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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之后,祝家军队冲了出来,拔出长刀,将这一群人尽数砍倒在血泊之中。
祝家毫不在乎这堆不起眼的刁民,在他们眼里,这堆人,就如狗一般,可以任由他们践踏。
老造匠呆呆的望着这一幕,不知何时,眼泪已是不争气的流淌而出。
“祝老太爷啊!祝家这是怎么了,你快起来说句话啊!”老造匠抱着小斯仰天大喝,声音痛苦不堪。
祝家何必做出如此一步,不给人工钱还打人,人死了,还叫人快滚,不滚就叫军队出来杀人。
这北峰帝国,还有没有王法了?这祝家嚣张的连王法都管不了吗?
“别打了,别打了,大家伙各自逃命去吧!祝家完了,祝家早已不是原来的祝家了。”悲痛中,老造匠绝望大叫。
可是,谁也没回应他,大家还来不及逃,便是惨死在了祝府军队的刀下了。
一阵屠杀,直到老造匠倒下之后,方才结束,这个时候,祝府的军队,早已是齐齐出来,将这一杀圈,尽数围起来。
这样,就算有人路过,都不知道,里面在做起什么。
而圈内,此刻,祝府的下人们,正在管家的督促下,将一具具尸体,尽数托入祝府之中,直到最后,看到老造匠的尸体时,管家才低声骂道:“这具尸体太老了,拿席子来裹着,拉出去埋了。”
两个下人诚恐的点点头,依管家言,照办去了。
将一具具还热着的尸体抬走,管家命人端水清洗,不一会儿之后,刚才还满地的鲜血,现在,已经是变得干干净净,让人看不出任何一丝痕迹。
只有迷漫在空气中的那丝血腥之气,在阐述着刚才的那番杀伐,有多么的残忍。
处理完这些之后,管家才小心翼翼的跑回祝府,一路跑进祝府书房,来到了祝融面前。
“怎么样了?”捧着手中的书,祝融只是轻声问着管家,似乎,他一点儿也不担心,杀了这么多条人命,就像捏死一窝蚂蚁一般。
管家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回道:“老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将他们全数杀掉,青壮年尸体四人肯,十具老人尸体掩埋掉了。”
祝融轻轻点头,平静道:“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管家摇头道:“没有,动手时,早已将周围的人肃清,没有人看到。”
祝融嘴角扯起阴冷的笑,赞道:“好,做得好,接下来,你就把那四十具壮年尸体,立刀运到相府去,记住,一定得密秘,不要让人发现,明白吗?”
管家先是愣了下,然后,才木纳的点起头,转身离开了。
出了书房的那一刻,管家浑身都还在颤抖,相府要四十具尸体,到底有何用处?而且,还非得杀这么多人?
造孽啊!
…………
两天之后,十三府却是迎来了不速之客,一位自称是言婆婆的老人,在儿女的搀扶下,阻着拐杖,来找扶宁。
一听是言婆婆来了,扶宁也是立马从神器甲赶回了十三府。
扶宁一回来,言婆婆和她的几个儿女,却是尽数跪倒在扶宁面前,令扶宁摸不着头脑。
边扶起言婆婆和众人,扶宁边问道:“言婆,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般,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言婆婆捂着眼,好一会儿之后,才擦干纵横的老泪,回道:“扶掌柜,我那老头子,两天前去了祝府要工钱,可是至今未回,我们去祝府问人,他们也说不知道,当天同去的几十人,都是没了踪影,扶掌柜,你是好人,要帮帮我们啊!我一家,不能失去我那老头子啊!”
扶宁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一丝不好的预感,自心头升起,这同去几十人不见踪影,那不意味着,这些人,要么被祝府抓起来了,要么就是被祝府杀掉了。
一想到事情如此之严重,扶宁也是安抚下言婆婆,蔚道:“言婆,你不要伤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秉报我们家公子和夫人,他们都是好人,一定会替你们做主的。”
言婆婆和她的儿女们,皆是点头应是,安抚下几人,扶宁才让人带着言婆婆一家,去后院偏房歇息,自己却是火急火燎的赶去了后院正房。
这个时候,北辰宣代和冷清,应该是在房间里下棋才对。
“咚咚咚!”来到冷清与北辰宣代的房门前,扶宁先是敲了敲门,冷清应声后,扶宁才推门而入。
“扶管家,有什么事吗?”扶宁刚一进门,冷清便是停下手中正准备落下的棋子,问起了扶宁。
扶宁弯腰秉道:“夫人,小人有一事相求,还忘夫人和老爷能答应我。”
冷清看了眼北辰宣代,这才笑道:“扶管家不必如此,就直接叫三小姐,三皇子就行,你这一叫夫人,老爷,我们都听不习惯了。”
扶宁轻笑,这才点头道:“三小姐,三皇子,扶宁一老友,言老,也是同扶宁一般,祖上几代为祝家造器行做事,不移余力。
可是这一个月,祝家托欠工钱,所以,言老就和大伙儿,一块儿去讨钱,可谁知,这一去就不回了,都两天了,今天,言婆实在担心,就来府上找我,希望我能帮忙,扶宁力单势薄,实在没办法,只有来求三小姐和三皇子了。”
说完,扶宁便是抚膝一跪,跪倒在两人面前,希望两人能答应他这个不情之请。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有备无患
冷清和北辰宣代一听,奇怪了,这一堆人去讨工钱,怎么就凭白无故的不见了?当下,冷清也是摸着下巴,对扶宁道:“扶管家起来吧!只是我很奇怪,怎么去讨工钱,人就不见了?你有问过言婆吗?”
扶宁从地上站起来,也是疑惑道:“这个,还真不知道,言婆只说,言老没回来,而且说大伙儿都没回来。”
北辰宣代笑笑,转而问道:“那扶管家,依你有看法呢?”
扶宁偏头想了下,这才道:“我在祝家那么多年,依我对现在祝老爷的了解,这工钱他肯定不会给,要说,他把这大伙儿都抓起来了,那也不至于,至于说,把大伙儿全杀了,那更范不着,所以,我也想不通,这事儿就蹊跷了。”
扶宁这一说,冷清和北辰宣代,都是好奇起来,扶宁这说的是事实啊!要说为了那点工钱,就把这几十条人命,尽数杀了,这祝府恐怕还犯不着吧!
可是,这几十个人,好端端的,又跑哪儿去了?
一团团的疑问,尽数浮上了心头,令北辰宣代与冷清皱起眉头,想了阵,实在想不通,冷清这才道:“扶管家,你先下去吧!给言婆婆点儿银子,先让她们回去,然后,你再看让他儿女,到神器甲做工嘛!也好养家,告诉她,这件事,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让她们不要着急,慢慢等待。”
扶宁大喜,感激道:“三小姐,扶宁先替言婆一家谢谢你们了,言老膝下一儿三女,儿子前些年打杖,打残了双腿,现在也是在轮椅上座着,还得别人来照顾,神器甲肯要女工,那就免了他三个女儿,坠入烟花之地的痛苦。”
冷清点头,身边有个残疾人,是什么感受,他最清楚不过,偏头看了眼北辰宣代,冷清笑道:“闲日子到头了,有事做了,你就不会觉得无聊了吧?”
北辰宣代点点头道:“其实,和你在一起,都不无聊,你脑子里竟是那些新鲜事儿,什么四个轮子,自己会动的车,还有两个轮子,会跑的车,说得我都不信,还有什么天上飞的。”
两人说着,也是呵呵笑起来,扶宁站在一边,见两人这般温馨,也是悄悄退了出去。
寒冷的夜来临,房中,北辰宣代和冷清,都披上了厚厚的长杉,围在火炉边,伸手取着暖,一旁,泥雨替炉中加着炭,而追水却是立于一旁,依旧冷冰冰的,一言不发。
四人正沉默的时候,寂寞却是从外面推门进来,门也不敲,一进门之后,冷清四人便是发现,寂寞手中捏着一个大大的鸡腿,正啃得满嘴都是油。
冷清立马乐了,骂道:“你个酒肉和尚,是不是哪天,还要我带你去醉梦楼转两圈啊?”
寂寞哈哈一笑,乐道:“醉梦楼,我早就去过了,那天让扶管家带我去的,不好,尽是些浓妆艳抹的,没意思,哪天要找个像冷清姐姐这样的,那就行了。”
哎哟!不知何时,这寂寞还和冷清攀起了亲戚,冷清比他年长几岁,所以,叫冷清一声姐姐嘛!那倒不吃亏。
冷清呵呵一笑,乐道:“现在呢!正好有件事,交给你和追水去做,也免得你天天叫闲,挑战来了,你可得接下噢!”
寂寞一顿,连忙将手中的鸡腿咬进肚子里,这才擦擦手,叫道:“什么事,说吧!反正我正无聊。”
这些天,他可着实是无聊透了,北辰宣代的腿,他是看不出什么毛病,可偏偏北辰宣代就站不起来,偏偏呢!这皇上就是要让他跟在北辰宣代身边,随时观察病情,这倒是让他郁闷的不行。
这不,好不容易有事做,他忌会放过?
见寂寞这般跃跃欲试,冷清脸上杨起笑容,把言老那件事,全部说给了寂寞听,寂寞听完之后,也是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情,绝不会像表面上那样,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么多人,又会全部消失到哪儿去了?
想了阵,实在想不出什么,寂寞才道:“这回还真是有事做了,看来,恐怕今晚得先去祝府走一趟才行,我的个天啊!这天儿这么冷,要让我出去当夜猫子,唉!”
追水摇起头,淡然道:“夜猫子,倒是不必,你负责在外面接应我就行,让你跟我进去,就你那好奇心,我很受不了,没出事儿还好,要是出了事儿,那就打草惊蛇了。”
寂寞五官皱到一声,没好气骂道:“别这么小看我行不?好歹我也是堂堂,寂渡大师的得意弟子,怎么能这般不信任我?”
追水无语,走过来拉起寂寞,像提一只小鸡似的,提着寂寞离去。
把事情交给追水和寂寞去办,冷清和北辰宣代也就放得下心了。
夜晚,泥雨把炉里的炭添了添之后,冷清和北辰宣代也是双双上榻歇息了,这段时间,日子过的悠闲,倒是不移多少余力,如此生活,若是能一直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啊!
………………
安稳的睡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从胧蒙中醒来,冷清抓起外套套在身上,起身开门。
门一打开,扶宁一张焦急的老脸,便是出现在冷清眼前,一见扶宁表情不对,冷清忙问道:“扶管家,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怎么就…………”
冷清话才说到一半,扶宁早已是不给她机会,将之打断道:“三小姐,出事了,唉!府外跪了一片人,你去看看,我真的没办法了,给三小姐添麻烦了,早知道,那天就不答应言婆了。”
冷清吓一跳,府外跪一片人,这话从何说起?门也来不及关,冷清套上件大衣,便是跟着扶宁跑了出去。
来到十三府大门外,冷清果然是见到,一众人正顶着早上的寒风,跪在十三府门前,个个都是低着头。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家站起来说嘛!这到底怎么回事?”冷清也有点儿慌乱,这一片人到底为何会跪在她的府门前?
大家都不起来,见冷清出来之后,众人才异口同声,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
这一说,冷清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那些前去祝府讨债,就不曾回来的人的家人们,放眼一看,冷清彻底傻了,去祝府讨工钱的人,居然有如此之多吗?多到自己的府外,会跪上这么多人?
“大家都起来吧!我们也正在调查,查到了,自然会给大家答复,大家先回去,有消息了,我们就通知大家。”没办法之下,冷清只有安抚起众人。
众人这才从地上起来,与冷清道谢之后,吩吩哭丧着离去。
家里的主心骨儿,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