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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一种挑衅,道善绝不允许。
不是她心高气傲,而是,她对自己的法术,有着绝对的信心。
道禅摇摇头,自己这个徒儿,是个什么性格,他还会不清楚?当下,道禅也是低声道:“这小子,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你站在一旁看着,看为师来会会他。”
道善点点头,静静的站于一边,不再言语了。
有师傅出马,那小子定不会好受。
“靠!你个老家伙,感情是来找我麻烦的。”
山顶上,盘膝在关浩额头前,寂寞手指着关浩额头大骂,通过血印这一察探,他便是发现,附在关浩身体上这灵魂,居然是一仙风道骨的白眉老者。
当下,寂寞也是破口大骂。
观那老者装束,赫然便是道家之人,搞不好,就正是那道善的师傅。
从怀中陶出一瓶黑狗血,寂寞冷笑道:“老家伙,还和我玩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喝声落下,寂寞张嘴咬开黑狗血瓶塞,竟然是头一仰,将黑狗血,尽数喝进了嘴里,这黑狗血,还是那日,醉梦楼的姑娘们准备的那一大桶,他从桶里偷剩出来的,这黑狗血,可是一好玩意儿。
喝进嘴里,寂寞缚手在空中急划圈,几圈之后,寂寞张嘴一喷,将黑狗血,喷到了关浩头上,黑狗血一上头,关浩原本不停挣扎的身体,居然是奇迹的停了下来,眼中的绿光,也是开始消散。
国师府中,道禅轻笑,乐道:“好小子,你用黑狗血,看我用无根水。”
道禅骂完,把手伸进怀中,陶出一个小瓶,扯开瓶盖,便是往脸上倒,无根水一上道禅的整个脑袋。
那边山顶之上,关浩额头上的那黑狗血,便是慢慢顺着关浩的脑袋,向下滑落,最后,滑下关浩整个脑袋,关浩的身体,又重新被道禅所控制,开始挣扎起来。
黑狗血被破,寂寞有点儿愣神,片刻之后,寂寞咬破的食指,开始画动诡异的符号,在关浩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特殊的符印。
做完这些,寂寞才转头对着冷清道:“冷清姐,过来,搭住我的左手。”
冷清哪想那么多,情况危机,寂寞要她怎么做,她自然就怎么做了,连忙跑到寂寞身旁座下,冷清伸手搭住寂寞左手。
两手相触那一刹那,冷清只感觉眼皮一重,接着,便是意识全无了。
等到冷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碧绿之中,四下看了看,冷清发现,关浩正紧闭双眼,被禁固在一个角落之中,动弹不得。
而一旁,一个白眉老者,正静静座于一旁,一身的仙风道骨。
冷清正想动作,寂寞的声音,在冷清耳边响起:“冷清姐,快踢飞那老家伙,就是他控制了关浩的身体,将他踢飞,关浩就醒过来了。”
冷清点头,一个飞身而去,可是,就在她快要碰到道禅的灵魂体时,冷清只感觉,一道黑影飞了过来,接着,便是感觉,腹下中了一脚,吃痛飞到一边去了。
等冷清稳住身形一看,不知何时,面前竟是多了一黑袍女子,冷清正想询问,寂寞的声音,再度在冷清耳边响起道:“冷清姐,就是这丫头,道善,那晚上,我里里外外全把她看了个遍,她化成灰我都认得。”
寂寞这不说还好,一说,对面,道善暴跳起来,指着冷清便是骂道:“你个臭小子,占我便宜,还说得这般无所谓,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叫完,道善便是一个飞身,冲向冷清,顺势一脚踢了过来。
吃过亏的冷清,哪会再吃亏?侧身一闪,躲过道善这袭来的一脚,啸九天六重全开,天罡之气一起,整个碧绿空间,都是跟着晃荡起来。
冷清这般给力,那闭眼的道禅,这才微睁眼,瞟了冷清两眼。
隐隐间,道禅总觉着,冷清这道灵魂体,散发着多处怪异,哪儿怪,他又说不上来,不怪,这罡气又太历害,不由得他不重视。
天罡之气一开,冷清带起凌历的劲风,迈动起呼啸的脚步,冲向道善,道善只感觉眼前一花,跟本就来不及躲闪,跟不上冷清的速度,道善措不及防之下,连中冷清两脚,被冷清给踢的口吐鲜血,飞出了关浩的身体。
踢飞道善,冷清正准备冲向道禅,顺带着,也将之给踢飞了,道禅却是睁开眼睛,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功力不错,也好,给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儿,上上一课,免得她不成器。”
冷清这到是好笑起来,乐道:“噢!原来大师就是为了给令徒上一课,才来找关浩的麻烦吗?”
道禅到也是诚实,回道:“的确如此,我相信,这次过后,她会懂得,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此,到也是谢谢你们两个小嵔子了。”
冷清收起啸九天的天罡之气,遂问道:“那大师目的已达成,不知道大师是要自己离去呢?还是我请你呢?”
道禅摇摇头,叹道:“你这丫头,倒是嚣张的紧,我不想走,再来个你,都拿我没辙,真是,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嚣张,不过,老实说,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丫头,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有何密秘吗?”
冷清摇了摇头,这件事,绝不能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提起,哪怕是北辰宣代都是,现在,恐怕知道冷清的灵魂,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的,也就只有寂寞一个吧!
这样震惊人的真相,就连寂寞,都是将之压在心底,不愿说出来,也不敢去想像。
冷清不说,道禅也是摇头叹道:“那好,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多的是,在我算来,你们这次死不了,那皇帝小子,杀不了你们,我倒是很好奇,过两天,国师府这边整顿好了,我到是要亲自去护国山脚下,看看你们到底怎么逃。”
冷清笑而不语,道禅身影逐渐消散,退出了关浩身体。
道禅离去,束缚住关浩灵魂的咖索,才松散开来,冷清这才放心离去。
冷清退出了关浩的身体,关浩才清醒过来,这一醒来,竟是发现,冷放和追水,正死命儿的把自己按在雪地里,当下,也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骂骂咧咧道:“你们干嘛?是不是吃错药了,按住我干嘛?”
关浩这一叫,冷放和追水对视一眼,皆是道:“清醒了,这下回来了。”
说完,两人便是齐齐将关浩放开,从地上弹起来,关浩抖了抖身体上的雪花,追问道:“各位,能告诉我,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众人谁也不说话,继续埋头做事,冷清和寂寞对视一眼,笑道:“刚才,你差点把我们都给砍了,还好,寂寞大师救了你,你感谢他吧!”
寂寞嘻皮笑脸起来,就等着关浩感谢。
关浩一看寂寞那一脸淫笑,当下,愣在了当场。
国师府中,此刻,道善下擦着自己嘴角的鲜血,座在桌边生闷气。
道禅捏着抚尘,站在道善身旁,敲打着道善的肩膀道:“傻徒儿,你现在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以后,还要骄傲自大不?”
道善一张俏脸,皱成一团,好一会儿之后,才心不甘心不愿的点了点头。
见自己这不成器的徒儿,总算是吸取教训了,道禅这才道:“快去休息吧!准备两日,两日后,咱们一起去护国山脚下,我到是要去看看,他们到底要怎么办?”
道善点头,遂告退离去,下去准备去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突如其来的空袭
回到山顶之上。
众人累了一天,天也渐渐黑了下去。
正当众人想要放松精神,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之时,山下,无数箭弩排出来的弩箭,又是从山下,射将而上。
箭弩威力极大,刚好可以将弓箭射上山顶,这不,这几天,隔三差五,祝融和徐崖,便是命军队,送上一排箭雨给冷清众人吃,差点儿没弄得众人,精神崩溃了下来。
众人停下动作,的的躲进山的更深处,有的躲在大树后,抽烟的抽烟,吹牛的吹牛,倒是丝毫没把这阵箭雨,放在心上。
后正,它弓弩,就只能射这么高,再高就无力了,射上来的箭,有些也是软绵绵的,就像是没吃饭一样。
这山谷寒风呼啸,弓弩里射出的箭,能勉强到达这山顶,那都是很不错了,还得找到好位置,摆放箭弩,不然,这箭还真他妈上不来。
这阵箭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之后,随着入夜,山顶又恢复了平静。
山下,徐崖和祝融,早已是等的不耐烦了,他们做梦,都想攻上山顶,抓了众人,好回去交差去。
不然,谁想这么个大冷天,顶风冒雪的,陪他们干耗?
推着北辰宣代,走到崖边,冷清低头望头山下囚车中,冻得抱在一起的五皇子和六皇子两家人,两人皆是叹气起来。
徐崖和祝融,一天抓一个出来杀,轮流着来,再加之,这天气的恶劣,北辰车落和北辰言议的心里防线,已然开始崩溃。
可怜这两个心地善良的皇子,要是再不救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抓住冷清的手,北辰宣代越捏越紧,冷清知道,北辰宣代很心急,可是,现在心急有什么用?
唯今之计,是一步一步,慢慢来,老造匠他们那儿,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能造器完毕,这边,也要尽快解救五皇子和六皇子才行。
时机一旦错过,便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
被困于护国山六日之后,老造匠们总算快完工了。
六日后的一天清晨,道禅两师徒,却是乘着马车,来到了护国山脚之下,这两个不速之客,这一来,准是没好事儿。
走进徐崖和祝融的中军大账之中,道禅感到一丝暖,却是边走边笑道:“二位大人,到是很闲啊!在这大账中烤起了火,殊不知,太子殿下都等得心急了。”
徐崖和祝融对视一眼,略眼诚恐,徐崖忙道:“国师大人,心急也没办法啊!这天好像是在帮他们一样,天天大雪纷飞,我们不也没办法?攻又攻上去,便只好等了,他护国寺内,没多少粮食,僧侣们一走,差不多都将之带走了,山上一百多号人,天天得吃喝吧!再过两天,他们就得饿死了,不用心急。”
这些道理,不用徐崖多说,道禅自也是明白,他故意这么说,就想让徐崖派军队,去攻他一番。
这表面上是攻山,实则是攻心,给他们莫大压力,崩溃他们的心理防线。
一抚抚尘,道禅道:“两位大人,不如佯攻他一次,也好吓吓他们,表面上看,是攻他们的山,其实,实则攻心,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啊?”
徐崖和祝融一听,对视一眼之后,才皆是点头赞同起来。
对着道禅拱拱手,徐崖道:“国师大人,攻也行,不过,这样攻上去,也不是办法啊!国师大人,可有什么妙计没有?”
道禅轻笑,他就是等着徐崖这一问呢!
抚尘轻抖,道禅略作思考,这才道:“两位大人,我这次来,带来了不少风筝,我想,外面这么大风,一会儿雪停了,不如让大家放放风筝,你觉得怎么样啊?”
徐崖和祝融一听,这倒是傻了起来。
见两人这般不开窃,道禅摇头道:“我从宫里,带来了不少开山采石的炸药,你们将之绑在风筝之上,雪停了之后,乘着大风,将风筝送到山顶,找些神箭手,用弓弩送上火箭,如此,风筝于山顶之上暴炸,趁乱你们攻他一把,指不定能攻上去呢?
两位大人,你们觉得呢?”
徐崖和祝鹝一听,眉开眼笑,两人异口同声道:“国师大人,好妙计啊!好妙计啊!”
道禅摇头道:“这般,不是想着,快点儿结速这无聊的任务,让你们早日回复,不用在这儿挨冷受冻吗?”
徐崖和祝融笑起来,皆道:“谢谢国师大人体恤,谢谢国师大人体恤。”
下午雪停时分,天渐渐黑了下来,冬日的天空,总是黑的如此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