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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此话用在卢桂婷身上,再是贴切不过了。刚刚卢桂婷还愁眉不展,看卢雅兰脚下生莲,徐徐而来,顿时喜笑颜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让卢雅兰入座。
“雅兰啊,你怎么来了?”
只见少女越过门槛,迎面而来,举止得体,如沫春风,简朴而不失尊贵的衣饰,雍容华贵之中略带少女的娇憨和清纯。
“母亲,女儿大老远就听到您的叹气声了,这可是怎么了?”一串骊珠,圆润婉转,少女之声,动听悦耳。
心中恼火发泄七七八八,卢桂婷喝了口凉茶,无力地坐了下来。意气风发不再,垂头耷脑,唉声叹气,接连不断。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卢桂婷回到家中,气得乱砸一通。
姬小小勉励了卢桂婷几句话,又在朝堂中与众大臣谈论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情,人便徐徐离开了金銮殿。
“这才是朕的好丞相嘛!”
姬小小并不是说笑而已,是真心真意要把她置于死地。卢桂婷急中生智,考虑得失,到底是答应了姬小小。谁让是她理亏在先,生了卢志轩这等没头没脑的儿子来。
“你教子不当,又不想活了,现在可以去死了。”姬小小叹了口气,“左丞相,你是一个人才,朕不想失去你这个人才,惩罚才如此轻拿轻放。只是薛飞双无罪释放,你也没什么损失。哎,你不理解朕的好意,来人啊,把卢桂婷拖下去斩首示众。”
“别再皇上,皇上的了,叫魂呢!别人不知,还以为朕要驾鹤归西了。”姬小小见卢桂婷张嘴欲说话,便出言打断了。
卢桂婷的笑,僵在了脸上。俊秀的五官,抽搐不止,皱成一团。
姬小小无力挥了挥手,接着说道,“红颜薄命,英才天妒。左丞相,现在你也可以去死了。”
“朕会放了薛飞双,也是看在左丞相你的面子上。既然左丞相欲置薛飞双于死地,朕也打算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了。薛飞双?就按之前的判处,两天后凌迟处死吧!”
“皇上。”卢桂婷差点起身欢呼雀跃,扭起秧歌。
“左丞相,你要朕处置了薛飞双不是不行?”
随着卢桂婷掷地有声,跟着卢桂婷混吃混喝的官员,一个个站了出来,一个比一个高声欢呼要姬小小给他们一个交代。
“皇上,薛飞双此等大奸大恶之徒,不处以极刑,何以平万民之怨,何以对兢兢业业保家卫国的百官交代。”
卢桂婷头朝地面,满脸愤恨,费尽心思,耗尽人力,好不容易才把薛飞双打入永不超生的地狱。如今只因姬小小一句戏言,她所有的努力,就得付诸流水,凭什么,她不甘心。
“朕是皇帝,朕要放就放,那容的了你对朕指手画脚。”姬小小深刻认识到,封建时代的皇帝,特权就是多。
卢桂婷愣了愣,随即迅速反应过来,姬小小先前之举,以及背后的深意,她已经心知肚明。
“皇上,薛飞双通敌卖国,证据确凿,不可放啊!”
牛头不对马嘴的奖赏功过,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无规矩不成方圆,左丞相教子不当,理当有罚。然念于左丞相劳苦功高,右丞相一门无罪释放吧!”
“皇上,您宽宏大量,臣……臣无以为报。”卢桂婷感激涕零,捂着心,一脸的激奋难言。
上,高速炮弹上升。降,陨石砸落降下。一天之中,起起伏伏,悲悲喜喜,卢桂婷这个老大娘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
等卢桂婷哭到声嘶力竭,姬小小适时开口道,“朕说说笑而已,左丞相,你何必当真。”
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在金銮殿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姬小小不关心这个,单手撑着下巴,眯眼恍若打瞌睡。
如同演技派演员,卢桂婷说笑就笑,要哭就哭,把六月天,孩儿脸的本事,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皇上,臣呜呜呜……。”
有人欢喜有人愁,卢桂婷只是意思意思,谁知姬小小臭不要脸,直接把所有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来。偏偏还是自己作死,众目睽睽之下,忠心耿耿一口担下了。
“哇哈哈,这是本大王的地盘。”双手叉腰,笑容邪恶。
姬小小爬杆子,爬得又快又准,一下子就爬到了众大臣的头顶上,撒泼打滚,无恶不作。
☆、176叫我女王大人 四
下了早朝,处理公文,再抬头,烈日高照,已是午时。
“皇上,可要用午膳?”
“好。”
姬小小的手,悄悄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早起晚睡,公务繁重,饥肠辘辘工作,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干的嘛!
皇帝就是皇帝,手底下的人工作效率高得出奇,没一会儿的功夫,络绎不绝的太监和宫女端着一盘盘的美味佳肴来了。
芳香四溢,色味十足,姬小小欢愉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嘴张开了,还未放进,外面传来一个稚嫩的叫嚣声。
“滚远点,本太子要见父王,也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可以阻拦的。再不让开,本太子诛你们九族。”
太子?!
晃了晃神,姬小小便知道这是原主的便宜儿子——吕上清。
吕上清是卢志轩入宫第一年便生下来的亲生儿子,可他却不是原主的血脉骨肉。当日卢家推翻暴政,登基为皇,原主被卢志轩囚禁,卢志轩为了折磨打击原主,不仅剥皮削骨的手段层出不穷,而且将吕上清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原主。
原主想破头想也不到,自己疼爱了十几二十年的儿子,居然是别人家的种。更为可笑的是,最后结束原主性命的,便是曾经被她捧在手心的吕上清。
吕上清儿时骄纵,年少纨绔,成人残暴。磨人手段,随着年龄增大,技艺越发出神入化。由四肢遍及全身,原主被吕上清一一拔去手脚指甲,露出鲜嫩血肉,继而洒上调料,以文火炙烤,待熟透可食,再切成一小片一小片,喂给原主……。
有些恶心,干呕不止,姬小小浑身颤粟,皮肉传来的灼热,脑中不忘的熟肉香甜,身体渐渐不见的恐惧,齐齐涌上心间。深吸一口气,姬小小好吃好喝的心情,顿时云消雾散。
“让他进来吧!”姬小小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杀气。
伺候姬小小吃喝的太监,躬身领命,走了出去。当太监又进来之时,他衣裳凌乱,脸颊红肿,嘴角含血,一身的狼狈,简直不堪入目。而他的后面,跟着一个神赳赳气昂昂的小屁孩。
“父皇,本太子听卢丞相说了,你把本太子的母父给抓进牢里了。你也是老糊涂了,那可是本太子的母父,你也敢这样对他。给你一次机会,马上把我母父放出来,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吕上清的话,字正腔圆,看似不是五岁孩童。
重重地朝姬小小哼了一声,吕上清没大没小惯了,直径走到姬小小的一边,指使宫女小心翼翼抱他坐到了椅子上。他也不客气,伸手抓来一只烧鸡,撒开手就是撕,张开嘴就是咬,闭上即是囫囵吞枣地咽下去。
孩子不是自己的,姬小小没说半句话,冷眼瞧着吕上清。吕上清吃得太猛太快,拍了拍胸口,肉块终于落入了胃里。
“看什么看,没用的贱娘们。”
吕上清敏感,发现姬小小不吃不喝看着他,影响了他的胃口,顿时勃然大怒,手里的鸡腿猛地扔到了姬小小的龙袍上。
吕上清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真龙天子了,周围的人见怪不怪,却都是战战兢兢地垂下了头,不敢多看多听。
吕上清是太子,是吕氏皇朝的继承人,是当今圣上的唯一子嗣,但他们只是卑如尘埃的奴才奴婢,人死了,不过是凉席一卷的下场,谁会为他们心疼,谁会大费周章为他们讨公道。
姬小小环顾四周,嘴角勾勾,拿起龙袍上的鸡腿,走到了吕上清的边上,一手强硬塞进了吕上清的嘴里。吕上清被鸡腿堵得呜呜直叫,睁大的眼睛,装载的诠释怨恨和仇视。
“朕是天子,也是你的父皇,你向朕扔这等肮脏污秽之物,是不敬不孝的大罪。”
姬小小不喜吕上清这孩子,但是却下不了死手,果断抽回了鸡腿,砸到了吕上清的脸上。
“来人,将太子……不,是吕上清,杖责十下。”
皇帝暴怒,没人敢在此时说声不是。
孔武有力的太监架着吕上清上了长椅,随即一人压着吕上清的一只手脚,另外两个人手持大棍,高高举起,速速落下,啪啪打在了吕上清的屁股上。
“朕是没饭给你们吃呢,这么打,连蚊子都打不死。”
太监下手,响声极大,吕上清的表情,则看不出一丝的痛苦。
“重新来,给朕狠狠打,用力打,要是再让朕发现你们欺上瞒下。这杖责,朕百倍千倍奉还给你们。”
被姬小小挑明小伎俩,太监心慌了,当听到再不好好努力工作时,工作丢了是好事,命丢了,哭爹喊娘也没用。
太监不敢再耍上不得台面的计谋,大力十板子下去,养尊处优的吕上清哀嚎几声,没两下,便昏死过去了。
“吕上清不敬不孝,禁足东宫三个月,等什么时候学会尊皇敬帝、孝夫顺母再放出来。”
姬小小一声令下,吕上清怕是再无重见天日之时了。
收拾了跳梁小丑一角,姬小小吃了几口饭,又开始拼死拼活地审阅批改奏折了。
工作不知道时,转眼间,又到了早朝的时辰了。
惯例来了一遭,卢桂婷率先挺身而出,“皇上,太子年幼,被禁足东宫,身边无亲近之人,臣恐怕太子会有所不测。”
“能有什么不测,他身边的宫女太监,朕会少给他。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孩子,不打不成器”
☆、177叫我女王大人 五
姬小小心知原主不顶用,却不知原主竟是废物中的战斗机,人渣中的精英。一想到要为这么个人卖命,姬小小一肚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皇上,这都是您亲自吩咐的。纵使奴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以下犯上,对皇后有丝毫的不敬啊!”
“朕的皇后就住着?”
侍卫推开了门,啼寒宫内,铺地的大理石皲裂有缝,杂草丛生,遍布宫殿内外。开门声响,虫鸟惊飞,一派荒凉。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姬小小一狠心,还是要准备和被禁足啼寒宫的薛静涵见上一面。
“算了,迟早要面对。”
先前姬小小突然发难,卢桂婷应接不暇,被打得措手不及。不过,卢桂婷也该反应过来了,姬小小还想出奇制胜,已是不易。接下来的事,姬小小还需要薛静涵的母亲薛飞双出手相助。
姬小小挥手,表明了自己的决定。
“皇上,晚膳的时辰到了,您看是不是该回去了?”说话的是一个领事太监,专门负责姬小小的衣食寝居。
姬小小在啼寒宫大门外,磨磨蹭蹭许久,小脸纠结成包子,愣是迈不开步子,跨过这矮门槛。
夕阳西下,红光染血。破旧的大门,褪色的红漆,两盏灯笼,烛光摇曳,黑影绰约,冷风嗖嗖,沁人心皮,毛骨悚然。
皇宫大院,冷宫啼寒。
……
望着菊花换证的背影,卢雅兰默念道,“埋了十几年的棋子,是时候该动用了。”
菊花聪颖。伸耳到了卢雅兰的嘴边。卢雅兰窸窸窣窣说了一通,菊花听完,惊恐转瞬即逝,忙不迭跑了出去。
“竟然你跟了我,菊花,你就是本小姐的人了。”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