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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既然觉得不好,为何不早早说了了事,何必等他们商量出个头绪来,才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马后炮!
姬小小说道,“家主,你不必有所犹豫,是顾景言而不信在先,您又何必处处忍让于她。”
姬小小叹了一口气,于大家族而言,离飛的优柔寡断百害而无一利,该出手时就出手,趁火打劫,趁虚而入,乘胜追击才是真道理。守着君子坦荡荡的底线,离飛外强中干,不如弃了离家家主的位置,找一处人来人往热闹街区卖红薯。
为强中干?
没错,就是为强中干?
对自家人冷眼以待,对敌人和风细雨,离谢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只是觉得如此为难一个女人,不太好。”
离飛说此话底气全无,其中理由,大家心知肚明。
“家主,你是想学顾家人,要过河拆桥了?”姬小小冷声道。
为难一个女人不太好?
那也要看是为难谁啊!
她姬小小放着自由身不要,蹲在他们离家不辞辛苦,赴汤蹈火,为的不过是“报仇雪恨”这四个字。如今他的雇主说不忍心为难她的仇人,这是准备与她为敌了?
离飛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
“玄武师,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认为,总统一职乃是为国为民,靠阴私手段获得难以服众。”
姬小小板着脸,继续说道,“我们怎么就靠阴私手段获胜了?顾景娶了黑道老大之女为妻,是我们凭空捏造的?”
“不是。”
挑选供奉武师,离飛慎之又慎,派了几波人手,一次次调查玄雯的祖宗十八代,顺带查出了金刀疤和金雅慧对玄雯家人的所作所为,具体的,详细的,附带录像的。
不得不说,离飛看了录像后,内心波澜四起,正义之火熊熊燃烧。录像昏黑而清晰,带着刺破耳膜的惨叫声传响不止,血肉横飞,肢体残破,此种种,金刀疤父女俩死一万次都难辞其咎。
“我们说的句句是真相,又谈何阴私手段。”姬小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家主,这一次的大比,明明是我们离家大获全胜,拥有竞选总统的资格,而顾家只能过过眼热。可顾景是怎么做的,他言而无信,背祖忘宗,比武惨败,竟还恬不知耻参加竞选。他不义在先,我们又何须对他一忍再忍。”
“玄武师,你说的极是,那么……,便那样做吧!”
离飛低下头,如同是对上位者的屈服。
两人相谈不欢,没一会儿的功夫,姬小小离开书房。
离飛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直至房门关上,离飛才猛然站起来,双手横扫桌面而过。
“家主,您……。”门外响起守卫说道。
“没事。”
离飛喘了几口气,心情渐渐平复。吩咐一句守好门口,任何人不准进入,离飛走到书房的书架上,动了几本书,书架自左右两边分开,露出一个散着金黄色光芒的隧道。
离飛走进隧道,来到一间暗室,暗室金黄色光芒亮得刺眼。暗室装饰简单,墙壁四周镶嵌无数的晶石,暗室及隧道的金黄色光芒便由它散发。暗室的中间是一张木床,木床上两具完好无所的虎皮虎虎生威,气势骇人。
“祖宗,不肖子孙离飛定为离家铲除毒瘤,断然不会任其危害我离家的百年基业。”离飛直挺挺跪下,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另一边,姬小小回到她的房间,不顾离谢的意愿,强拉下了地下练武场,一对一训练离谢。
“姐姐,我好累。”离谢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姬小小。
姬小小心下一软,前事功夫差点付诸流水。
厉害,这小子卖萌的功夫又长进了。
姬小小咬咬牙,督促离谢继续刻苦训练。
时间渐渐流逝,总统竞选的最终人选为顾景和离飛二人。
“家主,是时候了。”
总统投票有七天时间,五天过去,离飛和顾景的票数相差甚远。
“那就开始吧!”
离飛闭上双眼,不忍心毁掉一个无辜的女人。
下面之人动作迅速,总统竞选热门人物顾景的妻子居然是黑道老大之女的消息,两个小时之内,弄得是人尽皆知。顾景那方也及时反映,拿出一个个证据,证明“钟雅雅”的无辜。
谁真谁假,直至网上爆出一段视频,不明朗的事件才有定论。
“完了。”金雅慧看完视频,心中暗道。
晚上,金雅慧小心翼翼抱着昏昏欲睡的儿子坐在客厅上。
“金雅慧,你是要害死我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顾景勃然大怒,温柔的面庞扭曲成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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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碎尸万段校草 十三
“不是的。”金雅慧抱着儿子走向顾景,“阿景,不是的,我没有……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你倒是说啊!哼,我看你是说不出来了。”顾景冷眼看着金雅慧怀中的孩子,高声道,“管家。”
“少爷,你有何吩咐?”管家悄然而至。
“将小少爷送到老太爷那里去。”顾景说道。
这般心狠手辣又愚不可及的女人,由她亲自对他儿子的言传身教,顾景提心吊胆,寝食难安,生怕他顾家子孙有头没脑。
“是。”管家来到金雅慧的跟前,“少夫人,请将小少爷给我。”
“不行,儿子是我生的,该由我带。”金雅慧后退一步。
顾景不耐烦,反手扇了金雅慧一巴掌。
啪,金雅慧的脸颊火辣辣的。
“你打我?”金雅慧愣愣说道。
“我打……。”顾景没说完话,小孩子瘪着小嘴,肉嘟嘟的小手擦擦眼睛,懵懵懂懂说道,“爸爸,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小孩张开双手,想要顾景抱抱他。顾景这些日子忙着总统竞选的事,早出晚归,小孩子难得见父亲一面,想的紧。
顾景心头一软,轻声道,“爸爸也想宝贝了。”
“爸爸抱。”小孩子说道。
“好。”顾景微微一笑,自然走过去。谁知金雅慧抱着孩子急急忙忙躲躲闪闪,愣是不让顾景触及半分。
“金雅慧。”顾景恼羞成怒,一不小心说出真心话。
顾景震天彻底一声吼,没让金雅慧投鼠忌器,倒是吓了孩子一大跳,张开小嘴,口中爆响闻者落泪的嚎啕大哭。
“管家。”顾景道,“立即把小少爷带走,送到老太爷那去。”
管家这会儿叫来几名保镖,围追堵截金雅慧,成功救下小孩。
小孩打了一个嗝,眼巴巴瞅着顾景,“爸爸。”
顾景亲了一口小孩的额头,轻手轻脚揉揉小孩的脑袋,语气轻柔道,“乖乖,不哭了,去和太爷爷玩好不好?”
“好。”小孩破涕为笑,被顾景三言两语哄得晕头转向。
送走小孩,客厅内的佣人识相,无声无息退下。
“金雅慧,你到底还瞒了我什么?”顾景问道。
金雅慧缩着肩膀,低头不语,人显得极是可怜巴巴。
“金雅慧,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三秒时间,如果你还不开口,你若是想要尝一尝你曾经对那些人的手段,我可以帮帮你。”
好说歹说说不动,顾景不介意动用血腥手段。
金雅慧浑身一顿,急忙说道,“不要。”
“那快说。”顾景急不可耐。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眼下的情形,他连他枕边人的底细都是一知半解,谈何百战百胜。
金雅慧犹豫再三,才开口说道,“我……我没有什么瞒着你的。真的,我全部都想你透露了,我没有什么瞒着你的,阿景,你相信,请你相信,我爱你,我是你的妻子。”
关节时刻,金雅慧打亲情牌?
“没有什么瞒着我?那网上的视频是怎么回事?”顾景道。
金雅慧急声道,“阿景,那视频肯定是假的,有人居心不良,想通过陷害我来谋算你的目的。对了,离家的离飛不是也在竞选总统一职吗,阿景,幕后黑手一定是离飛。”
“我知道此事是离飛在背后捣乱,可这视频的确是真品,没有一丝作假的痕迹。金雅慧,我知道你有录影虐人杀人过程的癖好,你我交往之前,我曾问过你,那些录像你没有销毁,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销毁了,全部销毁了。现在看来,你这话纯粹是在骗我。”
顿了顿,顾景高声道,“金雅慧,你真当我顾景好欺负了。”
顾景冷笑一声,拍拍手,大门打开,走进两个黑衣男人。
“不见棺材不落泪。”顾景平静说道,“将人带入密室。”
密室?
金雅慧目瞪口呆,颤粟的身体犹如身处在风雪飘摇的寒冬腊月。
黑衣男人得令行动,架着金雅慧往房子深处走去。
“阿景,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统统告诉你,所有事都统统告诉你,求求你饶了我。”
金雅慧满脸泪水,泣不成声。
她怕了,她知道怕了。
“阿景,饶了我,我……。”
黑衣男人和金雅慧渐行渐远,声音越来越微弱不可闻。
一个小时后,顾景发泄一番,洗了个澡,下楼便见到半死不活的金雅慧。金雅慧脸蛋无事,浑身是血,大小伤痕深可见骨,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奄奄一息趴在客厅的地板上。
“阿景,我告诉你,我统统告诉你,饶了我。”
金雅慧抬起头,目光热切,不顾一身的伤,努力爬向顾景。
顾景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望着这个曾令他颜面尽失,一度丧尸为人资格的女人。解气?亦或者仍旧是满腔怨恨?都没有,心境平和,无悲无喜,连他都感到震惊。
“说。”顾景简明扼要说道。
金雅慧喘了几口气,道,“我真的销毁了,只不过我父亲手上存有几份,网上的视频应该是从我父亲那流出来的。”
金刀疤手上也有录像?
顾景摇摇欲坠,他忘了,是他的错。有其父必有其女,金雅慧有怪异癖好,金刀疤又怎能清清白白呢?
“你当初怎么不告诉我?”顾景恨铁不成钢,这拖后腿的败家娘们,娶她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你没问我。”金雅慧弱弱说道,“而且,你给我父亲找藏身之地的时候,你是拍着胸脯保证的,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我父亲。既然我父亲没有人能发现,那些录像自然平安无事。”
顾景闻言,不禁莞尔。
说来说去,反倒成了他的错。
网上视频的事,顾景仍需要金雅慧出面澄清,她暂时不能死,随即命人拖下去疗伤。
隔天大早,顾景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不管效果是火上添油,毫无作用,还是出乎意料,渐渐平息,顾景尽了他最大的能力阻止师太进一步发展。
离家,地下练武场。
“蹲好马步,手放直。”
姬小小绕着离谢走了几圈,离谢做的稍有不对,一板子落下,皮肤顿时火红火红。
三个小时后,姬小小背着昏昏欲睡的离谢回去。
“姐姐,我好累。”离谢双眼含泪。
姬小小动作一顿,“姐姐,是