包厢门走进去,走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只有南宫水南和北辰宣代在对斟。
当下,冷清不由有点儿好奇的问道:“袁旭呢?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北辰宣代怪异的看了冷清两眼,笑道:“三小姐不是看不得他找女人吗?所以,袁兄自然是换了个地方,自己找女人去了。”
说完,北辰宣代笑了笑,不给冷清说话的机会,又继续说道:“对了,恭喜三小姐大获全胜啊!宣代实乃佩服,三小姐,来宣代敬你一杯,为你庆功。”
走到两人身边座下,冷清端起桌上的酒杯,与两人碰了一下,仰头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酒,冷清再看向南宫水南的时候,却是发现,南宫水南居然不笑了,板着个脸,好像还有点儿郁闷,当下,冷清也是掩嘴笑了笑,问道:“哟!五皇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显得这多愁善感了?是不是在为比赛担心啊?”
南宫水南拿起酒瓶倒满了一杯酒,闷道:“哪里,我很开心啊!三小姐何出此言。”
这时候,北辰宣代好笑起来,座在一旁,端起酒杯,北辰宣代酸叽叽的说道:“三小姐看错了,水南兄很开心,只是刚输了把古琴给我,心里郁闷些而已。”
冷清笑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